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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家不愧是个富商之家,虽说也不是什么大商人,可这羊府也不小了。

看完了信件,羊浔才发觉自己是瞎了一只眼的。

不过也不碍事,想必这具身体早已适应了半边的黑暗。

好在剩下的一只眼视力格外的好,在夜间飞奔也能将周围的景物看清。

耳力也挺不错,就是这体力……

羊浔表示自己快要累趴下了。

好不容易来到了药房门口,羊浔渐渐停下速度,悄咪咪地靠近房门。

谁知怀里的小狗开始呜呜叫起来。

“闭嘴呀,蠢狗。”羊浔气的跳脚,被人发现该怎么办,那就死路一条了呀!

门的另一边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羊浔暗道一声不好,转身正准备开溜。

谁知那清润的男声带着些略微的惊讶:“羊二小姐?”

羊浔呆站住了,怎么,这人认识自己?

“快进来吧,外面说话不安全。”那男人手里提着一盏小烛灯,把门又打开了些。

羊浔也没扭捏,就大大方方地进了门。

羊浔跟着这个男人进了屋,大脑飞快思考着。

这男人怕是认得羊家二小姐的,甚至这羊家二小姐曾经也晚上来找过这大夫。

不会这大夫是羊浔的秘密情夫吧?

羊浔使劲晃了晃脑袋,想要摆脱这荒唐的想法。

借着微弱的灯光,羊浔大概看清了这男子的面容。

这大夫容貌清秀,在普通人中算是上等了。一双眼睛清澈见底,又带着些医者独有的淡漠。

眼角处有颗痣,被烛火映照出奇异的颜色来。

“二小姐?”大夫被羊浔盯得有些不好意思。

“啊,抱歉,”羊浔终于回过神,想起了正事,“还请大夫您救救这个小可怜。”

羊浔托出怀中的小狗。

“啊,是饱饱呀,又受伤了?”大夫接过小狗,轻轻放到行医桌上。

他戴上手套,围上围裙,开始帮“饱饱”处理伤口。

“我前几天准备去看你们的,可是你那里最近戒备严了,所以我就没去了。”这大夫像是在唠家常,羊浔在一旁扯了扯嘴角。

“饱饱伤的有些重了,前几日的伤口又撕裂了一些。对了,你吃过了吗?”

“没呢。”羊浔倒是不客气,翘着二郎腿,坐在板凳上准备啃起一个果子。

“去洗手,说过多少回了。”大夫的语气微微有些强硬。

等等,这种感觉,怎么有点老妈子呢?

羊浔只好乖乖地去旁边的洗手池洗手,顺带观察了一下这个药房。

一楼应当是救助的地方了,但没有床,羊浔扫视一遍,看到了楼梯,看来他是住在二楼。

“洗手的时候别发出太大声响。”大夫开始包扎小狗的伤口。

“害,我晓得。”羊浔翻了个白眼。

她坐回桌子边,开始啃起果子。

大夫解开围裙和手套,洗了手,给小狗端了份食物,又给羊浔端了份。

“你刚才叫这只小狗什么?宝宝?”羊浔一边大口咀嚼,一边口齿不清地问道。

大夫正在抚摸着小狗的后背,听到羊浔的话,愣住了:“这不是你取的名字吗?”

“我取的?”羊浔差点从板凳上跌下来。

大夫若有所思,“你是不是连我的名字也忘了?”

羊浔咳了几声,“怎么可能,您是……白大夫嘛。”

还好刚才扫视屋内的时候,瞥到了桌上的药单,开药人写的是“白梅”。

羊浔的指腹摩擦了几下藏在袖子内的碎石子,倘若这白梅发觉了自己不是原来的羊浔……

羊浔暗自琢磨着逃跑路线。

“罢了,你记性确实不好,你娘生前也让我多多照顾你来着。可惜我只不过是个大夫,无权无势,也只能暗暗帮助你。倘若咱们的关系被人发现了,恐怕就……”

白梅摸了摸小狗的肚子,感觉这小家伙是吃饱了,便迅速将碗碟收走了。

羊浔挑了挑眉,看来这大夫话里有话。

莫非是发现她已不是原来的羊浔?

也罢,吃饱了肚子,还得赶紧回到那院子才行。

“我得回去了,不过这狗,能暂且放你这吗?”羊浔对白梅施了一礼。

“也倒不是不行,毕竟我这地方偏僻,风水又不太好,平常少有人来。只是我上次找你讨要这小狗,你可是死活都不给的。”白梅露出神秘的笑容。

羊浔无语,她怎知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以前和这大夫发生过什么,究竟是什么关系?

“你先回去吧,小狗我照顾着。”白梅不再多说,起身把小狗抱到怀里。

“好,不过临走前得提醒一下白大夫,不论这羊府日后发生什么,还请大夫都不要见怪。”

说完,羊浔便消失在了窗外。

白梅叹气,果然女大十八变,只是羊二小姐的记性是一如既往地不好呢。

……

羊浔开始后悔自己耍帅了。

这具身体真的非常脆弱。不过是轻轻从窗子跳下,便崴了脚。

她一瘸一拐地回到院子,路上继续思考着从信件中得到的信息。

信中多次提到了“灵力”,看来在这个世界中,灵力是非常重要的。

她感到有些头疼,在她的前世,她是否也是有“灵力”的?

