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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许久许久、已经步入现代社会时期的以后, 接引的小徒弟第一次接触到“磕c”这个名词并且开始将这个名词付诸于行动的时候,磕了被誉为“被全洪荒所艳羡绝美神仙爱情”、也是在他们的普通人进不来的特殊磁场的修道者论坛上拥有产粮最多的自家师父接引和师爹元始的c的他,由于初次踏入这种引领他走向新世界的圈子所以比之老油条们很容易“走火入魔”。

最后, 磕c磕到神志不清、已经不再于满足无数同人大手产出的他以一种“我可以是假的,但我的c一定是真的”的心态、怀揣着“我要去挖掘我c更多的、最真最真的、真实糖分”的想法, 拿着准备记录可以续命的糖的小本本去找到了他的c蒸煮之一的自家师父父, 亮着一双不知道因补粮而通宵了多少天多少夜黑眼圈重的惊人但是炯炯有神、闪着奇异的光的卡兰姿大眼睛问着,

“师父可以讲讲你和师爹的早年往事吗?比如、你们是怎么对彼此一见钟情的?”

接引圣人和元始圣人相互间是一见钟情这是论坛之中最广泛的说法, 而这一条也是c粉的大家一直以来默认的发生于过去的既定事实——因为最早流传出来这一点的是一个出生于早时期洪荒、经历过三次紫霄宫听道的、资历很老的前辈。

小徒弟搓着自己的小手手, 以为自己即将拿到其他人都没有的一手c史料,然后——

“怎么连你都开始吃这个我和你师爹是对彼此一见钟情的洗脑包了?”

丝毫不懂小徒弟磕c的心的接引很是奇怪的反问了一句, 当即就在小徒弟脆弱的玻璃心上重重来了一刀, 把孩子陷入了[笑容逐渐凝固jg]状态,然后又面无表情的又来了个补刀二连,

“当年我第一次见到元始的那时候, 对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这是个绝世大事儿逼,珍爱生命,远离事儿逼,遇到这种人的时候能跑多远就赶紧跑多远。”

“洗脑包不要乱吃, 我们要不信谣、不传谣啊崽。”

“那、那您和师爹是怎么走到一起去的?”小徒弟撑着最后一口的倔强、哪怕就算是已经被当事人否决了也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神仙c根本不是那么神仙的问着。

在小徒弟带着期待的目光之下, 接引想也不想的很干脆的答道,“因为命运弄人,世事无常呗。”她完全没有意识的再一次的凉凉一盆冷水泼下来把小徒弟那颗磕c的火热的心浇了个透心凉、导致孩子彻彻底底的在原地愣住。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我粉的c是一对真实的c,但是在这一刻它忽然之间就变得一点都不真了

随后过了一会儿之后,身为这对神仙c另一位当事人的大徒弟的广成子走进来、先是按照流程给师娘见过礼、然后习以为常的把一旁石化在原地、从神色看起来是一脸恍恍惚惚——显然是被自己心中的绝美爱情的c并不绝美的初识打击到失智的小徒弟带下去,等到走出房间后看着呆滞的被自己拉着走的小徒弟忍不住摇头发出轻轻的一声叹息,

“唉,又疯了一个。”

他早就和这群圣人门下的弟子们说过磕c有风险,平日里随便磕磕也就罢了,但是千万不要真情实感,但就是没人信他的话,一个两个偏不信邪儿,这下好了吧,又傻一个。

不过到底小徒弟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所以经过在把孩子带下去的过程中的再三的思量与斟酌后、在最后把孩子送回房间的时候,广成子还是决定给孩子的c续费一下吧,毕竟天可怜见的、孩子都傻了,“其实,一见钟情梗是师尊他披着马甲传出去的,据悉这是师尊理想中的爱情。”蒸煮亲自下场促进粮食生产的c——这听起来不管怎么听都很有磕头儿吧?

