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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8 小吋别怕,俞哥哥在(2)

包厢里就有洗手间,大概是为了出来透气,亓滼栖选择去外面的洗手间。

“就是前段日子杂志刊登的那个俞二爷吧?”

“好像是。”

“没想到真人更帅。”

“欸,站在他旁边的那个女人是谁?”

“穿的像个村姑的那个?”

“对,就是她。”

“光线不好,又隔着远,没看清楚她的脸,不过后来她被虞公子带进了包厢。”

大概是谈及虞沐,众人的语气开始变得暧昧起来:“噢,虞公子呀。”

有人说:“不会是虞公子的新欢吧?”

有人笑了声,讥诮讽刺:“虞公子哪有什么新欢旧爱,你见过哪个女人他睡过两次的?”

没继续往下听,亓滼栖不动声色的将推开一条缝的洗手间门缓缓关上,然后往比较清静的地方走去。前面左转是楼梯,上面的门开着,风从门外窜进来,有些舒爽。好像是个阳台?

有些好奇的走上去,没想到还真是个阳台,玻璃顶的。此时,外面还下着毛茸茸的细雨,房顶被蒙上一层密集的雨珠,朦胧了视线。有几扇窗被人推开,雨从外面飘进来,刚好淋在置物架的盆栽上,泥土已被浇透,淡黄色的泥水从排水孔滴出来,一滴接着一滴,有些缓慢,在地面形成一个不规则的水圈。

亓滼栖走前,将窗关上。

咔嚓一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像是打火机的声音,她两条秀眉微锁,有人?

阳台是凹形的,她绕了一个圈,发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他正坐在一张木质的高脚凳上,一手随意的搭在窗边,另一手夹着烟缓缓抽着,整个人看上去极度散漫,吐雾的时候忽然侧了侧脸,萦绕的烟雾弥漫在他那张轮廓清晰的俊脸上,半明半昧里,看见她那瞬眼底闪过一抹情绪,轻蹙眉:“怎么上来了?”

许是抽烟关系,他声音有些暗哑。

“我看门开着,想说上来透透气。”

他定定看了她半秒,然后长腿一伸,勾了张高脚凳过来,眼睛淡淡一斜,示意她过来坐,随着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顺手将半开的窗推的更开,像是要散去浓郁的烟味。

带着踌躇走过来,亓滼栖看了眼桌面的烟灰缸,有好几个烟头,猜测他在这里抽了有一会儿的烟了。

许是见她愣在原地半天也没坐下,俞仢炽淡看了她一眼,出声询问:“怎么?”

她与他对视,目光迟徊:“我看你想一个人待着。”

就在她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一只大掌扼住她的手腕,短短一秒又快速松开,身后传来他低沉的嗓音:“坐会儿吧。”

她抿了抿唇,一秒的犹豫,还是转身坐上了高脚凳。

突然回想起刚刚包厢傅奕和虞沐的对话。

虞沐:“不知道这是二爷的忌讳。”

傅奕:“我这喝多了不是,再说了,是他先提的,我能受得住二爷亲酿的酒的诱惑?”

虞沐叹气:“那件事后,我也好久没喝过了。”

亓滼栖不由自主地用余光瞥了俞仢炽一眼,究竟是因为什么,他不再酿酒,又究竟是因为什么,让他有了这个忌讳。

诸多疑问压在心头,她淡淡收回视线,然后无聊的将一只手伸出去接雨,凉凉的,很舒服。

“第一次来骑士?”他忽然问。

亓滼栖点了点头。

“难怪。”

两个字听的她一头雾水。难怪?难怪什么?

他没再开口,只是将她的手从外面拿回来,然后把窗关上,做这些动作的同时,人已经站了起来,并且身体和她挨得有些近,而她,又闻到了那股深沉的雪松味道,夹着香烟。

“这里冷,下去吧。”

说着,他转身往楼梯口走去。

盯着光影下他冷隽孤傲的背影,亓滼栖卷了卷眼睫。这是她习惯性的动作,在回忆或是想事情亦或者无措的时候,她都喜欢卷一卷眼睫,能让她有安全感。

直至深夜,这个不正经的寿宴才得以结束,虞沐无精打采的准备回虞宅,走前还问亓滼栖要不要一起,她摇了摇头:“明天有个专访,结束后我看看时间,如果早的话我自己上山。”

虞沐懒洋洋的点头,也没送她回去的打算,只是吩咐她回去的路上小心,继而升上车窗,绝尘而去。

亓滼栖也习惯了,虞沐的女人是很多,但他从来不会对哪个女人展现他的温柔体贴,就连她这个旁系的外甥女也不例外。在n市他明明亲口对萧庭轩说会送她回去,可依然将她丢在路边,一走了之,相比之下,云仞却比他绅士许多,虽然他从未承认过她是云家人,可每一次都会让司机送她。

