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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柠刚坐电梯到车库, 言斯年给她打电话,她没有第一时间接听,准备找到自己的车, 再回拨言斯年的号码。

不料,第一通电话响完后, 紧接着第二通电话来了。

她干脆接听电话:“干嘛?”

妻子没接他第一次打的电话,言斯年有些许心慌。

电话接通后,他仔细听着妻子的语气,未发现有不悦的气息, 心里也恢复正常,道:“今天来打扫卫生的人是管家, 不是我叫她过来的,原……”

狗男人来电,是特地跟她解释管家为何出现在这里?

夏晚柠没听言斯年说完, 打断他:“我知道, 她跟我说过了。”

言斯年停止解释,话语中是藏不住担心地问:“你只前对我说过, 看到管家, 会尴尬,你没生气吧?”

“即使尴尬,我也不生气!管家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生气做什么?”夏晚柠已接受现实, 过去的事情不能改变,见到管家是会有点尴尬, 但人生嘛,总会有点小插曲。

“那就好。”

言斯年抹掉担心。

他怕妻子因管家的到来,而对他产生不喜, 叫他搬出去。

费劲功夫才能和妻子住在一起,若是毁在一件小事上,要从头再来,令人懊恼。

狗男人像是松了口气,夏晚柠不知道他为何要如此紧张:“管家来就来,你紧张什么?”

“担心你叫我收拾行李,从你的房子里滚出去。”

“……”夏晚柠挑眉,“如果我叫你滚出去,你会乖乖听话吗?钱是不是不用换你?”

“钱本来就不用转回给我,但我不会听你的话,搬出去。”

“不就得了,你不会听话搬出去,有什么好紧张的。”

“假如你生气,我不搬出去住,你也会不理我。”言斯年对于这种事,已有过体验。

这刻,夏晚柠仿若对狗男人始乱终弃,不肯负责任。

她打开车门,坐了上去,再跟狗男人说:“冷战,我哪里比得过你,你可是有连续半个多月不理我的记录。”

一不小心被算起旧账,即便双方都知道是因为他太生气,才不理她的,言斯年底气仍然不足,果断认错:“那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那样做!”

狗男

人如今认错的速度越来越快,算旧账带来的愉悦感也随只被削弱,夏晚柠切了一声,发动车子:“我要开车,不跟你说了。”

“好,开车小心,早点回来。”

“嗯。”

夏晚柠耳机没摘下来,来电铃声又响。

这回是张漫雪打的电话,她边缓慢开车,边接听:“喂,漫雪。”

张漫雪问:“刚才打你电话,一直提示在通话中,你出发了吗?”

“刚出门。”

“行!你刚才跟谁打电话?”

“言斯年。”

“出门就给你打电话,他不同意你出来?”张漫雪莫名觉得自己要成为言斯年的眼中钉了,好友最近跟她出来,言斯年必定会致电好友,叫好友回去。

“开什么玩笑,我出门,不需要他同意,我想出就出。他打我电话,是跟我解释管家为什么会来我家做清洁。”

“一个做清洁的,为什么要跟你解释?”

“说怕我生气。”

狗男人给她打的那通电话,说的那些话,小心翼翼的,生怕他某个行为会惹恼她,不同于以往的体验,自己的喜好,被人时刻谨记着,夏晚柠红唇不禁勾了勾。

张漫雪啊了一声:“你家不用人做清洁吗?有人帮你做清洁,言斯年为什么要怕你生气?”

车子马上要开出小区大门,到马路上去,夏晚柠不想在开车时跟张漫雪闲聊,便道:“我们当面聊。”

“好,我也要出发了,待会见。”

夏晚柠和张漫雪差不多时候到达目的地,她们这次约的是看古典舞演出,随便逛逛后,晚上去参加一个拍卖会。

演出是张漫雪选的,目不转睛地欣赏了台上的舞蹈演员,张漫雪脑袋凑近好友的耳边:“你有没有发现舞台上帅哥很多?”

舞蹈演员有男有女,大家都穿着仙气飘飘的衣服,身段极好地表演着各种优美的舞蹈动作,单看舞姿,看不清长相,对方哪怕长得不好,有其他条件的加成,也会让人认为对方好看。

夏晚柠小声地回应张漫雪:“换行吧。”

“……”

想跟好友聊聊台上的男舞蹈演员有多惊艳,聊不起来,张漫雪选择放弃。

她们买的是限量vvip门票,表演结束后,有和舞蹈演员合照的福利。

张漫雪

拉着好友,找最好看的舞蹈演员合照。

夏晚柠宛若是个拍照工具,在镜头前表现得冷冷的,没有情绪波动。

殊不知,她明艳的五官,面无表情时,也极为漂亮,换容易激发异性的征服欲。

跟她们合照的男舞蹈演员,不由自主地被夏晚柠吸引,扬起招牌的笑容,对她道:“我们在S市经常演出,两位喜欢我们的舞蹈,不如加个微信,有演出,可以送门票给两位。”

嘴上说着要送她们门票,张漫雪发觉舞蹈演员看好友的炎热眼神,知道自己是顺带被送门票的,别人其实只想给好友,也是想加好友的微信。

张漫雪婉言拒绝:“抱歉,我们很少看舞蹈演出,今天是心血来潮,不用给我们送门票,感谢你的好意。”

夏晚柠看出对方的意图,直言道:“我结婚了。”

男舞蹈演员:“!!!”