“而一见钟情这个事虽然被师娘称之为洗脑包、但是因为师尊喜欢的缘故她也从来都没有出面辟过谣,所以你的c还是很甜的。”当然了,虽然很甜,但是那句话说的好:磕c不要舞到蒸煮面前,两位圣人之间真归真、可磕c磕到上头最后到蒸煮身上求证的往往得到的都不是甜甜的糖分、而是幻灭感。

……不过这事要是说起来其实主要也还是他们问的太委婉了的锅,毕竟——谁让他师娘太直了呢?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想从师娘那里抠糖其实只要直说想要听她和师尊甜甜的爱情故事就好了嘛,至于说为什么他不把这件事告诉同位圣人门下弟子的他们……那自然是因为——这出于他从大师伯那里学来的恶趣味啊:)

随后广成子重新看向刚刚被自己带下来的师娘的小徒弟,看着听完自己的话后他脸上的若有所思的表情,广成子带着鼓励性的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深藏功与名的事了拂衣去。

所以问题来了,求证:这前前后后疯了一个又一个的圣人门下弟子的无数起事件里,广成子到底做了多少次推手“帮助”大家发疯呢(滑稽jg)

经过无数起案例事实证明:欧皇的直觉是永远不会出错的,不管是在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都永远不会出错的。

接引先前曾嫌弃过自己绕了一条路结果就只是在路上捡到、呃、自己稍微动手处理了一下的两只可作为炼器材料的凤凰与麒麟,但实际上事情却并不是这样的。

“血亏事件”的转机发生在她再一次踏上回家路上出发了有很大一段距离的时间节点上,绝世欧皇小姐她的欧气亲身论证了、之前的凤凰和麒麟只不过算是个开胃小菜、本质大概就是和在绿江充值100软妹币赠送100绿江币的那100绿江币一样是附带的优惠的小赠品没什么差别的东西……嗯、追加一下限定词的话,还是豪横的限定赠品←_←

至于事件发生地点,那则是在蓬莱仙山——不过既然说到了蓬莱仙山,那就不得不提一下它“明明就是一座小破山但是却不好好的叫蓬莱山而偏偏非要无端的在名字里加上一个仙字把名字弄的这么招摇显得它好像很牛批似的”的名字问题。

事实上,从某种程度上蓬莱山它之所以敢叫蓬莱仙山的确是因为它很牛批,如果是按照特殊度与特殊意义而言的话展望全洪荒只能找出一幢山能和它相提并论——那就是天柱,众所周知,不周山的天柱是盘古大神的脊梁所化,而蓬莱山的特殊则是在于在昔日鸿蒙初现、天地初开之际,盘古大神在身化洪荒万物前眼角所流下的唯一的一滴眼泪落在了蓬莱一带。

后来的洪荒在那滴眼泪落下之处形成了蓬莱山,而也是由于这滴泪的缘故、蓬莱常年细雨,无论何时来此这边永远都是雾气蒙蒙、云雾缭绕,一直时至今日也依然是雾昏昏一片朦胧之感、而蓬莱仙山之名也是因为这样朦胧的环境看起来自带着一份一种缥缈的仙气得于其间。

只不过和常常被人当做必去打卡景点来“朝圣”的不周山一带的天柱相比,蓬莱这边就少有人来了,原因无他,因为蓬莱这终年不断地的细雨——虽然这只是连绵细雨,且还是看上去充满诗情画意的美感、特别适合搞行为艺术的细雨,但同时它却也是会要命的细雨,凡是所踏入蓬莱仙山范围内者,皆会被这连绵不断的细雨吸取自身灵力、你在蓬莱待多久、那你的灵气就会吸收走多少、直到你彻底成为了再也没有办法榨取出一丝一毫灵力的人干枯骨方才罢休。

而这些吸走的灵气则是会被拿去反哺于蓬莱之地,是以蓬莱一带灵气极为充沛——这都是建立于无数洪荒生灵的尸骨之上的结果,所以从某种意义层面上来讲蓬莱仙山也可以直接叫做“自杀胜地”了。

接引坐在停驻在半空中的功德金莲上,以高处的视角看着眼前的整个山体都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的、被笼罩在一层朦朦胧胧的迷蒙雾气之中的蓬莱仙山,随后在打量了一会儿之后,她指挥着功德金莲先下去到山脚处而后顺着山路上山——依照着她的直觉的指向,她是应该去山顶的。

等到接引乘坐着功德金莲来到山顶的时候,正当她准备从金莲上下来先仔细打量一下自己周身环境的时候,突然之间就有一阵很强烈的直觉指引、示意着她去看向山顶侧边的那个位置并不起眼的山崖。

此时此刻、那山崖边上正有着什么东西正在间间断断的闪烁着宝物特有的华光、原本接引在望过去的时候这抹光是很微弱的、而在她投注目光过去的第一时间这光顿时就闪耀了不少变得耀眼起来仿佛生怕自己不够起眼导致接引看不到。

在看到那抹五颜六色、几经变化的斑斓的七彩渐变色的华光的时候,接引当时就心下了然了自己这是被指引着找到了个什么东西

——十大先天灵根之一,先天葫芦藤。

大抵所有有着中二的穿越到洪荒的梦想的很多人可能都想过这个问题:如果我穿越到洪荒、成了圣人组的同期生,在分先天葫芦藤的七个葫芦的时候我该要哪一个葫芦才能寻求到利益最大化、法宝适用度最大化?

