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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娘?那你们老大从前也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咯?”钟灵若有所思。

若非家境殷实,谁能请得起乳娘?

“不瞒姑娘说,咱们这山上大都是大户人家出身,若非被逼无奈,谁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啊!”

钟灵看着面前这些摘下面具的强盗,最小的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本该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却早早拿起了剑,这乱世啊,实在是害人不浅。

寨主有个与他身材气质极不相符的名字,大喜。

大喜为了招待他们,宰了寨子里唯一一只下单的母鸡,可桌上的菜还是显得冷清,大喜十分殷勤的给他们夹菜,钟灵看着自己堆成小山似的碗,再看大喜碗里一马平川,叹了口气,把鸡腿塞了过去。

饭吃到一半,山脚下驻守的小喽啰连滚带爬的上了山。

“老老老……老大,大事不好了!”

大喜十分不在意,他在这寨子里坐山为王十多年,还从来没发生过什么大事:“什么事啊?”

“隔……隔壁寨子打过来了!”

“什么!”大喜张大嘴巴,满脸惊恐:“他……他们打过来做什么?”

钟灵见状,压低声音问着自己左手边的军师:“平时这种事,你们寨主是怎么解决的?”

“拿钱解决!”军师气定神闲的喝了碗鸡汤。

钟灵满脸黑线,怪不得穷成这样。

大喜已经急得原地打起圈圈:“这可如何是好啊?寨子里的钱已经用完了啊!”

钟灵和沈亦迟对视一眼,沈亦迟放下碗,淡淡道:“我倒是有个法子,可解燃眉之急!”

“壮士此话当真?”大喜眼前一亮,扑了过来,只差没有跪在沈亦迟面前了。

所谓吃人的最短,钟灵拍了拍手:“得了,这事就包在我们身上了!”

说罢,转身往山下走去,宫沫儿也拖着洛羽凌往山下走,洛羽凌许久没见肉,此刻抱着碗不肯撒手。

宫沫儿幽幽翻了个白眼,将碗从他手中拽下,拖着哀嚎的人直奔山下而去。

山脚下果然有个队伍在等着,但是没有上山的意思,似乎有些顾忌。

“这架势,可不想隔壁山寨啊!”钟灵若有所思。

沈亦迟了然一笑:“哪个山寨队伍列的这样有秩序?”

二人对视一眼,钟灵站了出去,轻咳一声,高头大马上的人回过头。

“什么人?”

“白马山当家做主的人!”钟灵努力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那人冷笑:“好啊,倒真有不怕死的撞上来,爷正要上山去找你们呢!倒是省了力气了!”

沈亦迟大手一挥,将钟

灵捞回怀里,声音似有责备。

“男人的声音,你逞什么能?”

钟灵还没来得及回嘴,沈亦迟已经将她护在身后,冲着马上人说道:“女人如何当家做主?我是这白马寺大当家,你们抓我回去复命便是!”

“少废话,来人,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

身后的将士提剑走了上来,气势汹汹,沈亦迟不费吹灰之力放倒一个,仍是静静看着马上人:“我说了,抓我一个就好!”

“你!”那人没想到沈亦迟有如此身手,一时愣住了。

趁着他愣神的空荡,沈亦迟又踢下身边将士手中的剑。

钟灵忍不住替他拍手叫好:“阿迟,你真是太帅了!”

马上的人黑了脸:“你们胆敢无视天家威严!找死!”

剑还没碰到沈亦迟,那将士居然鬼使神差的将剑丢了出去,钟灵下意识回头看向宫沫儿。

对方一双手挽成一个古怪的手势,面色清冷:“打打杀杀的太费时间了,速战速决!”

这下轮到洛羽凌给她拍手叫好了:“沫儿,你真是太厉害了!”

钟灵抽了抽嘴角,她好歹也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怎么在这些人面前,毫无用武之地呢?

沈亦迟将钟灵往他们的方向推去:“把她带回山上去,我去去就回!”

说罢,竟翻身上了那头领的马,宫沫儿闭上眼睛,念了一句咒语,沈亦迟架着马车消失在山前。

“咒语能维系到他见到风国国君,我们走罢!”

“他只身一人便去了,假如那伙人要撕票呢?”钟灵满脸担忧。

洛羽凌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未免也太小瞧阿迟了,能在夏凌皇宫活下来的,岂是等闲之辈!”

“可是……”

“走了走了,你怎么娘们唧唧的?”洛羽凌有些不耐,他可还惦念着那碗没有喝完的鸡汤呢。

钟灵被二人架着上了山,发现大喜比她还要悲伤,抱着寨子前一人高的岩石,号啕大哭。

“恩人呐!你怎么能为了我们只身犯险呢!”

钟灵偏过头,看着军师:“他怎么了?”

