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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看见余青、冯铮、许默戎都已经有了各自的方向,林阔有些着急。

这几年他一直潜心于专业课,但从没忘记过自己的初衷,眼见着身边的朋友升学的升学、创业的创业,他觉得也是时候一展身手,兑现几年之前对自己许下的承诺和梦想。

有可能是急于求成过于辛苦,有可能是与近日的酷暑天气有关,林阔的身体在高负荷工作了两个星期后发起了高热。

病来如山倒,最初林阔只觉得头晕、身体乏力,以为是长时间伏案工作又没有按时饮食、作息所造成的后遗症,丝毫没有在意。直到第二天在与唐霄霄一起设计、讨论某个副本情节时,林阔忽然感觉到头部眩晕,骨头支撑不住身体,眼睛一黑,歪在了唐霄霄的肩上。

被突如其来的重量所压住,没有丝毫防备的唐霄霄差点栽倒在地。

看见林阔的头枕在自己的肩上,一开始以为是林阔又在趁机欺负她,便又羞又气地去推搡林阔的脑袋,推了两次,没怎么推动,林阔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眉头不舒服地皱起,嗓子里唔囔哼了几声。

唐霄霄直觉不对劲儿,试探地轻唤林阔的名字,“林阔,林阔?”

过了好一会儿,林阔才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嗯”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费了好大劲儿才艰难回应出这一声。

唐霄霄猛的想到一个可能,伸手去摸林阔的额头,只觉触手处一片火烫。

林阔发高烧了!

唐霄霄有些着急,“林阔,你配合我一下,我扶你躺到沙发上。”说着站起身将林阔的手臂搭到自己的肩膀上,她自己则搂着林阔的腰,撑住他身体大部分的重量,扶着他一步一步往沙发的方向挪。

他们平常将客厅的餐桌当书桌用,虽然餐桌离沙发并不算远,唐霄霄用自己瘦弱的小身板费劲地撑着林阔这副高大的身躯,尽管只走了十几步,也是累得不行。

她一边微微喘着,一边帮助林阔在沙发上躺好。林阔的眉头一直不舒服地拢在一起,脸色苍白,没有丝毫血色。

“林阔,你先躺一下,我给冯铮打个电话,让他上来,一会儿我们俩一起送你去医院。”唐霄霄说完便要起身去打电话。

一只冰凉的手不期然拉住唐霄霄的手腕。

发着高烧,手怎会这样冰?

唐霄霄心里惊了一下,回头去看躺在床上的林阔,“怎么了?”

“不去医院。”林阔强自半睁开眼睛,用虚弱的声音吐出几个微不可闻的字,“吃药就行。”

“你都发高烧晕倒了,不去医院怎么行!”唐霄霄急道,仍坚持要去取餐桌上的手机。

“不去。”林阔挣扎着起身,作势要离开,“我先回家。”

唐霄霄连忙将林阔摇摇晃晃的身体扶住,“哎呀,好了,不去就不去了,你先躺着吧,别瞎折腾,我去给你买药。”唐霄霄心想,反正去医院的也是要退烧,既然林阔不想去,那就先用口服药退烧,等她把冯铮找来,再一起将林阔弄去医院。

“你在家等着啊,我去药店问问。”

唐霄霄走之前,仔细询问林阔的症状,嗓子疼不疼,鼻子透不透气,想不想咳嗽,恶不恶心……

在林阔有些不耐烦的点头和摇头中,唐霄霄拿着钥匙、钱包、手机下了楼。

她从步行梯跑到八楼林阔和冯铮住的地方,嘭嘭嘭地敲门,半天都没人来开门。看来人不在家。

拨打冯铮的手机。冯铮的手机,居然是关机状态。

唐霄霄瞪了瞪眼前的大门,无奈之下,只能乘着电梯,跑去小区外面的药房。

“没关系,发烧初期,四肢发凉是正常现象,只是你平常没怎么关注这一点而已,但四肢发凉也说明烧得厉害,你先让你朋友服用这个布洛芬,先把温度降下来,再给他吃这个中药。”

唐霄霄将林阔的症状说了一遍,药店里一位年纪比较大的店员听见,便推荐了两种药给她,仔细说了药物的服用方法。

拎着药回到家,唐霄霄见林阔闭眼躺在沙发上,似乎已经睡着。

唐霄霄没去打扰他,先去厨房烧了一些开水,将开水与凉开水兑在一起,感觉温度适宜,这才端着水杯和药来到林阔身旁。

用手轻轻推了推林阔的肩膀,“林阔,先起来把药吃了,一会儿再睡。”

“不想去医院就先吃药。”

“林阔!”

