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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以及异能者的存在是苏德两军高层均知道的情报,双方在利用这些异于常人的士兵时出现了巨大的分歧,德国倾向于将他们以团(中队)为规模集中起来进行突破战,苏军则将其拆分为小队进行救火。

到了战争后期,随着苏军开始进入反攻,小队规模的攻击无法撼动德军防线,所以除非是特别行动,苏军也开始采用团级规模的战斗单位来使用这些士兵。

为了与德军区分,同时摒除封建文化的糟粕,苏军在使用军衔标注指挥权的同时,还对血族的阶级称呼进行了改变,具体改变如下:

1级(领袖级)相当于元老

2级(大元帅级)相当于领主

3级(元帅级)相当于亲王

4级(大将级)相当于公爵

5级(将军级)相当于侯爵

6级(校官级)相当于伯爵

7级(尉官级)相当于子爵

8级(军士级)相当于男爵

9级(列兵级)相当于低级血族

卫国战争前的苏军,拥有元帅级1名(沉睡中),大将级15名,将军级34名,其他血族成员约4500人,同时在苏联国内还有为数众多未加入军队的血族,其中包括了10名大将级。

但这些所谓的称呼并没能得到广泛的认可,所谓的军士级,尉官级等血族称呼,仅见于文书和报告中,在平时的交流中,即便是苏军高官也依然称呼其为男爵、子爵、伯爵等......

------摘自《苏德战争中的红色血族》库兹涅佐夫将军所著

喉咙如同火烧一般,眼皮沉重的一直睁不开,雅科夫感觉到自己正躺在什么东西上,被人抬着,跟着一支队伍在前进。过了一会儿,队伍停了下来,一个好听的声音出现在身边,“让我看看,他的情况怎么样了?唔,还是有点发烧,我们必须搞到药物。”随后,

他感觉到有东西碰到自己嘴边,张开嘴后,一股甘甜的清凉流入口腔,让雅科夫感到头脑里变的清晰了一些。

“伊万...”雅科夫费劲力气喊出来,试图抓住自己同伴的手,“快跑!”

“嘿,雅科夫,伊万还在昏迷中,不过已经脱离了危险。”一双手碰到了他,雅科夫用力抓住他,“啧...雅沙,我们在库兹涅佐夫将军的队伍里,暂时脱离了危险!”雅科夫闻言松开了手,再一次平静下来。

“马卡耶夫,让我看看你的手,骨折又加重了......”好听的声音渐渐远去,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安静了下来。

队伍就这样继续前进了好几天,期间雅科夫醒来过几次,每次他所看到的都是树林,沼泽,破烂的军服,满是伤兵的队伍,被费劲推动的重机枪......这景色似乎一成不变,甚至开始让雅科夫的时间感变的错乱,他不知道现在是哪一天,似乎和德军中尉的厮杀是发生在昨天的事。

时间的流逝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转眼间,这支苏军部队已经在树林与沼泽之间穿行过一个月了,雅科夫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伊万也开始苏醒,他们也确定了这支苏军部队的行动方向,库兹涅佐夫将军并没有选择最近的路线越过第聂伯河,他们开始向南移动,绕过了德军严密防守的位置,穿越到沼泽的另一边来渡河。

在雅科夫清醒期间,一个很有精神的中年人来看了他几次,到后来他才知道这位就是这支苏军部队的领导库兹涅佐夫中将,库兹涅佐夫中将过来就是为了了解德军小分队的事,根据从德军士兵尸体上搜到的命令来看,这是一支专门为了猎杀他本人的部队。

“这不合理,”库兹涅佐夫将军在听了雅科夫的叙述后惊叹道,“德国人是如何知道我走这里的?十几天前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选择!”

他找了几个军中的将领,也不避讳雅科夫,就在旁边商议起来,可是争论了半天也无法想出什么头绪,最后库兹涅佐夫只能做出假设,“或许是德国人的飞机侦查到我们这支军队了吧!”

虽说如此,这个疑问依然被留在雅科夫心里,即便是假设有异能者可以进行预言也无法解释德军只派了几十个人来劫杀库兹涅佐夫的行为。

苏军部队开始继续前进,由于丢失了几乎所有长波电台,库兹涅佐夫他们根本无法联系到方面军指挥部,甚至在很长时间内都无法联系到附近的友军,这种情况让库兹涅佐夫根本不敢轻易的渡过第聂伯河,弹尽粮绝的苏联第3集团军残部只能设法就地觅食。

雅科夫撑着拐杖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在沼泽地里,身后是长长的苏军部队,在更前面则是进行探路的前锋部队,马卡耶夫跟在他身后,背上背着一支莫辛纳甘步枪,除了手上依然绑着夹板其他都和正常的士兵没有两样。他警惕的看着四周,长达一个月的陆军生活把他彻底的改变了,现在他可以像一名步兵一样的喝酒,放哨和抽烟了。为了躲避可能的追杀,苏军选择了一条比历史上更远的道路来绕道。

雅科夫回头看了下仍旧躺在担架上的伊万,由于缺乏适合的医疗设备和药品,他的恢复速度要慢上许多,毕竟人类的恢复速度要比血族慢的多。

在他们旁边,一门45mm反坦克炮陷入了泥沼中,几名士兵正在使劲推动它,火炮阻碍了部队的撤离,库兹涅佐夫走了过来,“怎么回事?前面为什么变成一列纵队了?”

