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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

两个字当时便把卫蓁然怔在原地。

轻薄之言?还是无心之举,口无遮拦?

总之心里是气急了,冷冷横了她一眼,上了马车。

予白见卫府的马车渐行渐远,瞄了一眼地上的车辙印,留了心眼儿,一跃上马,哼着小调,策马而走。

“公子,你的额头…”舟儿在马上缩了缩脖子,纠结问道。

“没事。可还红着?”予白眼珠子往上转,按了按头上的印子,嘶,还真有点疼。

舟儿点点头,若是殿下瞧见了,指不定怎么心疼呢。

予白也知道这个理,思索一会道:“先去曲光楼吃顿酒再回府吧。”

“可殿下估计在等着公子回府呢。”舟儿弱弱的道。

“就一炷香的功夫,不多留。一会儿上街给你买果子吃,回去可别多嘴。”快入城了,予白带好笠帽,叮嘱道。

“全听公子的。”舟儿笑嘻嘻回答。就算公子不叮嘱,他也不敢透露,反正一会又有果子吃。

……

回丞相府的路上。

卫蓁承吊着手臂,支棱着腿,活像个斗败的公鸡,他瞧着一脸心不在焉的姐姐,心里忐忑又有掺杂着发现了秘密的小兴奋:“姐?”

“……”卫蓁然没应声。

“姐?”声音高了一个度。

卫蓁然回过神,忙急切问道:“承儿,如何?可是伤口痛?”

他摇摇头,指了指一旁的水囊,卫蓁然拧开递给他。

喝了一口润润嗓子,嘴里还泛着苦味,“鲤哥哥的药苦是苦了些,但止痛甚是管用。”

卫蓁承见姐姐听到鲤哥哥三字时不自然的神情,如有心事一般,更加确定了心底的猜测,肯定有猫腻。

“也不知道明天鲤哥哥带什么点心,桃酥?杏仁牛奶羹?桂花片糕?还是鲜花饼?如果有冰沙就更好了,对吧姐~凉茶也是极好喝的,上回我那一罐早就喝光了。”卫蓁承巴拉着唯一能动的手,自顾自的说道。

“净想些吃食,让家中厨子给你做就是。”卫蓁然不明白他心中所想,提起鲤哥哥的事情,一向腼腆寡言的弟弟话也多了起来。

“不要。鲤哥哥家的糕点配方是京中独一份的,姐姐,你不是尝过吗?”

上回送来的,她只无意中品了口茶,点心都分给了下面侍候的人。

“难不成姐姐你没尝过?”卫蓁承激动的挥着手臂。

卫蓁然没有回答,只一把按住他,不让他乱动。

“算了,明日鲤哥哥也会来府里。”卫蓁承丧气垂头。

卫蓁然脑袋里满满都是可爱二字,忿忿不已,怎还会想再次见她。压下心思,语重心长道:“母亲病才好转一些,你又受了伤,回家之后少不得父亲责骂训斥,莫让母亲再忧心了。”

“恩,我也不知那马儿怎地突然受惊了,冲向商队里,所幸他人无事。”卫蓁承暗自庆幸,幸好是自己,虽然受了点伤,鲤哥哥说无大碍,若是姐姐的马车受惊了,估计…

他是越想越后怕。

马车走到半路,丞相府的侍卫得到消息而来,一部分护送姐弟二人回府,一部分前往出事地点详查。

予白与舟儿一齐进了曲光楼,台前的小二是仇献的亲近之人,瞧着进来楼里的公子生的俊俏扎眼,当即认出了予白的身份,端着茶水,引着他们上了楼上雅间,后又去通报仇献。

仇献敲门而入,见自家公子顶着个红印子淡定喝茶,捋着长须兀自发笑。

“舟儿,去给我拿点冰块。”予白把他支出去。

“好嘞,公子。”

听着门外舟儿远去的脚步声,予白哭笑不得道:“仇先生,您这是笑什么?”

“嚯哈哈哈,公子额头莫不是被哪家的小娘子给挠了?”

二人虽为主仆关系,有父亲母亲的缘故,到底是长辈,关系又亲近,说话并不避讳。

“先生就知打趣我?又不是不知我女子身份。”予白撇嘴,低声道。不是小娘子挠的,而是用书砸的呀。

“哈哈,管她是小娘子还是哥儿,公子亲自来曲光楼是有要事?”仇献在一旁坐下。

“恩,进来敷敷冰,免得让娘亲看见,同你一样打趣我。”

“哈哈,公子说笑了不是。”在仇献心中,长公主殿下贤良淑德,容姿不凡,聪慧大方、且善解人意,乃世间罕见女子。

予白抿了口茶并不反驳,家中的殿下,作为女儿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别人怎会知晓。

“前来确实有要事,仇先生需帮我查件事。”

“公子和属下还客气什么!直接吩咐便好。”仇献不高兴,他们这些做下属,一个个没有孬种,都甘愿为公子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好,不与先生客气了。今日见麟院初试,各大世家排的上号,排不上号的公子小姐们都的奔赴京郊的监学府。返程途中,丞相家的遇到一处商队,导致马儿受惊,卫家公子受了伤,险些致残。”予白有预感,今日发生之事,绝不是意外,定是人为。

