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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字阅读www.sanjiangge.com三江阁] 周法的目光一瞬间停在了那人的脸上,却是没有想到发话的会是此人!

从人群中走出来的,便是刚刚最后时刻出言的家伙,兵部尚书裘永定,之前三王爷钟离风最忠实的拥趸,但是也是在最后时刻离开了他,保全了自己。如今再次站出来,却是不知道这一次,他的主子是谁!?

“裘永定,你刚刚说的话,便是为君上解忧吗?”周法厉声质问道。

裘永定定了定神,向着钟离弘俯身行了一礼,回身看向了周铁面,说道:“方才周大学士所说,却是发人深省,但是我必须要说一句,那些问题都不是短期内可以解决的了,治本之策固然好,但是如今东南甚至整个炎阳国都是已经因为这次禁海受伤不轻了,难道说两位王爷如今就不能站出来承担责任吗?”

周法大怒道:“难道国家之事,就是让国君一次次牺牲自己的儿子吗?”

钟离弘闻言心中也是一震,当年叛军势大,又和紫月国联系,最为危机之时,便是如今的当朝首辅魏安国出使紫月,与其签订合约互不侵犯,但是紫月国的条件便是要二皇子钟离武入紫月为质。直到今日,钟离武都没能归来,这一直都是他心中的一道伤疤。

“此话差矣,当年二皇子入紫月为质子,乃是舍身为国,今日我们炎阳已经国富民强,自然不需要这样,但是海王禁海之事乃是两位王爷惹出的祸,又是自愿承担责任,如今岂能置身事外,退一万步说,也不能让两位王爷承担食言自肥之名!!”裘永定反唇相讥。

“哼,话说的好听,但是谁不知道你心中所念的,不过是为了你的主子扫清障碍罢了。两位王爷承诺的是寻回南宫小姐,这些日子疲于奔命,九王爷也因此身受重伤,如今你便心心念念得要他承担责任,却是不知道居心何在!”周法怒道。

场上的几位王爷此时都是面不改色,丝毫没有被这段争执所动,钟离弘的脸色却是越发的难看了,海王南宫远也是在此时睁开眼来,抬头看向了坐于王位之上的钟离羽,长叹了一口气。

当年,二皇子钟离武是怎么离开的炎阳国,他再清楚不过了,当时钟离弘的悲痛欲绝自己也是感同身受,如今,难道自己便要逼迫他这把年纪了在尝一次这样的痛楚吗?

大殿上,裘永定面对着周法咄咄逼人的质问,却是已经平静,口中回答道:“之前周大人说了,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这便是我的居心所在!若是海王如今要惩处七王爷,我一定会站出来为他说话,因为七王爷还在外奔波,为了自己的弟弟,为了和他毫无关联的罪过!但是,九王爷不同!”

裘永定说道此处,顿了顿,转过身看向了国君,再次行礼道:“圣上,微臣一片赤胆忠心可鉴日月,但是如今的话,或许会惹得龙颜大怒,微臣先行谢罪!”说罢,便跪了下来。

钟离弘摇摇头说道:“爱卿平身,我之前说了,今日可以畅所欲言,便不会怪罪于你,只管说便是了。”

“多谢圣上!!”裘永定站起身来,转过身看向了群臣,继续说道:“今日,我为何要说九王爷,并非是无缘无故,九王爷如今,有三大过错,需要他承担!”

“第一、丢失圣物,便是欺君之罪,**仁慈,允许其戴罪立功,便是这海王招亲之事,但是又是因为他的私心,导致南宫小姐离开,便是他寻回了南宫小姐,也是罪无可恕!”

“第二、七王爷还在外奔波,他却独自返京。并且有无数人目睹,所谓的重伤根本都是子虚乌有,这又是欺君之罪!因此我没有资格责难七王爷,但是九王爷如今却是对不住国君的信任!”

裘永定说到这里,顿了顿,看向了几位王爷,一字一顿得说了最后一句话,却是震惊四座。

“第三,我们一次次原谅的九王爷钟离羽,根本不钟离家的血脉!!”

这样的流言,已经在烈焰城中流传已久,但是朝堂之上却是从未有人提到过。

“砰!!”一声巨响响起,众人抬起头来,便看到乃是国君钟离弘龙椅上的扶手被他一掌击碎了,钟离弘也随即站起身来,脸上一片铁青之色,但是却是没有吐露只字片语便向着后殿走去!

殿中具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天子之怒,伏尸百万,鲜血万里。如今国君拍案而起,却是有没有任何的吩咐,但是众人皆是明白,裘永定死定了,便是之前所谓的言者无罪,也是保不住他!

