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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林东方显得格外机智，虽然他依然躺在萝莉下方当床垫，但不是面朝萝莉，而是背对而卧。
萝莉此刻也趴在他身上睡得香甜，二人依旧一上一下，只是少了碍事的“摇杆”。
要说东方没反应，那是不可能的，庆幸的是萝莉幸好只是萝莉，胸部比东方的背部都平，即便趴在东方身上，他也没什么感觉。
本来，今晚或许能一觉到天明，但半夜三更忽然响起了鬼哭狼嚎的动静。
东方趴在床边，脑袋托在月光下，想象着隔壁发生的不可描述画面。
这种画面显然不可能是双方你情我愿，然后半推半就成了的情况，更像是你追我赶，追上才能嘿嘿嘿的画面。
“克克鲁学府的男女双修用意究竟为何？难道真不怕出事吗？”东方听着隔壁叮铃哐当的声响，“转化”声此起彼伏，小声思绪道。
就在这时，萝莉忽然一阵抽搐，整个身子都在抖瑟，盖在她身上的被褥也被她踢飞在地。
东方感觉到背部的异样，猜测萝莉应该是做了噩梦，正打算转身做点安抚工作，可谁曾想萝莉猛地抬起右手，嘴里恶狠狠的叫出两个字“死吧！”
下一秒，手起刀落般，往某处一插，便是让东方生不如死。
“嗷~”的一声吼了出来，声音里带着无助的绝望，撕心裂肺朝着天边的月亮求助。
万念俱灰的东方，留有最后一丝意识，认知相当完整：自己不仅正面的第一次给了萝莉，就连背后的第一次……也被萝莉夺去了。
“额？”萝莉被东方的嘶吼声惊醒，但她并不是一副睡惺惺的表情。
她看了一眼自己右手插着的位置，无情拔出，活塞处的液体如泉涌喷发，疼的东方缩成一团，恨不得当场失去知觉。
萝莉立刻给东方传输体内能量，帮他修复了破损部位，可整个过程，萝莉都一言不发。
奄奄一息的东方恢复到活蹦乱跳的状态，待菊花再次完美盛开，第一时间就是转身一把抓住萝莉的脖子，恨不得当场把她掐死。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东方虽然确实打不过萝莉，但一次又一次遭受萝莉如此的摧残折磨，整个人都即将崩溃。
此刻他甚至想来个玉石俱焚，毕竟自己已经活过一次，无所畏惧，更何况继续被萝莉如此虐待，恐怕到时也是个死。
“哪怕她是信仰，也不能随意践踏身为男人的尊严。”东方想通，像是下定了杀心。
待他那双手正要发力，却看到，月光恰巧透过窗子，映在萝莉的水晶眸子上。
她在哭泣。
东方的双手开始抖动，他回过神发现自己刚才的想法竟然如此恐怖，好似有着另一个自己抢占了思绪，顿时背负起沉重的罪恶感。
他赶紧收回手，还以为是自己将萝莉掐疼了，但想想又觉得刚才还没发力所以不可能，思绪又往前推了几步，才想起她之前嘴里喊出来的那个词。
“萝莉sama，你是不是做噩梦了？”东方看着萝莉一动不动的挂着泪珠，心头一颤，颤到了痛处，十分揪心的问道。
“你刚才说‘死吧’究竟是……”东方见萝莉半晌没有回复，不知事发原因，继续问道。
“我好像看到我父母临死前的样子了。”萝莉终于开口。
“……”这话让东方虎躯一震，急忙追问道，“那你知道回家的方法了吗？”
萝莉摇了摇头，目光中透着冰冷，深邃的眸子仿佛有着魔力，让人对上一眼便不战而栗。
东方打了个哆嗦。
“我看见那个凶手了，他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像你原来世界中虚构出来的天使，是六翼天使，羽翼洁白，但也只能看清羽翼。”萝莉凛冽的说道，“我伸出右手，施展出了一种奇怪的炼金术，像是雷电，击中了他。”
“他死了？”
“我醒了。”
“……”
萝莉收起跪在东方身上的小腿，盘膝坐到床边，如打定般闭上眼睛，将眼中的泪水挤出，又像是在重游梦境，想要找出一些真实的蛛丝马迹。
东方不知道萝莉说的这些话究竟寓意着什么，也不知道这话是不是她临时编的，但她的表情是真的，至少在东方看来萝莉的演技可拿不到小金人。
“况且，萝莉也没必要为了她的‘暴行’扯这么一个恶毒的谎吧？”
东方大概明白，萝莉所说的炼金术击中了梦中的天使，而在现实中其实是击中了自己的菊花。
但萝莉真要玩恶趣味捅活塞口，那自己也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最好的情况也只能是做一个贞洁烈男一死了之。
萝莉再睁开眼的时候，恢复了她以往的平静神色，金色的头发与蓝色的眸子将她映衬的有些呆萌。
“继续睡吧。”东方见她恢复正常，将地上的被褥抱了起来。
“对不起。”
东方怀疑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竟然能从萝莉嘴里听到一声如此认真的“对不起”。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啦。”东方有着广阔的胸襟与圣洁的信仰，斟酌一番后如此开口道。
“弄疼你了吧？”
“……”东方闭口不言。
“我也是第一次徒手插菊，力道上可能下手重了点，可我当时抬起右手，确实是想杀死我的仇人，虽然他在梦里，却让我觉得近在咫尺。”萝莉解释道。
“额，我也是第一次，希望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东方有些欲哭无泪的哀伤道。
“恩！”萝莉重重的点着头。
林东方总觉得刚才的对话若是让别人听了，肯定会产生什么歧义……
“你那个梦，还有没有什么特别真实的地方？”东方见萝莉要躺下，本能般的趴好，侧头问道。
萝莉躺在东方身子上，将被子扯上来盖好，贴着他的背部摇了摇头。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你那只是一个梦，什么父母被杀，肯定不存在的。”东方歪着脑袋，靠在床板上安慰道。
“或许真的只是梦吧。”萝莉没有转过身去趴在东方身上，只是仰头，目光透过窗子，看着那颗遥远的“汤圆”。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当东方听到萝莉念这首诗的时候，他是震惊的，因为已经过去20年，自己学的诗词，估计能完整记住的，也就只剩这首了吧？
还真是应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