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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到了,该进寺庙了。”羊莹突然说道。

这清冷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浇灭了某种蠢蠢欲动的邪念。

柳珍朝羊莹瞪了一眼,袁夫人在一旁观察到了柳珍的小动作。

羊浔回过神,眼中的混沌消失了。

她刚刚是……怎么了?为什么会一下子冒出那么多可怕的想法……

羊莹挺直地站着,风吹动她的长袖,从远处看像是仙女下凡。

富家公子们又是一阵唏嘘。

一个和尚过来,告诉柳珍钟已经敲过。柳珍只好笑着说,“大家快去寺庙上香吧,不然就要错过最佳时辰了。”

众夫人拉着自家小孩,一边走一边聊,好似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柳珍仍然维持着笑容,让人抓不出什么错来。

上完香后,每个人都回到了打扫好的厢房。因为每年都有两次祈福,所以基本上各家人住在哪都固定下来了。

羊浔因为是第一次来,所以只能住在较偏僻的一间。小尼姑合掌行了个礼,便离开了。

柳岸和花明正准备进去,但被羊浔一把拦住。

“就不麻烦二位姐姐了,都回房休息,或是随便逛逛吧。”羊浔表现出为二人着想的样子。

花明自然是高兴的,她才不想侍奉这个二小姐呢。柳岸正准备说什么,但一下被花明拉走了。

“唉走吧走吧,二小姐都这么说了,我们不能不照做嘛!”

待柳岸花明走后,羊浔坐在床上掏出小册子。

她用手指写了「操纵」二字,出现一系列结果。

“精神操纵?”羊浔对这个词非常感兴趣。

她思索着,这可真是个邪门的灵力呢。

她正欲再翻看什么,便被敲门声打扰了。

羊浔赶忙收起小册子,发现进来的是柳珍。

“今天我看你刚下马车的时候,脸色不是太好,要不要吃些药什么的?”柳珍一脸关切地询问道。

“不用了,主母,我可能是早晨吃多了,被马车颠簸得有些想吐。”羊浔笑着,然后做出要呕吐的神色。

“啊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有什么事就去找花明和柳岸。”柳珍的笑容出现了一丝裂缝,然后她抓着袖子急忙离开了。

羊浔关好门,在床上笑个半死。

她抹了抹笑出的泪水,然后继续想刚才的事。

刚下马车的时候,她就感觉到有一股灵力在暗中运作,但她以为是这里聚集了太多有灵力的人才会让她有这种错觉。

但结合小册子上写的“被操纵后,会听到周围人心中的杂音,心中恶念无限放大,身体不自觉地抽动”,她确实是被精神操纵没错了。

羊浔大胆猜测,甚至不止她被操纵,柳珍周围一圈的贵夫人,公子小姐,都被那人玩弄于手掌之中。

难道这人就是柳珍吗?

羊浔仔细回忆着她在信件中看到的文字。

柳珍确实是有灵力的,但她记得柳珍无心修行,所以算是半荒废了。

但她有预感,不论使用「精神操纵」的是不是柳珍,幕后主使一定都是柳珍。

只是……

羊浔又感到一阵头疼,但这不是因为被人操纵,而且她真心觉得活在这儿太不容易。

她如何能动的了自己的主母呢?

也罢,羊浔虚弱地倒在床上。

只能先找出那个暗中用灵力使坏的人了。

……

柳珍出了羊浔的房间,心中正不快,没想到正好碰上了袁夫人。

袁夫人一副笑盈盈的样子,扭动着丰腴的身躯朝柳珍走来。

柳珍皱眉,她此时心中正烦得很,可不想跟别人说话。

但碍于交情,她还是上前跟袁夫人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珍珍呀,你家的二小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今儿瞧她的脸色不是太好啊……”袁夫人一脸八卦地凑上来。

“我刚刚去问了,她说是早上吃多了,坐马车颠簸的有些反胃。”柳珍笑了笑。

“哦哦,这样呀。”袁夫人收住了好奇心,别家的私事也不方便问,但她找柳珍其实是因为更重要的事,“不过你知道,鹿山学院的事么?”

柳珍心中一惊,这还没到全国宣布这件事的时候呢,怎么袁家也知道了?

“鹿山不是在京城的远郊区吗?”柳珍尽力掩饰住内心的惊涛骇浪,笑着问道。

她心中思索着,难道袁家二位公子也在提前准备选拔的事?或是也有保送的名额?

袁夫人转了转眼珠子,“哎呀,我是今早走的时候偶然听到的。有几个官员来我们家,找我们家老爷,说今日要在这寺庙宣布什么,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呢……”

柳珍心中大惊,羊修财怎么没告诉她此事?

不过今日众多人来这祈福,人多口杂,确实没一会便能传遍全蓬州,比挨家挨户宣布要快捷的多。

可是她的计划该怎么办?

