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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光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叹气。

他从小抽屉的夹层里,拿出一个御守。

金色的绣线在红色的御守上绣着‘考试顺利’四个字,做工粗糙,一看就是唬人的东西。

但偏偏有个小傻子相信了,还去求来送给他。

几年过去了,尽管他随身携带,御守还是如新的一样,被他保存得很好。

顾景光捏着御守,轻轻碰了碰他微凉的嘴唇。

整个学生时代,顾景光都过得很艰辛。

出众的相貌、不错的家境、优良的成绩,都没有让他成为学校里受欢迎的对象。

学校里的流浪狗尚且有人可怜,有人同情,可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越传越离奇的传说伴随了他整个学生时代,即使更替过几次学校,情况依然没有好转。

他走在校园里,嫌恶的眼神总是伴随刺耳的议论传来。

人群远远地躲开他,他同样远远地躲开人群。

他不喜欢学校,也不喜欢a市。

抱着这样的情绪,顾景光艰难捱到了高三。

他虽然经常逃课、不合群,但成绩优异,老师没有说过什么。

相比一中浓厚的学习氛围,社团活动显得有些贫瘠。

顾景光喜欢躲在没人的美术教室发呆。

看着窗外熙攘、簇拥着的同学,他总是想再坚持一年,再坚持一年就可以离开这里了。他要考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考到一个没有相识的同学,没有人知道他父母工作的地方去。

顾景光倚在窗边,思绪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正在他发呆时,一个从没见过的女生背着画板跑进来。

因为跑得快,她脸颊红润,头发有些炸开了。

她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像橱窗里的瓷娃娃。

顾景光没在意,敛起目光,看向别处。

只觉得她看到他,一会就会走了。

没想到瓷娃娃径直向他走来,和他搭话了。

“你也是艺考生吗?”她眨眨眼,长睫又卷又翘,扑闪扑闪的,比瓷娃娃更动人。

新来的?

不认识他?

顾景光没说话,因为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从那天后,瓷娃娃天天去美术教室报道。

她和其他同学不一样,她不仅不怕他,还主动和他搭话,哪怕他什么也不会回答。

有时候顾景光趴在桌上小憩,她坐在他身边,还在自顾自地说话。

从只言片语里,他大概知道了瓷娃娃的身份。

她是外地转来的艺考生,对a市和班级都陌生,因为时间安排和其他同学不同,来了一个月都没有什么朋友。

顾景光埋在在臂弯里,悄悄侧过脸,从衣服和桌子的间隙看她。

她很吵。

他不习惯吵闹。

可她不在的时候,教室很安静。

他又不喜欢安静。

一次,他赌气丢掉校卡。

瓷娃娃不仅帮他捡了回来,还足足盯着他看了十秒。

这大概是顾景光生命里最长的十秒了。

他心跳快到爆表,从脸颊一路红至脚后跟。

瓷娃娃跑得满头大汗,眼神仍是那么澄清透亮。

不擅长交流的顾景光第一次回应了她。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

顾景光第一次希望在学校的时间可以长一些。

隔月,顾景光班上也转来了个新同学。

他叫萧然。

顾景光在母亲工作的警局见过他,萧然父亲是外省调来的警员。

创新a班的学生不多,班上有一半的位置都空着。

萧然报道那天,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顾景光身边的座位。

他在同学诧异的眼光里,勾着顾景光的肩膀,熟络地和他攀谈。

“好巧。你也在一中创新a?”

“啊……我这次考好差,你呢?哇!顾景光你这么强?”

“哎,顾景光,你这题会吗?”

“顾景光,我课本放宿舍了,你的借我看一眼吧!”

“顾景光……”

“顾景光……”

“顾景光……”

萧然一天能叫他八百回,比美术室遇到的瓷娃娃还吵。

萧然性格大大咧咧,体育好、成绩好,很快融入了班级。

高三的学习很紧张,课后题趋近大综合,越来越难。

萧然拉着顾景光加入了讲题大军。

因为这样,顾景光和班上同学的关系似乎有所缓和。

课间会有些男生拿着习题来找他,主动和他讲话,偶尔也聊一些习题外的事。

有男生说高一转来个漂亮女生叫闻曦,是要天天去美术教室练画的艺考生。

原来瓷娃娃叫闻曦吗?

