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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再经历一次,更不想让自己再活在那种愧疚当中。

宁语艾已经死了,她已经自责难耐了,为什么还要把她一点点的往深渊里推?

宁小息心底有着怯意,竟对着电话脱口而出,“那就哪里都不去吧,正好我在家里休息!”

没有听到冷子晧的回答,手机里已经传来了嘟嘟声。

宁小息朝电话骂了一句莫名其妙,突然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谁?”

宁小息惊慌的问了一声。

回应她的却只有敲门声,她疑惑的看着被摇晃得厉害的门,不禁疑惑的起身走到门口。

“不要再敲了!”

宁小息气恼的打开门,还没等她看清来人的样子,便被一个热情又霸道的吻占有了所有的呼吸。

咚的一声,门被反锁了起来。

宁小息惊得眼睛睁得大大的,现在的她是在被人强吻吧!

她用力的想推开跟前的人却怎么用力都是枉然。

压着自己的人力气太大,她甚至没有看清楚来人的脸就被推倒在了沙发上。

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双大手已经在她的身上游走。

被这样对待,她哪里还能不知道是谁在她身上作乱,也只有那个人才敢这么嚣张的对自己做这种事情。

她吓得僵直身体,用力的捶打着,“你干什么,这是我家,你不能乱来!”

宁小息一得到空气赶紧叫了出来。

“是你说你哪里都不去,那就只能待在家里了。”

冷子晧勾起唇角,一抹得逞的笑在他的脸上浮了出来。

宁小息突然被电到一般,原来刚才他说哪里都不去的意思是说一整天都在家里做运动啊!

她倒抽了一口气,想到这里她的下身又开始隐隐的做痛,她还忘不了第一次那种撕裂般的疼痛。

“我错了,我错了,我们出去好吗?真的,我选择出去!”

这本来已经快要放出去的箭却被硬生生的给抽了回来,冷子晧抬起头,邪魅的眸子闪着奇异的光。

他没有为难宁小息径直站了起来,再将她也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看了看她一身运动装,点点头拉着她的手往门外走去。

“等等,要出去也让我整理一下行吗?”

宁小息一边拉扯着被他掀起一半的衣服,一边整理着凌乱的头发。

她要是就刚才那样子出去的话,不知道会被多少人指着脊梁骂吧。

马场里小美等人已经换好的衣服,吴清则是早早到了,正站在门口笑脸相迎。

今天的天气晴朗无云,太阳也是暖暖的,正适合骑马运动。

所有人脸上都是兴奋的表情,高兴的往马圈走去,只有宁小息离得远远的,她不敢接近马匹,显得相当害怕。

小美过去拉了她几次都不成功,她无奈的说:“其实我们也都不会骑马,你不用担心啦!”

冷子晧看到宁小息站得远远的,脸色不太好的走了过来,不顾她意愿,直接拉着她的手就往前走。

宁小息挣扎了几下,最后果整个人都蹲到了地上,“我不想过去,我不骑马!”

她脸上畏惧的表情很明显,冷子晧从来没有看到她怕过什么东西,这次到觉得有趣。

“别怕,我带你骑就好了!”

冷子晧以为宁小息根本不会骑马,所以他决定带着她一起,在她身后总不会让她觉得害怕才对。

“我不去,我不骑马,我去后面等你们!”她使劲的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得不到冷了晧的放松。

她皱着眉头,那些马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可怕了,让她想起了以往的旧事,她更加的害怕不敢上前。

吴清一直在前面叫着他们,还特意让人把白雪给带了出来。

那是一匹通体雪白的绝种马,吴总可是花了大价钱买回来,今年才成年。

训马师是一位近四十岁的男子,高高的个子,皮肤黝黑,长得一张方脸看起来很朴实老练。

“老陈,怎么样,白雪这两天还会认人吗?”吴清上前温柔的抚摸着白雪的头部,看着它摇摆着的头和不时张大的嘴巴,开心的笑了起来。

“这两天还好,就是先前几天拉出来的时候还有些不适应,现在你若是想骑立马可以!它可是被我训练得服服贴贴啊!”老陈是有名的训马师,经过他调教的马都比较温顺。

小美和小莉各自牵了匹马,并且有专门的帅哥训马师一路指点,她们玩得不亦乐乎。

陈总也拉过白雪上场溜了几圈。

冷子晧看着脸色有些难看的宁小息,轻蔑的说道:“你是怕马还是怕骑马?”

