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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应天得知了眼前这丹麦王子的来意后,便道:“多谢王子的美意,可惜在下无福消受。实不相瞒,过不久,我便要回东方,无法多做停留。”
弗兰德里克六世顿时脸色一变,叹息道:“既然您要离开,我也不便强留。可惜了,我虽有富国强民的志向,但却遭受掣肘不断。”
郑应天暗道:你富你的国家,强你的子民,跟我有半毛钱关系!但见他有那种为国为民的优良品质,和自己倒是有几分相像,何不帮他一把?郑应天自我陶醉道。
“王子殿下要是有意,我可以和我的众多合作伙伴联系一下。让他们的银行贷款给你,至于条件你就自己和他们谈吧。我不久便要离开,实在抽不出时间去投资。”郑应天为弗兰德里克六世提建议道。
弗兰德里克一听,大喜不已,之前他一直以为郑应天对他有成见。但此时见郑应天为他开门路,排忧解难,顿时心生感激。
大有士为知己者死,深入交往的意思,但看到郑应天脸上的神色,想说的话都被噎在了嗓子里。
丹麦的东印度公司在1616年成立,成立后的公司附带有银行的职能,可是之后在30年代的一次重组中,彻底失败。丹麦的银行业也便停止于此。
后来荷兰和英格兰人都曾在哥本哈根设立过银行机构,但银行的许多规定和本地人有很大矛盾,所以一直不景气,直至撤销。
丹麦皇家虽然有几个小银号,但是业务稀少,资金也时常周转不便。
现在,国外的人要想来丹麦投资,必须携带现金,很不便利。这也是为什么虽然丹麦的大西洋航船数仅次于英国,但经济实力却差的十万八千里的原因。甚至远远落后于已经败落的荷兰。
郑应天忽然心生一计:这次自己来是想颠覆丹麦的君主统治。与其费时费力的去做那些事,还不如用经济渗透的方法。将丹麦-挪威的国家经济和工业全面渗透,直至完全掌握在手,这样岂不是更好?
打定了这个主意,郑应天立马修书一封,让马赛商业银行负责派人前来丹麦和挪威等地投资。
要求其务必将两地的经济活动牢牢掌握在手,尽最大可能的将生意扩大到土地、房地产、建筑、工业、林业等等方面。尽一切可能的将触角遍布整个斯堪的纳维亚半岛。
既然花了老本,就得十倍百倍的赚回来!郑应天在心中交代要求其务必将此事与渗透法兰西的活动列为同等级别。
到时欧洲各国打起仗来,需要各种军需品,己方则可以利用斯堪的纳维亚半岛这个安全堡垒生产足够的产品,然后销往欧洲各国,赚取大把的金银!
武器弹药,钢铁矿石,木材家具,衣食用品不一而足。而仅靠从东方运过来则可能供不应求,这种大发横财的机会,郑应天怎么能放过?
所以,需要在斯堪的纳维亚半岛这个好地方仔细经营。掌握工业,把控经济。让他们打去,我来赚钞票。郑应天自得的想到。
将丹麦和挪威等地的事和下面的人交代完之后,郑应天便带着简和吉米继续前行。因为没有耽搁时间,所以可供旅行的时间还算充裕。
自从上次郑应天给吉米泡了药浴之后,她的病情得到缓解,并且已经有非常显著的治疗效果。气色不似之前的萎靡和困顿,又变得神采奕奕,活泼好动了。
只是每次在看到郑应天的时候,总有那么一丝不自然。郑应天不知道为什么,不过见她不像以前那样看起来要归西的模样就一切都好。
药澡是一直都要泡的,否则她的情况还要恶化,所以郑应天还准备把她带在身边一阵子。不过,郑应天知道这始终是治标不治本。但这是自己能尽到的最大努力了,郑应天默默对自己道。
下一站,汉堡。
作为普鲁士王国的西北方重镇,汉堡的经济和工业实力远非丹麦的哥本哈根所能相比。
在腓特烈·威廉三世的领导下,普鲁士朝着欧洲大国的道路上继续前进,大有超越法国,成为欧洲霸主的趋势。
真正将普鲁士带领走向欧洲强国的,是一个军事天才。他是威廉三世的父亲,腓特烈·威廉二世!
如果说拿破仑是个战略家,那么他则是一个真正的军事天才。他的著名书籍《战争原理》,成为各国的军事教材。
被誉为与亚历山大大帝,凯撒大帝,汉尼拔齐名的军事家。
其最著名的论断:军事是政治的延续,当战争无利可图时,战争就是应该停止的时候了。他指挥的军队被称为欧洲的模范!
通过瓜分波兰的战争,他使普鲁士获得近4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和接近60万的人口,使得普鲁士的实力暴涨。
从原本一个只有11万平方公里的小公国,一跃成为拥有25万平方公里欧洲大国。
而通过七年战争,以一国之力,力抗沙俄、奥地利和法国。以少胜多,以弱胜强,成为与英国、法国、沙俄、奥地利齐名的欧洲五巨头之一!
在威廉二世的领导下,普鲁士改进了司法和教育制度,改良了科学和技术的发展。民族主义也开始觉醒,真正需要将其彻底唤醒的,还需要一个时机。
后来他的儿子,即威廉三世参与了第二次和第三次瓜分波兰。得到了1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和220万的人口。
虽然普鲁士在军事和经济上取得了极大地发展,但在精神方面并不健全。
英国首相小皮特曾戏称普鲁士已经成为欧洲大路上的跛足巨人。
果然,普鲁士在1795年尝试到了这一苦果。
法国是无法忍受旁边有恶邻存在的,在大革命之后,法国战败普鲁士,割去了普鲁士莱茵河以西的所有土地。
普鲁士遭到了极大地打击,他会一蹶不振,成为法国的小弟,放弃欧洲的争霸吗?放弃其先祖百年来积累的家业么?
而普鲁士到底需要一个怎样的时机,普鲁士的地方民族主义会怎样觉醒,觉醒后的普鲁士又会是怎样的普鲁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