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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温恂话顿,颊绯如胭红,怔然将身前人望着,惊讶居多,眸中几帘复杂蕴着,慌垂过眼:“为何…”
萧澍翊这话,他从回府那日便等着了,道是他无廉耻也好,不知羞愧也罢,虽是那时情意无多,到底心头有数,这遭终躲不过。
后来一心失于这人,他遂心甘情愿,却是等了这良久,他心头惴惴,羞切揣着,设想过同萧澍翊种种,后头才知这人无意,竟是他痴心妄想,配不上与萧澍翊榻。
如今复说这般,想是阵阵委屈,挣身退出半步,润眸将他瞧着:“你以前嫌我……”
虽未明说,他也晓得,这人先前嫌他低微,配不上萧家嫡亲脉。
“且是以前。”见他瑟缩开身,怀中一空,连带心头也寂落落,悔是当初绝对,话重伤得人深,轻揽过眼前委屈人,喉涩生哑:“我如今改了,你我情意相通,于我更是珍重,阿恂,你总该信我。”
须臾闻声轻嗯,卷啄青丝落掌中,复与己发相缠,覆于温恂手:“我心意如此,你可情愿?”
温恂躇躇不语,犹自转开身去,萧澍翊静待良久仍不见应,当他是不愿,心头失落敛下,方欲言罢,却听得声前惑人话:“此等非政事,还需得我落名于纸不成么?”
萧澍翊喜,方知他答应,想是摇头笑,这人本就是个豁达性子,枉他一命两世,反还自个儿扭捏上了。
晓得温恂羞,复也不问他,屈身揽过抱往榻中,帘落捺捺,贴身宽了袍衫带,素襟褪于腕,含得温恂朱唇软,挺而唤哄:“莫怕…”
初入闻温恂身颤,见他额上涔涔汗,探将两瓣唇齿挡了:“痛便咬我,莫将自己伤着。”
温恂摇头,侧首避开唇前指,倒真未咬齿忍耐,改将唇瓣紧紧抿着,喉间似痛似索漏出几声哼吟。
痛意尽过,谋得几阵难堪的舒服,攥着床褥的掌指摊开,要紧处又紧紧握拢,双双情深处,沉沉浮浮不自已。
事过两巡,温恂眼皮泛重,昏昏瘫在萧澍翊怀中,意要拿过床褥蔽身,巧遭萧澍翊伸掌覆住,轻缓握往身下探,息转喘促笑:“阿恂行行好,且再纵我一回。”
“你…”
声出未溢,尽落入萧澍翊口,腰细牢让劲臂锢着,受迫弓起,无力任着萧澍翊施为,进而再得睁眼时,已至戌晚刻三寻。
醒来欲坐起身,只觉腰腿酸软得很,除却身子无力,痛倒是无多,缓了缓起身,拿过枕头靠在身后,不见萧澍翊在房中守着,失落垂垂眼,难言心头滋味儿。
“醒了?”瞧是温恂神色淡淡,情绪几分失落掩着,席身坐于榻前,稍有莫名:“累了么?”
温恂摇头,垂目不肯瞧他。
萧澍翊不觉,只当他累着的缘故,拢过人往腰间轻揉,待得温恂眉间疲态消些,柔声道:“我让下人备了热水,可用唤知善进来服侍?”
“你方才便是去嘱这个?”
萧澍翊颔首,不解将他看着:“怎了?”
没听温恂答应,却意外觉着怀中人情绪见好,隐隐藏有几分笑意,越觉着狐疑,半晌未想通缘由,懒得深虑,带过床褥裹住温恂:“我唤知善进来伺候?”
“别!”急急出声拒了,若让知善瞧到他这副模样,否是日后不要见人了:“我自己洗,不用人服侍。”
“你站得稳么?”
萧澍翊失笑,饶有兴致将他看着,见是温恂脸热生烫,方知是害羞了:“不要知善伺候,我陪着可行了?”
“我自己能…”
话音未落,萧澍翊连带床褥一并抱过,稳稳往浴间去,温恂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