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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若萱姑娘这是怎么了?”芸儿好奇的多了一句嘴,轩辕哲也仿若丢了魂般走开了,并未理会。
“哎,芸儿,怎么了,若萱姑娘又赶我们殿下了,怎么你也出来了?”乔飞突然出现,吓得芸儿退了一步。
“呼~乔侍卫,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鬼知道怎么了,嘁!”拍了拍胸脯露出怪异的表情走开了。
乔飞摸不着头脑了,跟着殿下去了书房。
“主子,您没事吧,那若萱姑娘是否太……嚣张了,要不奴才去警醒一下?”
“不用,你下去吧。”轩辕哲坐在桌前单手反复摸着额头,若萱啊若萱,你究竟和你所谓的师父,是何关系?师徒恋吗?那她留下究竟是何目的,真的只是要他坐这个王位吗?
“乔飞,叫张毅过来。”思索了片刻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忙些别的,也好过止不住的想她……
“今日陆姑娘才道谢,您不在府中,陆姑娘非说明日再过来……”
“来便来吧,你盯着贵妃和二皇子,搜集证据让赵早点死,还有那个丛安,盯紧,他曾对如意阁花魁有兴趣。”
安排好了,又批改了堆成山的奏章,站立窗前,白色月光打在庭院中,廊道的柱子像一位亭亭玉立的美人,不知若萱此时在做什么?罢,孤忙孤的,何时你想告诉孤了,孤自然听你的……
翌日,太阳已经快到了头顶,公鸡打鸣也乏了,离萱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地上睡了一宿,怀中抱着一个酒坛,房中也堆了不少。哦,她想起来了,昨晚她心情不好,去酒窖偷了酒出来,带回来之后还发现有的上面写的如意酒,应该是别家女子送给轩辕哲的,这也太厉害了一些,好在轩辕皇朝民风还算开放。人界的酒有些差劲,不过她喝了十几坛,也有些晕乎乎了。
摸了摸尚痛的头,爬了起来,伸个懒腰,开门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是该吃饭的时候了,怎么一路一个下人都没有?
突然一丫鬟低着头捂着脸跑过来,离萱拦住了她。
“芸儿?你这是怎么了?”黄衣丫鬟正是芸儿,离萱正想着芸儿在府中可没人欺负,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这是被谁欺负了?轩辕哲可不像打女人的人,这巴掌印,还鲜红着呢!
“噗通……主子,救救芸儿吧,那未来主母……陆姑娘,还未进府,就仗着权势,要将奴婢发卖了出去……”芸儿见是离萱,赶紧跪下磕了个响头,极为认真的哭诉着,听的离萱一愣一愣的。
“你快先起来,陆姑娘是同情达理之人,你做了何事让她发怒?”离萱直视芸儿,芸儿却低下了头。
“奴婢……奴婢侍奉主子用膳,一时腿软,摔在了殿下怀中,那陆姑娘,就任由她的婢子给了奴婢耳光……”
“噗,腿软……咳咳,你先下去找总管拿冰块,就说是我要的,你敷一下吧。”
“是。”芸儿不情不愿的起身走了,离萱还忍不住笑个不停,这个芸儿,估计对轩辕哲起了一点心思,那陆姑娘应是极好之人,掌嘴的奴婢,是陆姑娘的人,还是来自陆贵妃?
离萱到殿中时,就见那陆姑娘亲自为轩辕哲布菜,还遣散了周遭丫鬟和侍卫,轩辕哲倒不怕陆姑娘是来刺杀他?虽然这种可能性几乎没有,因为她认准了陆令倚喜欢轩辕哲,也一定会陪着轩辕哲打天下!轩辕哲交给她,是极好不过的,如此,她也可以放心的去冥界修炼了。
“二位好兴致,离萱就不打扰了,殿下着人送栗子糕给民女即可。”轩辕哲正看见了她,要打招呼之际被她堵的无言,干脆没说话,目送离萱粲然一笑,而后便是潇洒的背影……
原来,只不过是他放不下而已,她明明看见他同其他女人在一起,却还是那么云淡风轻,只是他一厢情愿吧……
“乔飞,栗子糕给若萱姑娘送去吧。”默默盖上那盒缺了一颗的栗子糕,递给乔飞,就像他的心缺了一块。
陆令倚沉默不语,她打听到皇子府常做栗子糕,原以为是他爱吃,结果他只吃了一块就不吃了,还转头送给别的女人。原来,乐柒清那天说的是对的,二皇子为若萱姑娘买栗子糕,并不是坊间传闻。只是她没想到,一向沉着冷静,自恃清高的二皇子,为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做到如此地步,不惜得罪陆贵妃,还差点抗旨,这让她更欣赏他了!
“看够了没有?孤吃好了,要去处理公事了,张毅,待陆姑娘吃好便送送吧。”
小桥流水,轩辕哲倚在桥栏上,什么处理公事都是骗人的,此刻他没有心情处理公事,望着天,飞鸟绕了几圈天空而后一掠而过。
“这飞鸟多自由,可人都不一定做的到。”一女声带着一丝丝惆怅,正与他心境相和。
“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他何曾不羡慕飞鸟,只是身在皇家,有何权利可羡艳飞鸟和常人?回头看才发现来人是他最不想见到的陆姑娘。
“你怎么来了?还不快回去?”他眉头紧皱,似乎不太开心,她看出来了,也没打算多留。
“还请二皇子保重身体,小女子告退,天色变了,风也大了,片刻恐怕有雨。”说完不留恋的走开了。
“女人真是捉摸不透……”嘟囔了一句,默默进了书房。
“芸儿,给你吃吧,我吃不下。”离萱将整盒栗子糕丢给了一旁拿着冰块的芸儿。
“啊?可是,姑娘,您还一块都没有吃呢,这不是您最爱吃的吗?”芸儿疼惜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脸,已经不肿痛了,就是感觉还有些麻木,仿佛还是刚刚被打的一刹那。
“不吃了,你拿出去吧,我要小睡一会,若有人问,就说吃了吧,若无人问……算了算了你走吧。”离萱逃避似的奔向了馨香的软塌。
“不是刚刚才睡醒吗?又睡?”芸儿怀疑的提起食盒,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