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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尔斯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将蒂茜雅从浅滩上拖到树洞里。地上的落厚的,虽然有些脏但是也只能将就。
倒是捡了一些干树枝和枯叶,学着蒂茜雅搭的火堆,不过玛尔斯发现自己不会生火,蒂茜雅身上的匕首也只剩一把了,这让他很是无奈,自己真的是个白,要不是有蒂茜雅在,他从进山脉那一刻就死了。
想了一下午还是想不出怎么生火,倒是折了两大截带有绿叶的树枝下来,打算今晚用它来堵住树洞的缺口,剩下的,除了等蒂茜雅醒他也没辙了。
正坐着发呆,突然觉得头顶一痛,一颗果子掉在了他面前。
“咦?”他突然想起昨天的果子,拉开领口掏出来。
“怎么又有一颗果子?”玛尔斯钻出树洞,结果只看到不远处的树梢一直在晃动,显然是真的有东西在跟着他。
两颗果子都还很新鲜,果肉饱满很有光泽,看起来水分不少。
玛尔斯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还是决定吃吧,看起来确实是普通的果子,应该没毒,况且眼下也没有其他果腹的食物了,自己先试试。
当即拿到河边洗了洗,凑到嘴边吭哧一口。“甜!”玛尔斯差点咬到舌头,又甜又多汁,玛尔斯一连吭哧几口差点连果核都给吞下。最后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眼里还留有一丝渴望。
不过他没有再吃了,而是找来一片叶子,洗干净叶面后拿着蒂茜雅的匕首,将剩下的果子切成块,放在叶子上包起来,压榨成汁后,捏开蒂茜雅的红唇,心翼翼地倒入口中。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蒂茜雅还在昏迷,身上的伤口也在流血,玛尔斯从她身上找到一些上次的草药,依样画葫芦,将草药捣碎后敷在伤口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玛尔斯边上药边抹眼泪。
当夜幕降临,玛尔斯将短截树枝所带的叶子遮挡住缺口,虽然只是求安慰的做法,真正遇到野兽来袭不堪一击,但是除此之外他再无他法。
深夜的山林里并非那么寂静,不时有夜枭的厉嚎声,外面还有脚步声不时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很是数不胜数,玛尔斯坐在最里面,双臂环膝背靠树干,埋着脑袋偷偷看着外面。
透过树叶的遮挡,还是能看到有一些黑影经过,玛尔斯甚至看到了一只兽爪落在缺口处的泥土上。
这一夜他睡得并不好,精神保持高度紧绷,稍有动静就瞬间惊醒,翻来覆去醒了好几次,索性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天亮了,玛尔斯还是不敢出去,待得天大亮,他才心翼翼地拿掉遮挡物,还得先探出脑袋观察四周,看了一圈,感觉跟昨日没啥两样,这才放心走出去。
“咳咳咳”正当玛尔斯对着朝阳露出微笑时,身后响起剧烈的咳嗽声。
玛尔斯闻言大惊,立刻钻回树洞里。
只见蒂茜雅醒转过来,美眸微睁脸色苍白,看到玛尔斯顿时眼前一亮。玛尔斯也是大喜。
“姐姐!姐姐,你终于醒了!”玛尔斯说着说着眼眶红了。“你不知道我昨晚有多害怕!”
“咳咳咳,水!”蒂茜雅有些虚弱,感觉嗓子快冒烟了。
“什么?!水!哦!等等,我这就去!”玛尔斯立马转身跑出去,摘了一片叶子盛了一些水回来,抱起蒂茜雅的脑袋枕在自己腿上,缓缓将水从她嘴角送入。
“还要!”玛尔斯闻言乖乖照做,来回跑了几趟。
喝了些水下去蒂茜雅总算感觉自己好受许多了,就是太凉了。她皱了皱柳眉,不满道:“你不会生火吗?喂我喝凉水?!!”
瞧她有力气抱怨了,玛尔斯心里总算是踏实许多。
“喂!发什么楞?还有我嘴里怎么甜甜的,你给我灌毒药了?!”蒂茜雅喋喋不休,刚恢复一点精力就想找玛尔斯算账。“老娘全身都湿透了你就不知道生个火?是想冷死我?”
“我…我又不会生火。”玛尔斯委屈道。
“这么大个人,连生个火都不会,蠢死算了,去,找些能烧的回来。”蒂茜雅亲自指挥。
玛尔斯立马照做,虽然总是被数落,但是蒂茜雅没事他真的很高兴,就好像有了主心骨一样,玛尔斯没有察觉到,蒂茜雅已经成为了他依赖的对象。
“你就不会找点干的木头吗?”
“不一样嘛…”
“湿的难烧你不懂?烧了一堆烟你是想呛死你自己还是熏死老娘?”
“好啦好啦,那这个行不行?”
“你拿块这么大的想砸人?”
“你怎么这么凶,刚醒过来就发脾气,不温柔!”
“老娘温不温柔干你屁事,都快被你气死了还温柔!快给我找些干柴和草绒等易燃的回来!咳咳咳…”
二人一直拌嘴,不过有了蒂茜雅的指导,玛尔斯总算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了,首先依旧是起一个火堆,两人身上的衣服需要烤烤。
蒂茜雅让玛尔斯去河里捡一块比较光滑的石头,用来和匕首打出火花,先点燃草碎等易燃物,再填木头柴火等耐烧的。
由于蒂茜雅过度透支激活图腾血脉,所以现在虽然醒来却无法动弹,因为四肢酸痛无力,很多事都需要玛尔斯自己去完成。
“姐姐,你昨天是怎么做到跳那么高的?”玛尔斯按捺不住好奇心。
“怎么?你想学?”蒂茜雅神秘笑道。
“呃。。想。”玛尔斯有些不确定。
“可能会死哦!”蒂茜雅依旧在笑。
“啊?”
“图腾之力你以为那么好得?”蒂茜雅白了他一眼,“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那这个图腾之力是怎么获得的?”
“我们休布斯总共有十个部落,每个部落都会供奉一位兽神大人,而每个部落的孩子们都有一次洗礼的机会,那就是接受兽神大人们的精血,承受得住的人就可以获得兽神大人的力量,承受不住得则成为一滩血肉,爆体而亡。”蒂茜雅语出惊人,却好像在说着平常不过的话。
“承受的过程很痛苦吗?”玛尔斯想起蒂茜雅昨日的疯狂姿态。
“是的,所谓承受,就是强行将兽神大人的血化为你自己的血,能够流进你心脏的血,只有这样才能激活兽神之力,但是两者终究有差异,强行融入身体会自动产生排斥。”蒂茜雅回想起那段痛苦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