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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现在阅读的是由www.gzsxjyy120.com —《》 展绮罗与顾兰舟面对面而立,他们在山中过了两夜,风雪早已停了,此刻天朗气清,偶尔吹起的风,会带来寒气,残雪压着松枝,许久,树枝不堪受重,啪的一下,积雪坠落在地。

“你输了,”展绮罗持剑一挥,只听嗡的一声,剑鸣声在空中回旋,长剑钉入树干,顾兰舟反手拔下长剑,他持剑走回展绮罗身侧道:“剑道,我本不如你。”

“已经过去三年了。”展绮罗并不接剑,只是看他,“三年了,你似乎毫无长进。”

顾兰舟笑道:“人各有所长,我能防身就足矣。”

“你的意思是你志不在,但如果我现在要杀你,你却毫无反抗的能力。”展绮罗笑道。

“你要为谁杀我,是为了安康郡主?”顾兰舟看的目光落在远方。

展绮罗思考许久才说:“杀你的念头,我从未有过。但如果有一天我要杀你,那一定是为了她。”

“但愿不会有那一天。”顾兰舟叹息。

展绮罗默然,他与顾兰舟缓缓而走,直至走到竹屋,入内,二人相对坐下,他问:“你什么时候认识她的?”

“一年前,我在渡口下船,看见她坐在树上,她朝我笑,我便投以一笑作答。”顾兰舟说完,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茫然,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一日,好像又看见了那个人。

展绮罗抚摸剑柄,淡淡的说:“你喜欢她。”

“我一心向道。”

“你要是变心了,如何?”展绮罗仍旧逼问。

顾兰舟一愣,随即道:“师父对我恩重如山,我不会改变志向,倒是你,你对她穷追不舍又是为何?”

“自然是因为我爱她,想要娶她为妻。”展绮罗笑道。

“我可不知道你会定心于一人,绮罗你我相知多年,你这人心性善变,你此时对她穷追不舍,一日心变,你又会视她为无物。她是摄政王女,他日,你若是心思改变,可不是轻易能够摆脱她的,况且我看她心思缜密,你要是与她结仇,只怕你与她两败俱伤。”

展绮罗听完笑道:“我若与她结仇,你帮哪一个?”

顾兰舟看他一眼,并不搭理,他起身,朝桌案走去,童子已经铺开纸笔。

“她给了你什么?”展绮罗凑过去看。

顾兰舟翻开一页给他看:“大体上是药书,还有一部分文字奇异,需要找人询问。”

展绮罗思道:“可以去找徐兄,他认识的人多。”

“嗯。”

“皇帝的病究竟如何?”展绮罗再问。

顾兰舟这才抬头看他,脸上全是严肃,半天他回复:“不好说,天下之大,或许有奇人能治,若给我几年,或许能找到法子,只是怕他等不得。”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无能无力?”

顾兰舟点头,他想了想又问:“此事是你告诉她的吗?”

展绮罗摇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看她模样,似乎已经知道好久了。这也是我奇怪的,郡主似乎知道很多事,又好像很多事都不知道,我也不明白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顾兰舟微微一笑:“你还是弄不明白的好,等你弄明白了,或许你就会舍弃她了,她若恨你,只怕有你好受的。”

“我宁愿她恨我,也好过现在这种爱理不理的样子,你不知道她对我是多么冷淡,这些年我从没对人这样殷勤过,从来都是别人贴我,如今我就是堵在她的面前,她也不给我一个目光,我真不明白,我究竟哪里不好了,你说,她是不是看上你了。”展绮罗盯着他看,目光凶恶。

“休要胡说,她若是对我有心,我如何能体会不出,看起来,她对你是怠慢,但她的目光却时常不自觉的落在你的身上,她对我虽然殷勤些,可言语中却带着疏离,眼睛里总是探寻,她想从我这里得到东西,却不曾停下目光。”

展绮罗哑然失笑:“你一个修道者,怎么懂这么多?”

顾兰舟无奈笑道:“我毕竟比你年长,比你多活几年。你样样都比人强,连这一点都还不许别人比你多懂?”

