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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你笑什么,怎么,觉的我配不上春婵吗我赤虎好歹也是将军的贴身侍卫,为何配不上”

赤虎看到青龙突然嘿嘿笑起来,顿时觉得有些尴尬,他定觉得青龙肯定是在笑话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嫌弃他五大三粗,而春婵又娇小柔弱,外相看着不甚匹配。

“赤虎,你想岔了,就冲你这尉迟将军的贴身侍卫等级,多少财主富户家的千金都得排着队等你,你配她们都绰绰有余,何况是春婵,我只是想到……罢了,不与你多说了!”

青龙想着要是和赤虎说多了其余奴仆婢子们欺压那丫头之事,让他心里更添堵,想想还是作罢,赤虎虽外表看着粗枝大叶,但是他其实心思细腻,而且喜欢把事情埋在心里,闷在心里,远远没他豁达,罢了,还是不说了,随他去吧。

“青龙,你说我把春婵要来,二夫人肯不肯把她给我呢,我们整日随着将军往素秋院跑前跑后,平日往她那雪柳院去的日子寥寥无几,我猜她肯定不会,青龙你说呢”

赤虎边和青龙朝望楼走去,边想着春婵的事,二夫人一向厉害,他一个大男子看着都有点发怵,可想而知春婵每天伺候她是有多么的战战兢兢,这不,左龙给他开了个头,他也敢想了。

“赤虎,你傻啊,你是直接朝将军去要人,将军开口,二夫人吃了熊心豹子胆能不给不过赤虎,我怕你可是单相思啊,怎么的,我也没见你和春婵说过一句话啊,你收到那丫头送你的的香囊或者鸳鸯鞋垫了吗我也没见过人家送你一件信物啊。”

青龙眉尾一挑,戏谑的看着赤虎,这小子,竟然是真的春心萌动了,看那抓耳挠腮的样儿,还真想着要去将军那里要人,这想的也太远了吧,莫不是连他和春婵生的孩儿名字都取好了

“青龙,你……不过迟早的事情,你就等着看。”赤虎朝青龙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也是,他和春婵一句话都没说过,不过,虽是如此,他嘴上也得硬气点,总不能让青龙看他笑话。

两个人边走边聊,转眼就来到了位于将军府前院和西跨院墙上开的连通望楼的小门,青龙和赤虎吩咐守门的将士打开墙上的小门之后,进了西跨院,爬上了望楼。

墨大将军府总共设有五座望楼,当初墨麟将军大动干戈,在将军府五进四合院往左方向,开辟出了整个和将军府的五进四合院一般宏伟宽阔的西跨院。

又在西跨院总共设立了五座望楼,离尉迟将军府的兽头大门一百米之处设立第一座望楼,此后每隔三百米以外设立一座,在第二进院,大夫人的琉璃院设立了第二座望楼,在第三进院,二夫人的雪柳院设立了第三座望楼,在第四第五进院,三夫人的知秋院设立了第四座第五座望楼。

每座望楼有四个方向,前向面向将军府四合院的兽头大门,后向面向整个西跨院之后,左向面向夫人们的院子,右向面向整个西跨院的围墙,站在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望楼上,整个将军府前前后后一览无余。

五座望楼每晚有守夜将士轮流值夜班,尉迟将军府整个四合院墙上连通西跨院开的小门是唯一通道,这小门白日紧闭,以防将士进入到将军府和夫人院内,晚上两个身穿铠甲的将士拿着长矛守在门口,以确保将军府内和夫人院内的安全,等天亮就得打开小门,回到西跨院,然后又把小门锁上。

当初墨麟将军大煞苦心建立整个工程庞大,繁琐无比的西跨院,可谓是明智之举,西跨院前院还设立了东西厢房,耳房用于将士们的起居之地,第四第五进院则开辟出广阔的练武场,以供将士们白日操刀练武,增强体质,好随时上阵杀敌。

整个西跨院完全和将军府隔离开来,以免将士和夫人有过多接触,发生不雅之事,唐朝虽开放,但是将士若与夫人发生什么可耻事,还是辱了门风,要被他人耻笑的。

听闻其他将军府屡屡发生这样的丑事,墨麟将军才建立了西跨院,比起将士们白日总出入将军府之中,于安全角度来看,单独开辟出来的西跨院更胜一筹,墨大将军府开了先例,其余将军府纷纷效仿。

青龙和赤虎两人爬上望楼,四位守夜将士正穿着铠甲,拿着长矛竖立在望楼的四侧,目光炯炯的盯着四个方向。

青龙拿瞭望镜往将军府的兽头大门上的屋顶四处望了望,洁白的月色洒在兽头大门上的琉璃绿瓦,折射出冷冽的绿光,让整片琉璃屋顶一览无余,就连瓦片上站只小鸟都一清二楚,青龙和赤虎看着偌大的将军府,心中唏嘘,表面看着平静,暗地里多少双虎视眈眈的眼睛在盯着。

“若有黑衣者胆敢爬上屋顶,立刻乱箭穿心射死,再鸣鼓增援,今日三夫人刚产下少将军,这几日觊觎之贼必定有所增加,一定不可放松警惕,今日不可换班,以防换班之际贼人有机可乘,不可深夜打盹,若出了纰漏,军法处置!”

