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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相遇刺的话题还在京城发酵着。

“听过了吗?陛下只给刑部和大理寺十日。”

“十日?”人群里发出惊讶。

“十日能查出来吗?”

“白大人和陆大人出手,就没有破不了的案子。”

“可这次好像没这么简单!”

“有什么不简单的还不是死人抓凶手。”

“我看啊,就是那将军府的后人寻仇来了。”

“说不定是有人栽赃呢!”

“杀人就一定能留下点蛛丝马迹。”

“听说连相是坐在轿子里,被一箭射喉。”

“那这凶手一定是位射箭高手了!”

“肯定是!隔着帘子都能一箭命中,那铁定是高手中的高手啊!”

“……”

朝廷一品大员遭到刺杀,这件事在京城引起轰动,对于这个凶手是众说纷纭。

有人觉得是哪个江湖大盗,拿钱办事。

有人却认为是仇家后人,来报仇雪恨。

可不管猜测如何,那都是猜测,得有实际证据才行。

衙门里,白黎和陆逸一一把京城箭术了得的人都找齐了,然后挨个盘查,比对脚印。

“五日前的晚上,你在做什么?”

“禀报大人,小的与掌柜在收拾铺子。”

第一个是一家铁匠铺的伙计,因为常年把玩弓箭,箭术了得。

陆逸继续问:“就你和掌柜一个人?可还有谁见过你们?”

“禀报大人,四处的街坊都可以替我们作证,那日铺子生意不怎么好,于是掌柜就让小的一起整理铺子里的兵器。”

陆逸点点头,传唤人来,一一比对后,并无差错,随后,他又让人比对鞋码,并无一致。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谢大人。”铁铺伙计松了口气,飞快的跑出衙门。

一个审完,又换上下一个人。

“五日前的晚上你在做什么?”

“……”

“……”

……

一日过去,京城弓箭了得的人都一一查证完了。

不是时间对不上,就是鞋码对不上,所以,凶手依旧没有查出来。

白黎站起身:“鞋吗可以作假!”

陆逸伸手捶捶自己的腰,抬头看向他:“你是说,凶手故意穿大一码的写字引我们上当?”

“不无可能。”

陆逸也起身:“那这样看来,鞋子这条线索就断了啊!”

白黎摇摇头:“并不是,凶手利用鞋码,让我们误以为他是个男人。”

“这么说来,凶手也可能是个女人?那这女人箭术也太了得了吧!”

“那定是常年练习过才会有了得的箭术,常年拿箭的手上也肯定布满了老茧。”

白黎跨步就要往外走去。

陆逸叫住他:“喂,你去哪儿?”

“连府!”

“又去连府干嘛?”

“探望探望连相!”

“就不能明天再去嘛!”

陆逸望了望天,都这么晚了还要查案,怎么这么苦命啊!

白黎压根不理他,自个走自个的路。

陆逸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外走,跟谁白黎的步伐。

连府。

连泽正在书房看着外边传来的消息,门外不时就被敲响。

他皱起眉问:“什么事?”

下人回道:“大公子,白大人和陆大人又来了,在会客厅等您呢!”

提起这两人,连泽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们可有说所来何事?”

下人道:“两位大人说,想查看查看相爷!”

“什么?”

连泽起身走出去。

如今连相的生死问题还是个迷。

外面有人说依旧死了,有人说瘫了,有人说连家知情不报……

反正怎么说的都有。

会客厅里,白黎坐大端正,与之对面的陆逸则七倒八歪的没个正形。

连泽走进来,唤道:“白大人!陆大人!”

白黎开门见山:“小连大人,我们想见见连相。”

连泽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两位大人还去请回吧!家父如今病重不适见客。”

白黎坚持:“小连大人,还是让我们去看一看吧!毕竟我们都想要找到真凶。”

连泽:“不必了,家父如今还在昏迷中,不适合见客。”

这句话与刚才那句话态度都很冷硬,连泽是铁了心不让人见连相。

陆逸忙了一日,火气被着态度惹出来:“不知道小连大人不让我们见连相,是不是再隐瞒什么?”

