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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安静地跟着他走在后面,目光一直落在他清隽修长的背影上,他走在前面,偶尔离得近了,能闻见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提神醒脑。

是淡淡的薄荷味道。

桑榆驱散脑袋中一群妖魔鬼怪,强迫自己想薄荷的作用,它能祛邪毒,除劳气还能解困乏,跟他挺配,清冽又淡漠。

桑榆又想,他是怎么把这味道留住的?是洗衣液还是沐浴乳?

对了,鬼身上有味道吗?肯定有的吧,是什么?尸臭味?贞子呢,她应该是没有味道的吧……

哎呀,还是不要想了,越想越觉得恐怖。

一路上都安安静静的,这不像她的性格,白煦宁停住脚步,突然转身。

桑榆想得专心,没有注意到,等差点撞上去时,白煦宁已经抱住她,稳住她的身体,桑榆又是一个激灵,心肝都差点裂了。

“你在想什么?走路也不专心。”白煦宁有几分好奇。

“在想你呗。”桑榆尬笑,觉得这话不怎么好,又道,“没想什么~”

白煦宁抿唇不语,她似乎还没有从自己吓自己中走出来,他低头,看她一眼,伸出右手牵起桑榆的手,桑榆特别敏感,本能的一抽,知道是白煦宁后,又安静了下来,两人并排向前走去。

山中的夜风凉飕飕的吹来,交握着的手冰凉冰凉的,如同天上皎洁的月亮,让桑榆的心静了几分。

“今晚要加多久的班?”

“一两点,你要陪我?”

“当然,我说过的话一般都算数。”

他房间在二楼的拐角,三面都是落地窗,桑榆看了一圈,觉得这地方下雨天和下雪天,她能睡一天那种。

桑榆三两下蹬掉脚上的鞋子,把他拽到床上,在白煦宁错愕加隐隐发亮的眼神中,桑榆掀开他的衣服,拍了拍他的屁股。

“翻过来我看看。”心头有些乐,刚才……手感真好。

白煦宁:“……”有没有搞错,这什么语气和动作。

不过他很快明白了,桑榆是想做什么。想通这点,他神色更是郁闷:“不用,我没事。”

桑榆撇嘴:“你说没事就没事?我下午看的时候明明好大一块都红了,还破了皮。这不抹药怎么行,我身上还揣着一支软膏呢,我给你抹吧。”

不肖他多说,桑榆扑过去,拉着他翻身。

白煦宁满头黑线,看了她好几眼,然后翻身,趴在床上,还主动地撩开后背上的衣服。

他的肌肤紧实,透着健康的白,后腰上的腰线明显,一片红痕暴露在桑榆面前。

桑榆倒抽一口气,拿出药膏,想了想又在他的臀上拍了一下:“你等等。”

说完踩着光脚去卫生间认真洗了手,又拿了一块消毒湿巾。

冰凉的指尖带着滑润的药膏,在白煦宁的后腰上游走轻压,每走一寸,都给他带来一阵战栗。

这是一种折磨。

“白老师,你觉得我有魅力么?”

背后,桑榆轻语。

白煦宁转头:“怎么这么问?”

“就是问问……”桑榆嘀咕,想起叶紫涵看白老师的眼神,心中老大不爽,叶紫涵家世不错,长相也不错,更可贵的是,人家是一个真正的白富美,从小就很女神,十八般武艺都会,她也只有这一手菜和长相拿得出手了。

而觊觎白老师的人这么多,她如何保证自己的能‘不失宠’?

“魅力?还真没有看出来。”白煦宁笑道,感觉背上的力道重了几分,他急忙道,“但谁让我喜欢你呢?”

可以说求生欲很强了。

将将抹好,白煦宁就抓住她的手,站起来。

把身上有几分褶皱的衣服理了理,严肃地教训:“下不为例。”

桑榆俏皮地吐吐舌头:行啦,知道他严肃。

“口渴吗?”

桑榆摇头。

白煦宁还是去桌边给她端了一小杯红酒,桑榆面色古怪地盯着。

“怎么了?”白煦宁出声问,忽地,他笑了,这笑如同阳光般明媚,“怕喝红酒我欺负你?”

他声音低低沉沉的,这话说出来,带着诱惑和撩人。

果然是“有仇必报”的性子啊,她欺负了他,他每次都要欺负回来。

桑榆拧了拧眉:“白老师,你别开玩笑了。”她怎么可能这么想他,“就刚才那个故事,其实把,除了猪大肠,还有鸡爪,红酒也让我有些……阴影。”

她记得很清楚,书中有这么一句描述“他喝着棺里的血水,把它想象成美味的红葡萄酒”……

白煦宁脑回路没有这么清奇,不明所以地看她一眼,放下酒杯:“我去看看佐宁,一会回来。”

“别啊~”桑榆急忙出声,拉住他的一片衣角,环顾四周,刚才进来时瞧见的落地窗都变成了缺点,外面黑黢黢的,她生怕窗帘被风吹开,冒出什么东西。

“白老师,你不能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既然要找人,刚才怎么不说啊!