在无数众多本洪荒流中,先天葫芦藤与它的七个七彩葫芦都是一个作者想给广大主角们开挂而避不开的重要资源,除开葫芦本身可以拿去炼制出一个比较牛批的法宝之外、还有一点就是可以凭借着葫芦藤的这一机缘借此认识一圈那几个会在紫霄讲道的时候占据蒲团最终成圣的洪荒未来最大的几个大佬,反正先别管后续关系能不能打好、毕竟这会儿扯这些都还是为时尚早。

但是最起码的,在这个大佬还不是大佬的时期是和大佬们混了个眼熟并且还能在大佬那里得上一个“这是我的同期生”的印象、这样等到日后大佬是大佬的时间段拿出去就会给洪荒的后来者们一种你很牛批很大佬的印象——毕竟你可是事到如今大佬还活着的有名有姓的同期生啊怎么可能不牛批呢?

哦、对了、既然是说到了先天葫芦藤这样那就不得不单独提名一下未来的某位大佬了:女娲,按照洪荒文套路,主角可以当着大家的面光明正大的拿走没了葫芦的葫芦藤和葫芦藤生长的土壤——息壤、毕竟这两样东西它们就仿佛是你买了一个快递拆完了包装最后剩下来的根本就是“垃圾”一样的快递箱子和包装袋这般的存在。

而心高气傲、眼界很高的大佬们自然都看不上“垃圾”,所以这两样东西主角会拿的分外轻松,甚至还可能因为主角去“捡垃圾”的行为在心中对主角添上一份同情——天可怜见的这也混的太惨了吧、真真是凄凉落魄到男默女泪。

如此,来自未来、穿越洪荒的主角不仅得到了一个大便宜还能收获到一波同情点,然后拿了葫芦藤和息壤的主角就可以安静耐心的等待着机会——说白了就是等着女娲成圣前夕施恩于会跻身圣人组的女娲——毕竟看过洪荒文的都知道这两样东西关系到未来女娲成圣、这是洪荒流的考点,再之后主角就可以基于赠送女娲葫芦藤和息壤的恩情直接通过特殊的方式技巧分分钟的把女娲好感度刷上来直到满点,总结一句话:这简直就是白送的大机缘。

而且话又说回来,这种其他人都有眼不识泰山把“宝物”给当成“垃圾废物”的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设定也是增加了一份莫名的爽点。

接引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看过一本洪荒流,脑子里所有有关于洪荒相关知识点全靠室友“填鸭式教育”且大多时候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的她不知道洪荒流里面的这些剧情套路的弯弯绕绕,但是如果只是单单针对于“先天葫芦藤上所结出的七个葫芦到底该将自己手中的ick票投给哪个颜色的葫芦、选择带哪一个回家”这个问题的话、此时此刻的她还是能够做出回答的。

——只有非酋才要做选择,欧皇当然是选择全要。

来,非酋们快把小本本准备好记答案了,学习你们身为欧皇的同学的答题思路以好未来出去假装欧皇的时候能装的更像一点

看着那山崖边之上的方向,接引只是简单地瞄了几眼就收回目光,随后她没有经过什么思考的从功德金莲上下来,然后在将功德金莲收了起来之后才走过去踮起足尖很灵敏的顺着山崖凸起处攀爬了上去,最后来到一个和先天葫芦藤最高处差不多持平的高度稳固好自己的站姿确定自己不会在摘藤的过程中失足坠滑下落。

再然后就是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把很是迷你而又精致的小铲子伸出手贴着连着如今依然闪着微弱七色华光的葫芦藤的边缘一角的那周围一带的一眼望上去就能够看得出不是凡品的、带着一种耀耀星砾的质感的巧克力色的土壤一并的开始往下铲着。

她的动作并没有因为这是一件稀有的宝物而带上一种有所收敛含蓄的温柔,反而是因为葫芦藤它是一个整体蔓延在山崖之上横跨占据了很大的面积的藤蔓,所以为了追求工作效率下手的时候反而是大开大合、带着一种比对待寻常灵草还要更加粗暴的那种利落之感——毕竟接引她虽然一直都在自诩和平爱好者,但从性格上来讲她是真的是属于比较偏暴躁老姐的那类人、嗯……这一点具体可以参考和平的她之前做的两次核平的事儿从中能够体现的出来。

