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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逐溪和黑仔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前者想露出一个笑容表示自己还是很镇定,但是却失败了, 后者黑仔仗着自己四条腿和温铮看不见他的优势,从腿缝中钻了出去,迅速地抛弃了白逐溪, 非常地审时度势。

两人对立而站,谁都没有先说话,在白逐溪准备解释之前, 被温铮抢占先机拿起手中的喷雾向对方脸上狠狠地喷了一道刺|激性的气味,让白逐溪当场腿脚发软站立不稳, 脑海逐渐混沌沉迷下去。

白逐溪在最后一刻想的是, 不是吧大哥,连这种犯罪喷雾都准备上了,不至于动手杀人灭口吧大哥。

温铮伸手抱住白逐溪, 从房间里走出来, 会所里已经空无一人, 出了会所是一架军用飞梭,飞梭上面只有几位军官,是易昀的贴身心腹。

三人驾驶着飞梭朝军部驶去。

白逐溪再次醒来的时候, 眼睛上被蒙上了专用的眼罩, 整个世界一片黑暗安静,他试图动了动手指, 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锁链紧紧地锁在了一起, 连同自己屁|股下面的座椅。

白逐溪有些悚然, 他用脚尖轻轻地点地,只传来沉闷的声音。

这应该是一个坚固的房间。

他只记得在昏迷之前面前站的人是温铮,那么这里应该是在家里?应当是在家里的地下室里?温铮是发了大脾气要准备把他关进地下室里几天几夜,让他反思一下做的错事么?

白逐溪轻咳了两下嗓子,然后开始召唤家里的人工智能,他喊了三声,并没有任何回应。

黑仔也没有在他脚边蹭来蹭去,这让他心中有些恐惧。

就在白逐溪准备不顾形象放声大喊救命的时候,一只手轻轻触碰了他的后脑勺,把他的眼罩摘了下来,白逐溪这才恢复了视力看清楚了这个房间。

他心中一凛,这绝对不是在家里,这个房间沉闷没有任何家具设施,只有自己坐着的一个铁皮椅子,脚腕和手腕全部被绑锁在椅子上,整个人向后仰。

白逐溪瞬间扭头朝后看去却发现身后并没有人,刚刚触碰他的只是一个简陋的机器手,也就是说这个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和一个机器手。

头顶是昏暗的白炽灯,四周的墙壁仿佛是用特殊材质做成的,反射着阴冷的光,让白逐溪有点心惊,像一只炸毛鹌鹑,又怂又怕。

他小声地悄咪|咪地说道:“温铮……?老公……?”

没有任何声音回应。

·

在白逐溪看不到的外面的房间里,易昀坐在控制室里,看着监室里的一切,他没有把白逐溪带回家,反正家门口也有众多狗仔,即使带回去也进不去,想了想就把人直接拉到军部来了。

易昀把自己的白手套从手上脱掉,然后自己按了几个按钮,于是在里面的监室上出现了一幅画面。

白逐溪头顶着炸毛,眼眸睁大,看着面前墙壁上出现的照片,心中更加悚然,面前墙壁上图片的图片按照顺序是他第一次见到易昀时候的照片,在那次李栎的爷爷祝寿宴会上,照片上其他人都进行了模糊处理只剩下他们两个,然后接下来是短信的截图。

照片不断飞速地变化,他和易昀之间的事全部浮现在墙壁上,让白逐溪暗以为自己谨慎小心的自信全部瓦解殆尽,只剩下一双惊恐的双眸。

白逐溪背后的手指不断搅动,心里颤颤巍巍地想这温铮也太厉害了吧,这么详细还按照时间轨迹一张一张放出来,这是雇了多少个私家侦探啊?

不,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现在应当考虑如何平息温铮的怒火。

白逐溪的心脏有点微微的颤抖,把自己老公头上抹绿都抹成草原了,这还怎么原谅?

在放完最后一张照片之后,墙壁上的图片又有了新的变化,白逐溪定睛看去,吓得手指狠狠一颤,墙壁上是一张离婚协议书,上面已经签好了温铮的名字,还有一行空格,看样是留给白逐溪签名的。

白逐溪心脏猛的一抽,快速地摇了摇头,嘴里模糊着说道:“不、不行,不能离婚。”

还没等他演技飙升准备声泪俱下地演一场出轨妻子万分后悔,跪倒在丈夫腿边求他原谅的戏码,就错愕地看到对面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小门,打开门走进来一个人,不是温铮,而是穿着军装的易昀!

白逐溪头皮都要发麻了,瞳孔骤然紧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开始令他昏迷的,把他捆绑在这个地方的应当是温铮,墙壁上的照片也应当是温铮放出来的,最后的离婚协议书也应当是温铮放的,但是现在出来的却是易昀?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逐溪的脑海里闪现过一个恐怖的念头,他攥起手指,嘴唇有点发抖地想,不会温铮和易昀两人本来就认识吧,就像上次晚宴一样,温铮书写的邀请函上有易昀的名字。

如果两人认识,又交情颇深,那么自己所做的行为不就完全暴露了吗?

