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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自己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小心嚼烂了舌头。”颜汐看都不看那人一眼，直接阴阳怪气地骂道。
“这种话我希望是最后一次听，不希望在外面看到你们议论节目有没有内幕的事，谁想议论可以，我可以让你们申请退赛！”导演听到这话也有些不高兴。
“这种人，情商低的可以，还没开始比赛就把人都得罪光了，你就等着她第一个掉下去吧。”颜汐不慌不忙地小声说道。
尽管是这样，陆语凡还是觉得脸上烧的慌，看来“营销狗”这个帽子扣在她头上是摘不掉了。
“你也不用太在意了，我早就说了那些人就是嫉妒你！”会议一结束，颜汐就直接搂住陆语凡的肩膀在她耳边说道：“今天到这的这些人，有几个不想像你一样砸钱营销赚名气的？自己没本事就要说别人的闲话，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
“我真的没有营销。”陆语凡无力地辩解：“你不相信是你的事，但是也别整天在我面前说行吗？”
颜汐愣住，看着陆语凡认真的表情，这才终于有些相信了她的话，“你真的没有？那你命也太好了吧？”
陆语凡无奈地说道：“我真的没有，我……就是个没爹没妈的孤儿，哪来的钱去买营销？”
颜汐心里咯噔一下，她还是第一次听到陆语凡提起自己的身世，她本来以为自己就已经够惨了，没想到这姑娘还是个孤儿，那也就难怪为什么看起来总是畏畏缩缩的样子了，家庭不健全的孩子性格上有些缺陷也是在所难免。
她们两个人一边讨论一边往外走，偶尔也有几个选手上来打招呼，陆语凡也不知道怎么交际，只好礼貌地笑着回应过去，其他人虽然不满，但是也只当是陆语凡真的有背景不屑于和她们打交道，也不敢说些什么。
毕竟在这个圈子里，一不小心就不知道得罪了什么厉害的人物。
陆语凡这个时候还挺感谢颜汐的，要不是有她的话，自己一个人来来回回还不知道得尴尬成什么样子，有个朋友在身边的感觉确实不一样，尤其她现在也知道颜汐的性格，虽然脾气不好嘴巴也坏，但是人还是不错的。
“下个礼拜就开始彩排训练了，你有谱没有？”颜汐忽然问道。
陆语凡愣了一下，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好像什么都不会。”
本来她就因为胎记的事很心虚，现在又莫名其妙被人扣上了营销狗的帽子，心里更加没有底气了，想要在比赛里好好表现，洗掉自己营销的名号，但是又怕搞砸了反而弄的更糟糕了。
“那就别想了。”颜汐倒是很大方：“这种节目内幕多得是，你就算再努力也未必会有什么成绩，反正你现在人气也有了，以后就算做个网络主播也会红的，何必在这让人说三道四的。”、
“嗯……”陆语凡轻声应了一下，但是心里多少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她跟颜汐不一样，颜汐的梦想可能到这里已经达成了，而她的路才刚刚开始，无论如何也还是想要努力拼一拼。
毕竟天后的名号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
公交迟迟不来，颜汐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嘴里一直不客气的嘟囔着什么，陆语凡看在眼里觉得好笑，颜汐这么个暴脾气，等到节目开始之后还不知道会得罪多少人。
陆语凡发呆的时候，忽然又觉得脸上开始有些灼痛，她心里大惊，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还没有到时间却又要变回去了。
系统只说效果时间随机，但是这也未免太随机了。
她也来不及多想，直接匆匆跟颜汐打了声招呼，然后低头捂着脸迅速跑开，任凭颜汐怎么在身后叫她都不回头。
陆语凡慌不择路，又重新一头扎进了星宇卫视的办公楼里，直接奔着卫生间的方向就去了。可是令陆语凡绝望的是，她早上出来的匆忙，又觉得时间肯定够用，根本没有带口罩出来。
陆语凡在厕所的隔间里翻出化妆镜，发现脸上的胎记已经完全出现了。陆语凡觉得一阵烦闷，连忙呼叫系统：“为什么时间没有到，我的胎记就又出现了？”
“系统繁忙中，请稍候……”
“……”陆语凡无语，没想到这个这么无所不能的系统居然也有出故障的时候。不过还好，至少是在会议开完之后才出现故障的，并不会让人发现她的秘密。
自己简单用头发遮了一下脸，陆语凡就直接低着头出了卫生间，可是没想到刚走出门口没有几步远就迎面撞上了陆语卓。
按理说会议开完之后他们这些人应该早就离开了，可是陆语卓听说节目的几个评委今天也会来这里，受人所托的她就借口留了一会，想要跟薛牧寒见一面要个签名，可是没想到还是她自己太天真了，那些大明星一个都没有到场，来的都是些助理经纪人之类的。
被陆语凡撞到的时候，陆语卓还很友好地打招呼，笑着说道：“这么久了，你也还没走呢？”
陆语凡心里慌的不行，她身上的衣服还是和刚才一样的，如果陆语卓稍微动一下脑子，估计就会发现不对劲。
陆语卓等了一下，见她始终低着头不说话，这幅模样让陆语卓感觉很熟悉，犹豫了一下，试探地叫道：“陆语凡……？”
陆语凡浑身一僵，但就是这么一个轻微的动作，就已经足够让陆语卓确认她的身份了。
“你怎么会在这？”陆语卓的语气一下子就变了。事实上她也确实发现不对劲了，那个叫不凡的参赛选手，和陆语凡实在是长得太像了，其他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是她从小和陆语凡一起长大，实在是对她太熟了。
陆语凡不想理她，她知道面对陆语卓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无视，尤其是现在这么特殊的情况，最好还是不要跟她发生什么冲突。
陆语凡低着头就想离开，却冷不防被陆语卓一把拉了回来，然后伸出手不客气地在她脸上有胎记的地方使劲儿擦了几下。
“你放开我！”陆语凡终于说话了，大力甩开陆语凡，抬头看着她冷冷地说道：“陆语卓你有完没完？我现在已经搬出来了，没有必要再看你的脸色了，你能不能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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