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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北齐朝堂上出现了咄咄怪事,一向早早就来的大司空竟然迟迟不来。永初帝久等不至,遂派人去探问,如果无故不来早朝,非得给这个倚老卖老的家伙一点颜色瞧瞧。一炷香功夫后,派出的内侍匆匆赶了回来,到皇帝耳边附耳密语一番,永初帝面色微微一变,遂宣布道:“大司空身染风寒,卧病在床,由司空府长史暂代其事务。”

群臣顿时议论纷纷。有人惶恐不安,有人窃窃自喜,更多的人肃立两侧,脸上不悲不喜,看不出任何表情。在皇帝叫停之后立即安静下来,在一番朝议之后,永初帝宣布退朝,转身离去。

回到了寝宫之后,又有人前来奏报消息,永初帝顿时感到一阵不安,恐怕又是个坏消息。果然,聆听之后脸色变得更难看,再问了问详情之后,脸色才慢慢缓和下来。原来是他那位皇叔深夜外出,结果狼狈不堪地回来了,而且头发胡子被烧糊了一大片,好在无性命之忧,伤势也不重,只是精神不振,回来之后就闭门不出,任何人询问都闭口不言。

皇帝之所以脸色变得那么难看,一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皇叔的本事,堪称仙人一般的存在,竟然被人打得狼狈不堪,如果此人到皇宫里行刺,又有谁能挡住此人?他可不知道,如果对方下狠手,他皇叔即使不死,也要被废去修为。二是因为这事出的太巧合,恰好大司空也不省人事,如果都是一人所为,那以后的日子恐怕就不平静了。幸好皇叔只是受了点轻伤,对方想必也不好过。这么一想,心里又慢慢安静下来。他仔细想了一下大司空最近得罪了什么人,细想之下,好像挺多的,大部分都是主战的大臣,会不会是这些人中的哪个暗地里……?他又摇摇头,像那样的高人,岂能被区区官员驱使?他想来想去,越想越乱,最后干脆先放下来。将皇宫的侍卫增加了一倍之后,觉得心里有了点安慰,便继续批阅起了奏章。

皇帝猜测的差不多了,实际上虽然不是大臣指使的,但也和大司空得罪了人有直接关系,而且对方还是为了杜绝后患,先下手为强。好在没有死人,这事也就这么告一段落。如果辛澽当初是手起刀落的话,现在邺城里肯定是一片暴风骤雨,人心惶惶。

这两件事的始作俑者此时正悠悠地回味着昨天的事情。准确地说,是回想昨天晚上探听的消息。那个阴鸷男是代表西夷来的,也就是说,这家伙是个汉奸,应该说是齐奸才对。他贿赂大司空贯浊,目的和辛澽猜测的差不多,就是要大司空联合其他亲近的官员,克扣前方的粮饷军械等物资,并不时干扰前方的战斗指挥,让西夷得以喘息,在山阴要塞固守待援,等到后续援军到来的时候,再次攻打南梁关。想到自己之前磨蹭了那么长时间,辛澽不禁有些后怕,幸亏这个贯浊待价而沽,迟迟不肯办事,否则不堪设想。这么看来,这个家伙浊一点倒也拖延了时间,不枉留他一命。

同时辛澽还探听到,所谓的西夷,是因为在北齐的西边两千里之外的夷洲岛上而得名,夷洲岛实际是一片广阔的大陆,远不是区区岛屿可以命名,一般称为夷洲。西夷也不是一个国家,在夷洲有三个国家,分别为索恩帝国,占据了几乎整个夷洲北部;在索恩帝国的南部,有一座大型山脉,山脉南部是一个和索恩帝国大小相仿的国家,叫海因纳斯帝国;在索恩帝国和海因纳斯帝国的东部,有一个狭长的国家,叫兀由车斯帝国,实际上和前两国相比,是个很小的国家,国土大部分由草原和荒漠组成,是个游牧民族的国度,民风剽悍,极为好战,曾与前两国多次交战,大小战争数不胜数,可以说上述三个国家的历史有多长,三方的战争就有多长。这次入侵北齐的军队主力便是兀由车斯帝国派出的,里面有些海因纳斯帝国的小股军队,类似于辛澽以前听说的雇佣军。这么一想,两个敌对的国家共同出兵,也就不奇怪了。对于雇佣兵而言,国家的概念有时候是很淡漠的,他们只为了金钱和利益而战。回想了一下他所斩杀的那两个高手,发色和面部特征与兀由车斯的士兵明显有区别,恐怕就是海因纳斯帝国的人。

辛澽正沉思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他起身打开房门,外面赶来的仆役一愣,他想着这个奇怪的客人起的还挺早,嘴里恭敬地说道:“还请贵客到前厅一聚。”

辛澽看着仆人似笑非笑的目光,心里说,你是在鄙视我这个蹭吃蹭喝的吧?他也不客气,大大咧咧来了句:“头前带路。”仆人苦笑着领着他去了前厅。

到了前厅一看,济济一堂,热闹非凡啊。韩廷佑已经从早朝回来,一大家子都在,包括韩薰雨也出来了,与一个身着华丽服饰的老太太坐在一起,桑云舒则坐在了老太太的另一侧。韩廷佑坐在了主位上,下首则坐着韩延栋,看到他来了,韩廷佑让他坐到另一侧下首,刚好与韩延栋对面。他先向韩廷佑以及那个老太太施了一礼,然后才坐下。

看着韩廷佑的脸色,隐隐泛着喜色,看来昨晚干的那一票立竿见影。其他人不明所以,但是家主的心情好,大家的日子肯定也就好过了,于是都放松下来。

饭后韩廷佑招呼辛澽随他走,竟然走到了他的书房。辛澽不明所以,也不说话,疑惑地望着这只老狐狸。韩廷佑笑眯眯地说道:“贤侄好本事啊。”

辛澽心里一跳,这家伙怎么知道的?要说他或者手下有人能发现他的行踪,他觉得这种几率非常小,于是面不改色:“不知道大人指的是何事?在下初来乍到,一无所知。”

韩廷佑见他不承认,索性挑明了:“大司空的事情不是你做的?你昨日刚到邺城,就出了如此离奇之事,难道就这么巧?”

辛澽继续装傻:“大司空?不认识。不管出了什么离奇的事,刚到邺城的也远远不止辛某一人,大人是否有些武断了?”

见他死不承认,韩廷佑也不好抓住不放,于是又不咸不淡地说了些没有营养的话,辛澽遂告辞而出。看来是昨天一到就搞事,有些心急了,不过看当时的情形,又有些刻不容缓,如果两方达成了协议,一旦搞风搞雨,事情可就大条了。

辛澽出来后,叫上桑云舒一起向韩府众人辞行,韩薰雨还想多留桑云舒几天,但桑云舒可以说是新婚燕尔,正和辛澽如胶似漆呢,好说歹说,加上他们住的也不远,于是得以脱身。

桑云舒有些心悸地拍拍胸口:“好险好险。”

辛澽心里一跳:“怎么了?”

“我这个荷包差点让薰雨姐姐给换走了。”桑云舒脸上仍有余悸。

“哦?”辛澽心头也是一跳,那里面是储物袋啊,而且里面装着魔晶、短剑还有小弩,是不可能送人的。他问道:“你怎么应对的?”

“我说这个是准备送给夫君的,而且上面的字是夫君书写的。如果你要换,我就把你绣的荷包送给夫君,你再佩戴着夫君书写的字迹,两个人都把荷包贴身放着可好?”桑云舒一脸阴险地说道。

辛澽:“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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