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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寻的出现,让沈奕年幼的心又开始躁动起来,虽说沈奕已是放弃习武的打算,但每当想到赵寻轻描淡写的就放倒了大柱之后,那想要习武的**就再次被点燃了。毕竟危机关头,诗词歌赋可救不了自己的性命。

自打赵寻在沈府住下,沈奕每日定有两三个时辰腻在赵寻身边。亏得赵寻有伤刚愈,身体尚虚,否则沈奕怕是赖着成天不走了。

沈奕每次来,都带上些许好吃的,或是补品,这一来二去,赵寻倒也是不好意思每次都拒绝了,看赵寻总算开始进些油盐了,这小算盘也算是打成一半了。沈奕这天也终于是把打算已久的事儿说给赵寻听了。

“赵大哥,我想跟你学武。”沈奕边盯着正在吃东西的赵寻,边直截了当的说了习武的想法。

“你父亲怎么说?”赵寻也不傻,料想沈奕此举,沈崇山是断不同意的。

沈奕哪知道赵寻会出此一问,索性心一横,真话假话掺在一起:“我父亲……他不知道,他不愿意让我练武,说是心性未定,怕生事端。只是我这些日子总听你说起江湖事,甚至于那些修仙得道之事,很是向往,我知道我身子孱弱,我只是想学些武艺,强身健体,诸如上次之事,也好自保不是?赵大哥您武艺高强,深不可测,随随便便教我两手,我不说你不说,父亲自然不会知晓!”

赵寻踌躇半晌,并不言语,良久才下好决心一般,叹道:“也罢!我与你有缘,看着你我也喜欢的紧,平日里你对我甚好,我岂能知恩不报,便教你几手,只是……”

“啊!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沈奕欢喜异常,急急欲跪倒拜师。

赵寻一把拽住正欲下跪的沈奕,接着说道:“只是,我并不收你为徒。”

听得此言,沈奕颇为失望,这徒弟收与不收差别可是大了,收了这徒弟教的自然是门里功夫,不收教的自然只是些皮毛,想到这里,沈奕表情略显沮丧。

“如若不肯就算了,你且回去吧!”赵寻自是知道沈奕为何沮丧。

“肯肯肯!若蒙赵大哥指点,无师徒之分沈奕也是愿意的!”蚊子腿再细也是肉,有的总比美誉强,沈奕急忙应允。

“那好,你切附耳过来,我传你一篇口诀,此诀并无他用,只是疏通经脉,活络强体,我观你身子孱弱,自是消受不起习武之苦,你先将身子练练结实。强身之功是根基,你每日来我这里,按我说的做,另外,我写一份方子与你,你偷偷去抓了来,我熬于你喝,当有好处。”赵寻将准备之事一一交代给沈奕,沈奕边乐边记,不敢疏漏。

自此,沈奕来赵寻屋中是更勤了。赵寻身体也是见好,也逐渐外出,少则两三时辰,多则大半日。沈奕问起,赵寻并不言语,只是督促沈奕习武之事。

这日赵寻归来,背了个包袱,包袱看似沉重,推门进屋,看见沈奕满头大汗的蹲着马步正在运气。“几个时辰了?”赵寻咚的一声把包袱搁在桌上。“赵大哥您回来了!从早上至现在,两个时辰了。”

“你过来我这里。”赵寻落座,唤沈奕上前,打开包袱,里面是一套手脚环套之类的东西。“这几个玩意儿,你带上,不得嫌沉,晚上睡觉也别脱下。”

“乖乖!这……这玩意儿……全带上,得有多沉啊!”沈奕拎起其中一块,只觉得费力异常。一共四个,仔细观察,乌黑发亮,光看样子倒不像是多么沉重之物,其中两个又长又圆,成细桶状,两端略微翻卷,呈光滑的边缘,另外两个看起来更像是一对护手。

“带上就知道了,最初可能不适,时间长了便也好了,若想跟我习武,便得吃得这些苦,可有反悔?”赵寻也不理会沈奕那掉在地上的下巴,自顾给沈奕外衣脱下,开始给他带在手脖脚脖上。

“赵大哥……”沈奕这四肢一套,光站着已是耐受异常,但是为了能练武,咬咬牙,在屋里前后瞻顾起来。

“嗯,还不错,尺寸合适!”赵寻看看沈奕,似是非常满意。“这套行头,你别看他不显笨重,实则比寻常钢铁沉重许多,是我昔年无意寻得的一块奇铁所制,初时只是有些好奇,便收了下来,可是着许多年来,每年正月月圆之夜,此铁便会沉重一分,具体为何,我也不知,我观你基本功进步甚快,也该是如此了,用此铁做修行最合适不过了,本可卖个好价钱,但是看在你我有缘,此铁便送与你了,你好好利用便是,切记除非必要,平时不许脱下。”

“嗯,谢谢赵大哥!”沈奕自然明白赵寻良苦用心,便就安心穿着了。此后沈奕便每日穿着这重铁,也不得脱。赵寻教的舒筋活络之法也是非常了得,沈奕只觉力气日增,又配上赵寻给配的药方,也是进步飞快。

要说这沈奕每日都来赵寻这里,且天天疲惫异常,毕竟就这么大个院子,沈母心里自然犯嘀咕,这日睡前便于沈崇山商议起来,“夫君,你说沈奕每日去赵寻那里,而且天天都很累的样子,是不是跟赵寻学武去了?”

