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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
“苏木琛，你前男友，他们公司新兴专业特别是环保这一块做得很好，国外都能排上名，你不知道吗？”周木知话语里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顾歌还真不知道，以前在学校的时候顾歌知道苏木琛在创业，但是是涉及电玩这一块的，这么久过去了，他是真的对苏木琛一无所知。
“或许你可以跟他交流交流。”周木知特意加重了交流这两字。
“你放过我吧。”顾歌有点生无可恋，“我刚让他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而我也不会主动去联系他的。”
“你们俩可真能折腾，分手了就一定要老死不相往来吗。”
对于初恋还在的直男周木知同学完全不能理解这个理论。
电话响起的时候顾歌还在电脑面前搜索着国内环保行业上市公司。
而收集到的消息寥寥无几，只记住了几个公司的名字。
“顾歌，今天晚上回家一趟，我有事跟你商量。”
也不知道他爸病是真的好的慢还是装的，电话那边一副有气无力的感觉。
顾歌晚上回到家看到餐桌上那一盘盘都是他爱吃的菜时，后背冒起了一股冷汗。
这待遇跟他刚回国那段日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嘘寒问暖，父慈子孝。
“秦姨，我爸是出轨了还是你们打算不要我了，这顿饭怎么看着像散伙饭呢。”
顾歌边捏起盘里的一块肉往嘴里送边端详着桌上的水晶高酒杯，旁边还有一瓶看起来就很昂贵的红酒。
这也正式的过头了吧！顾歌在心里吐槽到。
“你想什么呢？你爸只是想和你商量一些事。”
“商量事就商量事吗，弄成这样吗？还以为要跟市局高层领导吃饭呢。”
“你想太多了，跟高层市局领导吃饭我们是去星辰酒店招待的。”
顾歌：“……”
果真是亲儿子待遇。
“知道心晟吗？那个环保产业很有名的公司。”
“听我们公司的人说过。”
“前段日子，我们公司向心晟提出新兴环保产业合作，本来以为没什么希望的，没想到通过了。”
顾东南把心晟法务部寄过来的合同放到了餐桌上移到了顾歌面前。
“只不过他们提出的条件比较苛刻，要我们公司派出年轻高管去他们公司学习三个月。”
“我是想着靠传统产业我们是走不长久下去的，但我们的新兴产业一切都不够成熟，你又是唯一对环保这一块有兴趣的，所以我想让你去那边学习三个月。”
“怎么，你不想去吗？”顾东南看着顾歌紧皱着眉头，急忙的问到。
“不是，我只是有点搞不懂，派高管去学习我能理解，但是学习一般半个月时间就够了，为什么要三个月呢，而且还要是年轻的。”
“按理来说，学习是半个月就够的，但可能也是他们那边觉得我们不成熟，所以学习时间长一点。”
“你看这条条款。”顾东南用手指在条款下滑过，“为了确保双方的经济利益。”
“要求年轻就更好理解了，现在的新兴产业本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吗。”
“怎么样，有兴趣吗？如果实在不想去，我派公司的另一个年轻人去。”
“去啊，为什么不去？整天跟你们这些老古董呆在一起我都块累死了，上次讲解个新东西下面睡到一大半。”顾歌朝顾东南诉苦到。
“那行，明天上午九点心晟公司签合同。”
顾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