“你怕?”白煦宁看了一眼,房间灯光充足,没有半点阴森恐怖的气息。

见白煦宁望过来的目光,桑榆立即摇头,“我怕什么了,我是想着他刚才气成那样,是挺让人担心的,我跟你一起去看看,也好安心。”

衣角都被她捏皱了,还不怕?

桑榆说完跟在他后面,白煦宁拿她没有办法,这次,桑榆不如刚才的安静,眼睛不停歇地往周边看,紧紧地跟着白煦宁。

翌日,桑家。

桑弘文刚起床,伸了一个懒腰,走到餐桌前。

桑椹的位子空着,他喝了一口豆浆,问道:“椹椹还没有起来?”

一家人的目光都落在桑椹的座位前。

曾晓玉道:“不知道,估计在睡懒觉吧。”

谢芬芳道:“她暑假无事可做,不多睡一会起来能干嘛?”

“嘿嘿,感情我养了两个蛀虫在家!”桑弘文笑了两声。

桑叶纠正他:“爸,我不是蛀虫,你说的是米虫吧!”

“呵,这丫头还知道是米虫!你还很得意是吧!”桑弘文用筷子敲了敲桑叶的脑袋,对她道,“去把你姐姐叫下来吃饭,一会我带她去公司。”

桑叶应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跑到楼上,吼了一嗓:“姐,爸爸叫你。”

桑叶喊完了就跑下来。

桑弘文把早餐吃完,还不见人下来,桑弘文骂道:“你叫的什么人,还没有把她给叫起来?”桑弘文说着,打算亲自上楼‘请’。

“还是我去吧。”曾晓玉怕他一大早就吵,放下碗筷,去楼上桑椹的房间叫她。

房间里,被子整整齐齐地铺在上面,曾晓玉对桑椹的懒有一个准确的了解。

那是从来不会收拾自己房间的。

何况还是大清早就这么整洁,不可能是她妈妈收拾的。

曾晓玉眼皮子一跳:难道昨天晚上椹椹没有回来?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让曾晓玉吓了一大跳,这要是让桑弘文知道了得了?

她急忙拿出手机给桑椹打电话。

打了两次,对方都是关机,曾晓玉又给平时跟她玩得好的几个女同学打了过去,都说不清楚。

想了想,曾晓玉翻出郑飞的电话,之前老宋说他们两人关系好,她打过去问问,说不定他能知道。

“让你上来叫人,你自个还失踪了?”桑弘文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曾晓玉一惊,差点把手机掉在地上,她急忙迎出去,桑弘文已经走了进来,瞧见一屋子整洁,还有些高兴,“这丫头还知道收拾了?让她快点,等会我不等她了啊。”

“嗯,你忙你就先走吧,等她干嘛。”曾晓玉生气女儿没有回来,但她更怕被桑弘文知道这种事情,要是被桑弘文知道了,桑椹少不得要被打一顿。

桑弘文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抬步下楼。

曾晓玉见他走了,才慌了神,椹椹夜不归宿?要是被她爸爸知道,还不砍了她?

曾晓玉打电话把谢芬芳叫了上来,她悄悄地问:“妈,你昨天看见椹椹没有?她有没有跟你说去哪里玩?”

“好像听她说要去什么新开的温泉玩。”谢芬芳想了想道。

“妈,你也是,也不跟我说一声,她昨晚都没有回来,这事要是让她爸爸知道了得了?”曾晓玉埋怨道。

谢芬芳一向是没有什么主意的,以前就是全部听曾晓玉的话,孩子做什么,她也不会说,现在还是老样子。

在她的这种放任的教育态度下,曾晓玉能小三上位,也算是曾晓玉个人的本事。

“那行,我先去公司了,一会,她回来了,你给我打电话。”

“好,知道了,你去上班吧。”

曾晓玉在办公室呆了半天,等中午吃饭才想起谢芬芳还没有给她回电话。

于是打了一个电话回去问。

谢芬芳正在打麻将,还不知道桑椹回去没有。

“妈,你回去看看,这丫头就是玩也从来没有招呼都不打一声,一整晚不回来过,现在社会不安全得很。”

她就怕桑椹跟她一样,被人哄骗,玩些乱七八糟的。

等了一会,谢芬芳给她回了电话,原来桑椹还是没有回去,电话也打不通。

曾晓玉这才有些担忧了,想着是不是催她还账的人把椹椹给带走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焦虑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曾晓玉急忙翻出电话本,给她的老师和同学挨着打。

一无所获。

难道是去找她奶奶了?

