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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吵架过后,我和宫成似乎很久没见了,我们似乎都刻意在躲着对方似的。
某天元朗和我一起播音时
他问道:“喂,你和宫成到底怎么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没怎么”
元朗又试探地问:“你们...最近看起来有些别扭!”
我皱眉问:“我让你别扭了?不行你就换搭档吧!”
元朗:“不是...你知道我不是这意思,你最近这脾气也见涨啊...”
我看着台词不想说话:“....”
元朗:“别这么严肃嘛...你最近也不笑了,宫成每天也跟我板着张脸。”
我:“天天跟你呆在一起人的是他,找我说什么!”
元朗:“这我就得说说你了...那天宫成听说你拉肚子严重,以为你肠胃炎犯了,饭都没吃就去找校医给你拿药了。你不感谢一下就算了,还跟人家闹不和,太无情了!”
我瞪了他一眼道:“还说呢!谁让你跟他说我拉肚子的?大嘴巴...”
元朗无辜地看着我说:“天地良心!是他没听到你播音主动问的我!”
我:“他最近怎么样....”
虽然表面上说不想再理他,但心里始终惦记着。
元朗突然奸笑道:“哟...看来还是有点儿放不下哈!”
我:“谁放不下了!不说算了,我也不想听...”
元朗:“他最近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估计是上次没考好压力有点儿大,这两天还病了...你不觉的这几天都没怎么碰到他吗?”
我焦急地问:“他病了?那...现在怎么样?”
元朗:“知道关心了?明天礼拜六,你来我们公寓看看他吧!”
我开始犹豫起来:“我....”
我真的要去吗?上次都说出那种话了,我又主动去见面太尴尬了吧!
可他生病了,人家听说你生病的时候还给你买药呢!做人不能没良心!
此时心里面似乎有两个我正在打架,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去。
元朗:“他感冒发烧倒是小事,就是有时候做梦老说‘惜,对不起’...心病还需心药医”说完拍了拍我的肩膀。
听到元朗这番话,我内心倍感愧疚,当即就决定去看他。
可说的容易,到了周六早上,我买了些感冒药和水果走到他们门口时却不敢敲门。
这次和初中那次来,心情完全不同。上次来是满怀期待和兴奋且激动,这次是忐忑和不知所措!
正当我要打退堂鼓的时候,“咔嚓”门突然开了。
只见元朗提着一袋垃圾正准备出去,他看着我笑着道:“哟,来啦!快进来”说着他便邀我进去,随手把垃圾放在门口。
元朗:“来就来嘛,还买那么多东西!宫成...林惜来看你了!”说着他便把我带进宫成的卧室。
他的卧室很干净简洁,窗户旁有张实木的暗红色的书桌和一把配套椅子和同款的书架,书架上的书码得整整齐齐的。书桌上有本练习册是翻开的,中间夹着一只钢笔。
宫成此刻正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休息,见他面无血色不时地还咳嗽几声。
听到我来了,他惊讶地瞪大眼看着我,又皱眉责怪元朗道:“你知道她要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听到他声音沙哑,在看到他这副狼狈地样子,真是让人心疼!
我开口道:“你怎么样了?”
他赶忙理了理头发低头说:“我没事,还好!”
元朗:“别装了...昨天还高烧38.5度呢!来...林惜,坐!”他搬了椅子给我坐。
宫成瞪了他一眼道:“谁让你多嘴...”
元朗:“是..我这就闭嘴倒垃圾去..林惜!你们先聊着...”
接着元朗出了房间,又是“咔嚓”一声响,门关上了。
我坐在椅子上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他在床上躺着也不知如何开口,此时房间里安静地连对方的呼吸声都听得很清楚。
“咳咳咳.....”他突然止不住地咳嗽起来,只见他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脸也憋的通红!
我:“我去帮你倒杯水!”
我走进客厅找到玻璃杯倒了温水递给他。
宫成:“谢谢!”他接过水喝了一口道。
我关切地问:“你感冒怎么这么严重?”
宫成:“哦…感冒引起感染,有点儿肺炎...咳咳...”
我心疼地皱眉道:“这么严重你干嘛不去医院啊?”
宫成:“没事儿!昨天去外面输液了,已经退烧了...”
他看着我露出个艰难地笑,示意叫我放心。
我:“那干嘛不早点儿去看啊,万一更严重了怎么办?”
这家伙以前总说我不会照顾自己,他还不是一个样!
宫成:“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咳咳...”
见他咳的厉害,我急忙问:“你吃药了吗?”
宫成:“吃了..没事儿,多喝水多上几次厕所就行了”
我:“我...我给你削个苹果吧...”
因为气氛尴尬,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便拿起个苹果开始削起来。
宫成:“不用了...那天...”
“对不起”
“对不起啊!”
没想到我们竟异口同声同时说出这句话!
该说我们是心有灵犀呢还是各怀心事呢!
“我那天不该撒谎害你担心,也不该对你说那些话...”我看着他愧疚地说。
宫成:“是我不好,不该那样说你...咳咳咳...”
我:“你别说太多话了,保护好嗓子”
宫成:“我没事儿,你...”
见他欲言又止,我不明所以地问:“怎么了?”
宫成:“没什么...”
我:“那天任汐辰生日,他只是带我去看了个日落,他父母生意忙忘记了,他也只是单纯地想找个人陪,就这么简单...”我怕他误会,主动解释道。
宫成:“嗯…是吗...”
他眼神黯淡了一下,小声说着什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他深吸一口气突然提高分贝说了句:“林惜!我...”
“啊!”正在认真削苹果的我,因为突如其来的叫喊声,吓的我一个哆嗦不小心把左手大拇指划到了。
宫成:“你怎么样!”
他大惊失色连忙掀开薄被从床上翻身下来,看着我正在冒血的手指,眉头紧锁心急地握住,随后放进他嘴里。
我的手指突然感觉到他口腔里的温度,那一瞬间我的整个身体感觉像是触电一般的酥麻,仿佛有股电流不时地在身体里流窜,使我不禁脸上发烧,心跳加速。
此时,元朗走进房间看到了这个场景,我们俩赶忙松开。
元朗愣在那里露出一副不好意思地表情说:“嗯…呵呵…那个...我好像回来的不太是时候哈....”
我连忙解释:“没有,不是你想的这样....”
宫成也连忙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她...她手受伤了...”
元朗摸摸脑袋有些尴尬地说:“嘿嘿...其实那个...我什么都没看到!”
宫成:“对了,家里还有创可贴吗?”
元朗:“有倒是有...不过...你好歹把外裤先穿上...”他走到宫成面前神情尴尬地小声提醒道。
只见宫成连忙抓过薄被遮住下体,
我也赶忙背过身去。
我刚刚都没注意到宫成只穿了条四角短裤就下床了,更离谱的是元朗回来的开门声我们居然都没听到,还被他撞个正着,搞得我俩像是在“偷情”一样。
我:“那个....我先走了!”
这么尴尬的境地我实在呆不下去,说完我赶忙走出房间。
元朗追出来说:“诶..林惜!等等...创可贴”
“谢谢!”我脸红地接过创可贴,甚至不好意思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