而暴躁老姐嘛、自然耐心也不会有多好,当然、如果说是面对她在乎的人那可能还会好一点、毕竟某些东西是得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但是对于先天葫芦藤这种她就是带回去当做工具的玩意儿要花费相对比较多的时间与精力她是理所当然的耐性很差、也比平时更加容易变暴躁。

不过也正是因为接引下手挖葫芦藤的动作比较简单粗暴——如果遇到扎根入山崖比较深的一下铲不下来的情况那就直接开始用手附上法力然后开始捶山崖造成缺口,所以工作效率是真的很高,相对于葫芦藤占据的大半面山崖的版面的面积而言,她没有花费多久时间的弄好了挂在山崖间的高处的葫芦藤把它山崖之上拆分到了下面。

而后从上面下来走到地面的接引只是随意的轻轻一扯就把生长在地面部分的葫芦藤给一次性从地面的泥土里拉了出来——毕竟山崖之上有着根系被碎石压住等阻碍、但是没有什么阻力的地面就可以牵扯的很轻松了。

在将葫芦藤彻底的连根拔起后接引把它摊在地上、随后找出了自己刚才拿着铲子动手铲时候的两边的起始藤端点,顺着这两个点将葫芦藤给缠绕在一起,捆成一团,最后将上面还衔接着分别闪烁七种不同颜色的瞧着还是尚未成熟的青色葫芦的整株葫芦藤总体给编织成了一个有些像是打鱼的渔网的藤网模样、又在起始的两头上分别打了两个结固定好形状。

随后做好这一切之后,接引重新的像是刚才拉扯下面地上根部的葫芦藤时以一种很随意的态度把整体的它给扔在地上,然后简单的拍了拍手,算是稍微的扑了一下手上的略微还带着一点湿意的但却并不黏稠的泥土——这是由于刚才铲嵌入在山崖里的葫芦藤的时候有那么两次暴躁的直接上手砸的时候沾染到的。

而在把手上的泥块扑掉之后,接引先是把如今乍一眼望上去是一个大藤网里网络了七个表面隐隐开始朝着七个全然不同的颜色分化的青色葫芦的先天葫芦藤给收到储物袋里,然后重新转过身子走向刚刚自己把扎根在地上的葫芦藤从中扯出来的泥土处,又拿出一个全新的没有存放任何东西的储物袋缓缓地蹲下身子准备着把地上这些先天葫芦藤生长于其上的土壤全部打包带走。

这土看上去非凡物,正巧她老家西方土地贫瘠,不生灵物,把它带回去看看能不能改善一下土质、退一万步来讲,就算它不能做到改善西方那差的一批的土壤,最起码的拿着它开辟一个小园子养点什么有灵气的东西总是可以的。

可是话又说回来,欧皇如接引,她的欧气根本就不会让她沦落到“退一万步来讲”的那个局面去。

至于说接引这就差直接把蓬莱仙山的这一大个山崖全都快要一并搬走的深度薅羊毛行为……雁过拔毛,兽走留皮,这八个字难道不是本就是人之常情吗?

如果这个时候有个人敢冒出来和她说她这样做不对、必须要给在她之后才能过来的非酋们留点什么东西意思一下那接引当场就能让对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她凭本(欧)事(气)遇到的机缘,凭什么不要?

而且,后来的不知道打哪来的非酋们想捡便宜分蛋糕这种事……那也得考虑考虑身为死非酋的他们能不能吃得下啊?

很好,今天的绝世欧皇小姐也是依然一如既往的在不经意间就对着非酋们发出了嘲讽致电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哦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在即将踏入蓬莱地界的边缘地带处有两个感受到宝物将出的人正在准备往山上的方向走来。

“大哥你和我说实话,”从自家地盘的昆仑一路走到蓬莱情绪已经在一个濒临爆发的临界点的元始实在忍不住了,侧头看向和自己并肩同行的大哥,问着他“是不是根本没有什么宝物将要出世,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在故意骗我出来?”

