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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风当天夜里就退烧了。
人幽幽转醒,一看到是在肖祁寒的屋里,立刻就挣扎着往床下走。
他身上有伤,那杖责可不是开玩笑,沈星风没走两步,就疼的双脚发软,连带和御心一起,“哐当”摔在了地上。
肖祁寒正在外间百万\小!说,听到动静,忙的走过来。
急急地把沈星风从地上抱了起来。
“身上还有伤,你又胡闹什么?”
沈星风知道自己跑不掉,脑袋埋在枕头里,一声不响的沉默着。
肖祁寒端起一旁的碗,用勺子试了试温度:“还热着,来,趁热把药喝了。”
沈星风一动不动。
肖祁寒耐着性子:“药凉了会更苦。”
沈星风还是不理他。
被子下,两只拳头攥的死死地。
掌心都要被掐出血来。
肖祁寒往他身边坐了坐,把他的脑袋掰过来,捏着下巴,要把药灌下去。
沈星风冷飕飕的看着他,两手拼命的推他。
药碗“哐当”掉在地上,粉碎。
“沈星风!”肖祁寒的耐心没了,瞠目欲裂,猛然揪住了沈星风的衣领,把他半个身体都拽了起来。
沈星风面色骤白,轻轻的哑着嗓子,小兽一般的凄惨的呜咽了一声。
肖祁寒呼吸急促,胸口一起一伏,声音是压抑到了极致,略略颤抖:“我让人再给你煎一碗药,你要是再弄到地上去,那你就去舔干净。”
沈星风这下老实多了,他实在是太疼了,也知道用这种方法反抗肖祁寒只会显得自己愚蠢。
他抱着碗,皱着眉,一小口一小口的往嘴里咽漆黑发苦的药。
表情越来越嫌弃,速度也越来越慢……
肖祁寒轻轻弯唇:“你一口直接喝完,岂不痛快?”
沈星风没说话,只是抬头瞥了一眼矮桌上放的那碗酥梨水。
肖祁寒用手掌按住了碗口,“听话,喝完再喝这个。”
这是给他治嗓子用的。
沈星风到底还是把那一碗药喝完了,肖祁寒把酥糖水递过去,沈星风就立马两只手紧紧抱住,大口大口“咕嘟咕嘟”的往下灌。
喝完药,沈星风重新躺下。
肖祁寒料他睡了一天,肯定不困,便和他在床边说起以前的事来。
“你记得不记得,以前你生病总不喜喝药,就偷偷把药倒……”
沈星风冷飕飕的打断了他:“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肖祁寒脸上的笑登时没了。
“沈星风,你觉得你有能力在外面活下去吗?可不要又被无良的小人污蔑成盗贼,被拉去打三十板子。”
沈星风的脸上有了被羞耻的怒意,他咳嗽了两下,声音嘶哑:“也比留在这里,被你侮辱的好。”
“侮辱?”
“是,你对我做那种事,你明明有妻子,你妻子还有身孕。”沈星风呼吸沉沉,“当年我赶走了你母亲,让她惨死,我知道你恨我,我现在被你折磨成这样,肖祁寒,你心里应该很痛快吧?”
肖祁寒眼睛一瞬间红了,咬住了牙齿,“不准提到我母亲。”
沈星风笑了出来:“怎么,你有个下贱的母亲,却不敢承认吗?你母亲脏的要死,所以你也脏……”
一双手骤然扼住了沈星风的细弱的脖子。
那手臂的力气,似乎要将沈星风彻底折断。
肖祁寒眼底烈红,他几乎是仅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