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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李祟是个厚脸皮的人,在他的坚持劝说下我险些被他忽悠一起去了网吧。好在曾柔刚从教室外面进来,直接给李祟说一句“牵狗还得看主人吧”,然后李祟笑着离开了,尽管迎来的是我的白眼,可惜她还真的为我解了围。

“以后的你的用词尽量优雅些比较好,毕竟你是一个心怀远方的艺术家呢。”看着她坐下以后,我说。

“这叫个性,懂?”她侧着头说,无视我无奈的表情。

李祟的勇气极佳,没说动我也没能阻止他独自上网的心,下晚自习以后,爬上操场上围墙旁的一颗大树,毅然翻墙出去了。

不过,他的运气着实很差,当天晚上就被新班主任查寝点名发现了。

第二天课间操的时候,他被班主任单独叫到办公室去,期间是否被骂我不知道,他回来以后一直笑。

“笑什么?是不是又要到国旗下念检讨书?那我得恭喜你了。”我问。

“嗨,纵观全校,唯独校长能降得住我,其余人想灌我的心灵鸡汤都不知道我的九窍中的哪一窍灌呢。”

“九窍?”

“智商这么低?头部七窍,下面的不用我说了吧!”

我理解以后,反驳说:“你见过心灵鸡汤从九窍中灌进去的?是从这儿!”我指了指他的脑袋。

“你聪明的第一次,我期待你以后的聪明。”李祟反击我的反驳,说。

“我还是好奇班主任为啥放过你。”我把话题扯回来,问。

“她先是训了我几句,说是第一次可原谅,但要写一份两千字的检讨书给她过目,然后说让我当班长,我抓住她给我讨价还价的机会,说是我当班长的话我就不写检讨书,最后以我当班长加上写一千字检讨书给她的结果平息这场‘风波’。”他说完又补了一句:“我觉得我以后和这班主任关系会像结拜了的一样。”

“你是她妹妹还是她是你哥哥?”我鄙夷他。

“相信哥,以后咱们在班上的日子保证风生水起,一路畅通。”他嬉笑着回到了他的座位,这学期他竟然也坐到了最后一排的最中间位置,他说那个位置是“九五至尊宝座”,可“巡察”座前一众新女同学。

有文化的流氓!

李祟果然当了十六班的班长,很多同学都是新面孔,也没人在乎李祟是否合适当班长的这个职务。当新班主任余燕指名李祟暂为班长时,无人反对。或者大部分同学都知道李祟这个人,高一两次国旗下念检讨书的原因让他成为校园名人。

“大家好,我是李祟,我很荣幸能当高二十六班的班长,我的性格属于乐观主义派的,你们可以和我开玩笑,尤其是我们班漂亮的女同学们,也不排除长得不漂亮的;当然了,我们班的女同学个个美艳如花,看得我贼…呸,双眼迷离。至于男同学们,你们在学习或者生活中遇到什么困难,千万记得第一个找我,尤其是关于校花作弊…我呸,是关于任何困难,我最擅长解决情感问题哟…”

李祟站在讲台上说得喋喋不休,说话流畅自然,直追班主任,甚至有压倒性的气势,这让一旁的班主任余燕都啧啧称赞。

“这大忽悠不进传销窝点真是埋没了人才。”曾柔打趣的说。我深感同意。

“这就是他的魅力所在。”我说,其实在演讲这方面,我真的羡慕李祟的那份坦然自若。

“他的魅力早就见识过了,不过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但是你得承认,他这样的人往往会有更多的女孩子崇拜他,更甚者暗自倾心。”

“油腔滑调,为那些女孩感到悲哀!”

“……”我在心底也为李祟悲哀三秒,然后说:“我想知道你喜欢的男孩子类型是哪种类型,是那种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的文艺青年还是心怀远大抱负、斗志满满的雄才?”

她沉默了一下,看着我说:“有一个成语叫做‘先入为主’。”

“我不懂。”我摇摇头,在我看来,她是答非所问。

“你智商有限,我不为难你。”曾柔又说了一句,然后埋头看一本大概厚三厘米的书。

“你看的什么小说?”我看到书页中的文字内容排版应该是一本小说书。

“日本作家村上春树听说过没?”她夹上古檀木深色的书签,合上书,问我。

我瞥到了一眼,纯白色的封面,简约单调的一支桃花,上面的字像镌刻印上去的一样,是正楷体,写着‘挪威的森林’五个字。

“《挪威的森林》这本书很出名,你没看过至少听说过吧?”曾柔的目光静静地盯着我,像是鄙夷我没看过这么著名的作品一般。

我确实没看过,点头说:“我喜欢中国的野史旧籍,外国的书很少看。”

“日本的三岛由纪夫、东野圭吾、夏目漱石还有太宰治这些作家我都喜欢,中国的作家作品,只完整的看过郭敬明的《悲伤逆流成河》,其余很少看。”

“真看不出你还有喜欢读日本作家的作品的爱好。”

“文学不分国界的。”

“我知道,不过始终国体不一样,有些思想也不一样,还是根据个人喜好来看吧!”

曾柔点点头,说:“似乎话题扯得太远了,不过说到艺术家,我很久没画画了,不行,今天我得完成一幅画作才行。”

说完以后她拿出素描纸和铅笔,她画画只用这两样。

“要我帮你削铅笔吗?”我看到她的铅笔是新的还未削过,想以此来消磨班主任在台上各种叮嘱事宜的无聊时间。

“被人碰过的笔画出的作品都带着一丝污垢,是不纯洁的,所以你还是别碰的好。”她自己拿出一块刀片小心且娴熟的削起来。

“艺术家的性格果然是有一些怪异。”我嘀咕了一句,她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难得的没有和我争执起来。

李祟当了班长两周以后,和全班同学相处得十分熟络,就像认识已久的好朋友一般,他自来熟的风格我再熟悉不过了,我也很羡慕他这点品质,尽管经常弄出一些不痛不痒的麻烦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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