顾景光去影印室拿卷子时,会从高一年段的走廊绕一圈,会在闻曦的窗口短暂停留。

她好像交到朋友了,课间总有很多人围在她座位附近。

顾景光经过她的窗户边,悄悄在心里说,他也交到新朋友了,虽然他很吵有点烦人。

临近冬季,a市忽然反常地连下了几场雨。

顾景光没带伞,准备顶着书包跑回家。

萧然拦住他说,他爸要来接,他的伞可以借给他。

顾景光拿着萧然的伞下楼,碰见了同样没带伞的闻曦。

她个子不高,站在人群里不怎么显眼。

但顾景光一眼就认出了她。

他快步走过去,还没来得及说话。

她便自告奋勇地要去美术教室拿画板,给他遮雨。

一天内得到两次善意的关切。

这是顾景光以前不敢想的。

闻曦娇娇小小的,同样码数的校服套在她身上显得很肥大,露出的半截手臂纤细白皙,一看就是淋雨会生病的类型。

他把萧然的伞借给她,让她回家。

谁知闻曦竟然拉住他,要他送她去车站。

两人走在路上,身边来来往往的都是同学。

顾景光不敢抬头,故意将伞放低。

虽然男生们和他渐渐熟悉了,但大多数女生还是躲着他。

他不想闻曦因为他而遭受排挤。

顾景光总是害怕,闻曦会知道他的那些传说,然后远远躲开他。

可是闻曦远比想的要厉害。

她小小的手掌,撑起他弯下的背脊,要他永远朝前看。

闻曦和他说话时,总是用最轻松的口吻,说着最不可思议的话。

她的目光柔和自然,从不躲闪,也不会刻意地盯着他看。

顾景光有些恍惚了,直到她坐车离开后,他还愣在公交站。

他从伞里伸出手,接了一抔冰冷的雨水,轻轻泼在他的脸上。

是刺骨的凉。

原来他真的不是在做梦。

教育局下发通知,要求各学校不能侵占高三生的体育课。

一中为了响应积极锻炼的号召,组织了一场高三篮球赛。

这样的集体活动一向和顾景光没什么关系。

他还是每天去美术教室打卡。

但闻曦来的时间越来越少,她说是因为快要期末考了。

考试很难吗?

顾景光捏着本笔记发愣。

顾景光瞥见过她的数学小测卷,成绩不太好看。

他拿着原子笔在草纸上,一题一题教她。

还好她脑袋不算笨,学得很快。

某天,她指着美术教室正对的篮球场问:“学长,高三篮球赛你会参加吗?”

“你长这么高,应该不会打得太差吧?”

“学长,你要是参加的话,我帮你去加油呀。”

顾景光低着头没说话。

他走出美术教室时,萧然正在篮球场练习。

他朝他招手喊,“顾景光,我们这缺人,你来啊!我看过你在家属院里打球,你不是投篮很准的吗?”

顾景光犹豫片刻,丢下书包,匆匆朝篮球场上跑去。

那是他第一次参加班级活动,也是唯一一次。

篮球比赛那天,闻曦站在场边,高举双手,喊着创新a加油。

等到顾景光上场时,全场都安静了。

他很紧张,第一次有那么多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萧然运球经过他身边时,小声说:“没事。按平时练习的打就好。”

顾景光连续的几个三分球,逆转了场上的比分。

让创新a赢了比赛。

全班同学围着他欢呼,他的目光却穿越人群,急切地寻找闻曦的身影。

她拿着瓶矿泉水,站在角落。

闻曦朝他挥挥手,正向他走来的时候,忽然被另一个男生拦住了去路,

两人不知道聊了什么,闻曦最后是跟着那个男生走了。

走之前,她把矿泉水放在了顾景光的书包边。

萧然拿着篮球走过来,不怀好意地戳了戳他的腰窝,问:“女生送的水?她喜欢你啊。”

顾景光捏着水瓶,涨红了脸。

还有人会喜欢他的吗……

元旦小长假。

萧然忙着上补习班,顾景光则在家里闷头复习。

晚上吃过饭,萧然突然哐哐哐地砸他家门。

顾景光恹恹地开门,问他何事。

他也不说话,抓着他就往外走。

一直到上车,他才发现萧然是要待他去公园看烟花。

放假前,顾景光刚和闻曦建议过,让她可以跟同学去看烟花。

他们来得不晚,但公园已经挤满了人。

萧然两手撑在栏杆上,抬高自己,才能勉强从人群里探出半个脑袋。

顾景光一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他跟在他后面,了无趣味地数人头。

忽然,他头顶传来一声轻挑口哨,“喂。顾景光。我看到高一那个小学妹了。”

顾景光抓着旁边的一个电线杆,借着力道也踩到了栏杆上。

闻曦和她的爸爸妈妈站在圆形护栏的另一面。

和他们相对着。

她站在第一排,他们只要一招手,她是一定能看见的。

萧然想也没想,举起手就要和她打招呼。

顾景光急了,一手按住他,一手捂住他的嘴,凶狠地命令道:“不许叫她。”