听到冷子晧的声音时,宁小息转头看了他一眼。

“这有区别吗?”

她觉得冷子晧问的问题是乎有些傻。

冷子晧嗤笑起来,“肯定是有区别,不过,有我在,我会帮你刻服这些困难。”

宁小息翻了个白眼,她不想理他,看到不远处有休息区,便走进去坐在沙发上休息,她只想远离骑马场,远离这个让她充满恐惧的地方。

她摘下帽子露出原本就相当好看的脸颊,此时她的脸被太阳光照得绯红,看起来粉嘟嘟的。

擦了擦头上的汗珠,慵懒的瘫在了沙发上。

虽然是晴空万里,可是看不到影子的太阳仍然让她热得受不了,她喝了一杯水缓解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养神。

冷子晧随后也跟着她坐进了休息区,他觉得宁小息装得很像,不禁想来逗逗她。

他抚过她的脸,感觉到她的身子轻颤了一下,睁开眼睛往边上躲开些。

她一直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冷子晧觉得好笑,觉得宁小息在隐忍,他就是看不懂她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的样子。

他一把拽紧她的手腕,看着她不屑的表情时,竟没来由的有些气愤。

“在我面前露出那种表情,后果很严重你知道吗?”

他眼底泛出一抹邪魅的光,微眯着黑眸低声开口。

没等宁小息反应过来,他已经抓住了她。

“啊……”

宁小息痛苦的抓着他的肩头,咬着牙,痛苦的叫着。

一阵阵痛楚袭来,痛得她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宁小息疆硬着身体来缓解身上的疼痛,她紧咬着唇瓣不再叫出半声来。

冷子晧被那紧紧的抱围触及到全身的细胞都兴奋起来,他用力的狠狠的惩罚着她,看着她咬着自己的唇,极力的掩饰自己的痛苦,他就更兴奋更用力。

他身上的动作加快了些,直到一股血腥味溢入鼻息,身上的人也没了动静时候他才停止了自己肆虐的行为。

他抱着宁小息,轻拍着她苍白的脸。

休息区在离跑马场有些远的地方,看着晕过去的宁小息,冷子晧快速的整理好一切,把宁小息放在了一旁的躺椅上。

而这时,老陈走了过来。

他似乎根本不关心冷子晧的身份,而是径直的走向了宁小息的身边。

他脸上带着质疑与担忧,他像是认识宁小息。

“请问这是宁小姐吗?”老陈观察了很久才开了口。

宁小息稍微有了些精神,微微睁开刚眼睛,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老陈,她似乎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

见宁小息面带怀疑,老陈这才憨憨的笑了起来,“请问你是宁小姐吗?宁小息宁小姐!”

他的话有着试探的味道。

“我是,不知道您是?”

宁小息这才艰难的坐起身来,她身上受不了,可她不能表现出来。

她虽然对这个男人没有印像却能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真的是你啊,小息,我是陈叔叔啊!森林农场的陈叔叔,教你骑马的那个,你还记得吗?”

听得出老陈的话里有一些喜悦的成份。

宁小息却一脸刷白,双手握得紧紧的,怎么可能还会在这里遇上八年没见面的人。

“我想你是认错人了吧!”宁小息在躲闪,脸上慌张的表情却早就泄露了她的情绪。

记得八年前,她家还住在乡下,宁春生一个人在城里打拼,他事业有成之后一家人才搬到了城里住,买了别墅有了现在的身份。

宁春生生怕自己以前是乡巴佬被人笑话,利用了多方的关系才把一家人的身份都转到了城里,以往在乡下的过去也随着他们的搬走而淡了。

现在竟然还能遇到曾经的故人,还是她最不想见到的人,宁小息有些措手不及。

“怎么可能会认错呢?你爸叫宁春生,你们八年前搬去了城里,你还有个妹妹长得很可爱,我们都叫她小公主,对不对?”

