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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又过了二十来天,赵悦也终于出月子了,萧琮自然要安排家宴庆祝,沈筠听后长叹,同样是被拘在屋中这么久,别人是坐月子,每天好吃好喝,如今也能活蹦乱跳四处溜达了,自己却不知还要被关上多久,再灌多少苦药汤子,说得听的人也都跟着一阵心酸。其实萧琮每每看着沈筠吃药吃得生无可恋的样子,也是心疼,终于有一日,在看着徐渊为沈筠请过脉后,悄悄将他拉到一边问:“沈承徽的病情如何了?还要吃多久的药?本宫看她这两日精神又变得不太好,是不是病情有所反复?”

徐渊听完,拱手道:“殿下,臣正要禀告此事,臣上次将脉案呈给师父看了过后,师父便说,看这次诊脉的情况,若病情没有再反复的话,便可以停药了,毕竟药吃得太久,会伤根本。臣方才看过了,脉象虽弱,却已没有太大问题,至于精神不好,大概是在屋中困了太久,心中憋闷所致,寻着天气好的时候出去疏散疏散,自然也就好了。”

萧琮闻言大喜过望,却听那徐渊继续说道:“只是现在正值寒冬,承徽若要出门,请一定注意保暖防寒,切不可再受凉。”言毕又对随侍的医女嘱咐了些注意事项,便对萧琮行礼告辞。

萧琮待他走后,进来便对百无聊赖玩着棋子的沈筠拱手道:“恭喜承徽。”

沈筠以为他只是如往常般说些有的没的逗自己开心,刚想问喜从何来呀。话还没出口,便听萧琮道:“方才徐医官说,承徽可以不用再吃药了,天气好时还能出门走走。”

沈筠听了,先是一愣,接着把棋子一扔,倏地站起来,抓住萧琮的衣袖便问,“殿下说的可是真的?”

萧琮笑道:“我几时骗过你,还有。”他伸手捏了捏沈筠的脸道:“灵犀过两天也要到了。”

沈筠闻言,自是欣喜万分:“灵犀?她不是说明年才请旨回京吗?怎么突然就要到了。”

“她听说我得了孩儿,又兼你病了,便非要赶着回来看看。之前没告诉你,就是想着给你个惊喜。”

沈筠听了这两件事,精神顿时好了许多,连晚膳也多进了不少,到第二日,就嚷着要出去转转,萧琮看天气尚可,也不忍扫她的兴,只得将手头的事暂且放下,又让落英把她裹了个严严实实,这才陪着她往园子里来。

二人一路逛一路说笑,沈筠虽算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但到底是大病初愈,没走出多远便有些喘,萧琮便让内侍在附近的假山旁寻个避风处,让她好坐下休息片刻。

不多时,内侍来回禀,说几步开外就有一处地方宽敞平整,且赵良娣正带着小殿下在那儿晒太阳。

沈筠听到赵良娣三个字,正要拒绝,却听萧琮欣然道正好去看看儿子,便只好跟着去了。

话说这赵悦,自把话跟萧琮说开了,对沈筠的态度倒更加坦然,见他们来了,自上前来与萧琮行礼,沈筠虽不喜赵悦,在礼数上也从未欠缺过,于是她二人也相互叙礼,各道万福。

萧琮却早已从乳娘手中抱过儿子逗弄起来,沈筠即便心中对赵悦再不了然,一见那玉雪可爱的婴儿,也忍不住走过来细看,又问:“小殿下叫立儿吗?不知是哪个字。”

未等萧琮答话,赵悦便道:“簦无柄也,从竹立声。是妾自作主张取的。”

沈筠怔住了,笠?

她忍不住伸手,想去抚那婴孩儿的小脸,还未触到,却又将手缩了回来。

赵悦见状,从萧琮怀中抱过萧笠,不由分说地就塞到她怀里,慌得她结结巴巴道:“这妾良娣妾不会妾没有”全身上下的肌肉骨骼都紧张起来,唯恐自己一个不慎摔了他,可又不敢搂得太紧,毕竟他生那样软糯,怕是一个不小心就挤坏了。

众人看她的样子,俱是一笑,想不到淡定如她,也有今天。

此时她终于憋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来:“妾没有生养过,不会抱孩子,恐伤了小殿下。”

赵悦闻言却是一笑:“承徽忘了吗?他呱呱坠地时,可是您亲手接下的。”

