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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氏一族搬来尧天界域不足百年,占据的地方也都是原本无名之处,族中整体上并不富足。单论个人的话,却有个能富裕到让无数人羡慕嫉妒恨的——

他的炼丹房、炼器房,都不叫房,叫库。

“那是炼丹库,那是炼器库。绝大部分炼丹炼器,皆以引动地火最佳,故而未曾盖成多层楼阁。”

钟以铮抱起臂膀,稍稍向炼丹库和炼器库抬了抬下巴,淡然示意道。他施展遁术带着道侣回到自家府邸后,没有直接降落,而是站在府邸上空,向自家道侣介绍府邸各处分布。

风夕崖看着那两处庞大的库房,没有说话。

钟以铮简单解释:“我那兄长晋升仙台后回归祖地,没有另置宅院,与我同住此处。数年来,兄长与我,皆是常年云游在外,遍寻灵药宝材,带回来后,部分献出,部分留下。我设炼丹炼器两库,族中三部子弟,若能通过进步途经得赐长老玉符,便可持有玉符,前来领取丹药、法宝,以作奖励。”

风夕崖轻轻点头:原来如此。

钟以铮道:“我有多年积累,极珍稀贵重之宝,我另有藏处,某些需要继续栽培的灵药宝材,则蓄养在避暑别院。”他俯视着下方,眼角余光不甚在意的留意着道侣神色。

风夕崖又点了点头。

钟以铮见他面上淡然无波,微一沉吟,道:“别院赠予你了,内中宝物,你全权处置。”

风夕崖:……

怪异的一日暴富感。

风夕崖对别院本无所求,但他已经了解钟以铮的性情,便没有推拒,怔愣一瞬,从容道谢。

“那是卧房院落,那是演武场。”钟以铮又向两处迷雾重重的地方微微抬了抬下巴,三言两语的解释了其中玄妙,“其余地方皆是小物,无须细说。师弟今日疲乏,愚兄带你去沐浴歇息。”

钟以铮带风夕崖降下,手一捻诀,穿过重重迷雾法阵,降到卧房院落之中。

“这是浴房,内中有一处洗浴温池。愚兄不喜旁人近身,卧房院落与演武场内皆都别无他人,洗浴温池乃是法阵引来温泉活水,池水时刻如新,师弟随时可来沐浴。”钟以铮一直言语平板,如同念书,说道,“除去洗浴之外,其它时候,师弟若需仆从侍候,可将雷广、雷成唤来当作小厮。”

风夕崖安静的听完,点头笑道:“也好。”他看着禁制隐隐的浴房门窗,的确想要泡个澡解解乏,来一点身体和精神上的放松,他不怕艰苦,也不吝享受,说道:“师兄还请解开浴房禁制。”

钟以铮已将禁制法诀全都烙印到一枚玉符中,交给他,照旧叮嘱:“全宅禁制皆在此处,师弟阅后销毁。”

“自然。”风夕崖应着,将禁制完全掌握,又将玉符震成齑粉,捻诀推开浴房门户,走进其中。

他进去后,浴房两扇门又自发闭合,挡住他的身影。

钟以铮板着脸站在门外,眼眸幽深的盯着房门,抱着的臂膀双手握成拳头又松开,铁柱子似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师弟在脱衣服……师弟是道侣……道侣在脱衣服……

钟以铮没有施法偷窥,但他无须偷窥也能知道风夕崖正在脱衣。

他心跳有点加急,脊背有些绷紧,静默中,突然听到一阵水声。

脱光了!

钟以铮眼眸微微一缩,喉结微微蠕动了一下。

府中所有禁制都是钟以铮亲自设下,隔着房门和禁制,他能清楚的听到里面所有动静。

钟以铮神情冷峻,直直的盯着房门,双耳灵敏至极的听着风夕崖往身上抄水的哗啦声音,眼前不自禁的闪过风夕崖练出战舞时的矫健庄严,还有风夕崖旋身飞天,登高捞月,引动九天月华清辉降下时的身影,紧接着画面一闪,在风府时,他旁观风夕崖裸-身沐浴的一幕再次浮现……

道侣,道侣没穿衣服,正在沐浴……道侣可以看,可以摸,还可以双修。

早在风府时就已经看过,此时再看,有何不可?

钟以铮黑眸深邃,挺拔坦荡,蓦地抬步,抬手一推。

砰。

门没动。忘了捻诀解开禁制!钟以铮黑脸。

门内抄水声一停。

钟以铮一滞,面庞迅速恢复淡定,一手负在背后,一手捻诀,推开房门,抬步迈进,刚走进去,没等房门自发闭合,他便随手将门紧紧关死,沉声道:“愚兄适才冒汗,也是急需沐浴。”

浴房内雾气氤氲,风夕崖裸着精健的身体,正在温池一角靠坐着,池水淹没到他的腋下。池水汩汩流淌,清澈见底,一眼扫去,便可看到,风夕崖穿衣时修长瘦削、温文尔雅的模样已经褪去,现在正呈现出一种充满结实力量感的英武轮廓。

钟以铮站在门内,眼角余光瞬间便将室内一览无余。他没有直接看向风夕崖,他板着脸盯着被风夕崖放在池边衣架上的法宝和衣物:三尺木剑、墨蓝玉冠、软丝内甲、洁白锦袍、宝靴袜子……

