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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大厅木屑飞溅,爬在帐桌上的小焕赶忙翻到帐桌下方抱起脑袋瑟瑟发抖,他那里见过如此凶狠的打斗场景?真是吓死个人了!

而魏庆与魏庆则眯起眼睛,继续看着两位二镜高手交手。

当顾长薄踢碎木桌的一瞬,刀疤脸如同一只深山中扑食猎物的吊睛大虫凶猛袭来,他的手型变掌,好似饿虎之掌,猛然袭向顾长薄腰部。

顾长薄立马收回弹出的小腿,后撤一步,送出一掌,稳稳与刀疤脸的虎形之掌对上,一阵爆开的气流吹起二人的长发,他们的手臂都隐隐泛出古铜之色。

刀疤脸心中暗惊,这小子竟然也到达了铜皮铁骨之镜!不过,虽然有些惊讶,但他手上的招式并没有停下。

他的右手掌型变爪,灵巧的盘到顾长薄的手腕处扣住,而左手形成那通灵白鹤喙状,狠狠啄向顾长薄的左眼。

顾长薄下意识的一眯眼睛,微微一摆脑袋便轻松躲过刀疤脸的进攻。随后,微微抬起脚掌,快速刺向刀疤脸的小腿处。

刀疤脸如同一只灵巧的白鹤,轻轻一撤步,便躲开了顾长薄的脚掌。他的脚掌踩落地面,大堂石板承受不住这爆发的力量,瞬间裂出如同蜘蛛网般的痕迹。但顾长薄忽然一变招式,踩下的脚掌猛然掠起,攻向刀疤脸下盘。

刀疤脸一时反应不得,被顾长薄踢个正着,一阵刺痛感迅速蔓延到两条腿上,无奈他撤开顾长薄十步左右的距离。

魏庆与魏庆在两边观战,看着两人数十回合的交手,心中有些沸腾,暗自将他们交手的一下细节记下,在脑中反复观摩。只是,魏庆看着那个刀疤脸的男人,总觉得他的招式有些熟悉,但又一时想不起来。

“嘶,真疼啊。”刀疤脸活动了一下被顾长薄踢中的小腿,一阵的刺痛感传来,让他的精神更为振奋!拳拳到肉、有来有往的战斗他已经好久没有感受到了!

他咧嘴一笑,双手手指伸展后又握紧,对着顾长薄做了一个挑衅的动作。

“来,缺牙小子,我可要拿出真本事了,你可别让我失望。”

“你放心,不会的。”顾长薄的脸色也慢慢沉下来,精光内敛眸中,做好招架手势。

刀疤脸猛然窜出,身形十分稳健,以极快的速度打击顾长薄的身体各处。他的拳招、爪招、腿招一直变换,时而如同优雅的白鹤,灵巧多变、轻盈迅速、时而如同凶光毕露的饿虎,刚劲威猛、凌厉沉雄。

让没有学习过武学招式的顾长薄应接不暇,只能以无意镜的以心应招只法勉强应对。顾长薄终究还是吃了半路出家的亏,刀疤脸的招式早就练得登堂入室!

而在旁边的魏庆忽然惊呼道:

“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一年前被鹤湖州拳法小宗师符平逐出师门的小弟子白承志!你就是那个因为喝酒闹事和那三个友人屠杀了大半个村庄的杀人狂魔!你不是被关押在吴白州的秋寒大狱吗?你怎么跑出来了?”

“啊?哥哥你这是怎么认出来的?白承志没有疤啊!”魏年有些摸不着头脑。

“哎呀!你忘了两年前符平带着他几个弟子来宁明郡进行武道交流就是白承志连败三名对手?用的就是他出名的招法虎鹤双形!你看这个刀疤脸的根脚都与他一模一样怎么不是白承志?”魏庆指指点点这刀疤脸,魏年在旁边恍然大悟的点着头

正与顾长薄鏖战的白承志听到魏庆这话,面色立马阴沉的能滴下水来!他本为了隐藏身份,咬着牙将自己脸上斩出一道疤痕,破了自己英俊的相貌,就是为了去投奔鹤湖州那位权势滔天的人物,可是他居然在这儿小小的一个无名客栈中被识破了身份!

呵,那就在杀光一次吧!白承志的杀意渐渐浓郁,攻击顾长薄的招式愈发凌厉,顾长薄的额头已经滴落微微汗水,好似快要招架不住了,节奏已经完全掌握在了白承志的手中。

终于,白承志以一招双弓伏虎之势逼出了顾长薄防守的一个破绽,使他心口暴露在白承志的攻势下。

“死吧!”白承志血红的眼珠瞪出,狞笑一声,一只手爪直接抓向顾长薄的心脏,想要以黑虎掏心招式将顾长薄的心脏硬生生的扯出!

