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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 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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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很快为自己的异想天开付出了代价。

前面就说过, 季子安的武学天赋,堪称天下第一, 只有他才配得上继承先天功夫。

他练武进展极快, 常人需要十年二十年才能完成的事情, 他只需要一年甚至更多时间就能得到。

在徽州, 季修怕他进展太快,坏了心性,所以严格打磨他的底子, 压制他的进度, 不让他变得太强。可是在经历过沈家一事之后, 季修发现, 季子安已经和原世界里的那个目无王法、冷血残酷的魔教教主不一样了。

他没有杀沈大少爷, 没有杀张鹏,会为了沈琅去报仇, 还会挡在他的面前,不让其他人骂他。

季修只要一想到那日发生的情形,便心软到不可思议。

如此前提下, 再压制他的进度, 就显得太过冷血了。

所以从沈家家主之位定下后, 季修便开始正式教导季子安更高一层的心法。

先天心法第一层,感悟先天之气, 第二层,吸收先天之气。

季子安现在就练到了第二层,吸收先天之气, 不需要经过丹田,就能源源不断地提供比武的力量。

他本来就是武学奇才,战斗意识惊人。

之前说他是三流高手,只是因为他年纪太小,内力不够,所以即便招式厉害,也比不上那些修炼许多年、内力深厚的人。

现在就不一样了,他可以直接从空气里提炼先天之气。

自从修炼了心法第二层后,他瞬间达到了二流高手的等级,再加上堪比野兽般的直觉和战斗意识,拥有越级挑战的能力,那十几个人黑衣人,怎么也打不过他。

打了半个时辰后,季子安还是神采奕奕,甚至越打越精神,在比斗中,招式得到锻炼,更加炉火纯青。

而黑衣人,俨然内力耗尽,连呼吸都开始不稳,靠着一口气,才能撑着不倒。

不过这也只是临死前的最后一点倔强了。

从第一个黑衣人死在季子安的小木剑之下,到最后一个黑衣人倒下,只过了一盏茶的时间。

季子安拔出小木剑,脸色冷漠,盯着小木剑上的鲜血一动不动。

傅洛阳全程目瞪口呆,目光扫过满地的黑衣人,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喃喃自

语:“这也太可怕了……”

都说英雄出少年,可是眼前是怎么回事啊,季子安明明还是个九岁的孩子!!

傅洛阳在心里发出无声的质问,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废物。

见季子安站在原地不动,他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季子安抬头,眼中有点孩子气一般的委屈,扫了他一眼,没有搭理,蹬蹬地走到季修面前:“小木剑裂了。”

这是季修怕他伤人,亲自给他削的木剑。

配合他的手掌和身高,手感舒适,握起来不大不小,刚刚好。

季子安爱不释手,夜里睡觉都要抱着睡,如此相处一个月,磨炼出了不一样的感情。

可是这把小木剑,却在刚才一战中,裂了。

季子安脸色还是那样冷漠,仿佛什么事情都触动不了他的情绪,可是眼里深处,却满是委屈,举起手,将小木剑裂开的地方递到季修眼下,让他看清楚。

季修扫了一眼,语气慎重地问道:“那,回去之后我给你再削一把?”

“不是这一把了!”

季子安的脸色沉下去,眼里燃起一团怒火,转头看向那些躺在地上的黑衣人,蹬蹬跑过去,狠狠地一脚踢在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身体上,让他们连死都不能安生。

这还不算,季子安大概是真的太爱这把小木剑了。

即便回到兰寨,也一直板着脸,一句话都不肯说。

于是,当傅盟主处理完外面的事情,听了傅洛阳的话,半信半疑地前来道谢时,只得到了季子安的一个高贵冷艳的白眼。

要不是为了救他那个没用的儿子,他的小木剑也不会坏!