愁眉舒展,亓滼栖正准备拦计程车回去,一辆黑色的卡宴缓缓的停在跟前,副驾驶的车窗降下,隔着一个副驾驶,他沉音说:“上车,送你回去。”

有一秒钟的怔忪,但很快钻进副驾驶。

因为喝了酒,她的脸颊有些泛红,车内又开了暖气,把她整张脸闷的更红,加上封闭空间的雪松味道很是霸道,一颗心,慌乱乱的。

和来的路上一样,两人都没怎么开口说话,他认真开车,她则把目光看向窗外,看着雨打在玻璃窗上类似飞蛾扑火的情景,怔怔的,有些心不在焉。相默无言着,车载音响里的音乐声戛然而停,手机自带的铃声响了起来,中控台闪出来电号码,亓滼栖下意识瞥了眼,是荆超的。

俞仢炽按了下手边的通话键,接起,却没说话。

电话那头的荆超仿佛习惯了这种开场,中规中矩的率先开口:“二爷,德国总部那边又来电话了。”

不知是荆超察觉到他旁边有人还是说话向来如此言简意赅,所以说出来的话除了俞仢炽以外没有任何人可以领会,亓滼栖总觉得是前者。

俞仢炽道了声“知道了”,然后便挂断电话。

亓滼栖偷偷的看了他一眼。

像是捕捉到她的目光,他忽然侧头看过来,四目相对。

“怎么?”他问。

“你有工作?”她试探性问了句。

他收回目光,看向路况,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不重要的事。”

不重要?

可荆超说的是“德国总部那边又来电话了”。

又这个副词运用在这里应该是在表达紧迫之感。

虽有狐疑,她却没有多问。

窗外的雨渐大了些,到了晚上下起了暴雨,狂风刮着窗户轰隆隆的响,睡梦中的亓滼栖被吵醒,翻了个身,将被子裹紧,强迫自己入睡,辗转反侧,最后还是下了床,拉开象牙白立柜的抽屉,拿出一个定制的雪松木盒,里面装着一块扩香木,是紫檀木。放在鼻下轻轻一嗅,还能闻到沉淀在岁月缝隙中那股浅淡的雪松气味,和俞仢炽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静谧悠长。

她安静的阖上双眼,往事又在眼前浮现。

那也是一个下暴雨的夜晚,一声雷突然劈下来,轰隆轰隆,响遏行云。

她蜷在墙角,用窗帘将自己裹紧,外面风声、雨声、雷声声声入耳,杂乱无章,她的小手紧紧攥住窗帘的一角,紧闭的双眼不敢睁开,每一次雷声落下,她整个身体都会随着颤抖一次。

“吋吋”

林嫂的喊声越来越近,雷声也越来越响,而她的颤抖也越来越厉害,仿佛下一秒心脏都要停滞一般。

她很害怕,她想要妈妈。

又一声巨雷,她越缩越紧,背部紧贴墙角,退无可退,就在她惶惶不安之时,闻到了一股沉静深稳的气息。

那一霎,她整世界仿佛安静了下来,风声、雨声、雷声以及林嫂的喊声都消失了,剩下的,只有自己厚重的呼吸声和那个人微小的挪动声。

在那股气息的诱导下,她缓缓睁开眼,昏暗光影下,她看见俞哥哥将一块扩香木放在她的鼻下,慢慢的绕圈转着,像是在试图用香令她平静下来。

她盯着他手里的扩香木许久,然后神差鬼使的伸手去拿,放在鼻下认真嗅了嗅,是雪松的味道,她很确定。

“吋吋”

林嫂终于找到了这里,她的喊声刚落下,俞哥哥立刻朝侧门跑开了。然后是大门被推开,灯也随着被按亮,她有些不适应那么刺眼的光,下意识抬手挡住光源。

林嫂看见窗帘动了下,忙着跑过来,一掀窗帘,看见她那刻,悬在半空的心才落下,一把将她抱住,拍着她的背轻轻安抚:“吋吋不怕,有林嫂在呢。”

她窝在林嫂的怀里,低头去闻手上扩香木的气味,卷了卷眼睫,这一刻,她确认了他是冯姨的亲生儿子,那个和她一样拥有特殊气味的俞仢炽。

雪松的气味流淌在她的岁月中,多年以后,再见他,心情万般复杂,她想,他不记得她了,不再记得当年的那个小吋了。

亓滼栖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继而将扩香木放回木盒里,合上木盖,忍不住卷了卷眼睫。

雪松让她安定不少,后半夜虽无法深睡,但可浅眠。

清初,雨势小了不少,风也止了。

纪闵初和赵尔一起来接亓滼栖去录专访,路上纪闵初接了个电话让她下午回去开会,挂了电话后她反复嘱咐赵尔要照顾好柒柒,赵尔连连应是。

保姆车停在录影棚楼下,赵尔先下车,撑开伞等亓滼栖,亓滼栖瞥了眼伞柄,上面那个龙飞凤舞的“俞”字让她皱了皱眉,问赵尔:“伞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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