萧然知趣地点头。

他松开手,萧然立刻揽着他的肩膀,揶他:“你也喜欢她是不是!顾景光!被我抓到了吧!哈哈哈。”

“胡说什么!”他往他脑门上拍了一下。

看过烟花。

他们肩并肩地走回警员家属院。

一路上,萧然聒噪得很,围绕着闻曦问个不停。

顾景光一直很沉默。

他们走到一个卖御守的摊位前,萧然忽然安静了。

他掏钱买了一个‘考试顺利’的御守。

还招呼顾景光也买。

顾景光轻啧一声,说是骗人的。

那个小摊贩瞪了他一眼,眼神锐利得能杀人。

两人悻悻地走了。

次日返校。

萧然戴着那个御守,耀武扬威的。

顾景光说只有傻瓜才会戴这个。

下午他就从闻曦那里收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御守。

他想也没想,就和萧然当了一样的傻瓜。

傻瓜就傻瓜,当个有人惦记的傻瓜也开心。

新学期,闻曦的课程很满,不那么经常去美术教室画画了。

顾景光同样忙于功课,抽不出时间去打卡。

某次,他蹲在影印室里数试卷。

两个高一的学妹走进来拿习题册。

她们一边数册子,一边聊天,完全没察觉到顾景光就在身边。

“哎,你知道吗?上学期末,篮球社社长和五班那个闻曦表白了哎。”

“然后呢?”

“然后就被拒绝了呗。”

“噢,也是。那个闻曦好像和高三的顾景光走得很近,我经常看到他们在美术教室里聊天。”

“哇。那他们是一对的吗?”

“可能吧。那闻曦眼光很差阿,为什么选顾景光啊。他家做不是那个嘛……那会触霉头的哎。”

“可能衰人凑一对吧。哈哈哈。”

顾景光重咳一声,两个女生转头看到他,直接傻眼。

一个女生支支吾吾半天,“学、学长好?”

“喂。高一的。这边还有一套卷子是你们的。”

“哦哦哦。”另一个女生弯腰去抱卷子。

顾景光拿着卷子经过她们身边,用阴冷到冰点的声音警告他们:“再乱传话,后果自负。”

两个女生吓得瑟瑟发抖,不停和他道歉。

顾景光抱着卷子走出影印室。

回教室的路上,他心情郁闷,神情恍惚,走得很慢。

还有几个月,他就要毕业了。

可闻曦还要在这里待两年。

一个两个这么说,他可以解释,可以威胁。

三个五个,十个百个都这么说,他该怎么办?闻曦该怎么办?

顾景光越想越烦躁。

他闷头,走得很快。

‘咚’一声。

有个小小的,软软的物体撞了上来。

顾景光怀里的试卷抱得紧,没有掉落。

闻曦就没那么好运了。

她的素描本掉在地上。

风一吹,画纸洒满走廊,在空气里上下翻飞。

顾景光和她道歉,并弯着腰替她捡画纸。

他捡的几页,全都是他的素写画像,有静态的侧脸,有动态的奔跑。

有几张,他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在哪里画的。

闻曦像被戳破心事的小学生,抓着几页画纸,飞快逃走了,只留下微微发懵的顾景光。

顾景光的脑袋真的快炸开了。

他真是个很没用的人啊。

保护不了朋友,也说不出喜欢。

闻曦和同桌喜欢到高三的那个开水房打水,可以路过顾景光的班级又不用排队。

顾景光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个很笨拙的办法和她撇清关系。

反正他永远也不会对她说出喜欢,既然这样,让她恨他也没有关系。

那天课间,他和几个爱聊八卦的男生站在走廊聊天。

瞥见闻曦下楼后。

他便故意将话题往她身上引。

明明是计划好的话,可说出口的一刻,心却隐隐作痛。

顾景光侧过身,愤怒的闻曦站在他面前,当着众人的面,狠狠给了他一记耳光。

他的脸瞬间浮出一个小小的手掌印,火辣辣的疼。

旁边的男生们唏嘘不已,女生们则嫌恶地看他。

他死死地抓着栏杆,才能勉强撑着自己的身体,才能止住不去追她的心。

顾景光看到她以非常激烈的方式从他身边逃开。

他难过,却也释然。

晨曦本就不该溶于黑夜。

年少的谎言笨拙低劣。

萧然听闻,骂他傻,要替他去解释。

顾景光摇了摇头,将他拦了下来。

毕业那天,所有人都在扔书,撕考卷。

顾景光默默把一本数学笔记塞进她的储物柜。

萧然在一旁连连啧声,“你活该。”

