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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男人住进了她的公寓?

染血的双唇,散发出致命的魅力。

看着桌面上他自以为的情敌资料,双手握拳不住颤抖,桌前处着两只散发着淡淡酒气的倒霉蛋,不用怀疑正是刚赶完酒宴的黑白无常。

“你们确定看到红痕了?”砸完了东西,总算恢复理智的狐狸冷声哼道。

“少主,您先消消气,小妹被缠上的红痕本来就多。但是小妹的生命线上可就只有一个归宿,所以…。所以…”好吧,他笨嘴笨舌的实在不知道说出些什么来安慰面前暴躁的男人了。

“多?md早知道当初让她投个男人算了,至少看了省心。”气急的狐狸口不择言。

当初还以为自己终于遇到命定天女了,才会对那丫头有着‘喜欢’的特别感受,哪知道去地府查了下,才发现这丫根本就是自己多年不见的天敌。多年之前他可是对这丫头恨之入骨,几经周折才成功将之打入轮回,为此他还大摆筵席与天同庆来着——回想他们之间的孽缘,狐狸就深感欲哭无泪。

如果形容每个人都有成为定时炸弹的潜质,那么魅夕痕无疑就是狐狸心头的那导火索,只要遇到和夕痕有关的事情他就炸个不停。

不知死活的人,世间绝对不少,狐狸眼前就有一只。白无常的一句‘现在人间大搞bl,男孩比女孩更吃香。’硬是让狐狸的脸色直接升级为最高段的——黑!

入夜,两个抚着面颊满脸哀怨的兄弟藏身于下水道中。

“我都说别来这参和了,你非要跑来。看看,少主下手可没留情。”白无常吐槽。

“哼,要不是你这不知死活的瞎说,少主能揍我们嘛?”黑无常低吟。

“不过能看到面瘫的少主变成黑面神,这顿揍也值了。”黑白共鸣,“这回有那丫头受的了,看她还敢不敢老抢我们的猎物。”

张狂的大笑声响彻京都一代的下水道,两个奸诈的鬼吏一同奔向他们黑色的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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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口,几次伸手,却硬是敲不下去。见她该说些什么?‘好久不见,最近怎样?’估计会被直接敲死;说‘我听说你带了个男人回家,我来找场子?’估计会被回上句‘干卿底事!’

在外风光无限的狐狸,到了家门口,却开始彷徨了。他不是怕老婆协会的,但是要让魅夕痕知道自己监视了她五年,自己估计不死也掉层皮了。可是要将魅夕痕拱手让人,他死也不甘心。

于是,站立发呆。

于是,脑中春光无限,男女主角皆在屋内。

于是,怒发冲冠——

咔嚓一声解决了他所有的困扰,一个大大的黑色塑胶袋出现在他面前,极度的惊诧让他忘记闪身,高举的右手直接敲上了魅夕痕的额头。

一阵剧痛传来,魅夕痕第一反应,这家伙打算拆了她家的大门?捂着额头,眼泪刷刷往下直流,估计紫了!恩,过会得去验伤。

“你是谁?干嘛处在我家门口当木桩。”能够打得到自己的应该是活人,但是在夕痕的世界观中活人比死人更危险。因为他们不会动脑经的给人精神伤害,只会野蛮的动之以武力胁迫,对于野蛮人而言,智力在高也于事无补。

“丫头,你就这么对多年不见的挚友?”狐狸歪歪嘴,本来就没打算从她那里听到啥好话,可是也不用这么的被当成陌生人吧。

挚友?夕痕上下打量了一番堵在自己面前的男子,柳叶眉桃花眼完全彰显出男生女相的真谛,要不是他那还算结实的身板,估计没人当他是男的,不过就算这样,他穿上女装估计也比自己有女人味。可以肯定她认识的人里面,没有这种妖孽级别的存在。