毕竟,外边都传连相已经死了。

连泽身为儿子,若是父亲死了,那是要回老家丁忧的,这对他和连家都很上不利。

连泽冷眼斜视:“陆大人还是谨言慎行大好,我还有事,便不招待两位了,请便。”

“你——”陆逸还想上去理论,被白黎拉住。

“既然连想不方便,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哎????”

陆逸被白黎拉着往外走,却不随他的意,对着连泽喊:“既然不方便让我们见人,总得让我们见见凶器吧!”

连泽还是拒绝:“不行!”

他的话音刚落,陆逸便被扯着出了连家。

陆逸站着连府门口道:“有古怪!”

“是有古怪,他反应过激了。”白黎轻轻分析。

陆逸点点头:“他肯定隐瞒了什么事,但到底是什么事,让他爹都这样了耶不肯说出来,而且还不让我们见连相,你说,连相会不会真的已经死了”

“应该没有!”白黎很肯定。

“你怎么这么肯定?”

白黎无语,直接走了。

好吧!陆逸耸耸肩,这人,怎样都不能误导他,也不知道是太自信呢?还是太自恋了。

今夜天空布满厚重的云,无月也无星,微凉的风吹起来,能够预料到,明日肯定有雨。

白黎加快步伐。

陆逸叫他:“喂,你走错方向了,你家在那边。”

然而,他的呼喊对白黎没用。

陆逸望那边看去,方向正是那鬼宅子。

陆逸暗骂一声:“妈的!还有完没完了!”

骂归骂,他还是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每次跟这人合作办案,他都跟一小跟班似的。

陆逸边走,心里边骂白黎这人变态。

夜路漆黑,陆逸走到时,白黎已经点了灯一点点的查看了。

墙上长着或绿或黑的苔藓,斑驳不堪,那几个脚印还没消散。

“看出什么没?”

“看出来了,这凶手一定是个女子。”

陆逸问:“怎么看出来的?”

白黎起身指着那脚印道:“鞋可以穿大的,但用力程度却不同,她攀爬这里,需要很大的脚力,鞋子大的那些地方脚印便很浅。”

陆逸点点头,但问题又来了:“就算确定凶手是个女人,凭着鞋码和手上的茧子也不能找出凶手啊!毕竟我们不可能挨家挨户的搜。”

挨家挨户,扰民不说,还会让城中的风言风语愈来愈胜。

不说上面的两位大人不允许,皇帝知道了铁定降罪的。

白黎沉默,陆逸也迷惑。

看似有了线索,可却也没有头绪。

日子过得很快,大家都关注着连相这个案子。

好奇的心情让人起哄,就想知道着幕后凶手是谁。

还想看看,白黎和陆逸着两位青年有为的大人能不能查出案子来。

事情到了很管家的时候,转眼,九到了第八日。

李府。

若华安安稳稳的享受着生活。

不管外面谣言闹得怎么样?她都不管。

她不怕人查,就算查到这里,也没有证据的。

就任他们去查吧!

“姑娘——姑娘——”阿菱风风火火跑进来。

霜霜拍她的头:“马马虎虎,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

阿菱噘嘴:“我这不是有事禀报嘛!”

阿菱越过霜霜看向若华:“姑娘姑娘,外边连相遇刺那事找到凶手了。”

若华笑了笑,镇定自若:“凶手是谁?”

阿菱想了想:“好像是一个什么什么的儿子,反正与连相爷有仇,专门找了人来刺杀的。”

“……”

若华没说话,暗自想着。

是真有这个人还是官府找的替罪羊?

如果真有这个人,那怎么早不出手还要她来出手?既然那人没出手为什么又会被抓?

“姑娘,外边官府正抓着这个人巡街呢,我们要不要去瞧瞧?”

霜霜阻止:“姑娘怎么会喜欢看犯人呢!你憋撺掇姑娘这儿那儿的,到头来还不是你想。”

阿菱笑了笑:“好吧,我我想去看。”

若华也笑笑,这两个丫头,这是好笑。

“走吧,咱们一起去看看,看看这犯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好呀!好呀!”

皇帝说好是十日,可耐心也等不到第十日。

所以,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便找了个替死鬼。

这人是从之前那几个怀疑对象里挑出来的人,就他没有不在场的证据。

白黎和陆逸虽然性格不同,但都有自己的坚持,他们不同意这么草率的抓人定罪。

可时间不等人,现在夜不是他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时候。

这个替罪羊夜不冤枉,他就一武师,那日为什么没有不在长的证据呢?