在唐霄霄反复地催促下,林阔这才勉强睁开一直都不愿意睁开的眼睛。看起来就是一副又难受又不耐烦的样子。

唐霄霄想到自己忙前忙后,林阔就是这么一副态度,心中不由起了火气,她反复对自己说,不和生病的人计较。

吃了布洛芬,喝了大量的水,林阔又重新躺在沙发上。

客厅里的空调早已被唐霄霄关了,唐霄霄觉得林阔还是有些发冷的样子,便去房间拿了一个薄毯给他盖上,但也不敢盖太多,药店里的人不建议捂太厚发汗。

布洛芬有缓解身体疼痛的效果,林阔喝了药,面部表情渐渐不再表现出难受的样子,虽然仍喘着粗气,但闭上的眼睛没有再和眉毛聚在一处,看起来像是已经熟睡的样子。

唐霄霄盯着林阔苍白的脸发怔。她用眼睛仔细描摹林阔的脸部轮廓和五官。

平常的林阔,看起来一副痞帅的样子,学了艺术之后,更多了一份洒脱的味道。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林阔有了异样情愫呢?

是在高一,四人学习小组成立,每天固定在一处学习打闹时?

还是在高三下半学期,每天形影不离在一起复习功课时呢?

亦或者是进入大学不久,看见身边的人很快便两两走在一起,心头突然浮现出林阔的面孔和名字?

唐霄霄承认,那次同学聚会,她是喝得有点多了,一时酒精控制了大脑,才会在林阔说出那样的话时,当着别班女同学的面,亲了林阔一口,但心中不是不想这么做。

只是林阔后来的逼迫,让她恼羞成怒,让她觉得失去了一个女孩子矜持的面子。而且她根本都分不清,林阔是否也喜欢自己,有时候像喜欢,有时候又不像喜欢。

这两年,她觉得自己在林阔面前无所遁形,但又不敢彻底和林阔做一个是非了断,只能一直装傻,坚持那一次是酒精上脑,而非情不自禁。

发了一会呆,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又观察了一番林阔的情况,唐霄霄决定去厨房为他熬点粥。

睡梦中,林阔的眉头又不由自主地皱起,他觉得浑身燥得难受,心头像是有一簇火苗燎着一般,特别烦躁,觉得怎样躺都不舒服。

就在身心都十分烦躁之时,身上的汗渐渐出来了。林阔忍不住去扯身上的薄毯,大约心中也知道,不能一下子将薄毯全都扯掉,不然又会受病,便一点点试探着将四肢伸出薄毯外。

随着身上的汗越出越多,林阔不再觉得烦躁地难受,而且渐渐感觉脑子清明了许多,也终于有了一丝精神和力气。

听见厨房里传来叮当的响声,林阔调整了一个姿势,抻头向厨房看去。

只见,唐霄霄娇小的身影,正在厨房里忙活着,颇有些手忙脚乱。

林阔的嘴角不由勾起来,惯于流露嗤笑的眼睛里充满了丝丝缱绻的情意。

林阔安心地闭起眼睛,又眯了一会儿,感觉身上的汗散去大半,又恢复点气力,决定去厨房帮一帮唐霄的忙。

这时,唐霄霄戴着一副厚厚的烤箱专用手套,端着一只碗走了出来。

“你醒了?”唐霄霄先是一愣,然后想都没想,放下碗,摘掉手套,上前去摸林阔的额头,随即表情松弛下来,“好像不那么烫了,既然醒了,正好可以喝点粥,肚子里有东西才好吃剩下的那份中药。”

林阔只觉得有一只冰凉柔软小手抚上他的额头,舒服凉软的触感,让他有些贪恋。

“嗯,好。”林阔低低地应了一声。

唐霄霄直接将粥放到茶几上,让林阔不必挪动地方。

粥就是白粥,由于水填得太多,稀得厉害,根本没有什么米香味。但林阔喝得却很欢畅,再难喝也是霄霄给他做的,他喝得甘之如饴。

唐霄霄在一旁坐下来,不好意思地说:“你凑合喝吧,算你运气好,这还扑了不少水出来,差点把煤气扑灭,不然只会更稀。”

林阔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最终撇着嘴摇摇头,看向唐霄霄的目光有些无奈的宠溺。却在看见唐霄霄拿出茶几下面的外卖单时,眯了眯眼。

“你做什么?”

“我点外卖啊,我还没吃饭。”唐霄霄理所当然的说。

“你给我喝清汤寡水的粥,你自己点外卖?”林阔的尾音扬高,质问道。

唐霄霄理直气壮地说:“你是病人,所以你得喝粥,可我不是啊。”

“你过来。”林阔的声音有些危险,还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干嘛?”唐霄霄就像闻到了危险气息的猫,不由自主缩着脖子向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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