柳珍咬了咬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她迅速跟袁夫人告辞,然后闷闷地回了房,留下袁夫人在原地一头雾水。

……

等到午饭时,柳岸已经把饭端着过来了。

“庙里吃食比较简陋,还请二小姐不要嫌弃。”柳岸淡淡地笑了。

“好,多谢了。”羊浔拿来筷子,准备吃起来。

但饭到了嘴边,羊浔突然问道:“柳岸姐姐和主母是同一个姓,难道你们是亲戚吗?”

柳岸有些惊讶,她没想到羊浔会突然问这个。但她很从容地答道:“我进羊家做丫鬟的时候年龄非常小,因为做事麻利,便一直跟着大夫人了。大夫人心善,体恤我身世艰难,便赐了我这个姓。”

“那柳岸姐姐以前叫什么?”羊浔追问。

“春明。”柳珍虽然不知羊浔问这个的用意是什么,但她还是老实回答了。

毕竟这个没有灵力的二小姐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她无需太谨慎。

羊浔笑了笑没继续说下去了,然后开始吃起饭菜。

柳岸一直盯着,看到羊浔把一块肉夹进嘴巴里后,她才放心地离开了。

门外不远处,柳珍从暗处走了出来。

“如何?她吃了么?”

“吃下去了,大夫人。”柳岸回复的很肯定。

“好,虽然出了些变数,但是我们的计划还是照常。”柳珍阴暗地笑了笑,带着柳岸离开了。

房间内,羊浔一下子把东西全吐进了帕子里,然后把帕子包起来,扔到了窗外繁密的草丛中。

羊浔嫌弃地看了看这碗饭菜,然后也全部找角落倒掉了。

倘若柳珍不自作聪明用灵力下毒,她恐怕还发觉不了什么。

不过如今她可以确定,这毒是柳岸下的。柳岸把碗碟放置在她桌上时,她清楚地看到一股灵力从指尖流泻出来进了饭菜中。

可能是欺负羊浔没有灵力,以为羊浔看不到吧。

只是她没想到,柳岸居然真的就是春明。这还是她从信件中看到的,当初羊浔亲娘元喜刚进府时,柳珍就派春明服侍了元喜一阵子,只是到元喜死了的前一个月才撤走的。

只不过羊浔当时还未出生,哪怕出生了也因为年纪过小,自然是不知道那么多的。

所以柳珍才能放心大胆地故技重施,让曾经害过她娘亲的春明摇身一变,成了柳岸再次来服侍她,帮助柳珍除掉元喜留下来的麻烦。

所以那些信件中,除了她自己的一部分,另一部分难道是元喜留下的?

羊浔把筷子和碗碟都布置成刚吃完的样子,然后坐到床上打坐静心。

只是不知道这柳珍下的是什么毒,打的是什么主意,否则她还能装一装。

联想到上午被精神操纵一事,她猜测那会不会也是柳岸所为。

只是羊浔觉得有些不对劲,只是哪里不对劲自己又说不出来。

不过自己未中毒这事,柳珍肯定会知道的,看来自己灵力已经恢复这件事是瞒不了多久了。

羊浔停止了打坐,她需要午睡来恢复精力,从而理清楚这其中的暗流。

她准备去沐浴房简单冲下身子换个新衣裳再睡觉,毕竟八月份蓬州还是比较热的,房中放置的冰块降暑效果有限,她已经出了些薄汗。

路上正巧遇到了花明,花明便给她指了路,顺带提醒她沐浴房旁边有个挺深的小池子,走的时候要当心些。

羊浔谢过花明,便朝沐浴房的方向去了。

……

午睡时,羊浔做了一个漫长的噩梦。梦里她看到小小的羊喧狰狞地笑着,站在病倒的元喜旁边。

元喜发着高烧,嘴里碎碎念着什么。而羊喧则是嬉笑着,猛地把被子盖过元喜的头,然后整个身子压上去不让元喜反抗。

羊浔气得颤抖,她流着泪想要把羊喧扔到一旁救自己的娘亲。

可是突然她被一阵喧闹声吵醒了。待她惊醒坐起时,眼角仍有泪痕。

这是梦境,还是以前的记忆?羊浔揉了揉脑袋,然后打开房门准备看看发生了何事,只听见有人大喊“落水了!落水了!”

她心中一惊,突然想起花明的话。这寺庙虽大,但只有一个沐浴房,里面有众多隔间。

而那沐浴房旁边确实有个小池子。

之前没去时羊浔还不太在意,等到了那里时才发现青石路挺滑的,旁边又没护栏,小孩子很容易掉进去。

于是她寻着声音飞奔过去,果然是有小孩掉进去了!而且那小孩她瞧着还挺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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