是因为那日他喝醉了酒,把一个黄花大闺女给强了。

那姑娘第二天就跳河自尽了。

要不是这次案子凑巧,他爷不会这么快被查出来。

白黎和陆逸站在不远处,看着刑车里的人,头上身上被扔满了臭鸡蛋和枯菜叶,哭喊着自己不是杀人凶手。

但没有人相信或听他的话。

民声沸腾,都希望尽快将这人处置了。

“这种人,怎么敢行刺连相爷啊!”有人看着那刑车上屁滚尿流的人,有些疑惑。

这样胆小的人,怎么敢?

白黎和陆逸都知晓真相,双双往说话的人看去。

说话都人,是霜霜。

霜霜一向心思敏感。

若华感觉被人顶上,转头看过去。

是两个生得玉树临风的男人。

白黎和陆逸因常年混迹官场,身上带着种肃穆的严谨。

若华见两人也正在看她们,微微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不远处的陆逸看得津津有味:“真美啊!就像天仙一般。”

白黎面色始终如一:“越是纯真无害越致人命。”

陆逸觉得白黎这人总是煞风景。

“你不喜欢美人,也不至于诋毁人家吧!”

白黎懒得跟这种人废话,白了他一眼。

“色鬼!”

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陆逸被这句话说得一愣,反应过来后骂道:“你才色鬼呢!你全家都色鬼。”

“白黎,你这人是不是变态啊,能不能说句人话。”

白黎走得快,把陆逸那些话丢在脑后。

他们都有自己的执着,有些事情必须查清楚了。

连泽得知凶手抓出来后,不久便出现在了天牢里。

那里关这的,便是那武师。

连泽就看了一眼,便知道这只是只替罪羊。

出事的是他的父亲,面对官府草率的结案,正常人都该发怒的。

可连泽却没有。

他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

回到连府,连夫人率先来问他:“怎么样?那凶手为什么要来刺杀你父亲?”

连泽摇摇头:“他什么都没说。”

事实上,他连问都没文一句便能肯定,凶手还没抓到。

连夫人恨恨道:“不说就不说吧,看他能在大理寺坚持多久。”

连泽揉了揉额头,“母亲,我还有公务,先去书房了。”

连相倒了,这个家只能靠着这个大儿子。

连夫人赶忙道:“去吧去吧,正事要紧。”

“孩儿先去了。”

连泽转身大步离去。

连夫人看着连泽离开的背影,无力的叹了口气。

连泽回了书房,便坐在案前。

他歇息了好一会儿,起身,走到书架旁,然后挪动上边的暗阁,取出一只小箭。

箭被他两手拿着,似十分珍贵又纠结的揍回案前坐下。

箭在他手里转动,微黄的灯光下,箭锋反射出一道犀利的冷光。

连泽十指纤长,指头抚摸上箭尾,那里凹凸的刻着一个小小的字,在灯光下随着他指头的挪开一点点显现出来。

一个“华”字。

连泽再熟悉不过了。

这种箭,是他小时候为若华设计的,独一无二。

与之相配的还有一把弓。

只是这只弓,在她十三岁于连安离开京城后,就再也不在她手里了。

如今过了十级年,它再次出现了。

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所为?

他想不明白。

连泽想弄清楚,可这事他隐瞒下来了。

这件事现在还不能公之于众。

李府。

若华轻轻理着头发,长发披散在脑后,微光下衬得人越发动人。

那支箭是她射的,也是她故意用的那箭。

箭,是在长公主府的枯井里捡回来的。

那把弓箭是她亲自扔下去的,所以也只有她一人知道。

不是新打造的,所以查不出来。

她不怕查,就看连泽敢不敢把东西拿出来了。

她堵他不敢。

不是因为念旧情,而是东西一旦出来,那当今皇座上的陛下,怕是该给他们连家降罪了吧!

留有活口,办事不利。

所以,连泽不敢交上去。

一旦交上去,那就不只是两家恩怨了,那设计到前朝余孽。

她肯定连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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