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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长平公主竟忍不住又笑了出来,最后意味深长,又别有意味的说道:“哎,也罢,那便要别人去接,想必母后也不会怪罪你,谁叫你是为个女子呢!”

端木风终于装不下去了,也受不了了,他这个皇姐太要命了,沉着脸说道:“皇姐如何想随意,再过会都天明了,皇姐可别误了休息。”

长平公主闻声瞟了端木风一眼,这才几时啊?想赶自己走直说好了,倒也不理他了,看他猴急样,眼神一直瞟着床上,便也起身,慢声细语的说道:“你呀,就是那么个性子,本宫也不爱理你了,等着母后回来,你便有的教训听了。”

长平公主说罢,便笑着走了出去,端木风气的粗气连连,丢死人了,那话居然被人听了去,被这丫头知道会怎么嘲笑自己?该死的。

“好冷。”床上的女人忽然动了下唇,端木风在旁未能听清,便附耳在她唇边:“我的身子不冷。”端木风听是听着了,可却没懂。蹙眉喊道:“丫头。”便听床上女人再次说着:“可是,我的心好冷。”

端木风这个不解风情之人,竟然因她这句话心疼了,伸手摸着她的头,怜惜着,再跑上床去,将她搂在怀中,他的脸紧贴在她头上,给着她他的温暖。

“傻丫头,有我你就不冷了。”

大雪纷纷的夜里,温度低的吓人,唯有这火炉数个的寝殿中,暖和似春,方才还在说着梦话的女子,此刻在他怀中依偎着也睡的安然。

情,总是不给人预兆,便蓦然而来。

黎明的红日徐徐升起,一片朝霞透窗而来,渲染的屋中也微亮了起来。

我模糊的睁开眼睛,睡的好沉,头有些痛,却当我看清眼前床榻时,只想说,我又怎么了?为何会在这?他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殿中无人,至少我的视线中是如此,挪动着身子欲要下床,却发现脚上被缠了好大块棉布绷带,这又是怎的了?脚扭伤了也不至于如此吧?满屋子的药味,身上的更重,熏的我愈发头疼。

费了点力气,我终是胜利的站了起来,瞧着窗外天色,再瞧瞧桌上焚燃的熏香,这些个日子在宫中也是学了不少,分清时间靠的便是天色与各种燃香的度,我瞧着,这会想必已是卯时了。

端木风莫不是去上早朝了吧?

我正琢磨着,小顺子许是听着屋中有动静,便进来瞧瞧,看着我起身一瘸一拐的,赶忙上来搀扶,将我扶到桌前坐定,道:“郡主,您可觉得身子好些了?”

我随意答着:“嗯,还好,五皇子呢?”

天呢!为何说话要问及他?

“回郡主,殿下去普渡寺了,这会已经启程,想必已到宫门口了。”小顺子小心答着,我好奇的问道:“去普渡寺?为何去普渡寺?”小顺子说:“去接皇后娘娘回宫,皇后娘娘每年十月都会去普渡寺听禅礼佛,到腊月才会回来,殿下也每年都会亲自去接娘娘。”

我有些没精神的“哦”了一声,感觉没意思了,怎么走了呢?可下瞬,我便敲了自己额头一记,我可是被整出自虐倾向了?还真不是好兆头。

“呵呵,郡主,您也莫须难过,殿下不多时日便会回来,每年顶多是半月,今年想必十日八日的就差不多了。”

听小顺子的话,我不解的看着他,为何劝我莫须难过?我何时难过了?只不过恼自己而已,倒是今年为何比往年回来的快了近乎一半?

见我瞧着他,小顺子低眉顺眼的,笑着继续说:“其实殿下昨个去琉淑殿想让您同去的,可未想您脚伤着了。本来又说不去了……”小顺子话未说完,我便澄圆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说道:“找我去?”混球昨个去琉淑殿是为这事?他为何找我去?整我还嫌不够?带在路上整?太万恶了。

“对了,你方才未说完的话,什么?”我晃过神来,继续听着:“郡主,是这样的,殿下看您病的重,是想不去,可殿下又孝顺的很,前思后想,还是去了,但奴才知道,殿下心里挂念着您,定会早去早回。”

我愈发糊涂了,混球挂念我?为我不去?

在我理解及认知里,他必然整我不爽,想趁机肆虐的狠整。

不过想来他反正是走了,我倒暂时乐得轻松了,吩咐人叫来紫竹,搀着我回了琉淑殿,这养伤的日子倒也不无聊,虽不能在雪地里呆在,却总有人来这陪我。

“三皇子今个怎地有时间来灵儿这?”许是接触多了,感觉熟悉似朋友了,行礼便忘了,只是自桌前起身瞧着走进来的人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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