傅盟主遭遇无妄之灾,稀里糊涂,皱着眉,看着季子安抱剑离开的身影,一瞬间,还真的相信了儿子的话。

要不是高手,这小孩子怎么会小小年纪,性情就如此高冷。

果然,高手要从孩子开始培养。

他大儿子……傅盟主摇了摇头,心道算了算了,还是加紧时间培养小儿子吧。

不过傅洛阳虽然武功不靠谱,性格又冲动天真,但是不得不说,冲动有时候碰上正确的时机时,还是能立一功的。

就像这次,要不是他追着黑衣人出去,大家也发现不了魔教的老巢。

魔教老巢就在距离傅

洛阳遇险不到十公里的地方。

黑衣人怕傅洛阳记得路返回,所以才会出手,想要留下他的性命。

傅洛阳记下了路,回来后,将大致方位告知了傅盟主。傅盟主带着武林盟的属下,偷袭了魔教老巢,魔教教主重伤,教众也死伤不计其数。

为了保存生机,如今魔教已经从塞北离开,塞北算是彻底地清静了下来。

就是可怜马寨,损失了大当家,大当家的家人也全部殉难。

虽然说……傅盟主刚才去慰问马寨的时候,并没有看见有人伤心,反而普天同庆,一副过年般的喜庆模样。

傅盟主在心里大概猜出了马寨大当家可能有的不得人心,见状也就没有多说,回来兰寨,夸奖大儿子做得好。

结果就听傅洛阳吹了一通季修父子,才知道他那天竟然如此惊险,于是又感激而好奇地来找季家父子,没找到季修,只找到季子安,却被他狠狠地嫌弃了一番。

傅盟主无奈地摇了摇头,想了半天,还是打算季修去找季修。

小孩子不好沟通,那个孩子的父亲,一副书生模样,应该是很好沟通的。

他顺从心意去找季修,不巧,又碰见了季子安。

……

季修父子俩正在暂住的院子里同心协力地修补小木剑,听见脚步声,扫了一眼门口。

看见是傅盟主,父子俩都没站起来,只有季修露出一个微笑:“盟主贵客,快请坐,我这里有事,就不多礼了。”

傅盟主摆手:“不用多礼,我是来道谢的,要不是你们父子,洛阳今日就回不来了。”

季修低头继续工作,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随意道:“傅兄是我的朋友,这都是常理之事,盟主谬赞了。”

“还是要谢谢你。”傅盟主看出了季修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没有勉强,看了眼他们父子在忙的事情,好奇道,“这是在干什么?”

季修眉宇间露出一丝无奈:“那日和黑衣人打斗,小儿的木剑裂开了,他这几天心情都不好,我正在给他修补上。”

季子安不但是对傅盟主爱答不理,连对他都有些怨气,每次两人见面,他都要露出一副委屈的小模样。

季修看了一次觉得好笑,看了两次就觉得心疼了,到处去找东西

修补这把小木剑。

这不,他特意用轻功回了一趟关内,找了京城最出名的巧匠学习修补技巧,然后带上工具赶回来,帮季子安修补小木剑。

小木剑只是寻常木头制作而成,用它打斗的时候,需要灌注内力在上面,这样才能伤人。

这样做,一是为了防止季子安随意伤人,二是为了让季子安锻炼内力的控制精细程度。

只是季子安刚学习二层心法没多久,对内力的控制还远不到季修那样的精细,所以在那场打斗中,不幸裂开了一条缝。

这条缝不大不小,刚好处在能修补的范围内。

季修估计,大概在天黑之前就能搞定,到时候再给小木剑好好地保养一番,用上一些珍贵的矿石木料,修缮得美轮美奂,这样能耐用许多,也配得上季子安魔教教主的地位。

因为要赶在天黑前将小木剑修补完,季修就没有和傅盟主客套寒暄,让他坐了之后,才会埋头继续干活。

现在傅盟主问,他也就随口答了一句,很快又继续手上的工作。

不过一个大男人,为了给儿子修补一把小木剑,而费心劳神,外人看了,只觉得好笑,也并不会生气。

比如傅盟主,就忍不住笑道:“只是一把小木剑,季少侠还费心修补,何必呢?我身上刚好有一把削铁如泥的短剑,不如送给令公子,做一个随手的小玩意儿?”

季子安本来在全神贯注地看季修修剑,有人来了也懒得管,低着头趴在桌上,专注地看剑。

听了这句话,却忽然抬起头,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傅盟主愣住。

季修揉了揉儿子的脑袋,让他别瞪着别人,继续看剑,然后和傅盟主解释道:“这把木剑是我亲手所削,也是小儿的第一把剑,见证了他第一次和人比斗,意义不同。”

“这样啊……”盟主尴尬地摸了摸脑门,想到什么道,“对了,我身上还带着一块陨石,不知道能不能用来修补这把小木剑?”