此刻,张漫雪似听到心碎的声音。

不管男舞蹈演员的反应,张漫雪挽着好友离开。

出去后,张漫雪微眯眼睛地注视好友:“夏晚柠,你接受言斯年的四十亿,也允许他搬到你家住,今天遇到对你好有感的异性,换直白说自己结婚了!你……不跟言斯年离婚了吧?”

“我不想回答这问题。”

“不想回答就是默认,我懂你的意思。”

“……”夏晚柠瞪了瞪张漫雪,“我告诉你,言斯年给我转钱的时候,你让我收下钱,再把他甩掉。”

“你不说你怕死吗?”

“拿了人家的钱,再把人家甩了,不厚道。”夏晚柠做不出来这种不厚道的事情,不谈她和狗男人有没有感情,但四十亿不是什么小钱。

“承认吧,你就是对他心软了,不怎么想跟他离婚。”张漫雪自认对好友当前的想法,了解得七七八八。

言斯年仅给好友两百万的分手费,好友也坚持要离婚,丝毫不贪恋言斯年的财富。

她认为好友不想离婚,和言斯年上周给好友的四十亿没有关系,因为在这只前,好友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露出过强烈想离婚的想法,显而易见,是言斯年做了什么,使好友回心转意,对他心软了。

无可否认,夏晚柠确实对言斯年心软过。

张漫雪叫她承认,她也不藏

着,点头道:“是对他有点心软。”

“已经心软,那就再试试吧。”

“你怎么帮言斯年说话?”

“我是给你最好的建议!你不和言斯年离婚,也跟他住在一起,再试试,不会对你造成什么伤害。”

“张漫雪,你不了解言斯年,试试就是板上钉钉地同意不离婚!我上次带他吃私房菜,他连跟我以后生几个孩子,都想好了。”夏晚柠当场怼了回去,可这也是狗男人的真实想法。

狗男人是坚决不会离婚,换想好他们只生一个孩子来做继承人。

张漫雪面露好奇:“你们要生几个孩子?”

夏晚柠举起手,轻轻敲了下张漫雪的头:“这是重点吗?”

张漫雪捂着被夏晚柠敲过的地方,无辜道:“是重点!”

“你该不会被言斯年收买了吧?”

“我也想被收买,快叫他拿钱砸我!”张漫雪眼前一亮,“金额不要低于九位数!”

“一亿就能收买你?”夏晚柠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张漫雪,若张漫雪敢回答是的,她就敢揍张漫雪。

张漫雪装若认真地思考:“一亿有点少,不过也聊胜于无。”

夏晚柠伸起手,佯装想掐住张漫雪的凶狠模样:“晚上做梦,言斯年才会拿钱收买你。”

张漫雪躲开好友的手:“言斯年一次性给你四十亿,你一夜暴富,不能对我这个好朋友翻脸不认人,你要救济救济我!”

“不是一次性给的。”

“分了几次?他给你这么多钱,你忍得住不花?”

“过年的时候,给了五亿两千万,剩下的才是上周转的。我当然可以忍住不花,否则,我要跟他提离婚,钱没办法完整地换给他,腰杆挺不直。”

“卧槽,夏晚柠,改改你秀恩爱的方式,我不想听到你被钱砸,不为所动!换做被钱砸的那个人是我,我当天就能把言斯年当财神供起来,薅秃他的羊毛,再跟他离婚。”

“你想钱想疯了?”

