酵母仙君提示您:看后求收藏(三江阁网www.sanjiangge.net),接着再看更方便。

“无需担心,此人没什么大碍,只是劳累过度,老夫开点药,好好歇息一下,明日就能醒来。”于志恒的小屋里,一个白须红面老头挺起身子,回头对于志恒等人说道。

众人回到平城后,田平和路生二人抬着老虎引起了行人注意,还未走进城门,便围了一群人,进城后,那更是里三层外三层,人山人海,梁续则从前面费力开道。

于志恒乘机接过兴,和石凡一起将他架回了自己家中,而房亮和张芸则去请大夫了。

经过大夫检查,兴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太过疲劳而已,看大夫的意思,开些补血气的药,休息一下,明日便能醒来。

而后,大夫又为梁续敷药,包扎,而后,大夫交代了梁续两句,便说无恙。

“如此便好,那谢谢老先生了。”于志恒向着大夫抱拳说。

白须老头昂头看着于志恒,挥手说道:“收汝钱财,救死扶伤,乃吾辈本分,不值一谢。”说完就收拾一下自己的药包,道声告退,便出门离开了。

“这老头还真实在。”房亮看大夫离开后说道。

“实在点好,收钱看病,咱用的也放心。”石凡接着说道,然后顺手拿过大夫开的药单,看了一眼,默默递给于志恒。

于志恒接过药单,扫了一眼,对房亮说道:“麻烦你在走一趟了。”

然后将药单和一个钱囊给了他。

房亮接过药单和钱囊,手不禁一沉,道:“说的哪里话,我就跑腿的命,趁他还没关门,我这就去。”转身离去。

见天色不早了,石凡和张芸也相继离去。

“唉,晚饭还没吃呢,算了,也不是很饿。”于志恒想道。

不一会儿,房亮便回来了,将药包和剩下的银钱递给于志恒,道:“恒哥儿,我见你这没炉没灶的,怎么给他熬药呀。”

于志恒一愣,对呀,自己天天在外吃饭,连喝的水都是在外面打的,这抓了药,好像也没地方去熬呀。

“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也没事,反正我和梁续住的离这不远,我一会煮完给你送过来。”

“这可真是麻烦你了。”

“没事。”

之后,于志恒拿来椅子,坐在床边,闭目养神。

半个多时辰后。

“恒哥儿,来了来了。”老远便能听见房亮的声音。

于志恒听见后,连忙起身,出门相迎。

边伸手接药碗,于志恒边道:“接下来交给我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好,那我就回去了,家里可乱死了,明天再给你讲,哎,小心烫呀,恒哥儿。”房亮刚是用毛巾包着手端着药碗,慢慢递给于志恒。

“嗯,没事的。”于志恒笑着接过。

房亮考虑的还算周到,最起码在碗里还有放有勺子。

于志恒慢慢端着碗来到兴面前,心里叹道:这还是自己第一次伺候别人,这家伙可真是荣幸。

随后,于志恒取了满满一勺子汤药,捏开兴的嘴,直接倒了进去。

随即,兴突然一抖,不停的咳嗽起来,刚喝进去的药也吐了出来,于志恒心道:这估计是呛到了。

然后,于志恒捏着兴的鼻子,又将一满勺药灌了进去,这次兴没有咳嗽,只是全身有些微抖。

看来就得如此了,一勺又一勺,兴也慢慢适应了。

一刻钟后。

真累呀,休息了,于志恒半躺在椅子上,想道。

白驹过隙......

天边渐起白边,太阳东升,驱散黑暗,天亮了。

于志恒缓缓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在椅子上睡觉真是痛苦,一晚不知醒了多少次。

收拾一下,于志恒拿起名剑,便如往常一样,在院子里练起了剑,没有什么华丽的招式,固定的套路,只是随心意地劈斩撩挑。

随着剑舞,气血仿佛活了过来,在于志恒这一阶段,气血往往是衡量实力境界的最重要因素。

风随剑起,剑落风消。

于志恒微微喘气,头上泌出滴滴汗珠。

擦洗一下,于志恒再回屋子时,便听到卧室内传来“髓,髓”。(水,水)

于志恒赶紧跑过去,取来水囊,小心地灌着。

“咳咳......好了。”兴还是被呛到了。

这时于志恒注意到,兴的嘴内居然起了一圈水泡,沉思:看来这老大夫开的药有些猛了,上火了。

兴缓了一会,像是咬着舌头道:“开开,开服俄起乃。”

于志恒扶他靠坐在墙边,道:“兴,你还记得我吗?”

兴看向于志恒,像是想起什么,神情激动,口齿不清道:“记得记得,于志恒,我记得你。”(大舌头)

然后兴眼圈慢慢变红,道:“将军死了,都死了,就我活下来了。”

“发生了什么,别激动。”于志恒神情认真,半吼道。

兴呼了口气,道:“快,快去告诉县令,敌人已经占领燕城,怕是燕南其余县城也难逃厄运。”

“你不要激动!你慢慢讲,从头到尾,到底发生了什么,哪来的敌人,燕南怎么失守了,若真如此,县令他又能做什么。”

“唉,对,他又能做什么呢,”兴叹了口气,随后沉痛道:“那晚子时,如往常一样,我带领着亲兵一起守夜,却突然感觉遭受重击,昏了过去,当我再醒来时,城北和城南都传来叫杀声,整队亲卫,只有我活了下来,我赶去将军起居室。”

讲到这里,兴的情绪波动起来,痛苦道:“郡守已然遇害,城内大乱,组织不了有效的反击,我将郡守尸首藏起来后,便逃来平城,希望能够赶在他们前面,让平城做好准备。”(燕城堵着去平城的路。)

随即,兴犹豫道:“郡守遇害后,敌军第二天清早便赶到了,如此迅捷,估计燕南其他诸城也已沦陷,郡守尚且遭遇不侧,更何况其余县令县守?可这平城县令,竟安然无恙?”

兴当时只想着赶来平城报信,却没想到平城县令会不会也遇刺了呢,现在冷静下来一想,略有疑问。

“我知为何。”于志恒说道:“你有所不知,这吴县令有个守卫,名秦升,即便是在入江之中,也是佼佼者,他跟在吴县令身边,寸步不移,连晚上都住在吴县令隔壁,谁能有机会动手?”

“他就算再强,能强过将军的守卫?也不知那二人去哪里了,为什么没有作为?”将军身边也有两个守卫,皆是入江好手,住在将军府,只是不用像亲兵一样守夜。

于志恒摇头叹息,接着道:“对了,你说城南也有叫杀声?”

“对,从南而来,定是宋贼,也不知宋贼怎么敢与燕贼勾结在了一起,而且,他们怎么敢发起战争!”

于志恒心中不禁想道:自从父亲十八年前聚齐晋楚齐燕秦五大强国使者于邑城,商讨近三个月,五国使者来来往往,共约以本年为元初一年,各国之间加强往来,想不到这“和平”只持续了十八年,便被燕国打破了。

而且,以往的战争,可不是这般模样。

“敌军能够这么干脆利落地动手,刺客能如此轻易地混进来,定是府中混入了奸细!”兴狠狠道。

“对,如今的问题便是,吴县令旁是否也有奸细?”

武侠修真推荐阅读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