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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回到家的时候,灵堂已经摆开了,白色的幡布挂在院子里,一个大大的“奠”字映入我的眼帘。

按我们的习俗,丧事要办三天,今天是第一天,所以我回到家的时候院子里并没有几个人,只有几个堂兄弟坐在灵堂内发呆。

母亲见我回来,赶忙走到我身边,小声斥责了我几句,并且把我叫到了一旁,一边给我穿孝衣一边责问我为什么会这么迟,我随口应付着,呆呆的看着灵堂中央爷爷的黑白遗像。

“诶,对了,你堂哥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这突然的提问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额他有一些事,就先让我回来了,他应该马上就回来了。”我实在不知道如何说我刚刚所见的一切,况且即使我说了,也估计没有人信吧,无奈只得编了一个谎言来掩盖我的忐忑不安。

对了,我叫于木,我的这个堂兄是我大伯家的儿子,他的名字叫于阿德,平日里我叫他老德。大伯开着村里唯一的供销社,所以他是一个纯粹的商二代,一个供销社的收入在我们那里可以说是是非常富有的,虽热说我们的父亲是亲兄弟,并且住在同一个大院里,可是在农村,我们依旧是各过各家的生活,所以我跟他的童年待遇那就是天壤之别。

堂哥是在我回到家约一个小时左右才回来的,当时已经开饭了,按我们那儿的规矩,办丧事是要做大锅饭的,锅支在大院的门口,正当一大群人去盛饭的时候,他一个人从门外走了进来,我用余光看得见他的脸色异常憔悴,浑身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头发蓬垢不堪,活像一个长途跋涉刚刚归来的苦行者。

我见他进来,急忙低了头,刚刚他在学校趴在地上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我不敢正眼看他的脸,匆匆瞥了一下,便慌乱地将目光移向了别处。

他径直向我走了过来,我的心立马紧紧地揪了起来,是不是他那时看到我了?所以来找我算账?我心扑通扑通的跳着,紧张而又害怕,他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慢慢地向我接近着。

我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如果他问我,我就喊母亲,毕竟这么多人他应该也不会乱来吧。可令我没想到的是,他从我面前拖着步子直直地走了过去,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我稍稍抬了一下头,用余光看到他走过去的背影,我突然看到他的手里还提着一个奇怪的二十厘米左右长的木匣子,匣子通体呈深紫色,上面布满了诡异的雕纹,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

他掀开灵堂后布直接进了客厅,然后走向了右边的房间,我知道,那间是大伯的房间。

过了大约有五分钟,我大伯出来叫了我爸他们进去,大伯他们是兄弟五个,加上老德,那么房间里现在有六个人。当大伯出来站在院子里叫人的时候,我很明显地看得出大伯脸上的沉重与紧张,我有些不明白,这又是是干什么?

平日他们五个都很忙,虽然是亲兄弟,但在我眼里,他们互相的关系很僵,我也几乎从来没有见他们一起过的,至少在我的印象中没有过

或许,他们都是知道老德不是人?又或许,他们都不是人,是那样的怪物?那我又是什么?我扭了扭自己的腿,人的身体根本不可能折成那样的形状。

不得不承认,孩子的想法果然总是那么的天真。

待后家的人吃完饭后,我们几个守灵的孙辈才去吃饭,舀了一点稀面条,当我正准备去灵堂处理它时,大伯房间的灯忽然闪了几下,我顿了一下,好奇心咱一次战胜了理智,我悄悄地走了过去,蹲在了伯父他们那个房间的窗户下,那时院子里几乎没几个人,因为本来人就少,父亲他们又在草场搭了台子请了唱戏的,为数不多的人中大多数人也去凑热闹听戏去了。

当我准备喝第一口汤时,这时房间里开始传来了议论声。

“怎么这个时候出了事?”这应该是我二伯的声音。

“欠的总要还的,当初那么大的事,我们也出手阻拦了,可他们也还是做了,唉。”我父亲说。

“事情已经到这地步,说什么也晚了,现在的任务是要想想,这个,我们该怎么办。”大伯遏止了父亲他们的谈话,并且说了这句让我极难理解的话。

“这个”是指什么?父亲说的“当初那么大事”又是什么,这显然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

“匣子都满了吗?”这是老德的声音。

匣子?是他不止一个吗?刚刚老德手里不是有一个吗?话说他们用匣子又是干什么呢?

不知道当时为什么我会那么好奇,如果我没有继续追寻下去,如果我没有那么执着,或许后来的很多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这个家族的秘密或许我这一辈子也不会知道。

而我当时的想法只是猜测,我出生的这个地方,我的家族或许真的不同其他普通农名家庭一样,或许真的隐藏着很多东西。

“这次的,我很险才封了进去,如果没有”

堂哥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当我收了收凌乱的思绪正欲再继续听,却听到“嘘”的一声。

“有人!”大伯突然说。

我的神经一下子崩了起来,被发现了吗?怎么可能?不管了,先跑开再说,我把饭碗轻轻地放了下去,正准备开跑,好巧,一个小伙伴一进门就喊我。

“喂,于木,快来!”

我去,真损啊!

我尴尬地应了一声,赶紧站起来跑了出去。

心情有些失落,今天发生的一切已经让我有些无法接受了,可我实在是想知道,剧烈的疑惑感在心里膨胀开来。

我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是否正确,但真正的问题是,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于此同时,于木大伯的屋子里。

“谁在外面,阿德。”坐在檀木椅上的男人闭着眼睛问。

“父亲,是小木头。”于阿德有点犹豫地回答。

“嗯,没事,不是外人就好。”

“那好,我们继续。”

“可”于阿德又突然开口。

五位长辈同时看了过来,一直闭着眼的于阿德的父亲也睁开了眼睛。

“我不确定,今天在学校的事情他应该看到了。”

于阿德父亲的脸色明显凝重了起来,其余的人也低下了头。

稍许沉默之后,大伯开口了。

“老四,这件事后果你很清楚,回去以后你问一下小木头,如果情况属实的话,就让他进禁院吧。”

于木的父亲闻言一下子抬起了头。

“这可如果”

“老四,你再清楚不过家祖的规矩,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可家祖在上,祖制不可违背。”

于木的父亲还想说什么,听到这一蕃话后又低下了头。

“大哥,祖制我们都很清楚,可若真的按祖制来的话,小木头理应有一次继祖机会的,他还小,我们不能就这样毁了他。”于木的五叔开口对于阿德的父亲说。

众人再一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现在的大事是如何处理这个东西,而不是小木头的事情。”老五再一次开口,并且指了指桌上于阿德刚刚带回来的木匣子。

“唉,父亲尸骨未寒,现在又出了这么多的事。”于木的二叔对众人说。

“这个东西很难处理,今天晚上去祖坟一趟,去祭来二叔的匣子先封住吧。”

“今天晚上会很险,阿德,今晚你再辛苦一下,务必得等我们回来。”

“在这之前,父亲的尸身也要看好,如果那些东西过来的话,就全部灭掉,另外,老二留下,小木头也要看好,如果出事的话,今天那个东西一定会先找他的。”

“好,我一定会尽力的,毕竟还有二叔的。”于阿德对他的父亲说。

“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今天晚上,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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