“女人的心思可真是猜不透啊。”展绮罗感叹。

顾兰舟笑道:“别说这些了,快来帮我把这些文字图案复刻下来,等会我要送去给徐兄一观。”

展绮罗听了坐下,童子研磨,二人加速描摹。

冬日寒风瑟瑟,无尽的红墙,看不到头的宫道,美丽寒冷,最远处是巍峨的群山,蔓延千里,偶有高峰可见雪顶,红墙碧瓦上有残雪,在昏暗阴冷的傍晚更觉幽静。

李相宜收回目光,宫女们上前来迎接,跟随在侧的丫鬟们提起她的裙子,她抬起脚从高高的门槛上跨过,进入了殿内。

走了几步,就有三个有了年纪的女官上来恭迎,其中一个脸上意外的表情转瞬即逝,三人脸上都堆起笑:“郡主来了,奴婢给郡主问好,只是陛下还在睡呢。”

李相宜还未答,画屏在旁听着,心中叫好,不管皇帝真睡还是假睡,见不着就是好,说来也真是的,在家里暖和和的,好端端的偏要入宫,这样的冬天,又冷又冰,干嘛要来,要是来看太皇太后也就罢了,偏偏又来这永安宫。

画屏笑道:“郡主,既然陛下歇息了,咱们就去给太后那吧。”李相宜看她一眼,画屏一看眼神当即住嘴,心中不再腹诽。

李相宜仔细看这些女官容貌,见她们没有让开的意思,就道:“没事,稍后就是晚膳,也不必休息了,我去请陛下起来。”她脚步不停,直接越过身边的一众女官。

女官们脸色难看,却碍于安康郡主之势,不敢阻拦,只任由她去了。李相宜一路往里走,旁边的宫女纷纷行礼,她脚步不停,终于到了起居室,隔着门有乐曲声传来。

“皇兄,妹妹来打搅了。”李相宜站在门外这样一句就听见,“安康,进来吧。”门里面传来慵懒的声音。

李相宜推开门,嘎吱一声响,只见烛光晃动,室内是温暖又有香气,李怜在卧榻上的一侧,躺在冯贵妃的怀中,一旁有一个小宫女在替冯贵妃在保养指甲,见她来,冯贵妃娇柔一笑:“安康,好些日子不见,你又高了,快来坐罢。”冯贵妃话音落,霎时间所有伶官都停下了,李怜抬头,伶官纷纷收好乐器,跟随着宫女们鱼贯而出。

李怜挪开头,冯贵妃起身,亲手搬来凳子,李相宜道谢一声就近坐下,冯贵妃含笑又要客套,李相宜却看向李怜,道:“陛下今日气色不错。”冯贵妃没插上话就安静在右侧坐下,笑着看她们。

“安康,你怎么来了?”

“听说陛下身体不适,安康特地来看看。”李怜着看她,想着少女进来就跺脚,像是脚冷的样子,他又看向窗外,外面已经昏暗下来,冬天的夜总是来得格外的早,他又想起上次,上次在猎场安康杯抓走的时候,夜是格外的黑,天也是尤其的冷。

冯贵妃在旁,一看他神色,就知道皇帝又再想猎场发生的事,她心中有几分不快,却咽下不乐,当即笑道:“安康,你把钟灵的头发给裁了,可有去道歉,你不知道,她早和我吐过几回苦水了,你这次可真是伤了她的心,她一说起这事,哭得和泪人似的,你真该去看看她。”

李怜听见这话,就也朝堂妹看去。

李相宜摇头微笑:“钟灵想要打杀凤仙,我还得去给她赔不是?她这是罪有应得。”

见李相宜这样回答,冯贵妃哎哟一声,连忙劝道:“安康,你这话就不该了,她伤了你的婢女,可你这样对她,也不占理,你是皇祖母的亲孙女,她也是侄孙女,说起来也是一家人,她调皮所以在你这里吃了亏,可安康你也不能太斤斤计较了。”她端庄美丽声音温柔,说话时珍珠的耳坠一下下的摇着,像是一个长辈在谆谆劝告。

李怜来回看着她们,懒洋洋的躺着,一言不发,似乎在看戏,李相宜立刻冷笑一声,不说自己,却道:“钟灵不来对娘娘来说岂不是天大的好事,她以后若是常驻陛下身边,娘娘难道就称心如意?”李相宜看着她说,脸上没有一丝笑。

画屏在后听着脸色一变,心中狐疑:虽说都是千年的狐狸,装模作样的确实是讨厌,可该说的不该说的不该说的,郡主是明白的,郡主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去惹贵妃做甚么?果然王妃平常所做的不错,真不能让郡主出来,这一生气就不管不顾的,得罪人。

画屏刚要提点,但她转念一想,如今郡主能为凤仙这样出头,以后对她们不也是一样吗,这样在郡主跟前伺候多有盼头,只是这冯贵妃,画屏再看,冯贵妃这边却没有什么反应,她只是起身笑道:“陛下,安康妹妹要说话,妾身不便打扰,先出去了。”

李怜无所谓的嗯了一声,冯贵妃离开,李相宜也不起身送别,她看着贵妃的背影,再一次感慨,善解人意,美丽端庄,温柔款款,能伸能屈,这样的女人,才能在人中出头,这冯贵妃能忍能让,所图也不会小。

李怜才道:“安康,你进宫来,不去见皇祖母,不去见太后,反倒来看我,难道是想朕为你出头?”