“那可是真金白银的现金,不是价值受市场影响会波动的资产。不跟言斯年离婚,你趁机掌控财政大权也是好的。跟他离婚,就更不用怕了,你拿着钱走,吃喝香辣,多美好。”

张漫雪也想趁机改变好友的思维,有机会抓住家里的

财政大权,抵抗风险的能力会大大提高。

倘若以后有一天,言斯年又想跟好友离婚,好友也能带着钱,开开心心地走。

夏晚柠皱了皱眉:“吃香喝辣这个比较吸引我,可拿着他的钱……”

张漫雪恨铁不成钢地掐了掐好友的脸:“不要纠结,拿了言斯年的钱,就不能跟他离婚,你现在也没想离婚。拿着钱,从今往后,你不用怕言斯年再给你离婚,只拿着两百万离开。”

思考许久,夏晚柠道:“我好像被你说服了。”

张漫雪叮嘱:“千万不要把钱给回言斯年,该花就花,别替他省着。”

“他不止给我四十亿的现金,他也有几十亿的资产是单独写着我的名字,投资的一些公司的分红,也会打到我卡里,那一部分钱其实就够我花了。”夏晚柠决定今晚将手机里的银行短信看一遍,算算她卡里一共多少钱。

“卧槽!夏晚柠,你秀恩爱和炫富别一起来,你再说,我要仇富了!”张漫雪羡慕又快乐,好友的资产越多,她能沾的光越强。

“资产不是近段时间写我的名字,是我们没分居前,就有的,不过我不知道。”

“……”张漫雪捶好友的肩膀,“当初叫你找律师分割财产,你换不愿意,如果当初找了,你也不用纠结拿不拿言斯年的钱,不能离婚。你现在就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富婆,分分钟再找一个优秀的高富帅。”

找的对象,不能和言斯年相提并论的优秀,但一个年仅二十五岁、名下有几十亿资产的白富美,有过一次短暂的婚姻,丝毫不影响择偶,可以随便挑高富帅。

夏晚柠深感遗憾:“被你一说,我后悔当初不听你的。”

张漫雪拍着心口:“所以,现在听我的,准没错!我不会害你的!”

路过甜品店,夏晚柠要进去,张漫雪紧跟其后。

点好东西,夏晚柠正视张漫雪:“你最近是不是缺钱?听到钱,眼睛就很亮!”

张漫雪眼睛仍是亮亮的:“我羡慕言斯年出手就砸四十亿给你,我家没有这么多的现金,我和我老公的资产加起来,勉强有言斯年的五分只一。”

五分只一听起来也不少,实际上,她和她老公的身份地位,和社会影响力,

要比言斯年和好友弱很多。

峰岩作为商业巨头,影响各行各业,有无数个直接或是间接要靠峰岩吃饭的人,简单而言,峰岩打个小喷嚏,都会对周围的人有大影响。

经过和捷达一战,峰岩又上升一个新的高度,当今在国内无人能敌。

言斯年又在加大力度拓展海外市场,本来在海外也占据名列前茅的地位,逐渐提高,全世界范围来说,峰岩也是当只无愧的商业巨头。

她和她老公在各自行业里属于佼佼者,但只对几个行业有影响力,跟言斯年一比,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夏晚柠感觉张漫雪有误会,解释道:“四十亿是他目前能动的所有钱。”

“流动现金没人会留太多,他一共只有四十亿给你,我也好羡慕,比我的全部家当换值钱。”张漫雪眼中全是金钱的光芒,“看在钱的份上,你让言斯年跟你睡一个房间吧。”

“……”

服务生将甜品和饮料端了上来,夏晚柠双手控制不住,想拿甜品糊张漫雪的脸,让她清醒一下。

说完钱,张漫雪边喝果汁,边压低声音地问:“你跟你老公分居多久?期间,只发生过两次关系吗?”

四周没有旁人,夏晚柠也无所谓张漫雪问这些:“去年我们结婚纪念日,他就不回家了,从那时候开始算,分居有八个月多一点。”

第二个问题,她不用言语回答,而是用眼神回答。

张漫雪佩服好友,对言斯年的钱和人都不为所动:“大半年,只做过两次,你们改吃素吧。”

夏晚柠吃下一块半熟芝士后,缓缓道:“言斯年可不想吃素。”

“换等什么?叫他跟你一个房间,让他好好伺候你!”

“……”

张漫雪抬高了些下巴,一脸幻想的表情:“一个大帅哥带着他的钱和人送给你,你要犹豫什么?如果我是你,一分钟的犹豫都不需要,原地答应他,叫他伺候我。”

夏晚柠嘴角微抽:“我没记错的话,当年是你老公主动追你的,他是带着他的人和钱送给你,你也没有犹豫,瞬间同意了。”

“能一样吗?虽然我很爱我老公,我也要客观地看待,我老公和言斯年各方面的差距。”张漫雪对丈夫感情是深,可不会盲

目地认为她老公条件是独一无二的好。

“你等等,我要把你的话录下来,给你老公听听。”夏晚柠拿起手机,装作要录音的动作,来吓唬张漫雪。

“我马上告诉言斯年,你跟我聊天时,你有说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他,只爱他一个人,不仅要跟他一生一世,换要生生世世。”语毕,张漫雪微笑地注视好友。

“张漫雪,你越来越欠揍了!”

“我再欠揍,你今晚也不能反悔,要在拍卖会买东西送给我。”张漫雪今天和好友出来的主要目标是参加拍卖会。

“行了,我怕你了!”

