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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紫钗和戏安年也休息到这边戏青潭的举动。
戏紫钗只是有些奇怪,最近戏青潭好像有点变化。
戏安年则是立马想到了变化的来由。
那个男人,都到了能改变二妹妹性子的地步了吗。
戏安年眉毛打结。
那男人看着通身贵气,坐在那里身形挺拔,有一种若有若无隐藏不住的威势。
不像是普通人。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
唉,戏安年操碎了心。
正走着,迎面又来一个白衣公子,像是在找什么人。
商无书?
戏青潭看过去。
商无书也看见这边众人,往这里来了。
商无书作了一揖,给戏时运见礼。
又朝戏青潭笑了笑。
“呵哈哈,商世子啊。”戏时运笑眯眯的打了招呼。
传言他也有所耳闻,商无书还是不错的,据说人品也很不错。
“商世子这是干什么去?”戏时运开口问。
“我找我二哥,他有事先行一步,我刚出来正在寻他。”
商无书语气从容谦和。
戏时运笑着点了点头:“那老夫就不打扰商世子了。”
商无书叠手推于胸前,微微弯腰行了一礼:“戏大人慢走。”
然后与戏青潭笑了一下点头示意,戏青潭也微微点头回应。
他听二哥说了今日遇到大哥和戏二小姐的事了。
他当时高兴的厉害,现在见到戏二小姐心里也是有些雀跃,只是不好表现。
当然,这雀跃是因为见到了未来嫂嫂,没有什么其他想法。
每年中秋大哥都是在觞椿楼待着,从不回来。南阳郡王府也没有什么家宴,父亲隐而不出从不见人,包括他们。二哥更不可能跟他坐在一起吃饭,中秋时候的南阳郡王府在一派热闹下更显冷清孤默。
然而今年大哥却突然叫人传信,说要回来。二哥听了直接就激动了,出去接大哥回来。他留在府中,筹备从小到大的第一次家宴。
筹备好后就出来了,寻大哥二哥。
商无书走着,突然被后面的人碰了一下。
商无书回头,看见的是一张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脸。
商九,大哥的暗卫。
是真正的暗卫,不是十三那种根本就不暗的暗卫。
“三公子,大公子二公子在瑶台那边等您。”商九低声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力,与商无书错身而过。
等…他?
商无书有些受宠若惊。
大哥,二哥这是怎么了,最近对他的态度好想缓和了许多。
他甚至能在二哥的无故的责骂中感受到一丝丝微不可察的关心。
大概是他脑子糊涂了,被二哥虐出了幻觉。
商无书往瑶台方向匆匆的赶,不敢让大哥二哥久等。
这边戏青潭几人走到了花灯市。
各种各样的花灯一瞬间晃住了几人的眼,让人眼花缭乱。
刚才父亲已经被同僚拉去了附近的酒楼,应酬去了。
就由戏安年带着几人了,往年都是周元夕带的。
也不知母亲那边如何了,虽说杜鹃已经报了平安,但戏青潭还是免不了心里担忧。
戏安年拍了拍戏青潭的肩膀,开口:“二妹妹,喜欢哪个,大哥买。”
戏安年也不是故意偏心,他也实在做不到拍拍戏紫钗或者戏红豆这么说话。
这是一种从小一起长大自然而然的亲昵。
戏紫钗和戏红豆也不多想什么,这是人之常情,大哥也没说是对她们很差。
也是不错的。
戏青潭毫不客气,指着那个最亮眼最精致的祥云圆月灯。
“要那个。”
“紫钗呢?红豆?”戏安年是要大出血一次了。
戏紫钗打量一圈,选中了一个锦簇花灯,颜色鲜艳,很是华丽。
戏安年笑着应了下来。
戏红豆不敢随意挑选,更不敢挑选那么贵的,随手指了一只普通的兔子灯。
锦簇花灯最近,几人先去买这个了。
一个花灯的价钱,够普通人家一年的生活所需了。
当然,在场的谁也没有在乎这点钱。
买完后,戏安年并没有给戏红豆她指的那个简易兔子灯,而是在这个摊位买了一个精致多了的兔子灯,兔子的眼睛嵌的正是两颗红豆。
戏红豆小心翼翼的接过兔子灯。
看得出来她是喜欢的。
而后几人就往那边的祥云圆月灯去了。
戏安年问了价钱,正准备付钱时。
“哥~我要这个。”一个女子撒娇的声音传来,指的花灯正是那祥云圆月灯。
戏安年几人面色不变,连戏红豆戏安延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安。
涑河戏家的分量可没那么低,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惹得起的,就算是皇子也不能无故强抢戏家的东西。
戏安年淡定的把银票递给摊主。
摊主本是有些不安的,但看戏安年几人如此淡定,想来不是普通人,就心安理得的接了过来。
不过这一男一女的身边还有熟悉的一男一女。
徐朗,徐玥。
“慕溪,别闹,这是人家买下的。”陌生男子无奈的开口,语气充满宠溺。
那个被叫做慕溪的女子,抱住了陌生男子的胳膊,撒娇说:“我要嘛。”
“幕池兄,这是左相戏大公子。不若我们还是走吧。”徐朗这话说的阴阳怪气,不怀好意。
幕池兄?曾幕池?