李相宜欲言又止,她倒是明白李怜会这样问的理由,妘钟灵一心要做皇后,也早把李怜视作自己的未来夫婿,而妘钟灵是太皇太后的侄孙女,是妘家的掌上明珠,所以太后与太皇太后能对这件事不闻不问已经是最大的妥协,可要她们去如何处置妘钟灵,这却是不可能,所以李怜才会觉得她是因为受了气来找他。

李怜见她摇头不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仔细想这些年,他这个堂妹被养在闺中,向来藏着爱着,如今一出手,就把别人的头发给削了,也可谓是刁蛮至极,不过他倒是觉得挺开心。

心中峰回路转,他不由问道:“你担心钟灵与你做对,以后找你麻烦?你放心有皇叔在,她不敢怎么样的,妘家有多少女儿,叔父可只有一个你,放心吧,你金贵着呢。”

“非也。”李相宜摇头,她道:“陛下想岔了,妹妹来不是为了这个。”

“那你来做什么?”李怜不解看她,这些年,这个堂妹被摄政王藏在家中,哪怕是过年过节,各色喜庆的节日,几乎都不见安康人影,如果不是摄政王是他心中的一根刺,那安康于他而言,与寻常亲戚,并无区别,只是这些年,摄政王夫妻似乎把她教养的很好,她的运气也不错,所以才能在这些波折中活下来。

李相宜无可奈何的看他,“做皇后,钟灵不合适。”

李怜凝神看她,半晌才笑道:“还不承认,你不还是吃了亏来告状,要我说这次你也不算吃亏了,她不过是罚了你一个婢女,你却把她头发给削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伤,你这样子比打她的脸还要过分百倍千倍,她能忍着,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恨你呢,你放心,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李相宜见他如此说知道他看的明白。她叹息一声:“不是告状,是劝告。陛下也知道先人劝诫,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理应爱惜,所以叫我们日夜警醒,让我们不要自寻死路,免得伤了父母所给的手足发肤,我削了钟灵的头发让她丢脸,教她一年半载不便出门,不是意气用事,而是看在霞姐姐的面子上对她网开一面,陛下可还记得冬狩猎场的事,这是飞来横祸,还是早有图谋?”

李怜不答,反而起身说:“安康,该去皇祖母那边用膳了。”

李相宜继续道:“陛下,可还记得皇贵妃,可还记得先帝,若非皇贵妃怀胎十月,舍命生产,若非先帝养育,陛下难道忘了父母的养育之恩?”

一旁的画屏听了,心扑通通,几乎要飞出去,郡主怎么回事,哪壶不开提哪壶,好端端的提什么皇贵妃和先帝呢,她几乎想开口劝说郡主离开,但一看到皇帝那发青的脸,她再也没胆子动一动,只能僵在原地。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李怜起身,指向外面,“出去,朕要休息。”

画屏立刻起身,诶了一声,去扶李相宜,心中念了几遍佛,这还好,趁陛下没有发怒之前,赶紧带着郡主离开吧。

李相宜被扶着起身,站起来却不走,继续道:“什么休息,有病就该专心治病,疑神疑鬼的怀疑身边人又算什么事呢?”

画屏哪里还敢再听她多说一句,她紧紧握着李相宜的手,哀求道:“郡主,王妃可嘱托过了要您早些过去呢。”

“我知道,你别急,”李相宜语气缓和,她笑道:“陛下,妹妹还是那句话,摄政王与你是叔侄更是君臣,摄政王从无谋反的意图,还请陛下圣裁,莫要因为一时冲动,害了忠臣,陛下年轻,当以身体为重,凡事三思,更要多倚仗亲人长辈。”

画屏心惊肉跳的看过去,只见那略显苍白的两瓣嘴唇在颤动,显然是在发怒的前兆,画屏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一想起皇帝发怒的模样,她就觉得可怕。

“出去,不要让朕再看着你。”李怜捂着眼睛,全身都在颤抖,他不能动摇,安康什么都明白,他这个病是不会好的,哪怕是弄个玉石俱焚,他也要从摄政王手中夺回属于他的一切。安康不过是个躲在父母羽翼下的雏鸟,她什么都不懂!

