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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怕死,太傅不怕!
忠臣本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若能劝得陛下醒悟治国,为天下百姓谋福利,也算是死得其所:“话是不错,可你身为后宫宠侍,胆敢插手前朝之事,祸及朝纲,此罪杀头亦不为过!皇上、”
“后宫宠侍都明白的道理,你这些个为人臣的却不明白,朝廷养你们作甚吃的?太傅口口声声为的江山社稷,生出这等大事,不想着如何追回国库玉玺,却拧着个小宠为难,这就是你们口中的大义?”
徽帝冷眼看着众臣,一字一句落入耳朵,直叫好些大臣面露羞愧:“国库得尽快充上,失窃的玉玺也该追回,诸位觉得是寡人之过,不防给寡人个万全之策。”
一众大臣耳观鼻鼻观心,都没个办法,倒是温恂沉思良久,朝徽帝恭恭手道:“陛下,草民有一计,或可暂解国库空缺之事。”
巍拯神色柔和下来,看温恂处处为他着想,心下暖贴:“有寡人护着,但说无妨。”
外臣虽不是宫中人,却也晓得陛下对那萧氏余孽的侍宠格外厚待,如今一见,哪还有不明白的,本就让徽帝一席话堵得哑口无言,如今听温恂有计,虽是心中轻蔑,到底又有几分期望。
太傅不由得也多看了温恂两眼,这些年来他辅佐陛下,自然将这皇宫内院的恩恩怨怨看在眼里,世人都说帝王残暴,他却是记着徽帝的好,当年先皇容不得他一族,若非陛下施口求情,哪会他有如今地位。
他再不忠,也会念及徽帝的好,今日言辞是激烈了些,不过是替陛下心急,一时才乱了分寸,好在帝王也忧心着此事,没想起治众臣的罪。
又瞧温恂对徽帝关心,成见难免少了几分,不禁另眼相待。玉玺虽是丢了,好在军符还在徽帝手上,如此想着,渐也心安下来。
“方才多有得罪,还望公子见谅,臣等忧心陛下,言辞难免激烈了些,公子若真有解决的办法,臣等替天下百姓谢过公子,得罪之处,待此事了臣定负荆请罪。”
“太傅严重。”温恂回了一礼,转而看向徽帝:“温恂不懂政务,不妥之处还望陛下莫怪。”
“自是不会。”
得徽帝颔首,转而才道:“诸位都是重臣,想来俸禄不在少数,如今国库空缺,诸位大人既是想分君之忧,不如拿些家底出来填充少数,待年后税收上来再还与诸位,各位大人觉着如何?”
众臣连道不敢,便是真填了国库,哪个敢找一国之君还钱的,这不是嫌脑袋太重了么?
眼下这是最快的法子,徽帝虽是残暴,却更在乎颜面,绝不会低头跟臣子要钱。
何况朝廷并非都是忠心之人,即便徽帝开口,怕是大多会因为有所怨言,正在玉玺失窃当口,这时若有人反,对徽帝是极不利的。而众人都当他是徽帝的侍宠,这话由他来说,外臣再有意见,也只能归结于他恃宠而骄,毕竟在这些人眼中,一介宠儿还掀不起什么风浪。
再有徽帝护着,明面上这些人也不敢拿他如何的。
太傅听此甚是赞同,其中不乏有些不情愿的略显犹豫,又没甚正当理由反对,这般往有心了说,便是拿个人利益重于社稷,可是轻则撤职重则抄家的大罪。
“此法虽非万全之策,却是当下最有用的,老臣承蒙陛下恩德多年,今日便做个表率,愿将半数家底用于空缺之需。”
身居高位,自然是不缺钱财,可太傅肯拿出一半的数来,还是叫温恂有些震惊,毕竟不是小数目,此番拿出,怕是太傅府上往后开支要拮据许多。
这人待徽帝该是最忠心那个。
徽帝皱眉不语,温恂这法子他有想过,但没打算实施,他历来重苛重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