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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自从凌晨刺客刺杀之事,全东宫都戒严。

此时,饶是一直苍蝇也飞不进东宫太子的寝殿。

本来可以借此机会追查凶手,可是却让刺客逃了。若是此时声张,大臣又要上奏自己不顺民意。

昨夜父皇召了老七进宫之后,病情又不甚理想。咳中带血,太医都是摇着头出的长明殿。

虽说自己确实觊觎皇位已久,可是却真不想让父皇出事。

太子一直知道,父皇已经对他足够宽容。

他揉了揉眼,继续批着案矶上的奏章,如今东俞边境总是不老实,三番五次挑衅。

不知是否是父皇生病的消息传了出去,当年打东俞之时就应该再准备的充分些。

如此,便可让他不再有喘息之机。

太子的随侍前来为他换灯油,小声关心“太子,也已经很深了,我们歇息吧”

将案矶的奏章整理,还有厚厚一沓。

见太子没有要休息的意思,阿福继续开口。

“太子,奏章是看不完的。昨夜遭遇刺客,想必太子已经很累了。如今不妨去休息一下,别自己再熬坏了身子。”

夜色已经暗淡了许多,颇有些天要亮的势头。

“几时了?”

“卯时了已经”

太子揉了揉眼睛,将眼前的奏章放下,招呼阿福扶他去休息。

刹那间,几颗飞针穿过窗纸射进屋内,直直的钉在后面的墙壁上。

幸好太子刚刚挪了位置,若是还在原位,现在那几颗飞针已经落在太子的脑门上了。

“有刺客!”

阿福的声音划破东宫的宁静,守在殿前的侍卫纷纷戒备起来。

“废物,这偌大的东宫竟没有能守住的人!一群废物!”

对面房顶上有人踏过的声音,飞针接连袭来。

刚刚守在门口的侍卫纷纷进来屋内,将太子团团围住。

屋外,侍卫也纷纷上房顶查看异况。

此时,太子所待的殿内上方传来声响,是瓦片的移动的声音。

一处被掀开,里面有银针射入。屋内侍卫向上射箭,终于在第五箭之后房顶的刺客应声倒下。

然而,检查过后,刺客身上并未发现什么别的痕迹。

仔细翻找,在左肩膀处发现有倒三角的标记。

这个标记是已故二皇子旗下的明家军特有标志,难道当年的明家军余孽还未清除?

还是有人假借此事想来个借刀杀人。

太子定了定心神,让侍卫将刺客拖出去。自己则重新坐到案矶前,让阿福重新磨墨,自己写了一封书信。

“立刻两人从小门出,出城后分开走,其中一个将这封信交到顾景身上”

“是”

阿福立刻去办,太子看着地上散落的瓦片,脸上浮起一抹邪笑。

今日因为五哥吃饭的时候,北蘅煜的坦诚之言,被罚今晚不许踏进满香阁一步。

本来再过两日就可以搬进去了,现在看来还得再等两日。

推开门,一股香气袭来。

北蘅煜嗅了嗅鼻子,转头看向身旁的安生,皱眉“今日谁进乾华殿了?”

安生摇头,转而派人去将今日打扫的人一并叫来,问个清楚。

经查证是一个小侍女将花放在那里的,她说王妃之前吩咐她的。此花可以助人入眠,有很好的安神效果。

花香味道很淡,殿下应该会喜欢的。

北蘅煜听到眉头瞬间舒展,此花花香确实是不浓,但北蘅煜天生对气味十分敏感。

不熟悉的味道出现他会感到异常不舒服,不过既是王妃送来的,那只好适应适应了。

遣了侍女,北蘅煜进殿。

仔细看了眼那花,倒是稀奇的很,自己都没有见过的品种,也从未在古书中翻阅到。

“王妃从哪里找到如此稀奇的花的?”

自言自语说了一通,虽说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隐下了。

他晚上有点安神香的习惯,是从刚回来时候开始的。

那时,他整日整日的睡不着觉,太医为他添了这个安神香。

当时还挺有功效,前几年都能安然入睡,可是近几年不知是对它有了抵抗力还是如何,安神香也不能让他安然入眠了。

不过,他早已习惯了这个味道,所以便一直燃着。

今日也算是乏了一天,现在一切准备就绪,就只差东风了。

北蘅煜宽了衣便睡下了,今日刚躺下便有了丝丝睡意,果然王妃寻来的东西就是好用。

待夜半三分时刻,一个侍女模样的人悄然爬上了他的床。

在他枕边将安神香换了一种,那香气和着空气中弥漫的花香,使北蘅煜身体变得燥热。

他强撑着睁开眼,身边正躺着一个人,发型像极了王妃。

他侧身看去,在即将崩溃的意识中发现来人的样子,是灵芝。

北蘅煜想起身,想喊门外的安生,可是在发出声音的前一刻瞬间失去了意识。

殿内,只留下一个女人一抹得逞的笑意。

次日凌晨,有侍女连忙敲开满香阁的房门,神色慌张。

“不好了,殿下又晕倒了”

小玉刚开门,脸上还挂着睡意,听清来人的言语,瞬间清醒起来,进屋将南婉摇了起来。

“王妃,不好了,刚刚侍女来报,殿下又晕倒了”

南婉不紧不慢的揉揉眼睛,懒散的说道“肯定是北蘅煜搞得把戏,就是想骗我过去”

小玉摇摇头“我看来人十分慌张,看着不像是演戏”

南婉连忙从床上爬起,草草换了衣服朝乾华殿奔去。

安生不在门口,南婉急忙冲进去。倒是没见太医站在北蘅煜身前的身影,只有地上的一片狼藉。

像极了他们大婚之时。

床上灵芝惊恐的抱着被子,冲南婉解释道“不是这样的王妃,是殿下昨日将我认成了你,才”

南婉右手攥的发白,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过后,又大步回来,拿起旁边的烛台朝北蘅煜身体砸去。

此时他终于有了意识,朦胧间看到南婉正抬手想要落下烛台。

什么?要落下?

北蘅煜瞪大双眼,伸手接住南婉的一记重击。

“王妃怎么了?一大清早便来我这兴师问罪”

他没注意南婉眼眸里的泪已经充盈,没有注意南婉因为生气而此起彼伏的胸膛,更没注意旁边的灵芝还没穿衣服在他身侧。

“你自己做的什么事你不清楚吗?”

南婉的声音有些颤抖“为何还要用这种方式将我叫来,公开处刑!”

北蘅煜顺着南婉的指尖,看到抱着被子的灵芝。

他明白了整件事!

南婉生气的跑出去,此时安生已经回来,刚刚他有些尿急便去方便。

刚回来就目睹王妃从殿下房中出来,还以为两人和解了。

当看到王妃脸上的泪痕和小玉瞪他的眼神就知道,事情好像更糟了。

他冲进乾华殿由捂着眼睛出来,里面只传来一句低吼“关门!”

安生小心翼翼将门关紧,从声音上听,此时殿下的生气程度不亚于知道了太子与二皇子的死有关系的时候。

他没看清屋里的那人,不过也能猜出几分。

可是,昨夜并未见有人进去,那只能是事先藏好!事情必然和昨日的侍女有关,安生转头派人去将昨日的侍女抓来。

看来,以后的日子又要在寒冰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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