“胡说。”老子直接一口否认掉这件事,并且还当即就反问了一句,“我何时骗过你?”随后他又语气很是平淡、宛如在说着今天天气真好的补充了一句,“我只骗过通天。”

所以说为什么你说这话的感觉给人这么熟练啊

问题来了,求证:通天究竟被他的两个哥哥骗了多少次

听到老子说他只骗过三弟,元始完全是习以为常的答着,“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觉得从这一刻起你也开始骗我了。”说到后面那句的时候,元始那张好看到过分的脸上是全然的一片认真之色,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有在好好思考着这个问题的真实性。

虽然说在通天的眼中可能老子就是个面部神经坏死、从来都莫得情绪欺负仿佛根本就莫得感情的面瘫,但是知道实际上并不是这么一回事,真实的大哥他他心理内容其实可丰富了,而且大哥还隐藏着腹黑的坑弟不偿命属性。

只不过大哥之所以会是常年面无表情脸上少有波动——哦、当然,在通天的面前那就是永远的面无表情的这个模样,那追根结底还是得把话题绕回到他鱼唇的弟弟通天的身上,毕竟通天一向都很能花式作死时不时出个门就搞出点什么事、大哥要是不表现的严肃威严一点怎么管得住爱作死的小孩儿?

“别贫嘴。”老子先是白了眼弟弟,随后正色道,“我之前推演的时候卦象的确是昭示出了在蓬莱有宝物要出世。”

元始撇撇嘴,提醒着自己大哥,“一路了,一丁点象征着宝物出世的华光都没看到哦。”说着他还抬起手比划了一个很小的距离,语气中不乏还带着一丝丝对于自家大哥“推算翻车”的幸灾乐祸,随后趁着老子为自己“辩驳”之前他迅速的转移了话题,语气不是很开心的和老子抱怨的说着,“我想沐浴,这边风沙好多。”

“你这就是在胡扯了,”本来想和弟弟说这不是刚到蓬莱、也许宝物就是在这笼着一层迷雾蓬莱仙山之上诞世的老子听到元始后面的一句,顿时就无语了,“你都用灵力将身侧十尺周围一切流动的东西尽数隔绝了,哪里来的风沙?”

“心里的!”元始理直气壮,“我看着你周遭刮着这些风沙我就心里感到不舒服啊!真不是我说你,你就不能学学我把这些东西一起隔离开来吗?”说道后面、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指指点点。

老子无奈,“除了你谁还会把灵力浪费在这种地方,何况,我们接下来要去的可是蓬莱仙山。”还不知道自己的灵力够被这破地方薅羊毛薅多久呢,哪里有多余的灵力用来做这种对自己来说没甚影响的事——他又不似元始那样有洁癖,此时此刻,老子是真的万分深切的觉得,他二弟的这病真的该治了。

虽然说自家大哥的这个答案是自己早就预料到的,但是这并不会妨碍元始在听到大哥的话之后眼中染上一片浓重的嫌弃之色——唉,为什么他的兄弟一个两个的都这么不讲究呢?这可真的是令人难过啊,不过一提到他的兄弟——

元始看着老子,问他,“话说回来,通天现在自己在家没有又弄出什么幺蛾子吧?”

老子想也不想的直接回道,“我前不久刚算过,他现在很乖的在闭关,没有试图偷偷跑出来。”

元始语意不明但是仔细感觉会发现带着两分阴阳怪气的“啧。”了一声,似乎只是随口感叹,“他倒是喜欢那个玩意儿。”

再了解弟弟不过的老子只是斜睨了眼元始,调和的说着,“行了,别泛酸了。”

“我泛酸?”元始豁然间瞪大了眼睛,眼中传达出大大的四个字——这就离谱,不服气的反问着老子,“我泛什么酸啊我?这洪荒值得让我元始泛酸的生灵还没出生呢。”但话虽如此,从他的语气之中完全能够听得出来一种被踩到痛脚的语无伦次来。

看着二弟这幅模样,老子并不言语,只是以一种很平静的、已经看透一切的目光对元始进行着老大哥的is watg you注视着弟弟,在这种目光之下,元始起初还是能够维持的住自己的气势和大哥大眼瞪大眼,只不过在稍微过了一会儿之后情绪上头的他显然是对望不过始终保持平静的大哥,最后,元始有些别扭的转过头,小声的嘀咕了一句,“通天那个小没良心的。”

看着自己“示弱”的元始,老子有些好笑的给炸毛的弟弟顺毛,“那可是一向没什么定性的通天执着的找了数百年的白色寻宝鼠,我估计他这新鲜感大概还会持续很久呢。”毕竟有一句话说得好,轻易得来的东西不珍惜,“但是现在这样其实不也是挺好的吗,你看通天在家里多乖啊?而且,”知道元始的别扭之处究竟出现在哪里的老子开导着弟弟,“你和一只小寻宝鼠计较什么呢,他和你哪里来的可比性?”