沈筠一想,好像还真是,这才稍稍安下心,身上也松弛了一些。此时那孩子对着她咧了咧嘴,像是在笑的样子,她的心瞬间化了,不自觉地跟着他一笑。

赵悦见状,又笑道:“这孩子幸蒙承徽相救,否则不得以立于这世间,因此妾给他取了这个‘笠’字作名。只是大家都觉得叫着不大亲切,承徽学问好,烦请您再给他取个乳名吧,这样他定能保他长乐无极,安享太平。”

沈筠听她说得如此坦然,心道,输人不输阵,人家面子都给你做好了,自己怎么也得把里子补上。于是思忖片刻,道:“这孩子生在冬至,不如乳名就叫冬至吧。”

见众人皆一副不得要领的样子,沈筠便解释道:“冬至前后,君子安身静体,本就是太平之兆,再加上这一天阴极之至,阳气始生,代表新生的开始,况且冬至一到,新年就在眼前,正是万家欢庆之时,也堪堪合了良娣希望他长乐无极的愿望。”

那赵悦听毕抚掌笑道:“承徽所言甚是,那就叫他冬至吧。”

只有萧琮在一旁,憋得几乎要内伤,冬至?即便是乳名,也太过草率了吧。于是回去的路上,他提出了严正抗议,要求沈筠必须慎重思考之后,重新拟一个雅一些的。不料她却一口回绝,并道:“乳名而已,有什么好思考的,怎么顺口怎么叫呗,况且你知道什么呀,小孩子名字贱好养活,没叫他什么狗儿彘儿已算很雅了。”

萧琮不禁扶额苦笑道:“从前灵犀总说你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还不信,今日可算见识了。”

沈筠见状,掩口一笑,继而又哀叹道,“冬至多好啊,还能吃饺子呢,唉,可怜我那天辛苦包的饺子,至今不知进了谁的五脏庙。”

萧琮听罢笑话她一回,待把她送回竹舍,便自忙事去了,临走沈筠还道:“不是说冬至前后,君子安身静体,百官绝事,不听政,择吉辰而后省事吗?殿下怎么还是这样忙。”

萧琮苦笑道:“百官绝事,但事情总要有人管,太子何曾是君子,不过是个劳碌命,天下人的仆从。”言毕便匆匆走了。

沈筠琢磨了一遍他的话,摇头轻叹。

次日,沈筠午睡醒来,觉得塌边似乎坐了一个人,原本以为是萧琮,谁知睁眼一看,竟是灵犀,不禁又惊又喜,坐起来拉着她的手道:“殿下不是说你要晚膳时才能到吗?”

灵犀道“我之前听说你病了,心里就想早些见到你,在陛下和三位殿下那里请过安就赶紧过来了,谁知来了你却在睡觉。”

“那你怎么不叫我起来,还在这儿傻等。”沈筠一边说一边翻身下床,走到妆奁前重新梳头。灵犀赶紧在后面扶着她道:“我看你睡得正沉,若是叫你怕惊着你。”

沈筠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禁笑道:“瞧你说的,哪里就惊着了。况且我虽病了一场,却还不至于到现在走路都要人扶着。”

灵犀皱眉道:“怎么忽然就病得这么厉害,上次与你通信时都还好好的。”

沈筠叹了口气,笑道:“你回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的怎么病的,如何医治,自有医官去想,咱们跟着瞎操什么心。还不如想想今日晚膳吃什么好,你说对吧。”

灵犀听罢,抚掌笑道:“你倒是豁达,不过兄长再三叮嘱了我,让我不能缠着你给我做吃的,说你累不得,况且你现在也有许多东西还不能吃”

沈筠听了,将梳篦往桌上一扔,叹道:“唉,又来了。”

之后两人照例日日厮混在一处,只在萧琮来的时候,灵犀才回避一下,眼看过两日就是除夕,萧琮却忽然领了两个婢女来到竹舍,对沈筠道:“除夕到十五,我们三个照例要进宫伴驾,知道你一个人肯定不消停,所以先给你弄两个打下手的人来,这两个人是我亲自挑的,有些厨艺,人也聪明,以后你要折腾什么,动动嘴就行,不必事事亲力亲为,还有,千万不要乱吃东西,出去逛衣服穿厚些,别受凉,知道吗?”

听得沈筠直笑道:“知道啦知道啦,萧婆婆,怎么这样啰嗦。”

萧琮气结道:“你但凡自己乖些,我也不至于多操这么多心。”

沈筠笑着挥了挥手,让随侍的人都出去了,自己过来倚着萧琮坐下,伸出纤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你说,那医嘱里这样不可那样不可的,怎么就没说不可近男色呢?”

萧琮深深地望着她,沈筠身上的幽香直钻进他脑子里,搅得神志一片混沌,于是一把将她抱进内室,轻轻放到榻上道:“本宫这就跟你解释解释,到底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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