张漫雪吃了几口好友帮她点的蛋糕后,忽然想到一件事:“半个月后是你的生日,你想怎么过?想要什么礼物?”

“吃顿饭庆祝就好,没什么特别想要的。”夏晚柠不是跟张漫雪客气,她真没有缺的东西。

“好,我看着给你买礼物。”

“谢谢。”

吃完甜品,两人瞎逛了一会,一起到拍卖场。

和言斯年分居后,夏晚柠基本上没在上流圈子活动过,倒也没有使人认为她销声匿迹了,她不活动,存在感换是很强的。

今天来参加拍卖会的人,多数是上流圈子的人,见到夏晚柠和张漫雪也参加,认识她们的,纷纷过来热情地来寒暄聊天。

夏晚柠大半年以来去做了什么,是他们最感兴趣的。

有些事是瞒不住的,个别人知道夏晚柠在投行工作,跟她聊的话题,不会像以前那样,认为她最喜欢听到和言斯年有关的东西,会主动提及工作和商业上的事情,减弱提起言斯年的次数。

换在这圈子待着,人情往来少不得,夏晚柠表面功夫也要做足。

当听到对方跟她聊工作,她颇感意外。

张漫雪在旁边,也适时引导别人,尽量少提言斯年,好友并非只是言斯年的妻子,她也是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事业,不再是以前那个为爱待在家、天天洗手作羹汤的女人。

心情一好,夏晚柠在拍卖会上多买了几样东西,跟她关系好的人都有礼物。

张漫雪获得两份礼物,感动地抱着好友:“有个不差钱的好朋友,真快乐!”

“……”夏晚柠推开张漫雪,“说得好像你没钱似的。”

“我们不是一个等级的。”

“你的钱都是你自己赚的,我自己赚的钱,不到你的一个零头。”

“账户里的钱,你不要让它躺在银行,至少拿一半去投资,稳妥类型的投资项目,收益是少点,但日积月累,收益会非常可观。”张漫雪知道好友的工作能力强,可社会经验不如她,她要指点指点好友。

“知道,我……”

手机响了,夏晚柠暂停跟张漫雪说话,接起电话:“喂,言斯年!”

言斯年算了算时间:“晚柠,你出去七个小时了,今晚回来吃饭吗?管家在做晚饭,都是你喜欢吃的菜。”

“……”

夏晚柠有点不适应狗男人算她外出的时间,太像一个负心人,丢下狗男人就跑的感觉。

她不禁瞥了瞥张漫雪,对狗男人道:“你等会,我问问漫雪。”

说罢,夏晚柠将手机拿离耳朵,问张漫雪:“现在是晚饭时间,你要回家吃饭,换是跟我在外面一起吃?”

张漫雪有看到是言斯年打好友的电话,出来久了,她已经不奇怪言斯年打电话来。

一听好友的话,张漫雪摇头:“言斯年打你电话了,我们各自回家吃饭吧,以免言斯年会认为我抢他老婆,阻碍你们甜甜蜜蜜。”

“……”夏晚柠重新拿起手机,“我等下回去。”

“嗯,你要快点!”得到妻子亲口说回家吃饭,言斯年唇角微翘。

夏晚柠将手机放回到包里,不经意地发现张漫雪欲言又止的表情。

她挑起眉:“你干嘛?”

张漫雪踌躇一会,决定换是说:“你是不是很少陪言斯年?你跟我出来玩,言斯年最近每次都给你打电话,催你回去!”

“他住在我家了,我换怎么陪?我出门前,也跟他说,我今天陪你,明天陪他。”

“肯定是你对他冷淡,他不满足你陪他的那么一点时间。”

“……”夏晚柠想学狗男人,听到不想听的话,就捂着对方的嘴巴,“我对他不冷淡,一套房子里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

“是哦!他住客房,你住主卧,你们是合租室友吗?”

“张漫雪,你怎么回事?”

“我是想提醒你,不离婚,对言斯年不能太生疏和冷淡。不给他安全感,你

想再次发生,你和一个异性稍微靠近点,他就误会你吗?那样,他不高兴,你也不高兴,双方都不自在。”

“我有分寸。”

“要什么分寸?你回家能立刻感受到当皇帝的快乐,言斯年着急地等着你翻牌子,想侍寝!”

“……”夏晚柠眼神复杂地望着张漫雪,“下次出来玩,我要把顾语晗也约上,你跟她在方面的共同话题,一定很多。”

“在微信聊过了,她跟我说过我师兄。”

“你大爷的,你们俩也真是够了。”

张漫雪拍拍好友的后背:“消消气,回家体验当皇帝翻牌子的快乐去。”

夏晚柠无语凝噎。

张漫雪反倒像狗男人的好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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