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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染师叔将我带到他的门派时,我脸上的泪珠都还挂着的。

师傅临终前将我交给他的师弟臧染,他只说了一句话“蔚蓝,今后怕不能陪你了,你记住,你是高贵的!”

我不懂什么是高贵,我只知道,师傅确实今后都不能陪我了,今后都不能在他喝酒的时候偷吃他碗里的青豆,也不能缠着他教我做各种好玩的玩意儿,也听不到他叫我一遍遍背那些古老的术语,虽然我已经倒背如流……师傅啊,你走了,今后我该和谁一起呢?

臧染师叔领我到了我从来没听说过的“中原”,途中,还给我买了一串糖葫芦,这个东西我倒是知道,师傅以前给我做过。中原很热闹,因为我和师傅在山上住了八年,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人。师叔没有过多的停留,又给我买了几件衣服就带着我就快步上山,这里的衣服和首饰也是我以前在书上见过的模样,不过,我倒是觉得还是我南诏的衣服首饰最为漂亮。

在走过很多阶石梯,三座桥,穿过一片树林后,我——终于睡着了。

醒来后,床前站着个着青衫的男孩,他腰间还挂着一个玉壶配着红色的穗子,很漂亮。男孩见我醒了便将床头的水递给我,他身上仿佛有种竹子的清香味,让人觉得很清凉,我不禁多看了他一眼,男孩倒也笑了,眉眼弯弯的样子。就很久以后我回想起这个笑容依旧心里暖暖的,我都知道他是我的港湾,是我一辈子的羁绊。

“你叫蔚蓝?天空蔚蓝?”我觉得这是除了师傅以外他是将我的名字结实的最好听的一个。当然,我一共也见过不到五个人。

点头。

“我叫一生,孟一生!今后,愿我们作伴一生。”

此时阳光透进来洒在他头顶,那一刻我觉得他是会发光的,心底顿时暖暖。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臧染师傅的入室弟子,也是唯一一个弟子。我曾听师傅说过,师祖同他们说过,一个人一辈子最好的修为与人品用来培养一个人就好了,后生不用太多,有一个最为骄傲的足矣,所以师傅和师叔都只收了一个徒儿,并且,散养!

因为在南诏生活八年,中原的有些话我听不懂,字也不会写,很多规矩都不懂,一生都耐心教我,他笑我也笑,他伤心,我也跟着落泪;他饮食,我便夹菜;他就寝,我便熄灯。他已经从一个陌生人变成我得兄长,变成我的依靠,甚至,变成我的一部分。连什么都不管我们的臧染师叔都说,我们才是山上的主人,他只是过客——说的很对!师叔从来不管我们起居,他唯一干的就是帮我们做饭,早上我和一生去山上采药采菌,师叔把饭做好待我们吃完后他又拿去洗,而我和一生下午就干自己的事,比如,他教我写字,教我习武,偶尔有错误,师叔都会第一时间发现并且帮我改正,嗯~从这个方面来看,师叔还是挺负责的。

在一生十岁的生辰时,我将从南诏带来的精美盒子递与他,算是我对他的感谢。

一生很喜欢,打开盒子便从里面蹦出一小只小狗模样的动物。哟!都这么大了吗?我记得当年师傅送给我时,它才只是一颗南瓜子大小的种子,那时我还问师傅,这是什么,师傅笑笑没回答,所以,我也一直没有再去在意。没想到居然长成了狗狗模样的东西,不过,它身上的毛色是火红色的,耳朵上还有两个小犄角,模样憨态。

“火麟兽?”师叔开口。

“是师傅当年送给我的,都长这么大了。”

一生左悄悄右看看,随即开口:“这是南疆的一种蛊物,需要吃人血长大。”

师叔靠在他的座椅上漫不经心的拈着他的胡须,脸上露出骄傲。倒是我吓了一跳,虽说我在南疆长大,但是师傅从没教我任何蛊术,最多只是让我背术语,特别是听说这个东西是需要吃人血长大的后,我都怕一生误会。

“一生,我也是才知道这家伙……”我面露难色,着急解释。

“没关系,倒还挺好玩儿。啊!”

一生的话刚落,那畜牲就着急忙荒地跑上来咬住他的胳膊,鲜血很快浸出来,我吓的从椅子上弹起来,师叔伸出手指头在火麟兽的额头点了一下,那畜牲便乖乖松口依偎在一生的脚边,再看一生的手臂已经没有任何的伤口,连血迹都没有,仿佛这一切都没发生过。我,惊呆了!

“现在它吃了你的血便认定你是它的主人了,以后每天取一滴血喂养它既可。”师叔长袍一扶,离席,他的声音像是飞在空中一样。

“我现在就去把这畜牲扔了!”我说着就要去抱它,“怎么能让你拿血喂它!”

小畜牲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又往一生脚边凑了凑。

一生将它抱起,抚摸着它:“南疆的蛊一旦下了,除了解药没有其他办法。”

“解药在哪儿?我去帮你寻。”

一生笑着轻轻刮我的鼻子:“傻瓜!哪里有什么解药,我的血就是解药。”

所以师傅当年教我背那么多的术语有什么用?到头来又用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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