像通天那样的沉迷作死搞事的小孩儿得压着,但是元始这种傲娇就得哄着、顺着,要不然最后的最后感到头疼的还是他这个当大哥的,唉,有着这么奇葩的两个弟弟的他可真的是太难了吧。

老子忍不住在心中老大哥叹气。

元始傲娇的轻轻哼了一声,老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情又好了?好了那就跟我上山去吧。”在说话间,兄弟两人已然是已经走到了蓬莱仙山的山脚处,就在老子刚刚要踏入迷雾缭绕的蓬莱仙山范围内的时候——

“等等!”

早就不知道何时已经落后了好几步在老子身后的元始唤住准备踏足的大哥,老子不解回头看向弟弟,然后,他就眼睁睁看着自家二弟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把白底浅蓝花很是素雅的油纸伞,缓缓撑起很是优雅的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好了,现在走吧。”

老子再一次的陷入一种无语的情绪之中、并且他觉得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当即给自家二弟表演一个失语,“你打伞有什么用,这雨又不是不打在身上就没有作用了。”

这是蓬莱仙山的细雨最邪门的一点,完完全全不讲道理,正常来讲遇到这种吸取灵力的东西只要避开直接与其接触就没有问题不会受到影响,但这雨不是,它的效用是,只要你踏入这蓬莱仙山境界范围内,不管你是否淋到雨,都会汲取你的灵力把你当成整个蓬莱一带的养分。

“而且只是单单不想淋雨的话,你就继续保持着用法术产生真空隔离带不就行了吗?”这才是老子最为想要吐槽的一点,明明元始本身的状态就是不会被这细雨淋到,他这么又专门拿一把伞出来的意义何在啊?

看出大哥想要吐槽的心理,元始默默地叹了口气,颇有两分惆怅地说着,“大哥你不懂。”他这个神态,俨然就是在说和你们这种没有一点生活仪式感的家伙玩不到一起去。

老子的眉头当即就是跳了跳,感觉没法和自家二弟好好说话的他索性直接闭麦、然后朝着山上走去。

等到两个人走到半山腰上的时候,老子像是突然之间想到什么忽的转过头来,“不对啊,”他看着弟弟,目光之中有点奇怪,“你今天这样不像你啊。”

“我怎么了?”感觉到自己将要被说的元始顿时警觉。

“这会吸取灵力的蓬莱细雨我都感觉不好受,你实力不如我按理来讲会比我更难受才对,而以你一向以来的娇气程度……”说到这里,他微微偏了偏视线,找了一个斜视的角度斜睨着自家二弟,“搁在平时的话你肯定已经和我抱怨起来了,‘这什么糟心的破地方?’,说着这种话这才像是你啊。”

“大哥你不要平白无故的污蔑我清白。”元始当即就是一个我不是、我没有、大哥你别瞎说的三连表情包扔出去,虽然说他平时真的就是老子所描述出来这个德性,但是他不接受被这样点出来,他和鱼唇弟弟不一样、他是要面子的,所以元始良心丝毫不会痛的理不直气也壮的特别认真而又正经的说了这句话,只不过话说回来——

“大哥你……现在很难受吗?”元始有些迟疑而又奇怪的问着兄长这个问题。

在二弟面前不必太过压着自己吐槽的的老子直接回以弟弟三个字,“蓬莱绝地,你觉得呢?”不过在回答完弟弟的这个问题之后老子也发现了不对劲了,他看着自家二弟,神色虽然未有任何改变、但是目光之中却是染上了一些的错愕,“你没觉得难受?”

听到大哥的这个问句,元始微微的摇了摇头,“说真的,踏入蓬莱仙山的境地后,我没有感受到自己的灵力被汲取,也没有一丝一毫其他的感觉,哦不,还是有的——”说到这里他突然转了个弯,“我讨厌雨,我讨厌踩在湿漉漉的地上,这让我感到很不舒服。”

“……”老子被元始的后一句话搞的整个人都陷入了卡顿的一瞬间,最后,面对特别矫情的弟弟,也只能幽幽说上一句,“你就是被惯的你。”

至于为何元始不受这蓬莱的连绵细雨影响之事他却不再去继续深思,只是反正这不算是坏事,只是——

老子对着弟弟说了一句,“今日之事,就不要再让其他人知道了。”