半天的光景之后,大太监胡雪走回了大殿之中,说道:“国君有令,请海王南宫远、大学士魏安国、周法、房士林前去后殿。其余各位大臣稍等。”

海王和几个大臣到了后殿之处,却是没有看到国君,只看到六皇子世子钟离霜却是在守在后殿那书房之外,微笑着说道:“三位大人稍坐片刻,海王请先进。”

南宫远闻言便不客气得走入门中,没几本便看到了钟离弘靠坐一张椅子上,脸色十分得难看,看起来却是苍老了几岁,手中抱着一杯茶。看到南宫远进来了,便微笑着招呼道:“老伙计,过来坐吧。”

南宫远走到切近,却是没有坐下,只是抱着手臂立在那里,口中说道:“算了吧,你这里哪里有我的座啊。有话直说便是。”

钟离弘微笑着摇摇头,却是丝毫没有生气,只是说道:“你这个老家伙还是记仇啊,坐着说,用得着这么生分吗?”

南宫远坐下来,说道:“你要说什么,说便是了。”

钟离弘笑道:“今日这朝会,你来听了,感觉怎么样啊,我这个位子,不好坐吧?”

“哼,真是忒不痛快,这龙椅啊我觉得不坐也罢,你的性子我知道,不是贪恋权势之人,找个儿子接了位子,好好享几年清福不是最好?”南宫远说道。

“哈哈哈哈,说的不错,但是啊,不好找啊。”钟离弘支撑着站起身来,说道,“我属意的人不愿意做,不属意的却是抢个不停,唉……”

“你心里有主意就行。”南宫远也站起身来,说道。“我家那个不省心的闺女应该是和我儿子会海上了,这禁海之事我让他们免了,这么多年的交情了,难不成还真的为了一时之怒为难你的宝贝儿子。”

钟离弘摇摇头,回身说道:“如今我却是有事相求,你愿意帮我吗?”

外间的几位大臣已经等候了多时了,钟离霜一直微笑着靠坐在一旁看着手中的书卷,却是丝毫没有他们的焦虑之色,半天过去了,只见南宫远怒气冲冲得从门中走出来,却是没有理睬这几位大臣,便向着外间径直走了出去。

没有多久,钟离弘从门中走了出来,看着外间的几位大臣叹了口气,说道:“霜儿,过来。”几位大臣都连忙站起身行礼。

“是,皇爷爷。”钟离霜走到了钟离弘的身边,扶住了他的一只胳膊问道:“皇爷爷有什么吩咐吗?”

钟离弘说道:“之前我让你去看看你九叔的伤势,你说吗,没有大碍,可是真的?”

钟离霜连忙应道:“霜儿怎敢欺瞒皇爷爷,句句皆是实情,绝没有半句谎话。当日的情景可不是只有霜儿一人看到,九叔确实看不出任何的伤势。”

“你说,南宫鲨当时也在?”钟离弘问道。

钟离霜点头应道,却又把当日的情景说了一遍,钟离弘点点头,向三位大学士说道:“今日的朝会,你们都看到了,看起来是针对海王,实际上都是为了我那小儿子,但是如今流言四起,我需要一人协助我这孙子前去调查一二。若是不能趁早平息,怕是今日早朝之时的情况难以避免。”

周法皱了皱眉,问道:“国君,那不过是一帮子势利小人作祟,便是此间事了,他们还是不会平息的。但是却不知海王刚刚摔门而去,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唉……那老家伙,看来是不肯念及平日的情分了。”钟离弘叹息道,“也罢,终归是我对不住他,只是如今南宫云珠却是在西海王之手,短时间内怕是靖儿也劝不回来,若是到了海上,便要羽儿,唉……”钟离弘说到这里,看向了首辅魏安国,说道:“老伙计,这一次的事情,你可有人选?”

一直沉默不语的魏安国此刻却是抬起头来,看向了钟离弘,俯身行礼道:“臣有一个人选,应该是可以为圣上分忧。”

朝堂之上,无数的大臣还在焦急的等待着,几位王爷也是稍稍有了些焦虑之色,如今国君是什么意思,是要继续护犊子,还是惩戒钟离羽?

终于,门开了,却是看到海王怒气冲冲得出来,便扬长而去,他那儿子也是跟了上去,却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再没有多久,其他三位大学士也走了出来,却是唯独不见国君钟离弘,但是早朝之时未曾现身的六王世子钟离霜却是在跟随在三人的身后。

就在众人皆是不解之时,大太监胡雪走了出来,高声说道:

“国君口谕,命六王世子钟离霜与户部侍郎魏云远调查九王相关事务,其余人等,不得介入插手,违者以欺君论处。国君身体欠安,早朝便到这里,若还有本启奏,呈于内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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