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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来的时候,温念还舒舒服服地躺在被窝里,他翻了翻身感觉到有点热,而且手脚无法自然伸张,总是撞到什么软绵绵的东西,他闭着眼想着自己的床应该不至于这么小,让自己连伸展的空间都没有,而且就算真的小,他翻一翻也应该直接掉到床下去,而不是左右两边都有什么挡着的感觉,于是他皱着眉糯糯地呻吟了一声,就把仍旧有些沉重的眼皮抬了抬,这一抬,他就猛地睁大了眼,下意识往后一退,结果当的一声就撞墙根子上了,直撞的他无声喊痛,蜷着身子去捂后脑勺,呲牙咧嘴地看向那个罪魁祸首,正心安理得地躺在他床上的傅渊。

温念的动静惊醒了傅渊,他慢悠悠睁眼,看到温念正捂着脑袋哀怨地看着自己,先是露出了一脸茫然,接着像是猜到了发生何事,眼睛一眯,嘴角有些幸灾乐祸地上扬了半个弧度,伸出手摸向温念的后脑,轻声道:“撞着了?疼吗?怎的这么不小心?”语气里还有一些笑意。

温念没理他的关心,唰的从床上起来,三步跳下床,看了看房门,完好无损,睡前设下的禁制也安然无恙,于是转头对傅渊道:“你怎么进来的?”

傅渊笑了笑没说话,趴在床头,把手垫在下巴下眯着眼看着他。

温念知道他一定是采取了某种措施,不然绝对进不来这个房间,就算进来了,也会有很大的动静,温念一向睡得浅,不可能毫无所觉,因此他四处观望整个房间,试图找出某处破绽,而刚一抬头,他就看到了房顶有处漏洞,那洞的大小正好够一个成年男人进入,再看洞周边的痕迹,明显是有人掀了砖瓦,于是他闭了闭眼,又看向床上的傅渊,“好好的小魔尊,怎么做起贼来了?”

傅渊轻轻一笑走下床,顺手拿过温念随意挂在床头的外套,走至温念面前,将那外套往温念身上一搭,“你不让我进来,我就只好半夜偷偷进来咯。”

温念挑了挑半边眉毛道:“那你躺我床上是何意?”

傅渊漆黑的墨瞳滴溜一转,笑道:“爬房顶有些累,就躺下歇会儿,没想到睡着了。”

温念会信他才有鬼,这厮分明另有所图,可是温念又没有十足证据,只能咬的呀咯咯作响,却回不出话来。傅渊的有些举动总让他很为难,可是因为没有超过适当范围,所以他又不能说什么,怎么说傅渊也救过他很多次,虽然仙魔有别,但是温念其实一向不计较这些,他没有见傅渊杀过人,至少与其相处的这段时间他没见过,甚至还救过人,北虚镇的镇民就是他救的,所以温念虽然不想承认,心里却其实早把他当成了盟友,而且他们都是男人,有时候举止亲密一些可能也只是代表他们关系好,因此,温念想到最后,总是能够原谅他。

温念叹了口气,没有再质问什么,一大早起来就这么心惊动魄的,他感觉昨天晚上白睡了,甚至比昨天更加疲惫,于是坐到桌边倒了杯凉茶一口灌下。

昨天见到翎曦和望舒的时候,他在一边其实听出了一些苗头,比如碎星剑原本不在无极渊而是在仙界,是傅渊从仙界偷来藏着的,但是目的是什么温念不知道,还有就是,很多人都不希望他和傅渊接触,他已经不止一次听到别人让他远离傅渊,而且都是自己不熟悉的人,冥王,翎曦,望舒,这也可能是因为傅渊是魔,仙魔不两立的原因,但是他就是觉得这其中似乎夹带着某层含义,就好像曾经他和傅渊发生过什么,而他是吃亏的那一方,所以他们都在让他戒备着他,至于原因,他还是不知道,最后就是这柄碎星剑,翎曦和望舒也知道它,并且有点想要抢夺它的意思,但他们不知道它是温念的本命法器,为此感到惊讶,而傅渊却斩钉截铁,为什么,温念依旧不知道。疑问很多,昨天就该问的,可温念又不知从何问起,先前他脑中的那个猜测还没消失,这些疑问其实间接都和那个猜测有关,只是温念现在有些不想被证实了,于是回了回神,尽量把思绪放到现在。

这时,他听到一阵敲门声,却不是自己门外传来的。

傅渊也听到了,瞥了眼木门,又转头望向温念,温念与之对视后撤下了门上的禁制,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这次还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叫唤,“道长,你起了吗?我给你打了热水洗漱,傅道长?”

意识到是司徒浣儿的声音后,傅渊不期然皱了皱眉,表情有些厌烦,而温念则挑了挑眉,嘴角抑制不住上扬,对着他使了个眼色道:“叫你呢,不去看看吗?”