老陈似乎认定了宁小息,把她家的老底都给翻了过来,任宁小息反驳不了。

她有些慌乱的看了看身旁的冷子晧,只见他饶有兴趣的正在听着两人的聊天。

她心里顿时不安起来,要是被冷子晧知道了,那么小艾的事情也会被他全都知道了。

她想阻止面前的人,可却开不了口。

更不能随便暗示什么,冷子晧的黑眸开始变得幽深,并迸出探究的信号。

“对,你说的都对,可能最近我心情有些不好,所以忘记你了,对不起陈叔叔。”

宁小息连刚刚被冷子晧残忍的侮辱都抛到了脑后,她现在只期盼着陈叔能快点离开。

虽然以前陈叔很喜欢她,用心的教会她骑马,她也对陈叔很孝顺,可是现在这个情形,她不得不对他冷淡,她只能在心里对陈叔说对不起了。

“这样啊!这么多年没有看到你我还真的很想你!对了,你家的小公主呢?她怎么没有一起来,你们应该都结婚了吧。”

老陈的目光往冷子晧的身上瞄去,脸上顿时露出满意的笑容。

宁小息看出他的意思,赶紧辩解道:“陈叔,我还没有结婚,不过也快了。”

她的声音有些低,她以为冷子晧听不到,却不想一切都落入了他的耳朵和眼睛。

“那小公主呢?她该有男朋友了吧!”陈叔似刨根问底般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都问个清楚才罢休。

宁小息一听提到了宁语艾,心瞬间紧张了起来。

“她去世了,前不久的事!”冷子晧平静的替她回答了出来。

“什么?你妹妹去世了,怎么会这样,当年伤得那么重都能捡回一条命,怎么就走了呢?”

陈叔很伤感的摇着头,轻轻的闭上了眼,对于宁语艾的离开他也很是不舍。

宁小息一提及宁语艾心头也是伤痛难耐,她轻轻的拍了拍陈叔的肩膀,表情凝重的安慰他。

“陈叔不要难过了,小艾也不想你为她流眼泪的。”宁小息的话使陈叔又感慨了许多。

他揉了揉自己的胸口,觉得有些堵得慌。

“她正值青春,正是谈恋爱的时候,多可惜啊!”陈叔的话使冷子晧有些动容,他黑着脸,表情深沉。

“我是她老公。”

冷子晧的一句话让宁小息和陈叔都看向他。

陈叔一脸诧异,宁小息则是意外。

冷子晧既然能这么大方的承认自己是小艾的老公,那这么说他不该会恨宁家才对。

他对小艾是有感情的,那么对于要收购宁氏的事情又是怎么一回事情,是一场阴谋还是他想替宁语艾惩罚自己呢?

宁小息找不到答案,思绪太凌乱了。

“原来你是小公主的老公啊,你节哀吧,我们一直都觉得她是被上天眷顾的,八年前那次都能挺过来,这次怎么……”

“陈叔,她的死我们都很伤心,也不想再提及,你也别再说了。”宁小息慌乱的打断了陈叔的话。

陈叔点了点头,望着当年自己疼爱着的小女孩更是感慨万千。

“你以前教过小息骑马,那么她是会骑的!”

冷子晧若有所思的看向陈叔,仿佛他的身上有太多他能知道的事情。

“小息骑得不错,我可是很用心的教她,她……”

“那是以前的事情了,这么久没骑,我都生疏了。”

宁小息又打断了陈叔的话,她不想再提及那件事,如果再往下面深究的话,小艾的秘密将保不住了。

“小息就是太谦虚了,当年她不光马骑得好,训马也很有一套。”

陈叔忘不了,当年宁小息可是他的得意门生。

“陈叔不要再说了,我以后都不会再骑马了。”

她有些急了,可是有冷子晧在这里她不敢做得太过于明显。

“小息,难道你还是为那件事而内疚吗?当时我就说了,那不关你的事,你的父母也不应该责怪你的,我目睹了一切,我可以证明。”陈叔义愤填鹰的拍着胸脯做着保证。

当年宁春生夫妇都不听他的,还说他是在维护宁小息。

他一气之下和宁春生吵了一架,还把自己的工作给丢了。

后来凭借着自己训马的经验在外面很轻松的找到了训马师的工作,并从那时起慢慢的有了名包。

可以说他的荣耀都是拜宁春生所赐,要不是当年他让自己丢了工作,也不会出去打拼,更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陈叔不要再说了,我都已经忘记了那件事情了,求你也别提了。”

宁小息摇着头,不停的示意,可是陈叔哪里知道她的用意。

“怎么能忘记呢?当年你妹妹……”

“陈叔!我妹妹已经过世了,那些事我们都忘掉,好吗?”