只不过这个羊浔似乎是没有灵力的,反倒是两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和弟弟有不小的天赋。

但羊浔也不傻,既然都是一个爹生的,不可能天差地别。

或许和羊浔瞎了的这只眼有关系。

没过多久,羊浔便已回到了囚禁自己的院子。她蹑手蹑脚进去,发现那小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走了。

也罢,接下来按计划行事便好。

……

羊家是当地有名的富商,羊家老爷名为羊修财,是羊家富起来的第一代。

他的第一任妻子,也就是现在的大夫人,名为柳珍,是为当地书香之家的千金。

柳珍当初要嫁给羊修财时,可把柳老爷气了个半死。

柳家好歹与京城的名门世家有所关系,怎能让女儿嫁给一个卑贱的商户?

但羊修财这人也确实有本事,不仅把家业慢慢做大,还不定期给柳家送些礼品,把柳老爷哄的好好的。

再加上他对柳珍宠爱有加,自然风言风语便慢慢消失了。

可惜商户多出差办事,难免会沾花黏草。

羊浔便是羊修财从外面带来的女子所生。

柳家不高兴,可也没办法。仗人钱财,难免要忍声吞气。

好在柳珍为羊修财生下的第一个孩子,也就是现在的大小姐羊莹,在一周岁那年检测灵力时,被评为「隐月」。

这可让羊家和柳家上下老小高兴了好一会儿。

隐月?这是什劳子?

羊浔看信看到这里时,其实很费解,但她猜测或许是使用灵力的天赋之类的。

没多久羊浔便出生了,但信里没写检测的结果是什么,或许是太稀松平常了吧。

羊浔悠闲地把藏在床底的信件来来回回翻了好几遍,才等来了她要见的人。

院子外,一声巨响,大门被推倒了。

“妖女!给我滚出来!”一个低沉从门外传来,羊浔不多想,便知是自己那个便宜爹了。

羊浔迅速将信件塞回去,扮成了平日疯疯癫癫的样子。

“爹爹终于来看我了!”羊浔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滚了出来。

羊修财身后站着柳珍,还有一众院卫。柳珍有些衣衫不整,头发梳的也有些凌乱,想必是匆忙中跟着羊修财来到这里。

羊浔暗暗冷笑,前世死前被叫妖女,没想到重生后又是这个称号。

羊浔没有犹豫,一下扑到羊修财跟前,开始倒苦水:“爹爹莫非已经忘了,今天是母亲的忌辰?”

羊修财额头青筋暴起,这个长得像鬼一样的女儿明明已经安静了好几年,怎么今天突然就开始作妖了?

“我记得,所以特地来给你娘烧纸了。”羊修财冷冷笑了一声,后退几步,表示对这个女儿非常厌恶。

随后一个贼眉鼠眼的道士从一众院卫里钻了出来,对羊浔露出同情又嘲讽的笑容。

啧,又是道士。羊浔觉得自己是跟道士结了八辈子的仇。

只见那道士留着长指甲的手在空中轻轻一点,便出现了几个符咒,随后口中念念有词,符咒开始燃烧。

哪能让你称心如意?羊浔趁众人注意力被分走时,偷偷弹出一个石子,打乱了那符咒的阵法,也乱了道士的心。

一阵风吹过,道士赶忙辩解道:“唉,妖风,妖风呀!”

羊修财没说什么,只是示意道士继续。他转向羊浔,恶狠狠地盯着,似乎是想看看她有没有在捣乱。

羊浔没辙了,便只能怂拉着脑袋。她现在真的是什么记忆都没了,好不容易想起自己会点轻功,结果被这便宜爹给看了个透。

不过今天确实是羊浔的娘的忌辰没错,一年前她娘抑郁而死,临死前可发了毒誓的。

至于毒誓是什么,信里没说,但估计这羊修财是晓得的,否则也不会如此紧张,带着一众人过来给她娘“烧纸”。

羊浔正发愣着,有些话待会跟羊修财说也行,反正大的计划还是没变。

谁知又起了阵风,比刚才威力大了很多,把那没烧完的符咒直接吹跑了。

道士吓地直抱头乱窜。

羊修财抽出剑,冷哼一声,“饭桶,白吃饭的狗屁!还是要我亲自出马!”

只见羊修财手掌现出光芒,挥舞着剑在空中画上个几道,但那妖风并没有减弱,反而越吹越猛。

羊修财擦了擦汗,咬牙又使出力气,用剑又画上几道,但并没有效果。他只好大喊:“放!把灵兽全都放出……”

“尔敢?”突然,一个道风仙骨的老头出现在了院子的上方。

羊浔抬头,不自觉地流出热泪。

莫非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是认得这老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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