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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现在阅读的是由www.gzsxjyy120.com —《》 送羹之后,祁长乐果不其然又得到了女君的赏赐。

珠宝首饰、绫罗绸缎什么的,应有尽有,像是不要钱一样的往幽香阁送;华丽珍贵,且规格早就超过了贵人品阶该有的。

但这些东西毕竟是女君亲口下令拨来的,因此不会有人在此置喙。

除此之外,钟离御还特地命人送来了许多护手养手的膏脂与花露。

祁长乐看着那些瓶瓶罐罐,难得有些愣神。

“这是……?”

王内侍笑着说道:“陛下特地吩咐,说贵人主子可以多歇着养养手,不必作践自己去做那些下人活计,这不,特地命内务府那边调制了各种香味的花露,供您使用。”

祁长乐眯了眯眸子,而后让素昔带着人收下,“多谢陛下。”

王内侍笑着,意味深长的感慨了一句:“贵人福分大得很啊,以后咱家说不定要指望着您关照了。”

待到收下赏赐、送走王内侍之后,她宫里的几名宫女太监立刻都喜气洋洋的跪下恭贺她,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连升三位了。

但其实赏赐什么的,祁长乐倒是真的不在意。

这不是她拿乔,而是她心里的确真这么想的。

毕竟自始至终祁长乐的目标都很明确。她所想要的,是女君的怜惜、宠爱,以及她心中的地位。所以赏赐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宠爱的佐证,有无都可。

毕竟祁长乐从头到尾做的那些,也不是为了赏赐。

但是女君特意命人送了她护手的膏脂,那就不一样了。

想起在养心殿被女君拉着手的场景,祁长乐弯着唇角,拿起了一个瓷瓶,轻轻摩挲着。

这就意味着,她昨日的那一番做戏,总算没有白费心机。

她迟早一点一点的,彻底走入女君心中。

送完莲子羹在女君心中留下了小小印象之后,祁长乐便略微放松了些,开始思考其他的事情了。

那就是她之前想到的有关自身的危机。

——关于她和祁天香交换了名额、并且替代祁天香入宫的事情。

这件事隐瞒的并不牢靠,只要有心人探查便会发觉其中的不对。

祁长乐是绝对不想让这件事暴露的。可……

没有什么是能够天衣无缝永久隐瞒的。

与其将来白白送了他人把柄,或是不小心被女君发现,倒不如她自己想个办法化被动为主动,化危机为机遇。

但是该如何操作呢?

后宫无主,位份最高为贵妃,因此每初一十五,后宫嫔妃便会到翊坤宫请安。

但是这样的朝时拜见不是每个妃嫔都有机会的。像是低位嫔妃,甚至连进正殿见贵妃一面的资格都没有。

不过祁长乐不在其中。

她的位份是贵人,刚好跻身末座。

上次阖宫觐见结束没几天,便到了月中十五,因此祁长乐便和徐昭仪一起去翊坤宫拜见贵妃。

与阖宫觐见那日飘来的若有似无的视线不同,这次祁长乐刚一到场,便得到了所有人的注视。

她对此倒不意外,而是镇静自若,垂眸带着笑意,安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当个合格的陪衬。

可她乐的平静,其他人却做不到她这样的镇定。

那日钟离御的突然发疯,再次吓到了在场的所有妃嫔。平静苟活度日了一段时日的他们不得不承认并且面对,女君……还是那个女君。

她只是暂时不疯了,可等到她疯起来,仍是谁都制不住,仍是会带给他们难以平歇的恐惧。

但是面前这个人,不过是个小小的贵人,她为什么能够做到面不改色?

甚至还,主动伸手为女君擦去手中的鲜血。

她是不知道害怕是什么情绪吗?!

每个人都抱着各种各样的疑问看向祁长乐,恨不得透过她平静的外表,窥探到她内心真实的情绪。

纵然心底猜测纷呈,纵然他们对祁长乐抱着许多的情绪,但有一点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那就是他们永远做不到祁长乐这样。

上一个企图效仿的劣质货,已经死在钟离御手下了。

因为暂且不好拿捏祁长乐,所以其他妃嫔只是暗自观察,没有人主动接触祁长乐,更无人找她麻烦。

这次请安倒是和平的无事发生。

倒是贵妃提到了一件事。

三日后,会举行一次阖宫宴会。

听到这里,祁长乐抬起眸看了过去。

据说每年夏日新的宫妃入宫后,都会举行一次宴会,届时不仅后宫嫔妃可以到场,也会邀请一些王公贵族、朝中大臣。

举行宴会是为了什么谁也说不上来,但众人都心照不宣的是,这样的宴会,又会是女君的一个“玩耍”场所。

他们没有任何一个人想去这样的场合,巴不得离得越远越好。可女君有令,谁也逃不掉。

在听到也会邀请一些大臣及诰命夫人后,祁长乐眼底划过一丝暗光。

她正想着该怎么将自己冒名顶替这件事解决下来,眼前就被递了梯丨子。

挺好。就在宴会的时候,见一见她的父亲大人吧。

……

三日的时间一晃而过,因为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所以祁长乐每天过的十分悠闲。

不过她也不是什么都没做的。这三天里,她仔细思考了下自己为顶替一事谋定的后路,在心底反反复复排练之后,才稍微放下了心。

到了第三日,夜幕初降,灯火阑珊,众人来到了保和殿。

大殿之下宾客被分在两侧,中间则是表演舞乐的地方。

妃嫔们按照品阶落座,身边只允许带一位宫女;同侧另一边,则是大臣夫人们。在大殿过道的对面,则是王公贵族与大臣。

祁长乐落座之后,往对面瞥了几眼,便看见了她的父亲。

对方穿着隆重的衣服,正襟危坐在那里,小心翼翼,没有抬头看向任何一处地方。

看着他这副与在家中时截然不同的模样,不知为何,祁长乐笑出了声。

因为现在宴会才刚开始,所以祁长乐也没打算外出引起女君注意,所以在明确了祁思坐在哪里之后,她便坐了下来,安静等待着。

这时,坐在她旁边的刘淑云忽然侧身过来,“姐姐,王夫人也来了呢。”

王夫人?