“属下遵命!”四名身穿铠甲的守夜将士听闻立马站直了身体,紧握长矛高声回应道。

青龙和赤虎又对四位守夜将士交代仔细了,方才下了望楼,回他们的歇息之地,前院东西厢房,本来所有将士的起居之地都是耳房,但他们为将军贴身侍卫,将军念在他们跟随多年,特在西跨院的前院给他们设立了东西厢房做卧房。

本来青龙睡东厢房,赤虎睡西厢房,但是说来也真是个不解之谜,别看左龙上阵杀敌,骁勇善战,其实那胆子特别小,晚上一个人不敢睡觉,每次深夜都要蹭到右虎对面的西厢房去,不顾赤虎的坚决反对,钻进他的被窝。

赤虎经常嘲笑他白天豹子胆,晚上老鼠胆,深夜来蹭睡觉的次数多了,赤虎也无可奈何,二人总共处一床也不是个长久之计,况且青龙睡着睡着就给他被褥抢走,时间久了,他也只能任青龙直接从东厢房移过来罗汉床,正式和他共处一室,幸好厢房够大,两人共处一室也不觉得拥挤。

待他们走到西厢房时,铜壶滴漏已经提醒他们已到了寅时初刻,再过两个时辰就得天亮起床了,奔波了一天,回到熟悉的厢房,两个人纷纷都打了打呵欠,阵阵困意袭来。

两人忙自腰间解下佩剑,把佩剑置于枕边,青龙又给赤虎血淋淋的手擦上将军送的药膏,待擦好两人便和衣躺下。

“嗳,赤虎,你说那些刺客不是来找死吗整天想闯进来,将军府岂是他们能闯的进来再者就算他闯进来了,那也是死路一条,万箭穿心,百般酷刑,这些人到底怎么想的呢”

青龙似绕口令一般不断从口中喋喋不休,他亲手抓过几个刺客,也亲手审讯过,极刑用尽,不管是扛不住刑罚招出幕后指使之人的,还是嘴硬不肯吐口的,都是直接尸体扔了喂狗,留个尸首马革裹尸,哼,那都是不可能的。

“不过我们跟着将军打战,生死由天,万一哪天一失手了,命也就没了,所以啊,将士也是不敢有家的,哪个女子愿意嫁给不时就上战场的将士啊,这说不定哪天就得守寡了,万一还有孩儿,那孤儿寡母更不得受罪,虽然将士每月俸例高,但是人没了,俸例再高有什么用”

青龙自顾自的说着,说完了见右虎并无搭话,屋内一片寂静,再仔细一回味自己所言,连忙暗暗的打了几下自己的嘴巴,哪壶不开提哪壶,这都说的是什么!自己这个口无遮拦的毛病是得改改了!

“嗳,赤虎,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我这话没有针对你啊,我刚刚说的那是一般的将士,你看我们都是将军的贴身侍卫,我们等级可高多了,再加上将军每次打战那都是十拿九稳的,现在世道也安稳了,打战次数日益减少,那将士也是可以娶妻生子过太平日子的,那你也能和春婵……”

青龙从床上腾地坐起,着急朝着对面床的赤虎解释道,他在黑暗中听到赤虎打着鼾,这才放心躺下来,又嘟囔了一句:“幸好这么早就睡着了,没听到我说的这些废话,哎呦我这说的什么!”

想着青龙使劲的敲了敲自己的脑壳门,定是今日事情太多了,自己脑子一时混沌,才会胡言乱语,不然被赤虎听去,他又得好一顿胡思乱想了。

过了一会,赤虎听见青龙发出微微的鼾声,他便停止了自己假装打鼾的声音,翻了个身,看着窗外的月色透进屋,又望了望天上的明月,明月好像害羞了,躲了一半在云层里,只露出了半张脸。

也是,自己是随军将士,只吃今日饭,明日却不知,且不论春婵会不会喜欢自己,就算是喜欢他,他也不能害了那个丫头。

若那个丫头攒够银子替自己赎了身,离开将军府,嫁个寻常百姓家,还能相伴着过完一生,若跟了他,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让她守寡,他于心何忍,左龙说的太对了。

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本今晚见到春婵,他内心有点开心兴奋,竟然还和青龙讨论起如何向将军讨要那丫头,他摇了摇头,随后嘴角咧了一下,苦笑了一番。