季修露出笑意:“如果你愿意割爱,那就再好不过了。”

傅盟主总算做对了一件事,露出笑容:“你等着,我马上去取来。”

有陨石在,修补小木剑所需要的时间又延长了不少,但是这一番功夫没有白费,

修补完成的小木剑完好无损,剑身上还多了一条金色的纹路,仿佛是木头本身自带的纹理,一点也不显得突兀,反而十分别致。

而傅盟主贡献的陨石,则被季修用特殊的手法淬炼到了剑身里,在剑身表面上留下了淡淡的光晕。

一把普普通通的小木剑,加了许多珍贵的材料之后,变成了一把坚韧不催、削铁如泥的小木剑。

季修用剩下的材料做了一把剑鞘,装好小木剑,递给一直等在旁边的季子安,叮嘱道:“刀剑无眼,小木剑现在比寻常的铁器还要锋利,你小心一点,不要伤到了自己。”

季子安眼睛发亮,看着小木剑,迫不及待地接过来,搂在怀里。

季修看得好笑,揉了揉他的脑袋,让他去找一棵树试试剑。等季子安听话去了,他这才有功夫和一旁的傅盟主说话。

和傅洛阳一样,傅盟主也很快折服在季修的博闻强识之下,对他十分欣赏。

他甚至拉着季修要结拜做兄弟。

季修哭笑不得:“我和傅兄是朋友,和盟主怎么能做兄弟?”

“既然你都能和他做朋友,为何不能和我做朋友?朋友做久了,结拜一下有什么要紧?”傅盟主理直气壮道,“我还有一个小儿子,和你儿子的年龄一样大,你要是和傅洛阳做朋友,将来你儿子就只能叫我儿子叔叔了。”

季修一愣:“……”

对啊,反派和男主本来是平辈的,他要是和傅洛阳做了朋友,岂不是让自己儿子差了一辈?

那可不行!

季修在心里权衡了一下,爽快地抛弃了傅洛阳。

他看向四十岁,还十分年轻的傅盟主,露出微笑,爽快道:“大哥!”

傅盟主一愣,没想到他真的会答应,回过神来飞快地应了一声:“嗯,季弟。”

第二天,傅洛阳一大早敲响季修的院门。

等季修出来开门,他悲愤道:“你怎么能和我爹结拜,他比你大十岁!!”

季修就猜到他今天回来,好以整暇地答道:“我比你也大十岁。”

傅洛阳:“……”

他一时没想到这一点,现在被季修点破,瞬间说不出别的理由来。

季修哈哈大笑,带着点揶揄的语气道:“大侄子,别想这么多了,我都和你爹

结拜了,不可能再改,你就老实受着吧。”

傅洛阳脸色瞬间沮丧下来。

季修摇头笑了笑,恢复正色,说起正事:“对了,你来的正好,我想和你说一声,马上我就要启程回扬州了。”

傅洛阳愣住:“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武林盟还要在塞北待上很久,帮助四大势力重建牧场,少说也要两个月,我就不掺和了。”

季修笑笑,指了指屋里道:“儿子想他娘了,我也想,还是早点回家吧。”

季子安表面上对沈琅十分冷淡,但是两人身为母子,生活里相处最久的人,又怎么可能真的没感情。

路上赶路花了十天,在塞北待了十五天,季子安终于在昨晚忍耐不住,和季修提出要回家。

季修想,沈琅要是知道这件事,一定会很开心。

而且他来塞北,本就是为了改变上一世的发展,救回傅洛阳的命,现在目的达成,再留下去也没有什么必要了,还不如早点回扬州,将这个消息告诉沈琅,让她多开心一些时间。

傅洛阳挽留不成,无奈答应,陪着季修去和傅盟主道别后,一起送季修父子离开。

季修骑上乌云盖雪,身前是抱着小木剑的季子安,冲着傅家父子挥了挥手,一夹马腹,策马离开。

用了十三天时间,两人回到扬州。

季修没有提前通知沈琅,直接到了沈家下马,让下人将马牵去马棚,带着儿子进府。

一个多月不见,沈家似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下人毕恭毕敬,事情井井有条,从前院到后院的路上,少了奉承的声音,少了聚在一起说悄悄话的身影,看似冷清不少,却让人更加舒服。

走到中庭,一个中年男人迎上来,恭敬地行了一个礼,道:“老爷好,小的是沈家的新管家,姓陈。夫人在书房忙,听说老爷回来,让小的领你们去。”

季修有点诧异,扫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摆手道:“前面带路吧。”

到了书房,门口敞开着,里面传出沈琅的声音。

“城南的布庄是老字号,已经开了五十多年,老爷在时,每个月报上来的收入是一千二百两银子。老爷子生病,大少爷接手,半年后,降到一千两,又半年,降到五百两,再半年

,一分钱交不上来,还要府里倒贴,我就想问问吴管事,这账本是怎么回事!”

“夫人,我也没办法吧,去年山东大灾,棉花欠收,今年……”布庄管事委屈的声音传出来,“我之前已经和大少爷说过,核对过这笔账,你现在突然又要查账是什么意思,难道看不起我老吴吗?”