越想越觉得极有可能,越想越感觉自己的推测是对的,温铮和易昀很有可能是至交好友,所以易昀才……

不对,如果真的是至交好友的话,那么有这样朋友的么?两人亲密热吻这样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所以那两人怎么可能是好朋友?

再说易昀就是这样当人家好朋友的?一边告诉对方你老婆出轨了,另一边偷偷和朋友老婆亲密热吻?

白逐溪想到这里的时候还下意识地瞪了易昀一眼,如果是这样做朋友的话真不是个东西,然而他回头一想,最不是东西的应该是他吧,白逐溪陷入了沉默。

易昀手上还带着军部发的白手套,手指把白逐溪的下巴抬起来,看着那张非常俊秀的脸庞。

帝国将军易昀从身后不知道哪里拿出来一根鞭子,用双手勒了勒,曼斯条理地围绕着白逐溪绕了一个圈,让白逐溪有点胆战心惊,不明白对方到底想做什么。

白逐溪嘴里哼哼出声说道:“易昀,你先给我解开。”

易昀听到这话之后沉默一会,伸手扫了一鞭子,吓得白逐溪赶紧闭上眼睛,就听到鞭子扫在地上,才感觉到风的同时响亮的啪了一声。

白逐溪偷偷地眯着眼睛。

易昀手指绕着鞭子,冷声说道:“为什么不离婚?你不是喜欢我么?”

白逐溪怂怂地问道:“温铮呢?不是他一开始带我来这里的么?”

易昀右手指了指对面的墙壁,意思是温铮在那里看着。

白逐溪颤颤巍巍的有点惶恐,然后抬眼看着易昀。

易昀凑过来贴近他的耳窝,冷淡的声线仿佛沿着他的肌肤游走,沙哑又带着一点性感说道:“温铮就在对面,看着我和你,你有什么话想说么?”

白逐溪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易昀手持鞭子,突然含住白逐溪一侧的耳垂,温热的触觉让白逐溪吓了一大跳,如果不是自己被钉死在这个铁皮椅子上,他早就跳了起来了。

出|轨可以,偷|情可以,大哥你这是玩牛头梗啊?

这么刺|激的么,当着人家丈夫的面儿玩人家老婆?

易将军,你这种玩法很刺|激啊。

易昀没有理会他心中所想,从脖|颈亲吻到嘴角,白逐溪僵硬如狗安静如鸡,如果是其他地方还好,他保准摇着尾巴上去就回应了,不过这种时候,还不知道温铮是怎么在墙壁后面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俩呢,这让他怎么回应?!

他不是这么无|耻的人!

白逐溪有点萎,然而易昀却没有给他萎的机会,粗粝的鞭子沿着肌|肤向下,白逐溪只能咬住下唇试图不让喘息声音泄露出来。

这有点太刺|激了。

不过即使是这样也让白逐溪吓得不轻,整个人几乎想蜷缩进铁皮椅子缝里,特别是易昀恶趣味地一遍又一遍地说道:“温铮就在对面看着,看着你。”

从傍晚到深夜,白逐溪几乎要颤抖着死去,不过易昀并没有完成全部动作,因为白逐溪发现对方有个毛病,一开始的时候还沉迷于玩牛头梗,一遍遍地告诉他温铮就在对面看着他,到最后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脑子开始不清醒,开始恶狠狠地问他,出|轨好玩么?偷情好玩么?

白逐溪:“……?”大哥醒醒,你角色扮演扮演错了,你应该是那个第三者,怎么突然激情扮演起丈夫的角色了?

摊上你这个攻略目标也算是哔了狗了。

白逐溪在心中沉默地吐槽。

白逐溪在军部足足呆了三天,他也不知道对面的温铮是不是看了足足三天。

等到易昀最终解开白逐溪手上的锁链,后者已经手脚发麻,全身都软了下去,手腕和脚腕上被勒出了红痕,看起来还有点可怜兮兮的。

易昀把人抱起来说道:“以后还出去偷人?”

白逐溪赶紧回答:“不偷了不偷了。”

易昀又问:“还去会所么?”

白逐溪:“……不去了不去了。”

易昀:“还发短信么?”

白逐溪:“……不发了不发了。”

别管易昀脑子是不是不正常,是不是真的精神有问题,在这个时候特别是自己处于劣势的时候,一定要稳住对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反正对方又不是自己老公,发千百八十个毒誓也完全没有问题。

易昀把白逐溪扔到床上去休息,等到第二天傍晚,易昀换上温铮的面具,准备带着白逐溪回家。

白逐溪神情有点复杂,想走过去和温铮双手相握沉重地对他说:“温总您辛苦了。”

想必这三天你也不太好受吧,看着自己老婆和别人……

唉,大家都不容易。这一刻你我二人不但是夫妻,还是同甘共苦的兄弟。兄弟您辛苦了。

然而,温铮只是淡淡看了对方一眼,就坐在了军用飞梭里,昨天带他们来的那位年轻军官登上飞梭,毕恭毕敬地对着温铮说道:“易将军,这是军部的报告。”

???等等,你叫他什么?

温铮拿起来军部报告,也不管白逐溪疑惑的脸,打开虚拟键盘就在上面潇洒地签了自己的名字——易昀。

白逐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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