“先生,我想你应该认错人了!”夕痕很客气的说道,其实她更想让这人去眼科看看,长得妖孽的人如果没大脑估计活不长。

认错谁都不会认错你这丫头,狐狸心里愤恨,脸上却依然一片春光灿烂。但很显然这过分灿烂的笑容,仍然无法打动面前这丫头,撇撇嘴委屈的说,“我们才多久没见啊,你就认不出我的声音了。”极度委屈的语调,仿佛夕痕对他做了多么罪不可赦的事情来一般。

“是的,先生,我确定你认错人了。我建议你下楼,向西走200米,那里有个蓝色的小屋,估计能够帮你找到你真正想找的人。”夕痕一脸严肃的提议道,外带推了推面前这人然后带着垃圾关门走人。

蓝色的小屋?是警局吗?

望着前面走的潇洒的丫头,狐狸无语凝咽,自己估计被打上了坏人的标签了。

可是这丫头向来说话这么直接吗?她就不怕碰到真的坏人,然后在愤怒之下掐断她那白嫩细致的脖子?

而那跟着出来的生灵估计就是黑白二人报告中的家伙吧,很可惜自己也在这红痕缠绕之中,根本无法看到那堆乱麻,那该死的自然法则竟然高悬着一条不可看透自身之事。

看着那家伙吐舌头的做鬼脸的样子,狐狸决定呆会就到宠物市场去买个老鳖,割下这家伙的舌头喂老鳖,看他还敢不敢在自己的面前嚣张。

“丫头,我饿了啊!”焦急的喊声一点也没发觉他们不熟的事实。

直视,蔑视,无视——瞪了一眼跟在后头,拽着自己衣角不放的家伙,魅夕痕走得更急了点,随手一抛手中的垃圾袋自动归位,拖着后面的家伙亲自上警局报道,并打算顺道问问自个大院是怎么会放陌生人入内的?难道她的社管费都白交了。

堂堂一狐族王子就这样的被人当狗般嫌弃,如若不是真的栽在这个丫头身上,他又怎会变得如此窝囊。仔细想想,之前拼的你死我活又为哪班。

“你到底是谁?”被跟烦了,好歹人不比鬼魂,多多少少碍眼了点,碍事了点。

“丫头,你不厚道。想当年咱两可是有着屋顶赏月,厨房偷食的革命友情的,怎么一个转身你就把我给忘了。”狐狸大言不惭的说道,一点也不为自己曾干过的那些鸡鸣狗盗之事内疚。

屋顶赏月?自从离开老林她可不曾干过这种事情。厨房偷吃,是的,她记起来了,唯一一次被教唆到厨房偷鸡腿却被当场活逮的算是她人生的第一大污点的悲惨经历。纤纤食指指着面前的男子,颤抖的如寒秋落叶,“你丫就那只不讲义气、卑鄙无耻、落井下石、奸诈狡猾、不负责任之极的臭狐狸?”

是的,当时那只臭狐狸偷鸡腿的时候,她的确跟去凑热闹了,结果当场被逮的是她,而那只臭狐狸却在她挨骂的时候津津有味的啃着炸鸡,还在她禁闭的时候跑来闲言闲语说尽风凉话,在她好不容易接受这个家伙的时候,却留下字条潇洒走人。

“丫头,我知道你很想我,可是千万别这么激动啊!你这样的夸奖会让人家害羞的。”狐狸腆着个脸娇羞万分的说道。

“呕!”这人脑残,完全听不懂人话。魅夕痕一个没忍住,真的给她吐了出来。更不幸的是呕吐物喷了狐狸一身,让他的脸色刹那间变白,然后就那么直挺挺的倒地不起。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也万万没想到面前着白衣男子会有如此深度的洁癖。没法子,只得将他背回自个家,丢进浴池涮洗一遍。

