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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如此?原来李玄两把配剑正在屋里挂着,刘三再不懂事,只看这两把配剑也知道这家是个练家子,刘三他们可没什么真本事,就是三个村民生活快过不下去了因此要去落草,这当然心里发虚,刘三此刻又胡乱翻了一翻,其实没心思再找什么钱财了,此刻更重要的是告诉大黑他的发现,而为了让大黑不疑,刘三随手将剑架上的寺中一把配剑给取走好让大黑相信这家有问题。
刘三取走的是当日李玄救李渊时一直没出鞘的那把,这把剑只看剑鞘就知道价值不菲,那精致的雕纹,双凤齐飞的剑镡打造,这绝不是在一般兵器上配得起的,不过刘三不识兵器,而且此刻他更在意的是到时对付不了这家人,因此一心是想先告诉大黑这次绑票兴许该取消。
刘三走时着急,大门也不关便往八里亭急奔去,不久回到八里亭,大黑叫刘三气喘吁吁回来有些疑惑,招呼二狗一同出来见刘三。
“怎么这般着急?难道遇到什么岔子?”大黑疑问道。
刘三只是大喘气,好一会道“大,大黑~我,我看,这回……这回算了……这票~票~怕是打,不打不得”刘三大喘气道。
“怎么回事?”大黑又问。
刘三又大吸了两口气“你,你且看这个”刘三将剑递给大黑看。
大黑接过那柄长剑,看着剑鞘剑柄那细致的雕工当即知道这东西不凡,好一会问道“三,这东西哪来的?”
“正是这娃子家里人的”此刻刘三气喘方定,说话也不喘了。
“哦?这么说,这是一家大户?”大黑此刻心里却有些期待了起来本来看小李元穿着平常以为捞不到什么油水,此刻只看这剑又觉得有戏,大黑两面翻转了一回后手一握剑柄,握住就感觉很合手,看来这剑柄也不仅仅是雕琢美观,还考虑了握剑时的舒适等问题,这也说明这把剑不是单纯把玩摆设,它应该还是有相当的实用价值的。
大黑手腕微微发力,剑身离鞘,数道寒芒迸射而出一时闪得大黑眼里一片白赶紧又把剑压回去。
“大黑哥,这票咱们还是放了吧?”刘三此刻关心着自身安危,却没察觉这剑的非凡处。
大黑这边却是细细盘算起另一桩营生来了,叫刘三说放弃一事大黑点点头“嗯~三,有了这把剑,是不用干这活头了~三,这次你干的漂亮啊”
“哪里哪……额~嗯?大黑哥,你的意思?”刘三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察觉大黑的意思不是他想的意思。
“你看这剑,这雕工,这纹路,还有刚才开鞘那一刻的剑芒,这必是一把绝品兵器呀,咱们拿着换钱便也够了,还绑的什么票”
“额……”刘三见说,这才细细看起这剑,果然精雕细琢,只剑鞘就极其美观,那双凤齐天的剑镡更是细致非凡,他虽不是剑客也不是兵器收藏爱好者,也知道这兵器肯定不一般“大黑你的意思,打算把这兵器当了?”
“那是自然,我们留着有何用处?”大黑一副理所当然道。
“可,要是这家人追查……”
“追查个甚?等咱们有了盘费,早往山西快活去了,他何处寻我们去?”
“不是,大黑哥~你看这兵器非凡,只怕……这兵器的主人……也不是善茬啊~”刘三解释道。
大黑虽然大大咧咧,却也不是全无脑子,剑客重手中兵器,毕竟是行走江湖的保命家伙,能好自然是要好的,刘三这话说的不无道理,按照先前这娃子所说,他家中应该是一老头,这剑客又不比其他,越是年纪上去,往往那剑术越是精妙,不过年龄始终是最影响人的,反过来,如今这老头年纪大了,那实力是否还有年轻时的水准也不好说,只是对方是练家子,自己三个,那二狗还关键时刻靠不住,就他和刘三,怕是对上这老头,到时候即便能胜,要是被卸个胳膊腿什么的也划不来啊~
大黑细细考量了一番“那,那这样,咱们现在将这娃子送回去,带着这剑便走,这老头又不知我们模样,不知我们往何处去,哪里寻咱们,只要将这剑当了,到时他还哪里寻咱们去?”