都是他赠给道侣的。

除了前三件宝物,剩下的,锦袍、里衣、鞋袜全都是他亲手炼制的法宝,避尘防身,冬暖夏凉。

道侣一直穿在身上,贴身穿的。

钟以铮心跳平稳,目不斜视,步伐规整的走过去,臂膀抬起,解下自己的宝冠,解开腰间系带,脱下外衣、中衫、里衣……他的动作严谨整齐,每一个举动都像是刻意衡量过似的,充满一种异样的干脆果决的意味。他将自己上半身脱个精光,露出宽厚的肩膀和精壮的胸腹。

风夕崖默然的看着他。

“师弟继续洗浴,愚兄马上下去。”

钟以铮裸着上身,沉声说道。他能清晰的察觉到道侣扫视自己上半身的“火辣目光”,这一刻,他面部险些充血。但很显然,他钟以铮不会在这种小事上面出现任何纰漏。

钟以铮始终没有将目光看向风夕崖,他面色不改,神情淡漠,心跳和血液的流速都被他以法力精准的控制着。他将脱下的上衣放到衣架上,收回手来,弯腰,抬脚,两只手一起脱下鞋袜。

随着他俯身下去,他的臂膀和后背的某些肌肉拉长绷紧,没有丁点赘肉的小腹上则显出两排肌肉轮廓,那两排腹肌整齐均匀,平坦刚硬。他脱掉靴子和袜子,赤着大脚,站直身体……

风夕崖一直看着钟以铮,平和而从容。

刚才钟以铮推门而未入,风夕崖就心中了然,缔结三次道侣契约,前两次都是有名无实,这次看来应是要有道侣之实了。而后钟以铮推门进来,风夕崖不动声色,钟以铮也掩饰到了极致,但风夕崖依然从钟以铮那过于刻板的姿态中,敏锐至极的察觉到了某些异状:那是*。

面对某件必定要发生的事情时,是不能也不需要退避的。

风夕崖心头闪过这句话时,脑中不知怎的,突然浮现出自己亲手设下数重杀阵,再将余烈杀得尸骨无存的情形。余烈是他第一次缔结道侣契约的对象。

风夕崖将脑中那些画面挥散,现在想这些可着实不吉利。钟以铮应是不同的。

风夕崖思维电闪而过,目光依旧平和,也依旧不躲不闪的看着钟以铮。

钟以铮的头冠、上衣、鞋袜连同法宝全都整整齐齐的放到了衣架上,精赤的上身和一双大脚丫子都呈现出一种健康光滑的温暖麦色,裤子耷拉到胯骨,人鱼线清晰,腹股沟深邃,能看到一坨激凸。

钟以铮没有继续脱裤子。

洗浴脱衣时,竟是要脱裤子的,连底裤也要脱!

与道侣一起洗浴,不止能看到道侣身体一切,也要被道侣直视身体所有部位……

钟以铮面色木然,站在池边,像是之前都被什么东西蒙蔽着,现在事到临头,突然被一盆凉水浇醒,看到另一面很浅显却被忽略的真相。面对道侣风夕崖的目光,他要,怎么,脱掉,裤子,露出那一坨丑物?总不能背过身去,也不可能穿着裤子跳进池水。

钟以铮察觉到自己面庞坚持不懈的试图充血,他狠狠的镇压下去。

他裸着上身,负手而立,目光淡远的看着前方。

他不怕磨砺,不怕受伤,不怕挨刀放血!可是——他自己都不知是什么缘故,却又不得不承认,他当真是不愿,甚至是惧怕在人前露肉,每裸-露一点身体,都像是遭受一分性命危机!换句话说,他能在道侣面前露出上半身,已经堪称“九死一生”,再脱下去,简直就跟自杀一般!

钟以铮神情严峻,眼眸由淡远变成深沉:现在可否跟道侣说,突然不想洗了?

“师兄在想什么?岸上凉,池水温热舒适得很。”

风夕崖平静的问道。

钟以铮脱掉鞋袜的时候就有些磨磨蹭蹭,然后一直不脱裤子,风夕崖如今对他了解得可着实不浅,有些明白他的心思,顿时有点想笑,暗暗叹着:难怪当初那只冥蝶精那般夸赞他,这何止是守身如玉!

风夕崖坐着没动,倚着光滑的池壁,两条健实修长的腿在池水中一条平伸着,一条屈起着,都是放松的姿态,神情安稳如常,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也没有故意遮挡那根起了反应的宝贝。

钟以铮被道侣一句话惊得回过神来,眼角余光一扫,看清道侣那跟已经刚硬的宝物!他顿时像被什么东西电了一下,脊背绷紧僵硬,心跳砰砰急震,又赶忙精准的控制平稳。

他缓缓从远方收回目光,微微低头,看向自己的裤带。

“愚兄,适才,想起一件按摩手法,可以给师弟行功推拿一番。”钟以铮不甚在意的说着,然后当着道侣的面,绷着脸皮,解开裤带。解了解,没解开,再解,还没解开,法力一震,开了。

钟以铮解开裤带,裤子要掉,他猛地攥紧,停滞了一瞬。

风夕崖坦然的看着他。

既是道侣,赴汤蹈火亦可也!

钟以铮断然俯身,连底裤一起脱下!

光了。

从头到脚,赤-条条,一丝-不-挂。

钟以铮头脑懵了一瞬,再察觉到道侣凝视在他小腹之下的目光,他顿时僵硬起来,于是,全身都鼓起雕塑般的肌肉轮廓。同时,他察觉到,被道侣盯着的那丑物居然也要试图充血,他压不压制?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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