看着趴在自己怀中的白毛狐狸,魅夕痕难得露出了笑脸,想来她对这只破狐狸还是十分的想念的。而她神筋大条的完全不认为一个偏偏公子般的人物,在转瞬间变成一只白毛狐狸有什么不对!可见多年的历练使她的抗压性有着多么显著的成长。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由窗户偷偷溜进魅家大宅,喧哗的闹铃声开始创造砸锅卖铁般的吆喝。魅夕痕才惺忪的发现自己怀里竟然抱着一个伟岸男子,温热的体温在这偏寒的季节中显得格外温暖。

“老婆,你醒了?”男子开心的抱着魅夕痕,浅笑着问道。

“阿嚏!”没来由的一个喷嚏,洒满了男子的错愕的脸庞。转瞬间原本笑意盎然的男子,变成了委屈的狐狸,愤恨的抓着自己的袖子,明亮的眸子里闪着水光。

“呵呵,早啊!”很恶劣的捏了一下白狐毛茸茸的耳朵,得意的看着怀中扑腾中的狐狸,开心的起身换衣。完全无视,狐狸那呆滞的眼神,一点也不介意面前的二尊在大吃自己的冰淇淋。

“小子,不想死的话给我立刻滚出这个屋子。”虽然魅夕痕不介意,但是不代表狐狸会视而不见,龇牙咧嘴的对着同样站着发呆的聂文宣示主权。并对着从容穿衣的魅夕痕咆哮,“丫头,你丫的走光了。”

不解狐狸为何如此暴躁,魅夕痕只是淡淡的回应:“生灵回到躯体后就会忘记这段时间的事情,没什么好介意的。”

是的,面前的聂文不是她第一次遇到的生灵,即便之前相处的再好,一旦他们回归本体都会遗忘掉和自己的友情,来去匆匆的不带半点留念,而那些个酸甜的记忆全都只留下她一个人来承受。因此她也变得不再像以前那般的热心,也变得不再愿意和生灵鬼魂之流交心。

狐狸一脸愤恨的看着眼前有点邪气的聂文,心里暗暗盘算着是不是该到孟婆哪里讨点忘情水,让他恢复后忘得更加彻底点。

“狐狸,你怎么会来?”洗漱完毕之后,魅夕痕终于在餐桌前开始审视面前那张不甘的小脸。

耷拉着湿漉漉的耳朵的狐狸,终于幽怨的看向夕痕,“我还不是因为想你才来的,结果你尽然是这样的待客的。”那丫头见了自己不是呕吐就是喷口水,把好不容变得英俊潇洒的它轻易的打回原形。难道这丫头知道和自己有仇,想着法子来报复自己的?

呵呵一笑,魅夕痕抿嘴直言:“你这幅样子,其实很可爱的。”

“去tmd可爱,老子是男人,你男人!”狐狸竖毛叫嚣,挥舞着的爪子,恨不得在夕痕的身上留下两条印子。

“哈哈!”抱着肚子乐不可支的聂文很不给面子的大笑出声,走到狐狸面前用力的戳了戳它的小脸,很意外的竟然真的能够触摸的到。而狐狸毫无顾忌的张口一咬,更是让他体验到疼痛。被咬的聂文不但没有一点愤怒,反而开心异常,他终于能碰到实体了。

“鬼笑什么!惹毛老子,一口吞了你。”斜眼鄙视,狐狸嗜血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将唇边淡红色的血迹吸入口内,显得邪魅异常。

看着争吵中的两个家伙,不同种类的能够相处的融洽委实不易,魅夕痕完全不打算当电灯泡,打扰二人难得的热情。

自顾自的忙活了半天,在回头发现身后跟着两个凶神恶煞的,瞪着铜铃般的眼睛对自己虎视眈眈的。

“咦,你们怎么了?”看了眼衣柜上的镜子,自己脸上似乎没什么值得他们如此研究的东西啊。在看了看像吃了苍蝇般的狐狸,浅笑着问出自己疑惑已久的问题,“你是怎么变成人的?别告诉我海的女儿那类的悲情理由。”