“山脚下的兄弟把恩人们的所作所为都告诉我们了,大恩无以报答,此后白马山所有兄弟都随恩人差遣!”

“对对对,恩人,从此你就是我们白马山的一把手!”大喜擦了把眼泪,一把拉住钟灵的手。

钟灵有些嫌弃的甩开:“得了得了,好事做到底,别哭哭啼啼的!”

心下已经打定了主意,若是明日天亮之前沈亦迟还没有回来,她便杀进风国国君的大本营,抢也要把人给抢回来!

风国皇宫。

不似夏凌国描龙画凤,曲径通幽,风国显得格外简洁,连多余的花草都不曾见到。

沈亦迟一路跟着那首领,也算畅通无阻,那人带着他在明辉宫外停下,随即不动了。

沈亦迟伸手敲开宫门,开门的宦官看见陌生面孔,满脸惊恐:“什么人?”

沈亦迟手起刀落,打晕了那宦官,起身走进宫内,夜明珠照的宫内如白日般亮堂,高堂上坐着个红衣老者。

袖口处绣着个眼如铜铃的龙,不怒自威。

不愧是国君,看见他,只片刻惊恐,很快便恢复如常。

“不知阁下是?”

“夏凌,沈亦迟!”沈亦迟低下头,给他行了个礼。

老国君努力回想着这号人物,可到底避世太久,只依稀记得夏凌国姓为夏,最好征战。

“风国避世不出,从未得罪过夏凌,不知……”

沈亦迟看见他面上的惶恐,开口打断老国君的话:“国君误会了,我今日来,不是为了挑起战事,而是来替国君排忧解难的?”

“少年人,你只身一人闯入风国皇宫,说要替朕排忧解难,你要朕如何相信你?”

“国君总会相信,如今夏凌勾结了赦云和赤炎,大肆侵略,所到之处狼烟四起,民不聊生,国君以为,风国能幸免于难嘛?”

“风国避世多年,从不参与列国之间的战事,他们没道理攻进来!”

“富饶之地百余里,这便是道理,国君,与世无争可敌不过百万雄狮的金戈铁马!”

老国君失了力气,颓然跌坐在龙椅上:“天要亡我,天要亡我!”

“在下倒有个法子,不知国君可愿听上一听!”沈亦迟抬起头,眸色亮似星辰。

一夜风雨欲来,钟灵诚惶诚恐睁着眼睛过了一夜,第二日清晨,打开房门便要往山下闯去,看见站在自己房门外的人,愣了愣。

“你们这是做什么?”

大喜和身边的军师对视一眼,握紧了手里的长矛:“我们想好了,这便带着兄弟们杀去隔壁山头,说什么也要将恩人给抢回来!”

“要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钟灵揉一揉发酸的眼角,若真是一窝土匪将沈亦迟带走,她早就带着碧玉剑血洗隔壁山头了。

她正低着头,忽然听见大喜惊呼一声:“瞧,那是什么?”

抬头看去,只见一面大红旌旗招展,直奔山顶而来。

钟灵呼吸一滞,看见一人由远及近朝她走来,不是沈亦迟还能是谁?

小跑着迎了上去,看见他同随行的官兵行了个礼,那伙人掉头往下,沈亦迟转过身,定定看她。

刻后,唇边扬起一抹笑意,对着她展开怀抱,钟灵愣了愣,嗷嗷叫着扑了上去,不顾身后那几双眼睛,一头扑进沈亦迟怀里。

沈亦迟眼角含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我回来了!”

“恩人呐!”身后传来大喜极为煞风景的声音:“恩人你可算回来了,他们没有为难你罢?”

钟灵恋恋不舍的离开沈亦迟的怀抱,看着大喜仔仔细细的将沈亦迟全身检查了一遍。

“无碍,日后白马山也不会轻易有人来找麻烦了!”沈亦迟淡淡开口。

又换来大喜一阵大呼小叫:“恩人呐,你可真是白马山的福星,兄弟们的救世主啊!”

钟灵低头,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打了个哈欠,回房补了一觉。

黄昏时分长觉睡醒,听得门外一阵喧哗,推开门,看见大喜带着山上一众兄弟蹲在她房外不远处议论纷纷。

“唉,老大,你说朝廷为什么突然盯上了隔壁山头啊?”

“管他呢,敢劫持恩人,这就是代价!”

“当家的,这段时间,咱们还是安分守己些,免得朝廷又盯上咱们!”军师满脸担忧。

大喜显得很是不耐:“怕个球,大不了跟他们拼了,这个杀千刀的朝廷!”

“慎言!”军师一记眼刀扫了过来。

大喜的气焰登时便弱了下去,撇撇嘴道:“安分守己便安分守己嘛,这几日大不了去山下瞧瞧,若是有合适的姑娘,带回来当压寨夫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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