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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的男子策马赶到李泰身前后,急忙翻身下马对李泰抱拳道:

“候尚见过魏王殿下”

候尚?这体型,的确与寺中的和尚相差无几,不过相貌嘛,可就差远了。

只见自称候尚的男子一幅浓眉大眼,小腹处隆起的肚子甚至比起自己哥哥有过之而无不及,李治心中不由得暗自纳闷道:难不成,街上不学无术的仕家子弟都是这一副模样?

还不等李治端详仔细,跟在李泰身旁的房遗直早就按捺不住了,这几人一直的都在城中嚣张惯了,此事虽然不在房遗直的管辖范围内,但李治与他接触也有一段时日了,知道房遗直乃是个热心正直之人,今日撞见了,岂能就此罢休。

果真如李治所料的那般,房遗直还不等李泰答话,便策马上前指着

“候尚,你可知城内严令禁止纵马上街,事后该当如何处置?”

候尚在城中厮混久了,自然知道眼前这名身穿绯色官服正是礼部侍郎房遗直,但,似乎候尚并未将眼前的四品官员放在眼中,毕竟纵马上街一事,可大可小,此时听闻房遗直提及此事,翻了翻白眼一幅无所谓的答道:

“房柱子,我此行本是专为殿下而来,我尚未言语,你以为你做了个侍郎尾巴就竖上天了?殊不知,你何尝又不是纵马街头?”

被候尚当街称为房柱子,房遗直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红着脖子欲待争辩,却一时无言,长安城中,无论大小事务皆不能骑马纵横得街头,外邦国中大事等自然不在这条严令当中,眼下自己虽有李二口谕,但这还真算不上什么大事。

眼看自己理亏,房遗直虽有争辩之心,但又想起身旁的李泰也是纵马街头,要知道,这候尚的父亲就是侯君集,也算是自己的半个顶头上司,这要是将此事闹大了,恐怕会涉及更多。

当下无奈,瞪了候尚一眼后,随后只好将询问的目光看向李泰,毕竟眼前主事的,还是眼前的这名魏王说了算。

李泰斜了眼一副吊儿郎当的候尚一眼,似乎对刚才之时并未放在心上,一脸淡然的答道:

“有什么事就说吧,本王忙着回府有要事要办。”

候尚听闻李泰所言,脸色多少有些不太好看,不过目光便随即落在了一旁的道士打扮的袁天罡身上,心中暗道:

这招摇撞骗的一道士,居然能得到与魏王殿下相邀,眼下自己所受到冷落,自然跟眼前之人离不开关系,想到此处,同时记恨上房遗直的同时,也将眼前的袁天罡也一同记恨上了。

目光中虽有些疑惑,但瞬间也就释然了,当下也不多做犹豫,挺直了腰板对众人答道:

“明日正是家父五十大寿,府中甚是热闹,殿下想必是知晓在下不是在家中久坐之人,所以这才受家父之命,邀请殿下赴宴,刚才若有不妥之处,还望殿下海涵。”

李泰听闻候尚的来意,目光不由得落在一旁房遗直身上,瞥了眼候尚轻声问道:

“确有此事?”

房遗直眼看李泰询问的神色落在自己身上,当下也不惦记刚才一事了,轻声道:

“禀殿下,候尚所言的确属实,今日在家中,曾听闻家父提及过兵部尚书侯君集过寿一事。”

李泰从房遗直口中得到确切消息来源后,沉吟了片刻,不禁皱起眉头,面露为难之色的看了眼一旁自始至终都未曾言语的袁天罡一眼,侯君集府中邀请诸人过宴。

此事虽说不大不小,但对于受到邀请的李泰而言,可谓是不去不行,李泰在城中混迹久了,自然是不能将心中想法给流露出神色之中,沉吟了片刻后,只好故作欣喜,轻松答道:

“知道了,待本王安排府内事务后,自会上门拜访。”

候尚眼见此事已经办妥,心中顿时松了口气,朝李泰的一旁的房遗直看了一眼后,笑道:

“那在下就在侯府恭候殿下的光临,在下有事在身,这就告辞。”

说罢正要转身离去,忽然又想起一事,急忙转身朝李泰身后不远的马车中看了一眼,犹豫了片刻,只好厚着脸又对李泰上前询问道:

“不知车中所乘坐的是宫中那位公主,那位殿下?”

李泰眼见候尚的目光落在身后的车上,正询问此事,当下脸色顿时的沉了下来,心中正思量着对策,房遗直眼看李泰不方便回答,便又再次站了出来,一脸正色的喝道:

“君尚,既然你有要事在身,何必又在此处多做耽误?”

候尚眼前几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心中忽然升起了个荒唐的念头,这一行人又是道士又是皇室马车的,莫非车中尚有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成?

想到此处,候尚并未看向正与自己对话的房遗直,反而是径直走向了李泰身后的马车,不料,人还未走到近前,便被车旁的数十个卫士给拦了下来。

被卫兵拦下来的候尚并未因此感到恼怒,嘴角反而是勾勒出了许些笑意,谦谦有礼的对马车行了一礼开口道:

“在下有眼不识泰山,不知车中是宫中那位殿下?”

见车中并未有人答话,候尚顿时泛起了嘀咕,心中的猜测更是加深了几分,莫非,这李泰真的挪用皇家之物乘坐美娇娘不成,心中虽然如此作想,但在礼数上自然不敢有所疏忽,又继续躬身道:

“在下乃是当朝礼部尚书侯君集之子候尚,方才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殿下海涵。”

在一旁将这一幕看在眼中的李泰此时心都揪起来了,正要呵斥候尚之际,忽被一旁的房遗直给拉住了胳膊,李泰此时心都快从嗓子眼窜出来了,忽被房遗直给拉住,顿时懵了。

看着房遗直嘴角露出的几丝笑意,随即便明白了过来,疑惑了片刻,心中不禁嘀咕道:

这房遗直看着怪老实,殊不知也有变坏的时候,不过也好,趁机教训一下嚣张的候尚也好,免得他以后有做出什么嚣张的事。

不过,当看着依旧毫无动静的马车,李泰心中又不禁犯起了嘀咕,自己那老实的弟弟会让自己如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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