“我像那种懦弱的只知道向人求助,出卖自己的人么?哼,我们皇族只要完成了成人礼,就具有幻化的能力了。”不屑的嘀咕了声,能够这么早就幻化出人形,就算是狐族的皇族也是有史以来独一份。

见看不到全武行的人狐斗,魅夕痕总算想起了正事。面前的这个生灵虽然有点遭人恨,但是毕竟是一条生命,自己貌似无法做到见死不救,那么救人吧。

“来,乖乖的将你的来历说明一下。”略顿,看着陷入思考状的聂文补充,“如果不想死的话,就别隐瞒任何事情。”她还特地在任何上面加重了语气。

“恩,我是个教师!”聂文心虚的看了眼冷漠的打开电脑的夕痕,盘算着是不是应该完全托盘而出。

“神偷家族当代族长的独子?”久久等不到聂文的后续,夕痕不耐烦的直接帮他说了。

“哈?你怎么知道。”说完立刻跑到夕痕的电脑旁,看着屏幕上自己那份生平简介——这能算简介吗?上面记录的东西竟然比自己知道的还要详细。

“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聂文很难想像这台小巧的上网本上竟然藏着比神偷家族更加详细的资料库。这种情报网绝对是国家级的!面前这女孩到底是什么来头?

“还有什么是我没找到的?譬如说你的那些私人感情方面的事情。”魅夕痕完全无视聂文那张大嘴的呆傻样,直接问道。虽然她相信自己的情报网,但是却并不过分自满,因为她知道自己并非全能的神。

“恩,学校里有一堆美女在追我!”聂文难得脸红的说道,“其实人长得帅,有时候是挺惹人嫌滴。”

得,这回夕痕不光一个人在吐了,她总算找到伴了,略有点同情的望着身边的狐狸,那家伙吐得比自己更悲摧。

狐狸摇头晃脑的在一旁晕乎,这种家伙竟然也是自己的情敌?戏耍他的吧,呜呜呜,他不要活了。如果夕痕能看上这小子,他一定会被活活气死。

“恩,我确定,那些看上你的女生全都是脑壳坏掉了。”狐狸很无良的在一旁吐槽。

魅夕痕淡淡的望了眼身旁的两人,用沉默表示自己的赞同。相处之前,这人是个花**,相处之后这人是个孔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变成玻璃让自己瞧瞧。

“我可以肯定,在背后给你使绊子的是个女的。”仔细的研究了下病床上挺尸的聂文,魅夕痕对着头顶道符的生灵道,“而且似乎诅咒你的人跟你关系相当密切。”随意挑开他的上衣,胸口的紫色印记相当扎眼。

也正因为这支紫色蝴蝶,让聂文的生灵无法靠近自己身躯百米以内。而这种下印的手法相当复杂,没有三个月以上的每日施咒,是达不到这种效果的。不过所幸施咒之人是个新手,印文在很多地方都显得相当粗糙,要不然身后这小子根本活不到遇见自己。

“碰到行家了!”狐狸虽然不待见聂文,但是对于诅咒之术还是有着相当的偏见的。对他来说,如果想施暴都是直接明着来,对这种偷偷摸摸在背后下阴手的方法极为不齿。

“你到底和人结了多大的怨恨啊!那人竟然宁可消耗自己一半的寿命,也要把你搞死。”是的,这中紫蝶印的咒术一旦完成,至少要抽掉施咒之人一半的元寿,而能够使用这种咒术的人大多都年过半百了。换句话说,这就是死咒,属于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的招数。

魅夕痕一边感叹着某人的招人恨,一边默默的在心里叨念着大悲咒,md她这半吊子的郎中,可不想碰到万恶的妖人,再次感叹自己到底在走什么霉运。想起同伴对自己的称呼——麻烦吸收器,幸遇指数堪称负万,她能活到今天绝对是漫天神佛共同努力地结果。

“值得认真对待的家伙!”狐狸开心的说道,一点也不担心自己找到了麻烦。毕竟有挑战才有乐趣。

------题外话------

明天考试,希望幸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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