“将军同志,我们的火炮陷入了泥沼里......”作为炮长的少尉敬了个礼,沮丧的说。

“嗯...”库兹涅佐夫摸了摸下巴,随即下令,“来点人,把火炮推到一边去,你们几个,拿上武器跟在步兵后面!”

“可是,将军同志......”炮长依然想要争辩,“这门炮是我们好不容易才从明斯克拉到这里来的......这是我们最后一门反坦克炮了......”

“没事,丢掉它,等与主力部队汇合后,我们会得到补充的!”库兹涅佐夫拍了拍炮长的肩膀,然后站起来对巡视了一下四周,“红军同志们!我们在近一个月来失去了很多,有些人再也回不来,一些陪伴各位多年的马匹、军犬、武器都被我们丢掉了...但是,我们的部队依然存在在这里,就在此地!就在现在!我们失去了明斯克,但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会夺回这座城市的!记住我说过的话,总有一天,我们将会反攻直至柏林,把希特勒和德国匪帮从他们的老巢里扯出来,让他们为他们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当那一天来临时,我希望我能在柏林城下再次见到你们!我再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集团军司令部已经联系到附近的友军,最迟明天早上我们就将渡过第聂伯河,回到苏军控制区!现在,全军丢弃一切重型装备,只保留轻武器和食物,让我们离开这该死的沼泽!”

“乌拉!乌拉!乌拉!”回应他的是排山倒海的呼声。苏联西方面军第3集团军,以及第4集团军、第10集团军等残部的士兵们,此时汇集在库兹涅佐夫的麾下,他们高声欢呼着,庆祝自己的死里逃生,他们流着泪,为死去的战友而哭泣,即便损失惨重,但西方面军的编制依然存在,他们--就是西方面军!

扔掉重装备的苏军部队明显加快了速度,他们很快穿过了沼泽地带,来到了第聂伯河岸边,雅科夫第一个冲下水试探深浅,当他渡过了河,站在岸边举起手示意可以通过时,看着他的苏军士兵们全都欢呼起来,大家开始井然有序的渡过河,伤员第一批渡过,然后是充当掩护部队的士兵们,库兹涅佐夫的指挥部成了最后一批渡过河的人。

过河以后,形势明显变得好转,士兵们再也不用与烂泥地做斗争,地面开始变得好走起来,有人找到了一条清澈的小溪,卫生员和军医们在这里洗涤绷带和脏衣服。一名士兵在巡逻时用枪打死了一只野狼,这引来了一个小型的狼群,在机枪火力下它们最终都变成了苏军士兵肚子里的食物。

雅科夫也跟着享受了一晚热气腾腾的热汤,就着肉干和黑面包,比树林里那些野果子和菌菇要美味多了。本打算吃完了给伊万送点,却在随后接到命令,跟另外两名士兵一起去前方侦察,雅科夫无奈只能把盛着狼肉的碗交给马卡耶夫,前去执行任务。

此时的天气正在变冷,地面上的野草开始呈现出黄色,它们耷拉着脑袋,等待着冬天的降临。一股冷风吹过,雅科夫不禁裹紧了衣服,他看了看前面的中尉,这名中尉名叫格里戈里耶维奇,后面的士兵一直叫他格里戈里老爹,他也确实配得上老爹这个称呼,虽然仅仅是一名中尉,却有着白色的头发和满脸的皱纹。

听说格里戈里老爹其实才30多岁,但复杂的经历让他显得未老先衰,他之前曾是某个机械化师师长的警卫队长,在大清洗中被关到卢比扬卡广场,在三个月后被放了出来,此后他没有对任何人提过那段往事。

不过格里戈里老爹的战斗技能还是很让人信任的,听别的士兵说,在德军发动大规模进攻的前夜,他突然感觉心神不宁,大半夜的起来把全连所有士兵赶出营地,也正是因此,一整个连的人都没有死在空袭中。在随后的战斗中,他跟德军坦克正面硬碰硬的干过,并且成功的带着一队人阻挡德军十几辆坦克长达三个小时。

老爹此时一手扶着背上的步枪,一手拿着望远镜,出神的盯着远处的磨坊。“地图!”老爹向身边的士兵吩咐道。那名士兵匆忙的从包中翻出地图,手忙脚乱的摊开来。老爹蹲了下来,眉头紧锁的看着地图,“我们与友军的电报里确认过,他们就应该在这附近,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他指着那个磨坊,“看,磨坊附近有黑烟,那是起过大火的痕迹,磨坊完全停了,我怀疑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雅科夫看了看,“麦子的颜色有些不对劲,走吧,我们去看看!”说着他从肩上拿下枪,弯下腰开始逼近磨坊。老爹对仍旧不知所措的士兵踢了一脚,“快点收起来,跟上!”然后他也端起枪跟了上去。

靠近了磨坊后,雅科夫才发现,磨坊附近的这些麦子都已经被烧焦了,用手轻轻一碰,就变成灰飘散开来,和格里戈里老爹互相看了一眼后,雅科夫以战斗姿态闪到门边,格里戈里老爹也迅速来到另一边,剩下那个士兵此时还在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们。

“你在干什么!快趴下!”格里戈里老爹低吼了一句,看到这个菜鸟终于急急忙忙的趴下后,才满意的回过头来,对雅科夫使了使眼神。雅科夫一脚踹开门,格里戈里老爹端着枪就冲了进去,等他们都进去后,才发现磨坊里没有任何人。雅科夫和老爹一起走进磨坊。在磨坊的角落里堆砌着一些农具,另一边则是生了锈的拖拉机。雅科夫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滴落在自己头上,他抬头向上看去,一下子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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