顾景光考上了理想院校,那是一个背离南方小城的地方,在那里不再有人会提起他的过去,也不会有闻曦。

读书时,他和班上的同学都不怎么联系。

毕业后,反而偶尔出席同学聚会。

他坐在角落,从他们那里打探闻曦的消息。

可惜他们隔了两届,消息不那么灵通。

他一直到大三,陪着室友去隔壁艺大给女朋友送东西时,才碰见闻曦。

她拿着小画板,坐在草地上上写生课。

身边坐着个男同学。

两个人看起来关系很好,也很登对。

顾景光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

他两手插兜,在那边站了一会,两条腿像是定住了一样,怎么都走不开。

他承认他有点嫉妒那个男生。

以前,她也曾那样对他笑过,而且是只对他一个人。

室友走过来问他,认识那个女生?要不要去打个招呼再走。

顾景光只敢说,那是他高中的学妹,不熟。

他从萧然那里听说了闻曦的笔名。

是个小有名气的绘师。

他在网上追过她的连载,画风确实很像她的风格。

闻曦在她的微博说,她的漫画灵感来源于她的一个朋友。

下面有读者问,她是不是有男朋友。

闻曦回复,没有。

顾景光看着那条消息,内心一阵窃喜。

本科最后一年是长达一年的实习期。

顾景光拿到了保研资格,如果一切顺利,他会留在医科大的附属医院学习、工作。

无需担忧考研,他的时间很充裕。

顾景光想过无数个表白词,他觉得现在的他终于有资格、有勇气,和她说出那句迟到很久的喜欢。

后来,父亲的意外离世打乱了他的所有计划。

顾景光在收拾父亲遗物时,无意瞥见了他的日记本。

日记是从他出生前两年开始写的,详细记录了父亲为何从一个法医,转行去了丧葬行业,如何成为一个入殓师,如何经营起a市的第一家私人殡葬公司。

他红着眼,看了整整两天才看完。

小时候,他特别痛恨父亲的职业,他的职业是顾景光遭受同学冷落的根源。

可面对耐心温柔的父亲时,他的责问和难过全堵在了喉间。

父亲认真工作,努力养家。

他甚至比其他同学的父亲更温柔,更体贴。

这样的他有错吗?

顾景光看完了厚厚的十几本日记,忽然明白了父亲工作的意义。

可惜一切都太迟了。

本科毕业那年,顾景光放弃了读研和附属医院的工作机会。

选择回到a市,接手父亲的公司。

收拾好行李,离开帝都的前一天,顾景光去了艺大。

艺大正值校庆,四处挂着庆祝彩带,舞台上有歌星返校献歌,瞬间炒热纪念日氛围。

顾景光穿越熙攘人群,好不容易走到动画学院门口。

有个扛摄影机的小哥匆忙跑过来,不小心撞了他一下。

对方说了声道歉,把手里的袋子塞进顾景光手里,求道:“帅哥,麻烦你帮我拿一下这个袋子好不好?”

小哥似是有什么任务在身,没等到他回答,就扛着摄影机跑进学院里。

顾景光走近了一些,往里探头看了一眼。

他看见闻曦穿着深红色礼服,妆容精致,眼泛柔光,极尽妩媚,他从没见过这样的闻曦,不由得呆在原地。

她站在大厅中央,和一群老师拍照。

大厅一侧的作品展示区,最上面的一栏就是她即将要出版的漫画。

她的光鲜和他的落魄,强烈的反差锐利如刀,割在他心上。

顾景光眉头拧紧,单手插兜地站在门口,看了一会。

身后有人喊闻曦的名字。

他吓得手一抖,立刻转身,闪到了一边。

闻曦没有走出来,隔着十几米和那个同学说了几句话,又转身继续拍照去了。

有个老师问摄影小哥,“让你拿的录影带,拿来了吗?”

“拿来了,我让一个学生看着呢。”他转向门口,袋子斜倒在门口,里面的东西掉了一地。摄影小哥惊呼一声,将摄影机暂时放到桌上,跑去捡东西,“哎呀,那个学生怎么回事呀。”

老师啧声,“哪个学生呀,怎么办事毛毛躁躁的。”

方才和闻曦说话的同学从门外走进来,“好像不是咱学院的,我都没见过。不过长挺帅的,估计是表演系的吧。哎,他刚刚看小曦来着,是不是来找你的呀?”

闻曦摇头,“表演系没有我认识的人啊。”

回忆至此,顾景光看着手里的那个御守,眼眶温润。

他和她好像有缘无分似的,总是在这样那样的理由里,一次又一次地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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