曾晓玉也不管这个想法有多不靠谱,还是给桑奶奶拨了过去。

“喂,妈,我是晓玉,就是我问问您,椹椹在你那里吗?”

桑奶奶道:“我没有看见她,她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曾晓玉急忙道,想着今天在公司没有瞧见桑榆,随口问了一句,“桑桑生病了吗?今天也没有来公司。”

“桑桑去泡温泉了,要下午才回来,她说她请了假啊。”

“泡温泉?”曾晓玉惊呼,忙问,“妈,她去哪泡温泉你知道吗?都有谁一起去?”

“这我就不晓得了。”桑奶奶对她很是防备,别的话一个字不肯说。

曾晓玉知道桑榆在泡温泉就够了,挂断电话后给桑榆拨了过去。

桑榆正在吃午饭,听见铃声,习惯地接听起来。

“桑榆啊,是我。”

桑榆一顿,放下筷子,声音立即冷了下来:“有什么事?”

桑榆一向都是温和,很有耐心的样,这样冷声冷语的还是头一回,一桌几人都向她望来。

桑榆本想出去接,瞧见他们脸上的八卦样,特别是叶紫涵,眼睛里兴趣浓烈,她也只能坐在位子上接,免得他们想些乱七八糟的。

“椹椹跟你们在一起吗?”

“没有。”

“你听阿姨说啊,椹椹……”

曾晓玉话还没有说完,桑榆已经挂断了电话,曾晓玉盯着电话好几秒,气得想扔手机。

想了想,她觉得桑椹应该不是被追债的抓去了,她心稍安,拿着手机走到桑弘文办公室。

既然她打的电话她不接,她爸爸打的,看她有本事挂去?!

不知道曾晓玉怎么给桑弘文说的,桑榆挂了电话才吃了几口,这边桑弘文就打了电话过来。

“你在哪呢?”桑弘文开门见山的问,语气还不怎么好。

桑榆之前请假,没有说她要去哪,加上z市之行,确实有几分辛苦,桑弘文没有过问。

桑榆听见他问,心头打鼓,今天是工作日,难道是公司有什么事情?

“在黑山这边玩呢,要下午回。”

桑榆实话实说。

“你妹妹跟你在一起不?”

“没有。”果然是曾晓玉在搞鬼,但是提桑椹做什么?

“怎么可能没有?”桑弘文看了眼曾晓玉,沉着声道,“这孩子招呼都没有给我打一声,不知道去了哪里,怎么可能没跟你在一起。”

桑榆想起前两天去白家的时候,说给了桑椹两张票。

桑榆气乐了:“她跟我在一起才奇怪。”

“爸爸不是这意思。”桑弘文瞪了曾晓玉一眼,她刚才信誓旦旦的说桑椹肯定和桑榆在一起,只是桑榆不承认。

现在想来,桑榆说得对,桑椹跟她在一起才奇怪!两人从小就不对付,怎么可能在一起。

“这样,你帮我找找桑椹,让她给我回个电话。”桑弘文说着,正准备挂断电话。

桑榆打断他:“我去哪里找?她真的没有和我在一起。”怎么她说话,他就不信呢?

“你去接待处问问嘛。”

现在来这里的客人不多,她去问问也没有什么问题,但,她为什么要去问。

“前台的电话,我一会发您手机上,你打电话去问吧,这里才开业来的人不多,比较好问!”

桑榆把最后一个字咬得颇重,然后挂断电话。

白煦宁转头问道:“怎么了?”

“没事。”

桑弘文拿着电话给前台打了过去,没有桑椹的入住记录。

他只得再次给桑榆打了过来:“你去问问,我打前台,人家顾忌着顾客的隐私,不告诉我。”

曾晓玉从桑弘文手中一把抢过电话,对桑榆哭到:“我知道你不待见你妹妹,但她不见了人,你总得帮忙找找吧。”

桑榆就奇怪了:“她不见了,又不是跟着我不见的,凭什么要我去找她?”

曾晓玉把这声音放了外音,桑弘文听见这话,顿时不舒服,但耐着性子没有说什么。曾晓玉道:“让你去问问,又不是让你去找,你怎么不答应呢,小榆,算阿姨求求你,就去问问吧,别让你爸爸着急啊……”

这话把人逼得,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

桑榆想对她吼:“你特么的是不是脑袋有病,还是你妈生你的时候,错把胎盘当娃!”算哪根葱还来逼迫她!

