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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吕布点点头,骑着赤兔马前行,吩咐道,“王凌,你去告诉河东郡负责统军的将领,来晋阳城见我,其余人,进城。”

“...…”

晋阳城,州牧府。

待吕布归来之时,府门的牌匾已更名为骠骑将军府,绣金牌匾,气势恢宏,富贵逼人,由蔡大家亲自提笔,笔锋自成风骨,笔画中丝丝露白,像枯笔所写。苍劲浑朴,有层次感和质感。

待到入府内时,荀彧贾诩等一众心腹,纷纷坐立两侧,见吕布到来,笑颜恭贺道,“恭喜主公,荣升骠骑将军,封温候!”

“哈哈哈。”吕布亦是畅快大笑,调笑道,“今布已得汉帝恩照,可册封校尉,文远恭正等人,随我征战多年,却依旧难得晋升,今日可成全他们的心愿了,文若,你拟好文书,册封张辽,为长水校尉,高顺,为忠勇校尉,宋宪,为越骑校尉……”

几乎三军各营主将,都被封为了校尉,唯有像郑姜这种后来者,资历不足,未建战功之人,方才未封赏,毕竟,捡拔也是要有度的,尤其是军营中,不能因主将赏识,就将其猛然从马弓手提升为校尉,此非正道,难以服众。

除武将外,沮授常为三军军师,乃封为赞军校尉,陈登封为屯田校尉。

同侍一主,见同僚升官,荀彧也跟着喜悦,拱手应诺。

君臣闲聊一番,吕布垂问道,“诸位,如今虽有战乱,吾自领军挡与并州境外,这并州之事,却要依仗诸位之力,不知秋收一事准备的如何?”

“回主公。”负责田产一事的陈登见吕布询问,立即出班道,“今,五原郡,上党郡,太原郡,都已按照主公吩咐,大肆开垦荒田,虽为购买器具,花销钱粮不少,但有主公神仙妙方,庄稼长成,犹为喜人。经统计,只靠这三郡之地,就足以供养并州军民生活一年有余。”

“主公,今闻主公出兵征讨乌丸,不知这军粮……”沮授皱起眉头,一脸凝重的问道。

“自有朝廷供应,不仅如此……”吕布细细说与诸位文武听。

“如此,并州之粮充足。”沮授正色道,“今秋收在即,大举兵马入境,不得不防。需有一支兵马监督,以防止其在并州霍乱,劫掠民居,可令诸将,各领本部兵马,负责接引,监督。另外,若从冀州来到并州,或北上经过幽州,如今幽州沦陷,此路不通。或南下,经河内,过虎牢,前来并州,路途遥远,恐延误战机,唯有西来,走山路,越壶关,方可迅速而到,可这样一来,居住与太行山脉的黑山贼,就会乘机出兵,劫掠壮丁,于彼久居之地而战,诚不足取也。”

“说的是极。”吕布闻言,心下一沉,慌忙问道,“沮公何以教我?”

初时,吕布也未想这么多,如今沮授这么一提起,却是个难题。在战场上,寸秒寸金,当今之计,若想速胜丘力居部,需快速出击,呈雷霆霹雳之势,在乌丸和匈奴还未彻底融合一处时,将其击破!可倘若要等各地援兵,须得一个月的时间,再加上两军合兵一处,需要时间磨合,否则,到时候将不知兵,兵不知将,岂不荒唐?

沮授闻言,抚须微笑,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言道,“主公勿忧,彼不来,吾可自去,沮某不才,愿单骑而出,径奔冀州,携主公文书,召集冀州之军,待主公兵出上谷,吾自提军,击其后部,首尾呼应,必破乌丸!”

“不可!”吕布脸顿时黑了下来,这可是他辛辛苦苦从冀州那里挖来的顶梁柱,与荀彧配合,将并州九郡打理的井井有条,如今兵荒马乱,就算是他吕布,出门时都要携带百骑亲卫,这种不可多得的人才,倘若因此出了什么差错,他后悔终生。

“君子不立危墙,沮公,三思而行呐。”陈登见状,也谏言道。

就连浑人魏续,都一脸紧张的道,“沮公,您要是不嫌弃,我可以领数百骑,护卫您前往冀州。您要是单骑而去,路上一支悍匪,就足以取你性命,您手无缚鸡之力,这…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沮授自始至终,都面不改色,肃容谏言道,“主公,乌丸新与匈奴联合,其心不齐,此时攻之,事半功倍,若延误战机,迟则生变,到时悔之晚矣!万不可为了等待冀州援军,而拖延个数月啊!”