白承志将身体内所有元气调动入指爪间,一下子指爪便冒出淡淡雾气,撕裂了附近的空气,发出破鸣之声。

“唉。”顾长薄发出一声长叹,即使以无意镜的以心应招之能还是无法抵挡修习到登堂入室的武道招式。他终究空有境界却不懂以招式多加利用。

顾长薄想,早知道缠着胡老头让他教自己一些招式了,现在他三镜都快打不过人家两镜了真的是丢人啊!不过也没办法,只能等去阁皂修心完成,再去寻胡云逢让他多教自己一些了。

不得已,顾长薄终还是展露出了完整的无意镜境界。天地元气与顾长薄内部元气共鸣,好似一阵薄雾漂浮在他的周身,眼中那荧惑还是因为心境的不稳而越发凝实,但顾长薄心中也一直默念静心口诀。

顾长薄动了,他的一只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与柔韧轻松反握住了白承志的手掌,随后肩臂扭动,面无波动的将表情写满惊讶的白承志在空中旋转半圈后,扔出客栈大堂!

砰!官道上的尘土飞溅,迷乱了人的视线。白承志痛苦的闷哼一声,躺倒在地上,他感觉整个人都快散架,身上大约五六块骨头已经折断,再也用不上力气!

但是,顾长薄没有仁慈的放过他,他向着官道轰然一跃,两条腿死死跪在白承志的膝盖处。只听喀拉一声,白承志的双腿弯折出一个诡异的角度,他再也忍受不住剧痛的折磨,撕心裂肺的喊叫了一声。

而另外一个光头看到如此场景,抄起刀就要往顾长薄背后砍去,只是他的动作早就被顾长薄明晰。他抄起地上一块石头,便把那个光头脑袋砸的血花四溅,晕倒过去,手中的手刀,清脆落地。

“你,你竟然已经步入了无意镜!”白承志死死咬着牙齿,即使疼痛在剧烈,他的目光中依然充满仇恨与恶毒。

顾长薄也不回答他,只是眼中的漆红之色越来越明显。他抬起一拳就对着白承志的脸庞砸了下去!

砰!第一拳!牙齿、血花四处散落,白承志的右脸深深凹陷,他无力的吐着血沫,流淌一地。

砰!第二拳!白承志的下巴结实的挨上一次冲击,立马脱臼,歪向一边,唾沫横流、舌头翻出。

第三拳!顾长薄死死压制住想要落下的拳头,浑身开始颤抖。他的意志中有一股堕落深渊的呼唤,呼唤他杀掉白承志!可是,脑中、口中那无时无刻不断诵读的静心口诀,提醒着他需要保持一丝清醒!

“啊!”顾长薄眼中的红光瞬间涌出,他一拳砸在了白承志的脑袋边的土地上,他的手一下子血肉模糊,颤抖不止。但眼中的红光确是稀薄很多。

“魏庆!过来杀掉他!”

顾长薄一个起身,从白承志身上离开,用脚挑起光头的手刃,踢给魏庆,然后脚下生风,匆匆上楼。

魏庆接过刀,当顾长薄从他身边经过时,他感觉顾长薄宛如一尊刚下战场连杀数十人的浴血战神,恐怖如斯。

魏庆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但随后看着半死不活的白承志露出残忍的笑容。

“你这种人,简直就是江湖败类。虽说我魏庆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起码我还有点人的底线。而你,呵呵。一个二境高手能死在我的手上,我魏庆这辈子也值了。”

白承志听了魏庆的话,也不言语。只是用尽最后的力气将脖子抬起,铜皮铁骨之相褪去,好让魏庆下刀。

魏庆手刃举过头顶,看着白承志轻轻呢喃了一句:“走好。”

手起刀落,刀如银芒。一个睁大眼睛的头颅瞬间飞出,伴着如同天上繁星似的点点温热鲜血掉落地上,滚动了几圈沾满尘土。

白承志的身体因为脑袋的消失,而彻底放松下去,体温渐渐消散。魏庆抹了一把渐满鲜血的脸,捡起白承志的脑袋抹上了他睁大的双眼,然后拖起他的尸体,拉到了客栈旁的一处草丛前。

魏庆又将剩余晕倒的三人拖出,一个接一个的抹了脖子。做完这些,他拉起躲在帐桌后瑟瑟发抖的小焕,露出一个相对和蔼的笑容:

“小焕,有没有洗浴的地方,带我去。”

小焕还沉浸在游走在生死之间的惊恐感以及见识到小说传记中那些飞檐走壁的高手的惊奇中,不能自拔。魏庆只好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他这才回过神来。

“嘿,魏哥,虽然你没那位公子厉害,但你也是这个!”小焕一边领路,一边向魏庆比了一个大拇指。

魏庆哈哈一笑,拍了拍小焕的肩,说道:

“你魏哥的本事不足挂齿。那位公子,才真是这个!你看他小小年纪便到了这个武道层次,未来成就不可限量啊!约莫以后能与那当今武道第一人“大武”争上一争!“魏庆的眼中透露着一丝羡慕的向往,习武之人谁不愿站在着江湖的巅峰俯瞰众生呢?

“哎,魏哥。你看我以后能不能有公子一半厉害?”

“你?”魏庆挑了挑眉头看了看身材瘦弱的小焕。

“当然可以啊!”

“真的?”小焕喜出望外,难道自己也有那习武天赋?

“当然可以,不过,大约是下辈子。”魏庆难道开一次玩笑,只是小焕好像笑不出来。

将魏庆送入洗浴的澡室,小焕笑眯眯的回了大堂。只是他回到了大堂,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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