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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大婚,龙颜大悦,成婚前一日,颁布圣旨,大赦天下一年,南越国举国同庆,百姓们喜气洋洋,京都内吗……两极分化,主要是京都第一美男成婚这事,伤了不少女儿家的心。

秦府上下,三王府亲自派人上门打点,异常喜庆气派,围观的百姓都里三层外三层,而反观本该办喜事姚府,可谓门可雀罗,大门紧闭。

大婚前夜。

春桃拄着拐杖在姚钧宁屋里,看着姚钧宁被一群老妈子梳妆洗漱,面色委屈。

“我说春桃啊,我嫁人你摆个哭丧脸作何。”

“小姐,我替你高兴,只不过……”春桃瞧了瞧自己到处是伤的身子,难过,姚钧宁一看就看出这小妮子想啥呢。

“等你好了,我派马车来接你,放心,小姐我不会丢下你的。”

“可……可小姐,你真想好了吗,这么突然就嫁给三殿下,那个三殿下他还是……”

“小春桃,你慌什么啊?”姚钧宁隐约觉得春桃神色不太对劲,春桃欲言又止,最后摇摇头起身。

“小姐我先回房了,明儿我就不送你了,会触晦气。”

“你这小丫头怎么回事?我真不丢下你,你要不放心明日要不跟我一起走。”姚钧宁自以为春桃是担心被丢下才这样,哪知春桃笑着回头。

“不用,小姐,我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春桃只是……只是感慨,小姐要嫁人了,明日夫人来见着一定很高兴,小姐,你一定要幸福。”

“额,会的会的。”

姚钧宁打哈哈地说完,春桃就离开了,总觉得这丫头有点儿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

姚钧宁没多想几分,又有人进了屋。

“老舅,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过来看看你,顺便交代你些话。”

秦雉感慨地看着姚钧宁,姚钧宁立马端正坐姿。

说实话吧,结婚这事,她也头一遭干,这成婚她当了几分真假,她自己都不知道,只不过事已至此,该走得步骤还得走。

但瞧着秦雉这般多愁善感之态,姚钧宁还是稍稍尴尬了些。

以前她没想过结婚这事,更没想过会有长辈叮嘱的画面,自小跟奶奶相依为命的她,更多的时候,还得照顾老人家的生活起居和心思,自己被照顾的真的少。

而到了这,虽然寥寥数日,秦雉给她长辈的那种关爱,姚钧宁深有感触的。

“老舅,我也有话跟您说呢,这些日子,谢谢您这么照顾我,保护我。”

姚钧宁先开口,秦雉欣慰地笑了笑,随即拿出了怀里的一个锦盒。

“这是你外祖父留下来的东西,只可惜你外祖父曾许下承诺有生之年不再回京都,所以不能赶来参加你的婚礼,本来该是你外祖父亲手给你的,此时就由我这个舅舅代为送你了。”

姚钧宁结果秦雉递来的盒子,有点儿心虚,说到底,这是这里的姚钧宁的至亲所赠,她怎么拿都觉得不太厚道。

在秦雉真挚的眼神下,姚钧宁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竟放着的是个令牌。

令……牌?

姚钧宁想过耳环啊项链啦,还想过玉镯珠钗,再不济也是什么个传家宝,总之印象里电视剧里都这么演的。

可是……她这外祖父送的礼物也太特别了吧,牌上啥纹路都没有,还是青铜的?能是个啥子令牌啊。

姚钧宁在懵逼中拿起,疑惑地看着秦雉,秦雉眼神渐渐深重。

“这……就是我的成婚礼物?”姚钧宁不好意思说寒碜,好歹也送块金的啊。

“是,天下仅此一块的令牌。”

呵呵呵哒,姚钧宁干笑几声,好吧,天下就一块,也算金贵了,老人家的心意,还是收好吧。

“这是一块免死令牌。”秦雉紧接着又说。

姚钧宁合着盒子的手,直接被夹住,只差没哇哇叫了。

眼珠儿惊悚地快蹦哒出来,一边看看秦雉,一边瞥瞥盒子。

免死金牌……呸,免死铜牌吗?我去,这可吊炸天了。

姚钧宁立马又打开,拿起来观摩。

这怎么看都不像那金光闪闪的皇家所打造的东西啊。

“老舅,你没开玩笑。”姚钧宁紧绷着表情,僵硬地问。

“你这孩子,舅舅怎能拿这跟你开玩笑,收好了,这是你外祖父给你最后的礼物,也是最强劲的庇护,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这块令牌定能保你一命,不过宁儿,非到危急时,绝不可拿出来,知道吗。”

秦雉慎重说来,姚钧宁都没心思应答,满脑子不可思议去了。

“外祖父这当年可以啊,舅舅,这东西不会过期吧。”

“过期?”

“就是失效的意思。”

“呵呵,你这丫头又胡言,只要我南越国在,这令牌谁敢不认。”

这话大大滴振奋姚钧宁的心了。

“老舅,我真不知道该说啥了,这礼物真的太贵重了,真是受不起,受不起啊。”

“宁儿,这令牌是非你莫属的,你外祖父并不是因为你嫁人才让舅舅我给你,你可明白。”

秦雉的话让心情沸腾中的姚钧宁愣了下。

“非我莫属?这话怎么觉得有点吓人,难不成外祖父他料到我会有生命之忧?”

“莫说胡话,宁儿你也知道,我秦家曾是京都屈指一算的门阀贵族,你祖父为南越戎马一生,外攘内安,如今南越国能有今时今日有我秦家功劳,只是你外祖父早已看透名利,不想再搅合在这京都的浑水中,实话跟你说,多年来舅舅也厌倦了这朝堂生活,只有这大理寺还算清净,如有一日舅舅心力交瘁,自会如你外祖父一般请旨告老还乡,我们用不到这东西,反倒是到时候只剩宁儿你与您母亲留这,我们再眷顾不得,所以这令牌留给你也是你外祖父早就想好的下策。”

秦雉的解释让姚钧宁如鲠在喉,黄连在口。

秦家的人如此爱护这里的姚钧宁,这种庞大的亲情让她为之动容,也为之而悲伤,因为他们并不知真正的姚钧宁早已被姚家那些畜生折磨死了。

“好了,舅舅使命达成,宁儿也早些休息,明日花轿来得早,可不能再睡懒觉,一定要知礼数,不可像往日里一般胡闹,既是从我秦家出的门,那就莫要丢了你外祖父的脸,记住了?”秦雉沉声叮嘱,姚钧宁百感交集。

“宁儿知道了。”

“这么安分倒让舅舅不习惯了,休息吧。”

秦雉叹息声出了门,姚钧宁看着手中之物,比拿了两块玉还沉重。

“这秦家倒是真心待你。”

突兀的声音响起,姚钧宁一怔,转头看去,就看着一道身影依坐在她窗口,姿态潇洒。

“我靠,说你不是贼鬼都不信啊,夜闯大理寺寺正的府邸,你这王爷当的真任性,明日都成婚了的就不能消停点。”

“睡不着,就想来看看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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