“沮公,万万不可!纵然敌众势大,我军身经百战,冀州富足之地,兵马精壮,乃一支生力军,等些日子,也不碍事。”陈登继续劝解道。

吕布站起身,左右踱步。心中左右两难,难以定计。堂内沮授与陈登争执起来,场面混乱,吕布更显得烦躁,咬牙切齿。

忽然,一道笑声突兀响起,吕布回首皱眉低斥道,“正值议论大势之时,何人笑闹!”

循声望去,却是郭嘉,正坐在席位上,双手捂嘴,一脸无辜的看着吕布,讪讪道,“主公,你看郭某干嘛?又不是郭某。”

对面一脸肃容的满宠冷声道,“别装了奉孝,刚才就是你笑,口水都喷到我脸上了。”

“咳咳咳。”郭嘉被满宠气得一阵咳嗽,忽而,侧眼望见吕布目光不善,从容起身,向在座的诸人施了一礼,朗声道,“诸公为此琐碎之事,争论不休,岂不为外人嗤笑?乌丸匈奴,乌合之众矣,郭某才疏学浅,却有一计,可教诸位,再无争执。”

吕布轻轻舒了口气,郭嘉这个鬼才,终于肯献上计谋,吕布沉声道,“奉孝,但说无妨。”

“喏。”郭嘉拱手应诺,走向了吕布旁边,悬挂在墙上的羊皮地图,面向众人侃侃而谈道,“诸位请看,此乃太行山山脉,其势险峻,乃为黑山褚飞燕之老巢,其黑山军各个身手矫健,过山越涧,如履平地,我军骑兵,毫无用处,故而从未征讨。只有经由壶关,有一条康庄大路,通往冀州常山国,诸君畏惧张燕出兵劫掠前来支援的壮丁,可张燕,亦有畏惧之人,此人,就是晋阳大破鲜卑王庭可汗的无双飞将,吕奉先!”

“郭某之计,可分兵两处,令张辽为主将,宋宪,高顺为副将,沮授为军师,竖主公纛旗,为疑兵,起狼骑、陷阵、虎骑、八旗四营,共计四万五千马步兵,兵出定襄,攻略上谷、代郡,若遇小股兵马,则吞并之,若遇乌丸大军,可与之结营僵持。其中战机,由沮公文远酌情而定。”郭嘉顿了顿,继续道,“而主公,则领河东援军,兵出壶关,前往冀州,接收冀州援军,自常山国,出中山国,过易水,直奔涿县,再取蓟县,广阳郡虽小,却与涿郡,渔阳郡,同为幽州产粮地,粮仓所在之地,主公只需取下这三郡,就可与张辽将军,共围乌丸匈奴,其兵马有近二十万,所需辎重众多,待其无粮,可纳首投降也。”

“好!”吕布猛一拍手,大笑道,“诸位以为如何?”

“嗯。”沮授丝毫不恼怒郭嘉驳斥他的意见,思索良久,赞赏的颔首道,“郭奉孝年少英杰,人中龙凤也,出兵之计,须正奇相辅,此计暗合兵法,妙哉妙哉。”

陈登咬紧嘴唇,目光微微不甘的瞟了眼郭嘉,欲言又止,见吕布心意已决,心下微微黯然,垂眸道,“……奉孝之计,甚妙。”

“文若?”吕布望向老神在在的荀彧,询问道,“文若可有补充?”

“奉先计策甚妙,考虑周到。自古以来,兵贵精,不贵多,主公所率三军,各个士气高昂,张辽久为主公副将,深得军心,更何况,以张文远的才能,代替主公领三军征战,是迟早之事,如今正好磨砺一番,有沮公辅助,敌众虽多,却可叫人放心,我等只需在此,静候佳音即可。”荀彧淡然一笑道。

“就依奉孝之计,按此行事,宋宪,高顺,你二人即刻率本部兵马,并八旗营,直奔定襄,沿路扼制八旗营,不可饶命,违者杀无赦!郑姜,你率本部兵马,负责督运粮草,不得有误!”吕布顿了顿,询问道,“河东郡兵马是谁统领而来?”

“回主公,是中郎将卢植。”荀彧恭声回应道。

“哦?事已议定,尔等退下吧,秋收在即,事态繁重,须诸位尽心协力。另外,既然是卢公领兵,就不必派人监督其军了。”吕布眉毛舒展,抿嘴笑道,“派人去请卢公,前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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