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湖竹筏提示您:看后求收藏(三江阁网www.sanjiangge.net),接着再看更方便。
陈皓宇嘿嘿笑道:“你都听见啦,那我也不瞒你,我吧,和胡家有仇,所以才故意打赌气气这老混蛋的,不过他要是回头真无耻的把你送给我来换药方,你有没有想过怎么办?”
这话把莫凝雨给问住了。
她还真没想过这问题。
陈皓宇见她低头不语,寻思着今晚肯定是医不成了。
索性放长线钓大鱼。
起身去拿了一瓶药酒,递给她道:“这药酒你拿回去温热后服下,对你的病情有帮助,只是这是治标的法子,想要去根,还得让我针灸才行。”
莫凝雨激动的一把拿过药酒,感谢道:“谢谢你,多少钱?我给你。”
陈皓宇摆手笑道:“你未婚夫刚刚已经给过了,去吧,夜里开车注意点安全。”
“诶。”
莫凝雨欢喜的应了声,娇羞的连忙出门去了。
陈皓宇瞅着眉头挑了挑。
这么可人的美女,要真便宜了胡连喜那头色鬼,还真是叫人不甘心。
熄灯睡觉。
陈皓宇做了个天大的美梦,自己居然梦见自己成了婴儿,躺在了莫凝雨的怀里,大口吮吸着……
真是妙不可言。
早上醒来,心情大好,精神也饱满。
然后兴冲冲的去清月嫂家,给王淑芳针灸。
王淑芳今天早就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衣服一敞开,立马拿枕头把脸给遮住了。
来个眼不见为净。
不过这针灸一上身,一切可就由不得她了。
针灸到一半。
羞的王淑芳眼角落泪,她这辈子已经再也没脸见人了。
偏偏儿媳还不在家,陈皓宇打趣她道:“王婶,你这手脚不利索,要不要我给你换衣服啊?”
“去死,鬼才要你个小兔崽子换,我死也不会便宜你这个坏胚子的。”
王淑芳羞的把脸上盖着的枕头冲他身上扔了去。
陈皓宇嘿嘿笑着接住枕头,喊冤道:“冤枉啊,我这可是为你着想,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啊,早知道我就不给你医了,要不我喊个车,把你送医院去吧,你记得带上钱啊,你这病治一下,最少要五万块。”
“五万?要这么多啊。”
王淑芳顿时一脸肉疼,五万块,够她家两口花销两年的了。
这钱花在医院内,她实在是不甘心。
王淑芳连忙摇头道:“我不要去医院,就让你扎针治,你赶紧来扎吧,我……我便宜你了。”
王淑芳羞的紧闭双眼,面红耳赤。
陈皓宇嘿嘿一笑,上前继续针灸。
针灸好,王淑芳立马拉过被子蒙了脸,躲着不见人。
陈皓宇嘿嘿得意笑着出门。
她一走,王淑芳就羞的嘤嘤大哭,暗道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哦,一把年纪了,还要被个小兔崽子占尽便宜,真是羞死人了。
陈皓宇得意的回家。
瞥见有人在自家门口鬼鬼祟祟。
陈皓宇听到院内有动静,立马奔入院内,就见到王天德这货在偷酒,气的扑上去,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啊!”
王天德摔了个狗吃屎,吃了一嘴的泥,顾不得疼,着急爬起来要溜走。
陈皓宇哪里肯给他这个机会,扑上去,一脚重重踩在他屁股上。
“啊!”
王天德又是一声惨嚎,趴在地上,和个乌龟一般,四肢乱抓乱摆的,怎么也挣扎不脱陈皓宇的这一脚。
只能悲催的求饶:“陈皓宇,饶命啊,我也是受人差遣来的,并不是存心想偷你的药酒。”
陈皓宇一愣的,问道:“听人差遣?谁啊?”
王天德不敢隐瞒:“是胡连喜。”
“胡连喜?”
陈皓宇皱起眉头,猜测道:“这小子不会这么快就不行了吧,比我预期的还要虚啊。”
王天德求饶道:“陈皓宇,这是你和胡连喜的事情,你别带上我成不。”
“我呸。”
陈皓宇不客气的骂道:“昨晚就是你小子通风报信,叫他上门来闹事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陈皓宇狠狠踩了他两脚。
王天德被踩的哇哇惨叫两声,哭爹喊娘求饶道:“陈皓宇,我错了,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偷你的药酒了,求求你放过我这一次吧,以后我再也不打小报告了,求求你了,饶过我这一次成不?”
陈皓宇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偷的什么药酒。”
陈皓宇捡起地上的要酒瓶子,嗅了嗅,顿时嗤一声嘲笑道:“我说王天德,你今儿得好好谢我才是。”
“啊?”
王天德纳闷的看向他,委屈的眼泪汩汩直冒,自己都被打的这么惨,还谢他什么呀?
陈皓宇指着这瓶药酒道:“这药酒是给气血瘀滞的女人喝的,是用来通气的,这要是给胡连喜喝,嘿嘿,他这本来就不足的阳气,叫你一杯酒全给泄光了,你说他会咋样?”
王天德吓的浑身一哆嗦,脸色发白问道:“会死吗?”
陈皓宇嗯了声:“死倒是不会,不过这人吧,得一辈子瘫软在床上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比死了还痛苦。”
“我的妈呀。”
王天德吓的双手抱头,亏得自己没偷成,这要是偷成了,那自己还不得还不得被胡家人报复死啊。
想想就后怕,后背一阵发寒。
王天德连忙冲陈皓宇磕头感谢:“谢谢,谢谢救我一命,陈皓宇,谢谢你。”
陈皓宇冷哼道:“我才不要你谢,我来问你,胡连喜现在在哪?”
王天德回道:“他在医院呢。”
陈皓宇继续问道:“病情咋样?”
王天德回道:“各项检查都做了,医生也看不出个毛病来,就说他可能是心理有影响,所以才突然不举的,不过他不信,让我来你这偷药酒回去试试。”
陈皓宇听了这话,明白的前因后果。
一定是昨晚的打赌叫胡连喜不服气,回去后给自己下了一剂虎狼药,结果玩过头了,把他的隐疾给提前引爆了。
这是他活该有此一劫。
陈皓宇冲王天德吩咐道:“今儿的事情,我不和你计较,你给我带句话给胡连喜,他这病,普天之下,除了我,就没人能看的好,想看好他的不举,就来找我,记得带上昨晚的赌约。”
“赌约?”
王天德诧异的看向他,好奇是什么赌约。
陈皓宇没好气骂道:“不该你知道的,别好奇,知道多了,哼哼,小心胡家要了你的狗头。”
王天德吓的脖子一缩,连忙赔笑道:“我不问了,再也不问了,那我去传信啦?”
“滚吧。”
王天德如蒙大赦,连忙起身要出院子,结果腿太软,屁股又疼,没能爬起来,只能灰溜溜的和只狗一样,狼狈爬出院门。
陈皓宇瞅着一阵鄙夷。
晚上。
陈皓宇刚刚洗好澡,正打算熄灯睡觉。
突然间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陈皓宇,你在吗?”
这声音是胡连喜的,听着很丧气,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陈皓宇眉头一挑的,还以为要过两天才舍得求上门来,没想到这才一天不到,便熬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