李相宜没有再次逼问,她快步走向一旁打开门,果然见冯贵妃带着侍女站在拐角处,对上眼神,冯贵妃犹如石化,安康怎么会突然打开门来?冯贵妃立刻在心中责备自己,是她太贪心了,如果她不偷听就不会如此尴尬了。

李相宜看她道:“娘娘是有东西忘拿了。”

很快冯贵妃就反应过来,她僵硬的笑笑,顺着话道:“是了,安康你出来的正好,我那帕子忘拿了,你在里面可见着了?”

李相宜朝里看了看,然后问画屏,“贵妃娘娘问话呢,可见着娘娘的帕子了?”画屏愣愣的摇头,李相宜马上回头:“好嫂子,你又忘了,你可得告诉我,这帕子的形状,模样,大小,不然怎么找呢。”

冯贵妃本想拔腿就走,听了这话也不得不答:“一条方帕,上面绣着兰草。”

很快里面传来李怜的声音,他咆哮道:“没有这种东西,还不快滚!”李相宜无可奈何地摇头,“陛下说不曾见,想是娘娘记错了。”

“应该就是记错了,”冯贵妃咳嗽两声笑道,她见李相宜没有再逼问,摇摇颤颤离开了。

“画屏关上门,我与陛下说话。”李相宜走回李怜身边。“贵妃娘娘似乎很奇怪呢?”

“别装傻了,”李怜看向她,脸上有一丝笑:“安康,你人大心大,你究竟是想干什么呢?”

李相宜见他眼神怀疑又迷茫,她连忙上前握住他的手,眼中含泪:“陛下,都说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从来权倾天下功高盖主者的下场都是不得好死,妹妹难道会不担心吗?”

李怜想要挣开她的手,但见她如玉的模样,含泪的目光,要挣开的手却迟迟没有动作。

李相宜看他反应,就知道李怜是吃这套的,她一下子撞到李怜的怀中,动情的说:“我与陛下虽然异父异母,但我们是一样的,你如今没有同胞的兄弟姐妹,我也是独生的女儿,我们的父亲是至亲,我们也是骨肉相连的兄妹。”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呢,安康,你不明白。”她不明白这些年他吃的苦,不明白他受的罪,本就是属于他的东西,他为什么不能去夺回来,以前他还有时间,现在他身患不治之症,他没有时间了。

李怜见她眼睛含着泪水,似乎全是真情实意,再想她年纪,就是因为这个年纪,她心中还有几分真心,她不明白其中的复杂,但如今的话全是一份真心与赤诚。

李相宜:“皇兄又什么难言之隐,尽管和妹妹说。”

李怜看她苦苦哀求的目光,几乎要将自己病症和盘托出,他忍住了。

“那日我没有追上去救你,你不恨我吗?”李怜任凭她握着自己的手,心中波澜起伏,这些日子他总不肯去见她,是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李相宜一听这话,知道他心中果然有愧疚,连忙摇头,见她如此,李怜叹息一声,不在说话。

李相宜这才道:“事情早就过去了,皇兄,哪怕没有人去搭救,安康自己一个人,也会回来的。”

“好,我明白,安康福大命大,总会平安的。”李怜揉揉她的头发,李相宜握住他的手,“皇兄,日后你会怎么做,你会怎么对我父亲?”

“安康,他夺了我的东西,我总要让他还回来。”

李相宜道:“这话就不对了,论理,皇位从来是能者居之,论情,陛下扪心自问,像我父亲一样忠心耿耿的辅政的能有几个,哥哥,我父亲常在家中说,不是他不肯放权,而是担心没有了一旦松手,就会墙倒众人推,死无葬身之地呀,他心疼我,更心疼我娘,哥哥总该明白的。”

李怜完全忘记了方才的愤怒,他搂着她的肩,望着她,他们似乎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他们是血脉至亲,他与她是一样的,都是孤独的活在这个世上,这个世上没人能配得上安康。

想到这,他握住一把握住李相宜的手,“安康可愿做我的皇后?”只要安康能陪着他,就让摄政王专权又如何?

“不行。”李相宜斩钉截铁的否决了。

“我知道,不过是我白说。”李怜又恢复了冷静。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一家人。”李相宜安慰道。

“安康,别说这些了,你年纪小,还会说这些话哄我,等你年纪大了,你就明白了,这世上的事说不清对错,辨不清是非,总之无论日后如何,我总不害你。”

“妹妹明白。”李相宜靠在他的肩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说服李怜没这么容易,此刻还是见好就收,日后徐徐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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