宁小息气急切的打断了他的话,她想离开这里了,再留下的话,她真的保证不了宁语艾的事情会被拆穿,她怕了。

她怕冷子晧知道后会恨宁语艾,而宁语艾一直在冷子晧心目中美好的形象也会荡然无存。

“陈叔,你去忙吧,有空我再来找你聊天。”宁小息朝老陈点头告别,看着老陈一脸感慨的离开后,她又拉了冷子晧一下,“总裁,我有些不舒服,我想先回去了。”

“你先去车里等我,我和吴总说一声就送你回去。”冷子晧对她投去淡淡的微笑。

宁小息看到吴总正骑着马向这边过来,她心里有些堵,和冷子晧一起出了休息室。

她的心里很乱,她在打算打个时间和陈叔说一下,一定不能让他把当年宁语艾的事情告诉任何人才行。

冷子晧和宁小息在休息室门口分开后,他又折返回了马场。

他和吴清打了个招呼便朝陈叔训马的地方走去。

陈叔看到冷子晧过来,不解的问道:“你不是和小息走了吗?”

“陈叔,我找你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或许你也想知道原因。”冷子晧望着眼前这位憨厚且老实的陈叔。

对于生意人来说,冷子晧最得意的便是他看人的眼光,犀利又狠毒。

陈叔脸上有些疑惑,“我有想知道的事吗?”

冷子晧接着说道,“我太太是自杀身亡的,至今我们没有查出她自杀的原因!”

说这话的时候冷子晧语气有些硬,却听起来似很过于悲伤才有的感情。

陈叔震惊的盯着冷子晧,他似乎是想通了一件事情,缓缓的凑近冷子晧的耳朵低声说道:“八年前,小公主在马场被马摔过一次,很严重差点就要了她的命,后来她被救活了,却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

顿时,冷子晧只觉全身冰冷,他预感到了什么。

“她不能生育!”

冷子晧咬着牙冷冷的问道。

“你说她会不会是因为不能给你生孩子所以……”陈叔猜测的说道。

冷子晧微眯着黑眸,想着当时的情形。

他记得那天晚上冷老爷子让他们第二天去医院检查身体,准备怀孕,结果当晚就出了事情。

所以说,宁语艾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不能生育,觉得愧对于他,以死谢罪?

这玩笑是不是也开得太大了点,他有说一定要给他生孩子吗?

更何况,冷子晧其实一直明白,他对宁语艾没有爱,只是应付冷老爷子而已。

可没想到,宁语艾会这么认真,竟为此送了命!

冷子晧沉着脸,说道:“应该有这种可能。”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记得当时小息来马场学骑马,她妈呢又好打牌,就让小息把小公主也带来了,其实当时小公主已经十四岁了,完全有能力照顾到自己,是她自己贪玩骑上了一匹没有训好的野马,没跑多远那匹马发疯似的把她给甩了下去,在她的身上踢了好几脚,那时以为活不过来了,最后动了小手术之后命是捡回来了,却说不能生孩子了,当时宁春生把小息打得快要死了,被我们几个人拉住才保住了她的小命……”

宁语艾早在八年前就已经没有了生育能力,她是骗了他,骗了他们所有的人。

装出可爱又纯洁的样子把他们全都给骗了,还有宁家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却没人提起,把他冷子晧当成是傻子来对待吗?

早先接到电话说宁语艾在一家私人诊所里做了处/女膜修复手术,当时他怀疑她已经和别的男人睡过,做了手术来骗他。

这么侮辱他,他才会想要毁掉宁家,更想不到的是宁小息会来找他,愿意把自己献出来做为代价。

他本来就对宁小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当初觉得那是喜欢。

她高傲的不让他得逞却不也得承/欢在他的跨下么。

他本以为是在替宁语艾报复宁小息,可现在才发现,原来宁语艾一直欺骗他。

他被宁家人骗,把自己当成傻子一样的欺骗,把他蒙在鼓里。

他恨,恨这种被侮辱的感觉,本来只需要毁了宁家就能消气,看来现在并不是消不消气了。

他要毁掉宁家,毁掉宁小息!

宁语艾你以为你自我了断了就能把一切都化解了吗?

不可能,你的罪过我一定要让你的家人来承受,让你们宁家的人生不如死!

中午,太阳终于在空中透出了脸,红通通的,光芒照得四处都很耀眼。

马场建在郊区,路上也没有几辆来往的车辆。

冷子晧开着车载着宁小息往树林的深处驶去,宁小息更是陷入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发觉这其中的不对劲。

车子在一片树林子里停了下来,宁小息被惯性给抛了出去,撞到了一旁的车门上,她微皱着眉头,用手抚上自己的额头。

她抬头看到冷子晧开了车门走了出去,他的脸色极为不好。

宁小息畏惧的缩了缩身体,只见他拉开副驾驶的门,一把将蜷缩在车内的她给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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