祁长乐微微挑眉。

然而当她望过去之后便明白了王夫人指的是谁。

呵,她的嫡母王氏。

而让祁长乐意外的是,祁天香竟然也跟着王氏一同过来了。

祁长乐看着那边,微微蹙眉。

虽然不清楚祁天香和王氏有什么目的,但祁长乐还是暗自提高了警惕,并思索着找个机会把祁天香喊出来。

若祁天香真有什么事要做,也提早解决了好。

毕竟她私底下发疯,总比在大殿上发疯要好。

虽然祁长乐是觉得,但凡是个正常人就不可能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但……谁让祁天香不是个正常人呢,她不得不多加警惕。

女君是和贵妃一同上来的,他们二人都穿着明黄色的服饰,相伴而行的样子看上去格外协调。但……

祁长乐收回了目光,神情淡淡。

她并不想承认这两人很相配。

只不过是穿了同样的衣服而已。

待拜见之后,女君喊了起,很快就宣布宴会开始,让表演奏乐的宫人们上来演奏。

她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捏着晶莹的葡萄,看上去情绪还不错,至少短时间内,没有发疯的征兆。

祁长乐收回目光,又往王氏那边看了眼,而后就看到祁天香瞪着眼睛望过来的气愤模样。

祁长乐微微挑眉,淡然的回望了过去,甚至还有心情对祁天香笑了笑。

而祁天香在看到她的笑意后,果不其然更加气愤了。

好几日没见,怎么还是这么蠢。

祁长乐目光微动,看见了祁长乐别在腰间的玉佩,是十分熟悉的图案。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她曾经在王丛云身上看到过。

所以,这是好事将近了?

祁长乐没有再多想这件事,而是琢磨着该什么时候出去,然后将祁思喊出来。

原本她想再等一等的,毕竟等到宴席进行到尾声,其余人饮酒头昏之后,再出去会更加稳妥。

哪怕她偷见的人是她的父亲,但祁长乐还是不想被太多人知道。

但是眼看着祁天香不停的瞪向自己,祁长乐又觉得还是早一点出来比较好。

如果祁天香跟着她出来,那正好警告她一番,好叫这人醒醒她的猪脑子。这也算是她这个庶姐,给嫡妹的最后一次提点了。

祁长乐让素昔待在这里,以防等下女君询问,而后她借着“更衣”的借口绕了出去,来到保和殿旁边侧殿前的红柱后。

不到一会,另一个人就尾随着她悄悄跟出来了。

祁长乐唇角挂着笑意,上前一步堵住了她。

“妹妹,别来无恙。”

在看见祁长乐的那一刻,祁天香立刻皱起了眉,她握着拳厌恶道:“你这个贱人也配喊我妹妹!”

又是老套的称呼,祁长乐都腻了。

她微微挑眉,看了眼祁天香,“怎么上次警告过你之后,还是没有长记性呢?”她弯了弯眸,“还是说,其实妹妹你也很想到宫里来,只是不好意思开口,所以用这种方法暗示我?”

听到她这么说,祁天香脸色白了白,但很快又恢复了过来。她得意的笑了下,“啊,忘了这件事了呢。”

祁天香抬抬下巴,“真是不好意思啊姐姐,说起来再过几日我就要和王公子成亲了,可惜你在宫里,无法为我道喜呢。”

祁长乐弯唇:“这有什么可惜的?我可以秉明陛下,届时我和陛下一起去为你庆祝,岂不美哉?”

祁天香一梗,脸色变差。

她冷冷一笑:“呵,你以为你多大的脸面?”而后,她像是不想再跟祁长乐说话一般,语气迅速道:“废话别说,你把王公子之前送给你的镯子交出来!”

祁长乐看着她,蹙了下眉,“什么镯子?”

祁天香:“自然是王家祖传给儿媳的镯子!你还想偷藏?”

祁长乐:“……”

她像是明白了什么,低声嗤笑了起来。

祁天香却以为她的笑是挑衅,她气的面红耳赤,想起王丛云跟她说过的话,一时间妒火烧上心头,大脑一片空白。

待到祁天香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手已经扇出去了。

然而这一巴掌并没有扇出去。

祁长乐利落的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而后想了想,伸出另一只手。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

祁天香震惊的睁大双眸,甚至顾不上捂住自己红肿刺痛的脸颊。

“你、你这个贱人——!”

“哦?什么贱人?”一道含着笑意的女声响起。

祁长乐面色微变。

只见从大殿门口处,走出了一名身着黄衫的女子。

里面的灯光为她明艳的容颜渡上了一层颜色,她整个人处于明暗交界之处,眼神似笑非笑,含着暗沉涌动,面容更显妖冶,带着淡淡阴骘。

是钟离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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