“只是……这天,已经渐晚,再送回去,只怕人已回……到时……”刘三这回犹豫了起来。
大黑摸了摸那小双下巴“那就让二狗去,我看他也靠不住,如今咱把人还了,也不算绑票,就报官,那官爷也不见管的”
“我看行”刘三点头道,刘三此刻记起那家里还有一把剑,只是又想天色渐晚,因此便把那想法又打回肚子底下也不告诉大黑。
于是二人把二狗叫过来,说是不想干这伤天害理的事,如今让他把人送回去,他们在这等他,回头另谋出路去,二狗也不愿意去啊,可是不去行吗?这两个平日里就占他便宜欺负他,此刻不去也不行,于是只得应承下来,背着昏迷的小李元往先前说的地方去。
二人等二狗去远了带着这配剑早往山西方向而去……
另一边,近饭点,李玄一天做工完,路过村中肉食店,想想今天答应小孙子买好的回去的,于是转进店里买了整一只烤鸭包好了带走,又买了一壶小酒,这李玄以前喝的可都是好酒,但今时不同往日了,经过这些日子,他也喝得这村中粗酿。
李玄正心情大好带着烤鸭回家,不多时到了家门口不远,却见,篱笆门大开,再一看,自己那屋房门也开着,李玄先是以为小李元在他屋,但马上感觉不太对,当即一个急步早到自己屋门口,一看屋中杂乱,李玄当即预感出事了“元儿!元儿是不是贪玩了?”
李玄大喊了几声,周围唯有静寂作回应,李玄进屋,却见亡兄遗留配剑不在,李玄当即到剑架取了自己那配剑,一晃又早出了房门取过角落那大竹斗笠往头上一扣,李玄观察了一下周遭,有一浅脚印来去于西北向,李玄大致判断出是八里亭方向。
“莫不是宇文老贼只我在此……”李玄此刻心中担忧道,只是宇文述要是来对付他,怎么会只取亡兄的配剑个元儿,却特意留了他的配剑?这一想,李玄又觉得应该不是宇文述,但不是宇文述的话,他平日又无仇家,怎么突然遭这祸事?是遭贼?可是为何只取了亡兄配剑,要知道,虽然李诨的配剑是绝顶的好剑,但李玄毕竟是李诨的表兄弟,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的配剑也不差,家中如今最值钱的确实是这两把剑不假,但既然遭贼被偷,本应两把尽失,为何却又留了他的?然道正是专为亡兄的凤翔剑而来的有心人?那为何又抓走元儿?李玄完全无法将事情联系在一起。
如今李玄最担心的自然还是李元的性命,这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人将自己小孙子抓走了心里总是没底的。
李玄时不时轻功施展,中间检查了几次印记确定方向,毕竟也算行走江湖大半辈子,李玄对于线索的把握还是很准的,很快到了八里亭,在这里李玄明显的检查到了之前三人的一些线索,可惜小李元在八里亭一直处于昏迷,在这里并没有查到什么有关小李元的消息。
“为何这里是两人的印记?”李玄查看后发现有两人往东北方向而去,而在这里的线索显示应该有三人,李玄又探查一番发现原来还有一个是往西南,也就是他来时的方向,李玄因为急着追查这伙人去向,倒一时忽略了他们再回去的可能,此刻仔细看后又一对比,脚印与追查来的那个还有些区别“不是同一个人?”
此刻李玄面临选择,来时没看到有人,也许是被提前察觉人家躲开了,也许是路线上有些偏差错过了,总之没有和二狗碰上,但此刻他只有一人,而这伙人却分了两路,这让李玄陷入追踪的分歧,李玄经过一番考虑决定去追那两个往东北方向去的,往西南的也许是去确认他家情况,李玄如此认为,而此刻家里已经没什么要紧的可损失,只那些破家具那些人要想毁早也做了。
另一边,二狗之所以没有与李玄碰上是因为途中口渴带着小李元去河边喝水了,因此路途上分叉了一段李玄因此没碰上二狗和李元,二狗背着李元很快到了李玄家,李玄家篱笆门大开,李玄那房间房门也没关,二狗以为有人,喊了一回,却不见回应,他放下小李元又探了探鼻息,气息依旧微弱,但起码人活着,二狗看看周遭,然后将人送进屋里放在李玄那床上,此刻天已经全黑,二狗拿出火折子吹着点了油灯观察了一下,室内也没有装饰,四壁空空不像有油水可捞的样子。
二狗见确实没人于是转身离去,但他终究还是比较朴实的老百姓,出了篱笆门后又想起白天时小娃子活蹦乱跳的样子,此刻却是一副奄奄一息模样,二狗起了恻隐之心,终于良心上的不安让他又折回来“这要是他家人有事一晚上不回,这娃子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二狗对自己说道,于是回到李玄屋又看了一回小李元,小李元依旧未醒,就那样安安静静地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