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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楚辙原本打定主意觉得晏知竹一定会拒绝他的要求，可是他答应得这么爽快，他竟是没有机会来发脾气了。他不该是这样的，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楚辙大手扣住晏知竹的肩膀，掰着他往内室走。晏知竹也木木呆呆，居然没什么反抗。他为什么不反抗？他不是清高吗？不是自爱吗？为什么会这样顺从地爬上他的床？楚辙心中再度涌起怒火，他的清高，他的自爱都是装的，都是装给自己看的！晏知竹――就是一个下贱的婊子！他狠狠地把他摔到床上。晏知竹摔得眼冒金星，嘴里低低地闷哼一声，然后他簌簌地抬起眼帘：“要做吗？”
“！”他果真――如此下贱，如此放荡！他是不是和什么人上床都这么爽快？他不知道他是我的吗！晏知竹！楚辙心想着，嘴里继续发狠，“想要吗？你求我。”
晏知竹瞳孔微缩，他之所以任由楚辙把他扔到床上，完全是因为――他是楚辙，他最爱的人。同时，他心里甚至也有点点欲火在燃烧，想把自己的一切都毫无保留的送给他。可是，要他说“求他上”，他真的难以启齿。“楚辙……”
楚辙手中长鞭一甩，金黄鞭身环住了晏知竹的脖颈，看起来就像――主人牵着他的宠物。“怎么了？方才不是挺顺从的吗？”他大手一拉，晏知竹立刻被勒得面色发红呼吸不畅。眼中水雾弥漫，带着几丝求饶意味。楚辙望着他这副样子，只觉得这人是在勾引自己，他就是在故作姿态，婊子还要立牌坊！但是尽管他心中无限鄙薄，他还是不得不承认，他想要他了，想看他在自己身下求饶，哭泣的样子。
一阵疾风骤雨过后。楚辙从床上坐起来，脸上一副饕足餮满的神色。晏知竹则是苍白着脸，眼角泪珠未干。他双腿颤抖，几乎无法合拢，素色床单上染着斑斑血迹，看上去竟像是初冬雪后，花落满地。咬着牙，慢吞吞地把衣衫穿好，胸腹和下身斑驳狰狞的血口都被遮盖住，看起来倒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
楚辙早已穿好衣衫，用一种征服者的姿态站在床边，看晏知竹赤身裸体跪坐在床里，眼角发红，身子抖得仿佛深秋里萧索的一片枯黄落叶，“刚才你不也很享受吗？现在又做出这副怨妇样子给谁看！”
享受？！晏知竹心中暗道，楚辙刚刚那是恨不得把所有都插进体内，恨不得能直接把他做死过去，多少次他在欲海里浮沉，几乎觉得自己活不下来。现在楚辙和他说他很享受？真是笑话！
“你刚刚说，会按照我的表现给我银两，还作数吗？”晏知竹穿好衣衫后试着动了动腿，才惊觉腰腿以下痛得不像话，除了酸痛没有其它任何感受，他倒吸一口冷气，努力把话说得平稳。他缺钱，与其白白被干，还不如得到一点银两。虽然他这样做就和那些真正卖身的娼妓再无分别，但是――他没有办法了，在这场不知所起的爱情里，他终究是一败涂地。
楚辙眼睛眯了眯，“好啊，朕赏你三百两。”
晏知竹垂下眼眸不做声。
“你刚刚挣扎太过，朕不喜欢。”
“好，我知道了。”晏知竹被楚辙这粗鄙露骨的话刺地满心羞惭，他闷闷地应了，又垂下头，看起来像极了逆来顺受的床妓。
“殿下，如果可以重来一次，在太和殿，你还是会放弃我吗？”楚辙重又坐下来，挑起他的下巴，凝望着他的琥珀色眼眸。
“会。”晏知竹回答得恍若一声叹息，“要是可以重新来过，我不会放你活着离开大历。”
虽然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回答，但是亲耳听到这话从晏知竹嘴里说出来，楚辙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刺痛感。“那就好，你别以为和朕上了一次床就能过上好日子。”
“知竹不敢。”晏知竹苦笑着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