骠骑将军嫡子六品校尉曾幕池,竟然不知什么时候进京了。
他不是他,戏青潭心想。
曾幕池不似徐朗那么俊朗,面相平凡但很随和,有一种儒将得感觉。
徐玥看着曾慕溪准备看好戏,这个娇气小姐一定会和戏青潭几人杠上的。
不曾料到。
这个看着娇娇气气的小姐却开口:“那好吧,哥我们走吧。”
这是这边戏安年几人也没有想到的,本以为要争执一番。
“大哥,不如给她。”戏青潭轻轻耳语。
戏青潭开口,左相戏家如今还没有交好的武将。
她不太喜欢徐朗徐玥兄妹的行事作风,倒是曾幕池曾慕溪这对兄妹看着让人出奇的舒心。
戏安年便开口:“曾小姐留步。”
曾慕溪转身看向戏安年。
“曾小姐若喜欢,这个便赠与曾小姐吧。”戏安年仪态端正,语气稳重。
曾慕溪眼睛一亮,反问:“真的吗?”
戏安年把花灯递给了曾慕溪。
曾慕溪笑着接过了花灯:“多谢戏大哥,你真是个好人。”
戏安年顿了一下,这个小姐的性子,还真是有些,不一样啊。
一旁的曾幕池微微点头谢过戏安年,又朝戏青潭点头致谢。
他是看到了戏青潭对戏安年耳语的。
“多谢戏大公子,戏小姐。”
戏安年戏青潭二人都是微微点头回应。
曾幕池看到附近有一盏花灯与这个有些相似,浪花锦鲤月下花灯。
“戏小姐稍等。”
曾幕池走到那边去,买下了这盏浪花锦鲤月下花灯。
走回这边后,递给了戏青潭:“不好意思,家妹夺了姑娘所爱,这个就当做曾某的赔礼了。”
戏青潭微微一笑接过花灯,很是从容:“多谢。”
这一番交集过后,两帮人就要分开了。
走的时候,徐朗徐玥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奇怪的是,曾幕池曾慕溪二人就和没看到似的,看来四人的关系好像不是什么密友。
也对,镇守两边境的两个将军家里要是亲密的很,脸色不好看的就该是上面那位了。
几人随便逛着,也有许多年轻的公子小姐单独逛着,在这一天但也常见。
很多公子会邀约心悦的姑娘一起逛逛。
“小潭儿。”戏青潭回头。
是高慵。
戏安年回头看了一眼,笑了一下:“你们且去玩会儿吧。”
高慵点点头,懒懒散散的挥了挥手,让后面的高傲自己玩去吧。
高傲暗暗的翻了个白眼。
“一会儿瑶台见吧。”高傲冷冷的说了一句。
高慵也不理他,随意“嗯嗯”了两声。
此时,就剩下高慵戏青潭二人了。
那边走了的戏安年思索,高慵他还有机会吗。
他也看不出高慵到底是否真的心悦二妹妹,还是把二妹妹当成个妹妹而已。
如今二妹妹显然有心悦的人了,高慵的机会不大了,除非那人的身份有问题。
“最近过得不错吗,表情都与往日不同了,是遇上了什么开心事吗?”高慵开口,声音还是懒懒散散的,像是在瞌睡。
“有吗?”戏青潭随便反问一句。
“还不是看上哪家的公子了吧。”高慵突然弯腰凑近戏青潭开口,那双睡凤眼雾气氤氲,像是困的。
戏青潭推了一下他,笑而不语。
高慵也笑了,直起了腰。
两人的背影在灯市中缓缓前行,直到渐渐不见。
“戏安年!”一声暴躁的吼声叫住了戏安年的步伐。
戏安年头疼。
刘元新这家伙,怎么揪着他不放呢,不就是搂过他之后做了几个恶心的表情吗。
难道不对吗,难不成他还喜欢被搂着,戏安年一阵恶寒。
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和刘元新说的,然后就遭到了刘元新无休止的“追杀。”
下午那会儿就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才逃了回来,因此才让二妹妹有了换一身装扮糊弄他的时间。
想到这里,戏安年更头疼了。
这都什么事啊。
刘元新跑了过来,一把揽住戏安年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