“赵寻不傻,知道我不应允的话自有原因,也不至于教他劳什子武功,多半是些皮毛,改日我与赵寻探探究竟便是,夫人放心安睡便是。”沈崇山眼也不睁,这月许,只出了一趟近门,沈奕反常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观其行动,并无学的什么武功之势,反倒是行动稳重,身体似是强健,便也大致有数了,可他哪知道沈奕行动稳重分明是因为身上无时无刻不套着一副奇铁环套。

次日,沈崇山约见了赵寻,见赵寻精神尚佳,问候道:“小兄弟在我府中可还自在?”

赵寻答:“蒙沈兄挂念,一切都好,伤也日渐复愈,且常有沈奕作伴,也不会觉得闷。”

沈崇山听赵寻主动说起沈奕,也接着就问:“啊,奕儿那小子,我也不常在家,他母亲疏于管教,若有什么冲撞之处,望多担待啊。”赵寻笑道:“不会,小奕聪明伶俐,我很是喜欢,只是跟我说起过你不准他学武,否则啊,我这点本事还能传授一二。”沈崇山听赵寻如此说来,便心中有数了,也笑道:“如此多谢小兄弟美意,只是家规如此,我实在是不想他学武,徒生事端啊,这孩子,颇让人操心啊。”

赵寻早知次来沈崇山必是刺探他跟沈奕的小阴谋,故先入为主,也是将沈崇山唬住了,赵寻也是没有教沈奕什么功夫套路,光这每日练骨练肉,沈奕已是筋疲力竭的了,毕竟才是个七岁孩子,父母又都在家中,实在不能太过劳累,惹人眼球,却不想沈奕父母已有所察觉,忙道:“沈兄切莫如此说,沈奕聪明伶俐,甚是得人喜爱,沈兄教子有方,赵某佩服。”沈崇山探完便也没什么话多说了,与赵寻又寒暄几句便将其送回了。

这边说沈奕套上重铁,起初穿上几日,是手脚俱沉,无论是行走坐卧,每时每刻都感受这重铁的重量,毕竟是重铁磨人肉,有些地方也是磨得血肉模糊,赵寻也不知道用的什么药,每次磨破了,到他这里来,抹上第二日定当结咖,不致溃烂。许多时候,累的疼的紧了,都想摘掉,甚至怒火中烧想找赵寻大发雷霆,但转念一想,这也是自己要求的,而且赵寻这么个高手,若是得罪了,自然再无其他机会了,便也强制按下了。日子久了,倒也就习惯了,只是这种负重终日在身,始终是很不自在。

伤筋动骨一百天,赵寻在沈府已住下三月,也是痊愈。这日,沈奕被赵寻唤来,一进屋就见其收拾好了来沈府那天包袱,自然明白为何,可还是极不情愿,问道:“赵大哥,您这……就要走了吗?”

赵寻收拾好东西,拉着沈奕坐在桌前,沉思良久方才说话:“小奕,我伤也好了,自是要走,在你这里也住了三个月了,你我师徒虽无名却有实,我知你聪明伶俐,日后若走出这大院,凡事切记多多思虑,自保为先,切莫意气用事,若无把握不可涉险。”

“我……赵大哥,我记住了,只是……”沈奕不明就里,却觉得还有许多话要说。

“江湖中人多自私,所谓称兄道弟也就是相互利用,哪怕那些修仙问道之人也是如此,并无例外,非你我能免,我观你天资聪颖,绝非泛泛,来日若有机会,还当往名门大派学武问道,定有施展余地。”赵寻说的让沈奕很是摸不着头脑,“赵大哥……”“凡事莫强出头,忍让为先,锋芒太露于己不利,还有,我教你的东西要日日勤练,不可偷懒。我说这些可曾记下?”赵寻并不理会沈奕自顾说道。

“记下了……”沈奕索性也不多问了,只是应允着赵寻的话。“好了,我去见见你父母,也好道个别,我孤身一人惯了,咱们日后有缘自会相见。”赵寻边说便起身出门去了,只留着沈奕在屋内发呆,“赵大哥……”沈奕追至门口冲着赵寻背影大喊:“赵大哥,你多保重,你送我的东西我肯定会好好珍惜的!”赵寻背影一迟,头也没回,径直走去。

赵寻此身打扮,沈崇山见到也颇感意外:“怎么,赵兄弟这便要走了吗?”赵寻作了个揖:“沈兄莫怪,只是在下还有要是在身,已叨扰数月,实不敢再久留了!”沈崇山叹了口气道:“也罢,那小兄弟此去多多保重,这里有些银两,权作盘缠,莫要推脱。”说着从身上掏出些许银锭塞到赵寻手中。

“如此便多谢沈兄及夫人了!在下就此别过!”留下一声道谢,赵寻步出沈府。

晚间饭后,沈母与沈崇山又说起赵寻:“你看奕儿今天闷闷不乐的,定是因为那赵寻的缘故了。”沈崇山押了一口茶,说道:“这赵寻绝非泛泛之辈,虽未展露拳脚,但我观此人武功深不可测,且听他说为仇家所伤,走了也好,省的仇家寻上门来,能打伤此人的,我也万万不是对手啊。”沈母还是担心沈奕,又道:“只是这奕儿……”“无妨,由他去便是,小孩子心性,过几天自然会好起来的。”沈崇山倒不是很担心。沈母只得叹道:“但愿如此吧。,我去看看奕儿。”说罢,往沈奕处去了。

沈崇山起身正欲回屋,一把短小匕首破窗而入,直钉在堂中红木桌上,刀柄晃动不已,噗噗作响,上面还拴着一个锦囊。沈崇山大惊,这一刀若是奔着自己,决计是躲不过去的,沈崇山惊完即怒,一个箭步窜出门外,四下却毫无动静,只有月明星稀。

回屋打开锦囊,锦囊内只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若顾全家安危,城郊树林,独自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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