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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个鬼。
时夏越死命挣扎,心里的想法就越是坚定。
这个男人哪里是个鬼,分明就是人,有血有肉的人。
近在咫尺的呼吸越来越近,时夏大声叫嚷道:“傅云从,你没死装什么鬼?吻?我可不敢当,你留着精力去吻别人吧。”
那人身体顿了一下,冰冷的笑声在黑暗中阴森森的回响,听的时夏汗毛都竖起来了。
就算确定了这人不是鬼,时夏也怕的要命,这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傅云从。
白天还在大张旗鼓的举办葬礼,晚上却突然跟个鬼一样冒出来?
这个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不提昨晚,时夏可能还不会这么生气。
什么“红颜祸水”?什么榨干傅二爷?什么搞的傅二爷精尽人亡?
怎么所有的罪名都是她的,还让他白白给赚了便宜去!
人渣!
啪。
刺眼的灯光突然亮起,时夏下意识的紧闭起双眼。
与此同时,身上的压迫感消失,时夏却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她怕对上那人犀利的仿佛要将人刺穿的眼眸,怕被那样的目光刺破血肉。
“怎么?还不敢睁眼?怕我吃了你吗?”
冷冰冰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适时的响起,跟刚才趴在她身上语调暧昧的人完全不同。
她早就应该知道,这个男人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这时,一个小小的声音突然响起,“夏夏……是你吗?”
时夏蓦的睁开眼睛:果果!
终于,她看清楚了坐在身边的傅云从,他的手里正捏着一只黑色的对讲机。
果果的声音就是从那边传来的。
“果果,是你吗?”
“咦,真的是夏夏,”那边传来果果疑惑又带着哭腔的声音,“你去哪里了?呜呜呜,你说过要带我回家,为什么骗人?”
时小果的声音带着慌张和极度的不安,雷声响起的同时,时夏都能听到时小果怕的尖叫的声音。
果果最怕打雷了,往常若是在家里,她定然是围着被子,钻进时夏的怀里的。
时夏刚想说话,安慰时小果几句,却见傅云从按了个按钮,对讲机嗤拉两声,归于平静。
“傅云从,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时夏先是要紧牙关,随后恶狠狠的挤出几个字来。
傅云从冷笑一声,“看不出来吗?想要你。”
“卑鄙,”时夏狠狠的瞪着他,“无耻。”
“时夏,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没有学乖?”
傅云从唇角微勾,冷冰冰的话语配上他这一副神情,此时瞧起来感觉格外的讽刺。
“傅二爷身边还缺乖的吗?你勾勾手指,一大堆女人上赶着扑上来。”
傅云从俯身,凑近了时夏,他眼神中冰冷的笑意,让时夏立生警戒。
果然,傅云从一把捏住了时夏的下巴,疼痛的感觉马上涌遍了全身,时夏被他的力道控制,慢慢的站起身来。
“我看那种药,你该多吃一吃,我都后悔没有把你主动的视频给录下来!”
时夏咬牙,“我更后悔,怎么就没有在你身上捅上几个窟窿!真让你躺进那冰冷的棺材里。”
“有你同眠可是一点都不冷!”
傅云从撑着床沿,站起身来,走到窗边一个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在猜测,我为什么挑中了你?”
在他面前,根本没有秘密可言,这也是时夏不敢对上他眼睛的原因。
这人可真是个魔鬼。
她早上的时候,还偷偷的对这人又掐又打,甚至还恶趣味的挠了他的痒,这人硬是真跟尸体一样,一动不动。
所以,得知他是个活人的时候,时夏反应才会那么大。
她可是亲自验证过的,想到这里,她十分后悔,打他掐他对这人来说实在是太轻了,就应该拿刀扎的。
说着,还忍不住瞟了几柄眼刀过去。
傅云从瞧着他,眸中闪过一丝兴味,“你怕是再也没有那个机会了,不如现在想想,拿什么来跟我做个交易玩玩。”
“你想让我做什么?”
这人的可怕程度,时夏已经领教过了,省去那些不必要的啰嗦,直接就问了出来。
“答应一个条件,放过你的女儿。”
瞧瞧,你的女儿?
时夏心里恨极,面上不动声色,若是被生活磨练了四年,她还是以前那个没脑子的时夏,那她真的可以直接去那冰棺里躺着了。
“想办法,带我离开傅宅!”
时夏仿佛听到了一个十分好笑的笑话,想着这句话好笑,她就真的笑了出来,“傅云从,你开什么国际玩笑?这是你家,你让我带你出去?”
傅云从修长的手指,就捏着那只黑色的对讲,摇摇晃晃。
这已经让时夏看的心惊肉跳了,“傅二爷,你能不能换个不开玩笑的交易?”
“你说呢?”
时夏脑子飞速的旋转,得赶紧参透傅二爷的想法的才是,傅云从这人平生最讨厌笨的人了,但时夏脑补的剧情好像有点大胆,“你,你,你不会假死就是不想被人家知道你还活着吧?”
傅二爷傲娇的点了下头,“总算还不太笨,只是反射弧跟以前一样长。”
“就连老夫人都不知道吗?”时夏问完了就差点咬上自己的舌头,是了,若是老夫人知道,就不用在这里等着跟她做交易了。
“有了,你到时候睡在冰棺里,被运出去就行了。”
“你有办法在我不被发现的同时被换出来?你躺进去替我死?我倒没看出来,你对我还这样情深。”
时夏暗骂,情深你个鬼头啊。
那她总不能从傅家现去给他啥一个人替换他吧?
再说了,把人推进去,谁不看看就直接烧啊。
这个主意行不通。
时夏的脑袋快要想破了,别说带人,就算从傅家带走一只苍蝇,恐怕也会被许阳逮出来吧。
想到许阳,时夏突然感觉有了好伙伴,若是许阳知道,一定是个得力帮手。
这话时夏还没有问出来。
傅云从已经不耐烦的用对讲机敲着沙发扶手,“别说些显而易见的废话出来。”
时夏看他敲扶手,也是心惊胆战,仿佛那敲的就是果果的脑袋。
傅云从此刻的俊脸上已然收敛了所有笑意,只有冷冰冰的寡淡凉薄,“给你一晚上时间,否则明天我就捏死那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