简直是太可笑了,就像小孩子一样,右虎那颗尘封已久的心,本来刚刚炽热起来,被左龙一盆冷冰的水浇的狼狈不堪,想起这些,他又心灰意冷起来。

不过他并不怪青龙,他怪自己的命,生于将士,就没有资格谈儿女情长,他还得感谢左龙,让他看清了事实。

他心中那棵刚长出嫩芽的小树苗,硬生生的又被他塞回黑暗又潮湿的泥土里,他不配拥有阳光,雨水,小花,还有果实。

他不配喜欢春婵,他更不配拥有春婵,他今晚简直是,痴心妄想,今晚就让今晚过去吧,待明日太阳升起,今日也就过了,就当从来没发生过。

梦中,赤虎发现春婵变成了一个普通百姓家的小姐,他则变成了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他和她,在热闹的人流里相望,遇见……

待他从梦中醒来,天已经蒙蒙亮了,他望向枕头的佩剑,看了看案桌上冷冰冰的盔甲,梦终会醒,他又瞧了瞧流着口水,睡得四仰八叉的青龙,走过去,敲了敲他的脑瓜子。

“起床了,青龙,天亮了,就别再做什么美梦了……”

墨麟走进叶绾秋的卧房,稳婆子已经给三夫人交代清楚了关于孩儿如何哺乳之事,见将军进屋,又觉得时日已不早了,便识相的匆匆的福了福身退下了。

烟儿和斓儿已经把夫人生产的罗汉床上的脏被褥都撤下,换了新的被褥和锦衾,又给夫人用热水擦了身,洗漱完毕,少将军已经睡熟了,烟儿给他放在夫人身边,又让夫人躺着,夫人本就体弱,今日又耗费了太多的体力和精力,是该好好的修养歇息一段时间了。

墨麟走进来,径直走向躺在罗汉床上的叶知秋,看了看睡在绾秋旁边的孩儿,这孩儿,出生就让人这么胆战心惊,长大了更不得了,不过他将军府就该出这样胆大包天的孩儿,想着他便眼角弯了弯,嘴唇微微上翘,露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烟儿见将军走进卧房来,忙拿了枕头垫在床头,扶着夫人坐起来,待夫人头靠在枕头上,又给夫人锦衾盖好,这才放心又退下去做事了。

墨麟坐在罗汉床的床沿边,拉起叶绾秋白皙修长的玉手,放在他宽厚暖和的掌心里摩挲着,她一向手冰脚冷,气血不足,虽卧房内温暖,但年年如此。

长安城好几个知名大夫开了补药,都不见改善,过几日得去太医署,请洪老先生开点补药,趁着月子期间好让她补足气血,日后就不会手脚冰凉,体弱乏力。

借着床边的长明灯光,现在仔细端详着她,和刚才闯进屋看到正在生产的她相比起来,略微有些苍白的脸两颊倒是有点红晕了,那时涣散的双眸现在已经有了点点星光,见此他稍微放心一点,想起之前她那么艰难的生产,心就揪着疼,原来女子生孩儿是如此的遭罪。

“绾秋,今日真是辛苦你了,给本将平安诞下孩儿,快想一想,你想要何赏赐,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本将也搭个梯子爬上天给你摘下来。”

墨麟摸了摸叶知秋的三千青丝,看了看还显虚弱的叶绾秋,在她额头上轻轻啄了一口,知秋产下少将军可是为他为将军府立下一大功,虽他不是重男轻女之人,但知秋初胎产下男孩,也暂时能堵住李通那伙人的悠悠之口了。

“将军,妾身不想要任何赏赐,平日里将军赏赐妾身的奇珍异宝,锦衣绸缎已经够多了,妾身没有什么愿望,只想今生这辈子永远相伴将军两侧,孩儿平安健康,足以了。”

叶绾秋本有点冰凉的双手被将军紧紧握在手里,温热的感觉顿时传遍了全身,她一向手脚冰凉,而将军身上一直暖如炭火,每次将军伴她入睡之时,都会替她暖手暖脚。

“小傻瓜,这次的赏赐能和之前的赏赐相提并论吗这可是你为本将生下第一个孩儿,这次赏赐你可得好好的仔细想想。”

墨麟轻轻的敲了下叶绾秋的小脑瓜,她就是这样,一直无欲无求的样子,他人得知有赏赐,必定乐坏了,而她每次听到有赏赐,都要推脱半天。

叶绾秋冷不丁被将军一敲脑门,她呆呆的望着眼前这个宠她上天的夫君,这个一袭白衣胜雪的男子,一双浓黑如画的剑眉下,透露着阵阵英气,让人不怒自威,奴仆婢子将士们都有些怕他,可是将军唯独对她却是整日笑逐颜开,她觉得他一点也不凶。