桑榆烦躁地挂断电话,拿起手机去了一趟前台门口。

服务员见是昨天过来的贵客中的一位,立即热情地招呼了,桑榆说了目的。

服务员道:“我记得昨天是有两个女孩在门口,后来只有其中一个女孩想要进来,让她拿劵入场,她又拿不出,在门口站了一阵就离开了。”

桑榆点点头:“谢谢你,可以麻烦你帮我掉下这两人的监控吗?我确定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请您等下,我需要请示经理。”

桑榆点点头,坐在沙发上等监控。

还拿出手机玩,昨天钟珍珍给她录了一段视频,桑榆点开看了,背景是连绵起伏的青山,后面还有一条如白发垂落的瀑布,水声哗哗,充满了意境,而她在旁边烧烤。

要说质量肯定是无法跟之前她录的那些比较,不过,也比网上多数的野外美食视频要强。

桑榆想,后期她可以写一个烧烤的帖子,放上图片,也不错,想想都很快乐。

于是她把这视频挂在自己的小号上。

等她收了手机,经理已经出来,对着她礼貌一笑带着桑榆去了监控室,然后把刚才找出来的视频播放给桑榆。

视频是快进的,画面上确实是桑椹,还有一人是王修芹。

这两人到是趣味相投,走得这么近,也多半是因为她,桑榆心头冷笑。

继续看下去,不一会,有两个男人把桑椹带走,上了一辆车,而车的距离太远,看不清牌照。

桑榆让经理把这段视频正常速度放出来。

几人都是有意背对着监控,看不清脸,总归桑椹跟两人走了。

“经理,不瞒你说,这上面的人是我妹妹,她没有回家,家里人比较着急,可以麻烦你把这段记录导出来发给我吗?”

经理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忙不迭地点头:“需要我们报警吗?”

桑榆沉吟:“暂时不用,我发给她家里人看,让他们决定。”

经理瞧着桑榆的背影有些懵逼:她不是别人的姐姐么,什么叫她家里人。

“豪门狗血多啊!”他感慨一句。这位桑小姐是跟白家人一起来的,他已经把这人当做跟白家的人一样重要。

桑榆把视频发给桑弘文,立即在桑家引起了轩然大波。

桑弘文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人,但看着就不像好人。

他立即让桑榆回去。

其实不管桑椹出什么事,对她来说,都不在乎。

但她始终姓桑,这个姓代表了许多了。

她立即带着白煦宁回了桑家。

刚走进去,就听见里面在吵。

好像在为报警的事情。

桑弘文是生意人,走的是敞亮的白道,就算让人打听这种事,也无从下手,只有报警,曾晓玉怕啊,怕桑椹真是那些人逮去的。

暗地里她还能想想办法,如果弄在明面上,她就完了。

现在她无比厌烦,刚才为毛要让桑榆去查,还有这死丫头,视频不发给她,直接发给桑弘文。

她急忙拦住他道:“不能报警,她一个女孩子,要是发生了什么,你让她怎么办,何况还有桑榆和桑叶,这是会影响名誉的呀。”

“爸,不用考虑我。”桑榆走进来正好听见这一句,这姓曾的还要拿她作伐?

“弘文,你给我一点时间,我想办法找找女儿。”曾晓玉说着,拿着电话匆匆上楼。

桑榆盯着她的背影有些莫名其妙,与白煦宁对视一眼:她有什么办法?

白煦宁捏了捏她的手,其实他有办法可以查。

好巧不巧,曾晓玉身边呢,她恰好知道黄肃在这些道上有点关系,于是这一通电话就给了黄肃拨打过去。

这边黄肃盯着曾晓玉的电话心肝一跳:这女人反应这么快,知道是他了?

他没有接,曾晓玉又打了一通。

黄肃才懒洋洋地接听起来。

“黄总,是我,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曾晓玉急切地开口,倒把黄肃整得懵了。

“什么事?”

“我女儿不见了,就你上次见过的那个,我知道黄总本事大,所以想拖黄总的关系帮我找找她,日后,黄总有什么需要,跟我曾晓玉说一声。”

黄肃听见这话,冷不丁地笑出声,肚子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

果然是个蠢女人。

之前怎么想着这女人能办成一件事?!

“黄总?”曾晓玉听见那边的笑声不禁问道。

黄肃咳了两嗓,懒懒地应道:“行啊。曾总的事就是我的事嘛,小问题。”

说完挂断电话,转身去包厢看了眼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的女孩……哦不,女人。

------题外话------

嗯~发现一个事,之前的章节修改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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