“我心里有数的。”他答着。

元始一秒就get大哥说的是什么,他和大哥虽强,处于大罗金仙后期的实力水平线,可在他们之上如今还存在着大罗金仙巅峰,蓬莱的细雨不会对他造成影响之事若是传出去,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是会惹麻烦上身的。

随后兄弟两人不再继续言语、专注的朝着蓬莱仙山的山顶走去,而等到兄弟两个人来到山顶的时候,他们刚巧的正好赶在接引把这边濒临把所有的特殊的泥土全部挖完的时候。

即将要完成了自己的工作量、正准备改眼下蹲着的动作重新站起身来疏松疏松一下筋骨的接引忽然之间感受到了自己的身边出现了两份陌生的洪荒生灵的气息,由于两个大活人的气息忽然出现在空气中这种事存在感太高、想忽视都忽视不掉,于是还半蹲在地上的接引微微抬了抬头、一双丹凤眼朝着自己所感知到气息的方向望了过去。

那是两个男人,一灰袍一白衣,灰袍的气质稳重,而白衣的……呃?

当接引看到白衣的男子的时候,她愣住了。

白衣的男子一身矜贵之气,那身白衣穿在他的身上显得他仙气飘飘、出尘脱俗,他手中撑着的那把油纸伞更是衬的他整个人有一种……虽然这么形容好像不太合适,但是一眼望上去的时候、他身上的那种给人以一种养尊处优的民国大小姐的优雅感的既视感真的是很强烈,而相较于他这独特的气质,他的脸更是容易让人移不开目光。

那是一张好看到仿佛能够蛊惑众生的脸,看着这样的一张脸不禁让人的脑海中当下就能够对“何以凭借着一张脸祸国殃民”有了一个清晰的定义,容色昳丽、绝世无双,是一种不可方物的明艳无俦,一双惑人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着、带着一份自然而然的仿佛世间万物都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入的了他眼的高傲,衬得他这个人清清冷冷、宛如悬于高山崖顶最陡峭处的天山雪莲、是只可远观、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

可偏偏他右眼角下的那抹泪痣又为他添加了一分的艳色,使得他这个人看起来多了一种集禁欲清冷与明媚艳丽于一身的矛盾感,但是无论怎么说,唯有一点没法否定的是他的美,套用一句现代那个曾经流行过的句式就是,在见过他之后,从此再见到谪仙之姿这四个字的形容词脑海中都有了可以脑补的脸。

如果是只能够用四个字来形容他这张脸的话,那一定是毫无疑问的这四个字:完美无缺。

要是把他给扔到现代的娱乐圈的话,那大抵是一定会引起一阵圈内的腥风血雨、从此整容医院都将要有了新的脸的模板,只不过这样的一张脸、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整得出来就是了。

只不过接引愣神倒不是因为他这过于出色的容貌,毕竟比起异性、她还是更喜欢欣赏女孩子的美貌——就比如、如果此时此刻、站在她对面的拥有这种程度的美貌的大美人是个姑娘的话,接引很可能会吹上一声口哨、然后赶紧站起身端起自己一身在(自诩)长达十年的撩妹经验后天锻练出来充满风流馀韵走过去对着人家姑娘说上一句,“这个妹妹我似乎曾见过的”,而眼前的这个……其他什么都不说,单是他是个男人这一点就已经直接让接引生不起任何的想法了。

并且接引虽然是在看到白衣男子那张脸之后愣住了,但是也不是很是失礼盯着他看了大半天发怔,而是在经过最初的微微一瞬间的短暂愣神后就立刻别开了目光。

而接引之所以会看元始发愣原因则是因为她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万分熟悉的气息,这并不是像之前她遇到通天所产生的那种比较亲切的感觉,而是……很讨厌的气息。

虽然说元始那张脸简直就是好看的天怒人怨,但在看向元始的时候接引的眼里看来的重点其实在另一个方向,正常人看到元始的思维是这样的:这是什么大美人怎么能好看到这个程度三分钟之内本霸总我要这个人的全部资料!