叶绾秋痴痴望着将军那漆黑的双眸,狭长的眼眸似潺潺的春水一般,温润得如沐春风,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唇色如樱,嘴角微微勾起,好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自己自婚后痴痴的望了他四年,却还是远远未看够。

“怎么了绾秋本将是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见知秋久久不回话,反而一直盯着他的脸看着,墨麟挑了挑眉,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奇怪,也没有什么东西在脸上啊。

“啊,将军,我……”叶绾秋被将军突然这么一问,顿时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莞尔一笑,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这小心思可千万别被将军发现,不然得笑话她是个好色的痴女了,她总是喜欢偷偷望着他,看不完,看不透,看不厌。

叶绾秋低头一笑,现在又换墨麟看呆了,她看着叶绾秋白白净净的脸颊上红晕一片,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肤如凝脂,高耸的鼻梁下的樱桃丹唇嫣然一笑,齿若含贝,整个面庞如此清新脱俗,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四年了,墨麟也没看厌她,依然喜欢看她的笑,看着那樱桃小嘴一开一合,墨麟一时没忍住,双手环抱住叶绾秋,低下头,就一口含住了那柔软的花瓣嘴唇。

“啊,将军……”叶绾秋突然被将军突如其来的吻上,这吻来的有点突然,让她脑子一下有点缺氧,将军总是如此,时不时就偷偷的亲她一口,吻她一下,然后放开她,一脸坏笑的看着她脸红害羞。

叶绾秋在将军温柔的攻陷下,闭上了眼睛,两个人闭着眼睛正忘情的吻着,叶绾秋突然脑子里就炸开了,糟糕,烟儿和斓儿还在屋内,她连忙轻轻推开将军,将军一下被推开,倒也不恼怒,她本就是一个怕羞之人。

今日卧房要收拾的东西很多,烟儿和斓儿刚收拾好床,还未来得及在罗汉床前不远的地方放上美人屏风,这样一来,烟儿和斓儿肯定就会不小心看到这样的亲热场面了。

烟儿斓儿一直是夫人的贴身奴婢,虽今年烟儿斓儿已快到及笄之年,但还未举行笄礼,她们两个毕竟整日整夜呆在将军府伺候三夫人,所接触外面的男子甚少,必定对男女之情是有点害羞的。

见将军和夫人亲热,两个人一时怵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搁在平日,她们两个都会识相的在美人屏风外做事,或者早早就退出卧房,留下单独私密的空间给将军和夫人。

只是今日美人屏风还未来得及摆放好,夫人又刚产下少将军,两人想着晚上还得照顾夫人和少将军,虽见将军进屋,她们两个也不敢就此退出去,将军夫人这个亲热场景倒是让她们一时有些进退两难。

烟儿偷偷的给斓儿使了一个眼神,用手指了指卧房外的正厅角落,斓儿立马心领神会,朝烟儿挤眉弄眼了一番,她们两个便跑到正厅角落,打开铜熏炉的盖子,假装添些炭火进去,其实刚刚不久之前她们就已经把炭火添满了。

“烟儿,你过来,孩儿现已睡得熟,你和斓儿先抱去东侧房睡着,孩儿睡着你们也歇息一下,这几日我知晓你们也都没睡安稳,待他饿了哭闹再抱过来。”

本来近几日奶娘已经找好,已安置在将军府内,但叶绾秋却不顾生产辛苦,要自己亲自喂养少将军,便唤了奶娘先在厢房住着,待有需要再召进来,一般是家庭并不是很富裕的人家才会做奶娘。

奶娘都是产下孩儿不久,孩儿少则满月,多则也就六个月,一般带着自己孩儿一起住在东家,若两个孩儿饿了一起啼哭,就得先奶东家孩儿,喂饱东家孩儿,才能喂哭的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自家孩儿。

这般苦活,也只能是穷苦人家才愿意做,只为了换些银两,好抚养孩儿长大,但凡家里有口吃的,都没人愿意做奶娘,长安城内一派繁华,自是寻不到合适的奶娘。

这个奶娘还是将军近几日派人去偏远地区寻访多时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不仅要生产时间比较相近,奶娘长相还得俊俏,都说孩儿吃奶望向奶娘,奶娘要是长的丑,孩儿也就丑了。

将士出去寻奶娘路途中,刚好长安城以外的历城县因黄河决堤,发生严重的水患,历城县因水患,饿蜉载道,生灵涂炭,将士寻见一个抱着不大的孩儿的妇人正在奶孩,问她可否愿意去将军府当奶娘。

那妇人本因水患痛失夫君,孩儿又才满两个月,因这水患冲倒了自家房屋,无处可去,见有此等好事,立即点头如捣蒜,将士便千里迢迢把她带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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