“卫家公子?不是公子的好友吗?”仇献闻言一惊,有了点苗头。

“恩,算起来,我与卫家沾亲,总觉得有些蹊跷。”予白思索着,太子嬴固是卫家姐弟表哥,自己与太子也是表兄妹,两家带亲,真论起来卫蓁承的确算是她小弟。

原书中,提到卫蓁承仅有一句话,而那句话不过是在描述卫蓁然时连带着的。也正是如此,曲光楼开业那天,予白只一眼认出应龙恩,完全没有注意到卫蓁承的存在。

书里,诸多人的姓名,仅是由一个个冰冷复杂的符号组合而成,变成文字。但在真实的世界里,人一旦有了产生了羁绊,绝大多数人不会视而不见,这是人心更是人性。

“属下定为公子详查此事。”仇献上了心,暗暗筹划,连公子身边亲近之人的性命都经受威胁,为了主君最后的血脉,他定不负所托。

“麻烦了。”予白起身行了一礼。

仇献不再推辞,拱手以回礼。

舟儿端来冰块,予白用帕子裹着冰块冷敷,待红印子消了去,二人拎着采购的酒水、果子、蜜饯,回到长公主府。

与小娘亲和和美美吃了顿晚膳,丝毫未提卫家之事。

回到书房,从药柜里选了上好的接骨膏和益气丸,又忆起卫蓁然似乎对棉棒与缝合之术有兴趣,提笔写了一份详细的药用说明和一些外伤处理技巧,墨迹干透后,差人即刻送去卫家丞相府。

做完这些,予白略有些颓然的趴在案几上,想到卫家两年后的覆灭,心中百感交集。

予白曾想小娘亲谈听过皇后的为人,卫家家风严谨,卫家女多是为人清傲。虽说卫蓁然上辈子犯下错事,因爱生妒,偏激自负。打压情敌褚岚清时,阴狠低劣的手段如下毒、女干掠,却是不曾有的。

当今卫皇后,朝野间一向奉其为贤后,颇受敬重。

帝后举案齐眉,受宠如薛贵妃,也不曾越过皇后宠冠后宫。何况嬴苍尧,区区美人所生的皇子。皇舅舅曾经对生母怜美人宠爱有加,皇后也不至于因一丁点原因,打压一个位分低微的美人致死,又把仇人之子养了数年。

要害,当是在嬴苍尧小时候一道寻个由头,偷偷杀了便是,以永绝后患。

害人还能替别人养大了孩子?并不符常理。

谜团重重,原书解释的尚不详尽。

别人穿越无所不知,大刀阔斧的前进,轮到了自个头上时还需细细谋划,揭开真相。

越想,予白越发觉原书是个坑,还是个深渊巨坑。

等仇献传来消息后,再做决定吧。

叹了口气。

百无聊赖,她鬼使神差从暗格里取出锦囊,趴在桌案上玩着带血的银子,在心中想:哼,总归是道了歉,我大人大量勉强原谅她。

抠着银子上的血迹,想到蓁承胳膊上血呼呼的口子,幸而他年纪稍小,因伤耽误一年去见麟院求学也不是不可。

他吊着胳膊,腿也断了,手脚不麻利又少不得人伺候。

那卫蓁然岂不是既要照顾母亲,又要看顾弟弟?

她能忙过来吗?

卫家家大业大,奴仆甚多,自己瞎担心个什么劲啊。

思来想去,脑海闪过一个念头,有了,不如……

就这样办!

画了图纸,委托今夜在府中当值的田纵之去寻人,甜粽子在京中坊市间颇有些人脉,花些银钱,今晚可成。

翌日一早。

成安长公主府听闻女儿要去卫家拜访,喜不胜收,准备了好些个礼品,命她带给卫老夫人、卫家大夫人、二夫人,也在长辈面前长长脸,好相看相看。

“娘亲,您是要搬家?我就是去看看蓁承。浮霜姐姐你也不拦着点。”予白指着长公主府门前一马车的礼物。

别人不知道的话,还以为是干什么呢!

浮霜静默不语,她一切听从殿下安排。

“你懂什么~”成安长公主掐了掐女儿气鼓鼓的小脸,能去卫家也算是开了窍。

“不懂,什么也不懂。”予白掀开一箱礼物,自家小娘亲财大气粗,着实有些晃眼。

“不懂也要懂。鲤儿,两家沾亲,多些礼数是好的。”成安长公主语重心长的道。

“鲤儿知道了。”

鬼知道小娘亲打了什么主意。

田纵之远远见着殿下与公子从大门出来,紧赶慢赶,刚好没误了时辰,赶着马车到了长公主府门,马车上装了两大口木箱,一脸喜意道:“公子,都预备好了。”

“甚好,出发吧。对了舟儿,顺便去坊子口买些桃酥。”予白挂记着蓁承的话。

成安长公主见车马远去,心情不错:“浮霜,派人去酒窖取坛桃花酿,今儿午膳本宫要饮些酒。”

“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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