傅渊回望温念,却见他褪去了疲态,精神奕奕地扬着眉看着自己,一脸的幸灾乐祸,显然是想看场好戏,于是他低头一笑,便大大方方地打开了温念的房门,冲着还在自己房间门口敲门的司徒浣儿道:“我在这。”

司徒浣儿没想到傅渊会从温念的房里出来,满脸惊讶,难道他们昨晚睡在了一起?可是不是给了两间房,干嘛还挤在一起?一时间,她脑中思绪乱飞,而到最后,一个十分可怕的想法冲出了脑海,霎时间,她的脸色就不好了。

温念见傅渊大大喇喇地从他房里出去,但是回来的时候却未见司徒浣儿跟进来,于是疑惑的看了眼傅渊,后者自回来后就没所谓的坐在桌边不搭理他,于是他只好自己出去看看,却见司徒浣儿一脸铁青地杵在原地,捧着脸盆一动不动,连温念走到了她面前都没意识到。

“司徒姑娘,你没事吧?”

听到有人在唤她,司徒浣儿才幽幽回神,可一见是温念,脸色唰的一白,捧着脸盆的手就开始发抖,眼神里先是怪异,然后就透出了怨毒,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

温念被这么一看,有些不自在,于是观察了一下司徒浣儿的脸色,发现白的吓人,又见她抓着脸盆的手十分用力,指甲都快抠进盆里去了,以为她是被什么附了身才不能动弹,当即脸色一变,急退数步,并掏出了落尘道:“何方怨鬼在此扰人,还不速速从司徒姑娘身上退去。”

司徒浣儿见温念把自己说成丑陋不堪的怨鬼,又想起方才自己的猜想,当下气急败坏便抬起脸盆里的热水就往温念脸上泼去,“你才是怨鬼你个贱人!”

温念被骂的一愣,一时忘了躲避那盆泼来的热水,就在热水即将正中温念之时,房里突然冲出来一人挡在了温念面前,那一盆热水便直直地泼向了那人。

温念抬头看到傅渊以手挡脸但还是浑身湿透,心内一紧,忙上前检查,摸了摸湿透的外衣,却松了口气,还好热水不烫,而且没泼到脸上,不然非脱层皮不可,不过到底衣裳还是湿了,得换一件,于是他道:“衣裳湿了,进去换一件吧。”

傅渊没有说话,而是阴沉着脸看着一脸惊讶的司徒浣儿,说了一个字,“滚。”接着就不再理她,而是回过身去查看温念。

司徒浣儿被傅渊阴沉的眼神吓了一跳,一时呆愣在原地,可过了一会儿她就又兀自生起气来,觉得傅渊难得看她一眼对她说话,可竟然是这般刻薄之语和冷漠的眼神,于是她露出了满脸的委屈,抽噎了两下,眼泪就下来了,还死死地咬着嘴唇,眉毛都皱在了一起。

傅渊背对着她没注意,温念却看到了,他眨了眨眼,心道怎么被泼的没哭,她倒先哭上了,这若是被他们家下人见着了,还以为他们欺负他们家孙小姐呢,这么想着,温念便想上前去安慰一下司徒浣儿,可是傅渊挡着他没让他动,接着还一把拉过了他就往房里去,一进去就关了门,直接无视了司徒浣儿,这下司徒浣儿可傻眼了,呆呆的站在房门外老半晌,最后见他们是真的不管自己了,恨恨地一跺脚就哭着跑走了。

温念听到司徒浣儿离去的脚步声,默默叹了口气,觉得这司徒府之后可能会待不下去,再一转身,就见傅渊已经用魔气烘干了自己身上的水渍,低了低头就往温念走来,关切地问道:“有没有被泼到?”

温念莫名有些尴尬,觉得傅渊好像总是在保护自己,就是有点保护过度,他摸了摸鼻子说了声没有,然后小声地道了谢,便岔开了话题,“一会儿咱们去拜访一下玄冥真君,然后就搬去他府上吧,凡人这里总归有些不太方便。”而且他们方才那样对司徒浣儿,总觉得日后在这宅子里再见到她会有些尴尬,温念最见不得这样的境地,还是远离的好,至于面具人,他想着在玄冥真君的府邸应该也能调查。

傅渊听着,笑眯眯地嗯了一声,尾音还带着笑意。

之后温念就找了一个拜访亲友的借口向司徒佑告了辞,并且许下承诺一定替他解决大浪一事,走前,那九十多岁的老人家满脸遗憾和不舍,又再三要求二人住下,被温念婉言拒绝了。

司徒浣儿自早晨被傅渊一句恶言相向后就再没在二人面前出现,就连现在他们要走了也没见出来相送,想来是伤透了心,不敢再见傅渊了。温念离开司徒佑的宅子后长吁短叹了好几回,说傅渊这是错过了一场大好姻缘,白白浪费了姻缘神的红线,结果被傅渊一句不如你去娶给噎了回去,之后便再没敢提这个话茬,就怕他又把自己噎得七窍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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