沈琅带着冷意的声音响起:“吴管事,明人不说暗话,事情如何,你应该比我清楚!”

“你要么把这笔吞掉的银子交出来,要么我就送你去见官,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你好好想清楚,到底要怎么做。去吧,旁边好好想想,等一下再来和我说话。”

“下一个!下一个是谁?”

沈琅的语气强硬,说一不二。

季修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远远听见,便忍不住勾起唇。

原来她一直在藏拙……

也或者,并不是藏拙,而是因为世道如此,她一届女子之身,没有支撑,孤掌难鸣,所以只能将想法压抑在心里,所求的心愿,不过是嫁个好一点的男人,生一个孩子,过完这一生。

但是当她有了支撑的力量,有了青云直上的可能性,那股压抑在她心底深处的野心和想法便喷涌而出,让她觉醒了自己,站出来,争到了沈家家主的位置。

她一直是个有智慧又有决断的女子。

“夫人,老爷到了。”管家的话打断了书房的争执。

伴随着这句话,季修和季子安到了书房门口,也看清了书房里面的场景。

沈琅独坐高处,底下是密密麻麻站着的管事,大致一数,少说有五六十个。

这是将沈家大半的管事都请来了啊。

季修预感到,沈琅今天要有一番大动作,因为他的耳朵告诉他,别看书房安安静静,周围至少围了上百个会粗浅武艺的人。

季修在心里飞快地闪过这些念头,收回思绪,冲着沈琅露出微笑:“夫人,子安说想你,所以我们提前回来了。”

沈琅抬头,目光落在季修脸上,眼里露出惊喜的目光,然后才看向季子安,见他一脸别扭,眼里瞬间流露出无奈笑意。

小孩一贯冷淡,只有心虚又傲娇的时候,才会如此表情。

看样子,相公没有哄她。

碍于在外人面前,

沈琅并没有多说什么,摆手暗示道:“你去书房里面等我,我马上处理好了就出来。”

季修点点头,牵着季子安越过众人,往书房里面走。

“老爷,你不能走,你要为我说句话啊!”凭空一声呼喊,来自于同样被叫过来的何管事,他老脸委屈,“当时族老们选家主,我可是第一个赞同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夫人今天查账,说我贪污了沈家五千两银子,这都是误会啊。”

沈琅脸色难看:“何管事,你这是在干什么!”

当时要做家主,是她自己要做的,现在责任和义务都该她自己来扛,她并没想过要将季修和季子安牵连进来。

如果可以,她只想让他们看见她荣光的一面,享受她带来的好的生活。

现在何管事将季修牵扯进来,无疑触碰了她的逆鳞。

何管事冷笑:“夫人非要追根究底,我也没有办法,只能求助与老爷了。”

他看向季修:“老爷,你快帮我说个公道话吧。”

季修顿住,神情有点怔愣,不可思议地看向何管事:“你今年贵庚?”

何管事一愣,不明所以,答道:“今年五十有六。”

“哦……”季修拖长了声音,恍然大悟道,“年纪大了,怪不得记性不好。”

何管事变色:“老爷你这话什么……”

“何管事!”季修打断了他的话,“你是忘了我们在什么情况下认识的了吗?”

何管事皱眉回想了一下,已经模糊的记忆从脑海里翻出来,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可是老爷,我已经撤销了状子,而且回来之后,我也没有再……”

“那是我的外祖父。”季修再次打断他,笑了笑,摇头道,“不对,确切地说,应该是夫人的外祖父,我不过是托了夫人的情面,才能叫一声。”

他看向何管事:“你现在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何管事脸色惨白。

如果是沈琅的外祖父……

季修继续道:“在徽州的时候,我从一开始就没想放过你,是你跑得快,才留下了一条命。后来回到扬州,你第一个支撑夫人做家主,作为回报,我没有杀你,你的小命彻底保住了。”

“我这样说,你开不开心?”

“当然,死罪可免,活罪

难逃!你的命我不要,但是你这些年来从沈家拿走的东西,都要一笔笔给我交出来,不然的话……”

季修摸了摸儿子的脑袋:“我愿意绕过伤害我外祖父的人,我儿子安愿不愿意放过伤害他曾外祖父的人,我就不知道了。”

季子安抱着小木剑,脸色冰冷无波,抬起头看了一眼何管事,配合地露出了一脸凶相。

“杀-了-你-哦!”

作者有话要说:季子安一脸凶相:“嗷!”

咳,本来想这样写的,但是这样太不尊重我们魔教教主的威严了,所以还是改成了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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