但是接引看到元始的思维却是这样的:打扮的花里胡哨(那身白衣太仙了、仙到不像是个正常人在生活之中能穿出来的衣服)、浑身上下仿佛从每一根的头发丝里都能够透露出精致的味道(初一看连绵的细雨落不到他的身上、会自动避及开来他的位置,再一看他周身的一圈空气流动都是闭塞的、连时不时微微刮过的风都吹不到他,在会汲取自身灵力的蓬莱仙山还要做这样的事的人……嗯、你就品他是有多精致吧,并且就在这样的已经隔断了这些外界的东西的情况下、他还要在蓬莱仙山上打着伞),这绝对是个大事儿逼,得离这种人远一点。

纵使赏心悦目的美人,不管是谁看到了都会觉得心情豁然间晴朗开阔起来。

可无论是无缘无故的喜欢,又或者还是无缘无故的讨厌,都是真实又鲜活的存在于世上的,对于后者,换算一下说法的话大概是可以概述为一句合不上眼缘罢了——就好比你可能认识一个在性格习性等方面全部都没有伤大雅的毛病、甚至是他在和人相处的过程中能够使人如沐春风般愉快的人,但是你就是可能由于觉得对方面向长的刻薄让你不舒服这种原因讨厌他,这种事情它真的就是一个很主观的东西,而接引刚刚好就是主观的对于那种看得出带有“事儿逼”这一属性的人不喜,虽然说欧皇如她是没有亲身遭受过事儿逼的折磨,但是她曾经围观过几起同学被事儿逼磋磨的事情——像这种人全身上下最可怕之处,不是别的,而是他的矫情。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这人再怎么事儿逼那也是和她没关系,毕竟事儿不到她身上她管他怎么事儿呢?

当很多年以后接引回想起这段往事的时候,也是不禁感叹元始大抵是她的欧皇生涯中唯一的一次“翻车”现场了——任这个时期的她打破脑袋也不会想的到,她会和元始这个非同一般事儿逼的绝世大事儿逼在一起。

而就在接引刚刚看向对面的两个突然至此的陌生男子的过程中,老子和元始也是同样的在打量着她,一袭红衣的姑娘蹲在地上翻着泥土,由于空气中连绵不断的细雨的原因身上的衣服被微微打湿、头发粘在脸上,但这却丝毫不会显得她看上去很是狼狈,反而是在衣服的颜色被水雾加深了后使得她身上那份红色变得愈烈了两分,此情此景、再看到那双坚定而凛冽的丹凤眼,与她身上那特殊的气质,反倒是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若是为对手,必是强敌。

老子在心中默默给接引下了这么一个定论,但元始就没有在想这种事了、或者可以说,没有心思在想,因为打从刚刚他看到接引只是简单的看了他两眼之后就直接移开了眼并且在看他的那两眼的过程中眼中也没有出现瞳孔地震的情况之后,他的脑子里如今全部都是

——这洪荒怎么会有不为他这张美丽的脸所惊艳动容的人?

元始:[这就离谱jg]

说起来,其实元始平日里却是不喜欢有人盯着他的脸看的,虽然说元始一向都自诩自己美貌无双、整个人对他那张完美无瑕的脸自信到自负以至于到自恋的程度、无论是言表还是内心深处都坚定地认为全洪荒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如他这般好看、不、是连第二个连他七分好看的都找不到——如果这不是种花家神话体系洪荒世界而是隔壁希腊神话的话,那元始他的名字大抵可能会叫做纳喀索斯——就是那个在水中看到自己的影子为止陶醉不已溺水而亡的水仙花少年←_←可不代表他不介意有人一直看他,对于那种盯着他都快要把眼珠子瞪出来的家伙们元始只想让大哥或者三弟去把他们的眼珠子给剜出来——至于为什么是让俩兄弟动手,因为他洁癖、嫌脏嘛。

老子通天:所以我们就不嫌弃了吗?[呆滞jg]

但话虽如此、如果真的遇到了完全不为他的脸动容的人,那元始自然是另一种心情了——虽然说你盯着我美貌的脸傻愣愣的看我不开心,但你完全不盯着我美貌的脸看我更不开心,反正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一种很奇妙的心理。

当然,如果按照接引的话来说,那就是可以直接用简单的一句话就能概述下来

——元始这个事儿逼。

如今的洪荒之中,除了跋扈的三族,在不涉及到明显的利益相关撕逼问题——比如同一个时期一同看到了一个法宝究竟该如何分配这种问题的情况下,绝大多数的生灵都是脑子很正常的不会无缘由的就去找一个完全不曾相识的陌生人的麻烦,所以在经过最初的两眼打量之后,老子只是朝着对面的接引轻轻颔了颔首、算是对她这个比他和元始早到的“前辈”致意、而后他也是拉着元始往旁边走了走、和接引保持着“绝对安全”距离、算是释放善意、表达出他们对接引并没有威胁性。

在对方不主动找茬到自己身上的情况下、接引也无意主动去惹麻烦上身——毕竟动手也是很累的、哦不,应该是,她接·和平爱好者·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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